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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最终兵器》1.3节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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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义阙下台的脚步,他口中所谓的〝那位小姐〞翩然起身,学长姊之中,她是自我介绍的最后一位。瞧她稍稍踮起脚尖从容自若地走向前,那袭宛如丰收季节一望无际,稻穗般黄澄澄、饱满滋润的金色长发摇曳徐徐,美好的脸蛋随之漾起一抹柔和的笑,笑靥柔和得恍似轻盈的羽毛,缀饰着女子当下绮丽高雅的每一转瞬。

海珊高中学生制服虽是极其普遍的黑白(上白下黑)样式,但由这名女性穿来,却迥然落入另一种天地,怔怔彷佛宫廷晚宴上,甫一登场,旋即夺走所有人目光的女主宾-一身绚烂辉煌,鲜明尊贵得直教人久久难以逼视。

制服和礼服的分野;寻常和不寻常的分界,在学姊身上,几乎不存在!

况且,静态的〝美〞一旦动起来,那可不是什么〝艺术〞的连续或延伸,根本就是无垠无涯,完全没个标准,世俗狭义的审美观几近是可以通通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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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是六年一班,皇琪。」亲切随和的口吻。「兴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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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皇琪缓缓撩起她那只掌心微握折扇的白皙巧手,下个剎那,倏地一落下,只听闻清脆的「刷-」的一声,某样逸品迅雷不及掩耳,直以磅薄气势画破室内穹苍,展现古今浩瀚无一可及、所向披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珍奇样貌,令场内一派见识者亦霎时相形见绌,满面羞愧而迟迟不能自已……(以上桥段纯为某张姓学弟加油添醋后的内心幻影)

然,事与愿违,总的来说,就是实物和想象-「差~很~大!」

纯粹淡鹅黄色的空白扇叶;没有半幅风花水月、人文鸟兽的典雅画作;制成骨干的红木材质或许不斐,看得出独特的光泽与深度;整体外观也不至于太登不上大雅之堂……

只不过……这把〝意外简朴的素面折扇〞,拿在平常人手里或许还算惬意,但,倘若要想配上当前如此清新脱俗的金发美人儿,其结果,可就不仅仅黯然失色,而是根本连个边都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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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学姊的兴趣,竟是收集毫无艺术美感的扇子?唉~如果上面能画幅鸟语花香、小城故事之类的生动水墨,不知该有多好,灵扇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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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为美中不足遗憾之际,却见学姊不疾不徐,悠悠半抬起另一侧闲置的手臂,顷刻,像心头闪过一道思绪的洪流,女子脑中号令既速又明确,五指临空决骤而下,瞄准面向她的空白扇叶,便是一阵清风奔腾似地游移挥毫,不消十秒,她将正反扇面一个翻转。

「哇—!」新进社员们无一不齐声惊叹。其他学长姊,当下则仅是对此报以浅浅的一笑,虽不至于感到腻,但到底还是看了许多回,惊讶的程度自然不比最初,眼前,反倒是皇琪献宝时的那份孩子气,着实点燃了他们内心一丝我见犹怜的会心与莞尔:潜藏在那张完美成熟的脸蛋底下,小小的些许满足心,淡淡微妙地透进那抹美好醺甜的温柔笑靥。此情此景,真彷佛一名捧着新得到的绒毛玩偶,正急急忙忙,赶着向城堡里所有居民好好炫耀一番的小公主。

原本空无一物的寂寥扇面上,如今,正光彩地呈现一幅名符其实、画工细腻的—山水渔村。

左半面是一片翠绿山峦,隐隐约约看得见躲进树丛里的小动物,有鹿、狐狸、白兔等等不能尽数,模样维妙维肖、姿态栩栩如生;右半面是一座宁静简朴的小村落,滨临一片汪洋,几艘渔船正远远航行于海面上,天边一群水鸟翩然掠过……

「呵!出色的画作可不够做为最优秀的贺礼,要庆祝即将步上全新境界的本社团,今日自要多露一手。」皇琪心上念着,折扇一个轻摇轻晃。

逐渐,画面缓缓淡化,近乎转为背影,几行隐藏于画作颜色下,娟秀文雅的水墨字迹终能一展无遗,显眼的宛若跃出纸面,一字一句皆独立漂浮于半空之中,曼妙轻舞。

由上至下—学期更迭_期盼殷殷_新员到部_眉梢上喜

「喔—!」此举免不了又是换来学弟妹一连串叹为观止式的惊呼和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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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扇子上的画……光靠手指,就能凭空着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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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扇面恢复原本的鹅黄,皇琪嫣然一笑:「学弟妹倘若有任何问题或困难,随时欢迎来找我,虽然不见得一定能帮上忙,至少,不必再落得一个人独自烦恼。我们是一个team,既然是一个team,凡事自是希望社员们能够成为彼此精神上最可靠的支柱与绝佳的助力,辈分上就不用太拘谨了,说来,学姊我也只比诸位年长不超过2岁,想倚老卖老?呵!恐怕本人各层面都还远远力有未逮呢!」

