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他俯身亲吻她的乳沟

高欹的太阳，泛溢在云层的上边缘，将河滩和荒野凸显得炎热而纯净。河水象一把打开的绿扇子，和岸边的绿玉米混成了一色。“列巴”，安娜口齿清晰地道，微敞的胸口象剥了皮的桃肉，起伏了一下。“列巴”，桑来含混地重复了一遍，边漫步边笑了起来：“老师，”――他拜安娜为俄语老师；“老师，列巴是面包的意思，可面包是啥样儿？俺还没见过哩！”安娜那鸽子灰色的眼仁里，掠过一丝讶异的笑：“面包嘛……又软又圆……就象……”安娜丰满的**，碰着了一截下垂的枝条，野刺勾住了安娜胸衣的皱边，桑来上前帮忙；小心地摘开刺条时，手指碰着了安娜圆润的酥胸。他突然把持不住，俯身亲吻安娜的乳沟，安娜涨红了脸……跑开了……

远处一片桉树，投下婆娑的树影，与多情的雾融在一起，从浅灰色晕黯的河床中凸现出来。“我知道面包……象什么了……”“你……你知道面包……象什么了?……”一个牵着母牛的农夫，在河堤上忽隐忽现。牛鼻眼里喷出的热气，薄雾般横成一条飘带，融汇入波光鳞鳞的背景中了。牛尾巴在左，沾满牛虻的褐色睫毛在右；悬垂的牛乳则在正中晃荡……安娜注意到桑来顽皮的视线，她明白过来，脸色涨得发紫了：“啊……你可真够……”愚钝的牛，就那么一种姿势，在正午的蜃热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