「如此谈笑风生?皇琪学姊果真不同凡响!」望着人家金发美女一举手、一投足,望到都快入痴入迷的音无,方才他那份无故对学姊雅好挑瑕疵的肤浅态度,此刻反观起来便显得格外粗鄙,完完全全的有眼不识泰山。

皇琪手一挥轻盈地收回折扇,她将放宽的视线悄悄聚焦,很自然地与站在教室后方坐镇全场的音釉颔首致意。不经意的,音釉先是一愣,而后很快便跟着敞开了笑容。

〝敬重〞与〝友好〞,两名女高中生的笑靥述说着同一样丰沛澄净的真挚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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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如此惊为天人的皇琪学姊居然也甘于加入这种莫名其妙的胡闹社团?

姊姊她究竟打算做些什么?聚集一群既没有一致性亦没有共通点的学生,该不会是准备插手多元化的全方位发展路线??不不!那样划时代的伟大作为也未免太异想天开,眼前这一切倒不如简单解读为只是纯粹为了迎合某社长的个人喜好,如此一来,说不定还比较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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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无,音无!音—无—!」

陷入沉思的音无一个回神。

「在叫你呢!我们这些学长姊可都很阿莎力,抢先自我介绍!现在你这位社长胞弟~,总该为新生们来起个头吧!」音釉摇摇食指,指尖毫无游移地对着音无。

「是…当然…」说是这么说,半敷衍的霎时,音无却也猛一惊觉:自己即将要拖上讲台的身体……突然,变得—好沉重!

"社长的弟弟",这号头衔一旦亮出手,立刻便是一阵茫然,色彩颠倒,眼前景象逐一模模糊糊。

当事人必须替身为社长的姊姊分担一半,甚至一半以上责任的强烈既视感,精准无比地刺中某人心坎顶上。好像今后出事自己一定得负责作垫背似地!

不论他人是否真会认真看待少年到底有无义务为自己的姊姊承担些什么,眼下,音无都视讲台为畏途,而他这个苦命的可怜人儿,此刻正不得不一脚跨越那道通往万丈深渊的地狱门坎!

音无很努力很努力拉拔起身子,从座位走到讲台的路程,恰恰与自0岁到16岁的回忆通通朝脑海里一个不剩全部挖出来狠狠run上三百回跑马灯所花的时间完全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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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要落跑要夺门而出只能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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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遥望一眼教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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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姊姊!恕我不奉陪了!」只要这样大声喊出来蒙着头全力冲出教室,只要这样让她难堪一次,只要这么做,这么做!料姊姊就再也不会逼我入社了,真的!只要这样、只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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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405的张音无,本社团社长的弟弟,刚入学什么都还不是很清楚,请学长姊多包涵。」音无抚着后脑杓口齿腼腆地说。他内心深处,有具正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苍白恶魔,因为祂的勇气不足而被"要听姊姊话喔!"的天使轰得全然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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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汗颜!(恶魔)

你给我切腹谢罪!(音无)

要听姊姊的话喔!(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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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音无像失了魂,缓缓飘回原位。

因为季日呈现昏睡状态(疑似被某日本女性击昏),所以暂由音釉稍微替他做了番简介,基本上,将自己、音无、季日和由依从小玩到大的老邻居关系,梗概说明个遍,末尾,少女居然轻描淡写,简简单单把锯电线杆未遂的事也原封不动脱出口。

须臾,音无不可思议地发觉,一众学长姊在听闻四名小朋友合力扛起〝来历不明〞的大型电锯,朝电线杆来个〝一击必杀〞的超现实情节之后-竟没半个人感到惊讶!

想当然耳的氛围或许从一开始便存在着,人人脸上就连一丝最轻微的情绪波动都毫无显露,彷佛当时这种情况之下本来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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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基本认知,难道早已升华到"不论什么事发生在姊姊身上都不足为奇"的境界了吗?这样的反应到底算好还是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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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

由依重重一脚踏上讲台,气势磅礡。女孩长发左右两侧,各用一只发圈型塑出两朵小动物耳朵般的可爱马尾,加上活泼俏丽的外表和那股永无止尽的满腔热血,整个人……

套句季日的话来讲,整个人活脱脱正是只从非洲草原蹦出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猫。

「四年五班,山本由依,祖籍日本新潟县,花样年华的16岁,兴趣是各种球类运动和射击游戏。最近喜欢的事物有清欣(注3)卖的珍珠乌龙茶、8-12(注4)集点用的贴纸、日本vtr研发团队最新推出的计算机游戏—逆袭恶灵v……」

声音悠扬,表情生动,由依一开口便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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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孩的人际关系守则是—既然都选择相信你们了,我就把自己的一切都贡出来吧!

总之,别人想知道或不想知道的事,由依都很乐意全盘托出,要成为她的朋友,倾听的绝对忍耐力是绝不可或缺的,除此之外,还必须随时防止她—"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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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由依我自今以来最讨厌的事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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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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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依举到与肩膀齐平的右手紧紧一握,语气瞬间激昂:「最讨厌的事物是—"日本二战败北"!」女孩飙高的气势霎时锋芒毕露。

而教室内原本一派祥和的空气,则是在瞬间-火速凝结。

连一贯保持温暖笑颜的皇琪此刻也不禁抿上了嘴,神色不由得略带尴尬,美丽的五官开始有点儿不知该如何表情才好?

她果然说出口啦!音釉心想。这时候照例得立刻派个人去扑倒她,免得这间小教室突然临时加演一出"新.中日战争",而且还是十几个打一个。音釉眼睛瞄了瞄季日。这小子很显然已经苏醒了好一阵(刚才分明还在偷瞄皇琪),不过为了不让自己蹚进这滩难过的浑水,所以管他装死装活也是要设法装到底的。

少女"啧"了一声,眼角余光很自然转落到音无身上。

「我吗?」音无被姊姊使了个"马上给我发起冲锋,没成功回家等着受死"的犀利眼色,不认也得认了,不然后果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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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类也像变形金刚一样,分为博派和狂派,那毫无疑问,由依必定属于狂派那一方。一旦牵扯上二战,她往往会为了捍卫自己祖国不惜和历史老师强辩上好几节课。

或许刚认识的人会觉得她无理取闹,但相处一久便会明白,其实无关善恶,这孩子只是单纯的狂热分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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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没理由打输二战!尤其是不可能打不赢中……」

「哇—!」一具庞然大物激动嚷嚷,霎时便直线横越教室半空。

原来音釉等得不耐烦,干脆拎起踌躇不前的音无,索性一个使劲儿直接往前扔。

「残念(日文口语:可惜)!」台上猫一般的女孩,其惊人的反射动作,是一连串时间短而有效的自我保护加上一连串快而精准的对外反击。

只见由依身影倏地往左瞬移,腿一蹬身子灵活地一个跃起,立马便是狠狠一记飞踢,也不管踢到的究竟是什么?反正这时会朝自己扑来的,十之八九是……

「碰!」沉重且有效的一声响。男人肉体整块黏上木制扫具柜,贴得四平八稳的离奇景象,其实并不算很罕见,这种象征女性当自强的拓印图腾,总是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人们熟悉的生活周遭,近年来男性控告女性家暴的案件也有逐年增长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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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依,带音无去保健室。」音釉不假思索,淡淡然说道。

「需要吗?应该还不到致命的程度吧!」由依轻巧地站稳脚步,只觉得,瘫在扫具柜外的那团东西,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判断出是个"人"。而且老早算不上是头一遭,音无对于疼痛的承受力多少应该向上提升好几等了吧!

「由依!带音无去保健室!别让我重复到第三遍!」音釉口吻更改为命令句。

「是……」

一时找不出合适借口回嘴的由依,这下仅能落得满肚子心不甘情不愿,小心翼翼搀扶起那团"像是人"的东西,摇摇头,无奈地走出教室。

女孩鼓起的小嘴忍不住低声咕哝,明明方才她就快谈到最核心的论述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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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人终于走远,音釉不住松了口气:「抱歉!那孩子没有恶意。」不过她也不知究竟要从何向大家解释。

「正常啦!不论是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国家丢脸。」艾德双手撑住后脑杓身子往后仰。他记忆犹新,国小社会课本上的中华民国全览图,强调的固有疆域可不只台澎金马,还包括了近代史上已经输掉、怎么可能输掉或者不可能会输掉的老母鸡(中国大陆),与连争都没争糊里胡涂便随意让人给送出门的外蒙古(雅尔塔密约)(注5)。他鲜明地记得当时那位坚持不肯退休年纪近八旬的社会科老师,每回课堂上必定会上演一出,义愤填膺、慷慨激昂,久久不能自已的爱国独白剧。

「我,我去给他们带路」张俪鼓起勇气起身匆忙一鞠躬跑了出去。慧欣手肘推了推旁边座位的雷戴升,要他赶紧跟着。

「嘛~,虽是预料中的事,但真遇上了终究难免尴尬。」世华音色依旧老成。她与音釉国中同窗三年,对好友的这位儿提玩伴多少算是有几分认识。

「既然早知如此,那为何没有对策?」仁良阖上英文字典,怀疑地说。收留一名极端份子是否妥当?

「已经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了,可惜没效。」音釉指的是世华〝刻意〞拍透视照的事,想说由依会惦记着相片而匆匆下台……

「嘛~,牺牲某学姊之后居然还会失败,可见得我的技术层面还有待加强。」

「等等!妳这句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蚁义阙像似内心被什么点燃,一个劲儿地从座位上站起(世华的学姊还会有谁!)。

「……」皇琪自身后按住义阙肩膀,柔荑掌心半透着强制性的软硬兼施,一语不发,硬是率先把这位凡事总想替自己强出头的〝学校监护人〞给压回到座位上。

「各位,这事不妨就此打住,不管由依学妹抱持什么样的主张,她都是我们新进的社员,是我们的家人,若于此时太过计较,反倒违背了我们今日聚会的初衷。我相信,任谁也不会愿意新学期的第一天,落到得在一场庸人自扰的批斗大会下结束吧!既然小釉都说了,她本人并无恶意,那,这个当下,大家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搁置争议,平心静气地欢迎她的加入呢!」皇琪心平气和地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多高深的见解,只是女子内心明白,眼下必需得有个人适时说出能够获得大家认同的统合意见,身为众人所信赖的学姊,她,自是乐于担当这盏引领学弟妹的明灯。

教室内鼓噪一时平息,皇琪的说词确实具有某种程度上的说服力。(一方面亦是出于大伙儿对皇琪学姊的敬重使然)

等所有人将整起事件思考、咀嚼完毕,金发女子轻盈地侧过脸,琥珀色眼眸直直望向音釉。阻止纷争自己或许使得上力,但收尾的工作,她可就不好僭越了。

音釉浅浅一笑,学姊的确帮了个大忙。少女双手使劲儿一拍。

「总之,今天的社团活动到此结束!星期二开始可要正式上工了,你们一个都别想给我溜啊!社长结语到此,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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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生吞活剥:

(一)本来是指唐代张怀庆喜欢剽窃名士诗文,而遭时

人讥为:「活剥王昌龄,生吞郭正一。」见唐朝

刘肃所著的《大唐新语卷十三.谐谑》。

(二)后来被比喻做学问或学习某事,只是一味的袭用

他人的经验或成果,而不求甚解。

(三)现在更被解释为吃东西的狠劲,吃肉啃骨一点都

不剩。

(四)另外也被引申为有权势的人恶毒的剥削弱势者的

权益,使弱势者无法生存。(节录自网络)

(注2):bl即「boys‘love」的缩写,用以代指男性间的恋爱,为创作的一种类型,指由爱好此事物之作者创作给爱好此事物之读者看的「虚构幻想的男同性恋」作品,内容以男性与同性之间的爱情为主。(出自维基百科)

(注3):一家700c.c.连锁饮料店店名

(注4):相当于现实世界的7-11

(注5):二战末期,苏俄在欧洲战场获胜后,美国极欲苏俄对日参战,以减低其负担。1945年2月4日,罗斯福、丘吉尔与斯大林三人于黑海雅尔塔举行会议,会议后三国签订了「雅尔塔密约」,主要内容如下:

1.设大连为国际性商港,苏俄享有优先利益

2.租借旅顺军港于苏俄

3.确保苏俄于满州之优先利益

4.中东、南满铁路由中俄合营

5.维持外蒙独立

在「雅尔塔密约」签订不久之后,5月4日德国便战败宣布投降。6月15日,赫尔利(patrickj.hurley)奉命将「雅尔塔密约」告知蒋中正,并且希望能由中国直接与苏俄谈判,然而我方对于英、美此先斩后奏的举动除了感到无奈之外,也不得不接受。

面对这全球性战略。6月27日,行政院长兼外交部长宋子文前往莫斯科与俄交涉订约之事。之后王世杰继任外长,会同宋子文再度与俄谈判。8月14日,双方签订「中俄友好同盟条约」,有效其间为三十年。主要内容如下:

1.中苏共同抗日

2.于日本投降后三周内撤走驻守满州之部队

3.中国允许旅顺、大连为俄国的海、空军基地

4.承认俄国对于南、北满铁路以及相关附属事业的所有权

5.承认外蒙独立

此一由「雅尔塔密约」所衍生出的条约,实在为中国带来了极大的损失,然而也再次的表现出美、英两国对于苏俄势力的重视程度。日后我方与各国之间的关系因此有了极为巧妙的变化,再加上战后国共两党的分裂斗争,使得整个国际情势变得更加的细腻复杂。(节录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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