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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莲洗完来到打米机前，武厚民已经打完米装进箩筐。看到杨金莲来了他挑起箩筐就走。边走边说：“我送你到堤下路上，这里离不得人。”杨金莲“嗯”了声，跟在后面蚊子般地说道：“武民儿，男的把女的肚子搞大就是这样搞的吧？”武厚民一笑：“不是。”“那是那样的呢？”杨金莲马上就问。武厚民知道她心里害怕，为了宽她的心就告诉她：“我的小弟弟就是，要伸进你屙尿那地方里面去，把射了进去，才可能把你肚子搞大。”

“啊！那疼不疼啊？我屙尿的地方那么细，你的小弟弟那么粗，那怎么搞得进去哟？你不会骗我吧？曹珍儿说，男人搞女搞得女人蛮舒服的，舒服的跟神仙一样。可你这么一说，肯定疼得不得了。曹珍儿肯定在骗我。”“她没有骗你。你屙尿的下面还有个洞洞，叫，孩子就从那里生出来。你每个月来月事也是从那里流出来。男人搞女人就是搞那里。所以当两情欢悦时，当然就舒服啦。”“武民儿那我们刚才不算，你停下来，我们到旁边真正的搞一盘好不好？”杨金莲说着就走到武厚民身边，用手伸进他短裤里握住他的小弟弟。你看你的小弟弟又硬了哦。武厚民把担子一放，转手就伸进杨金莲裤裆里，也不管就在水库堤上，也不管亮亮的月亮在看着他。他伸进裤裆里的手就摸到杨金莲的阴门，手指一捅就进了杨金莲的。里一股水在流动，随着手指的搅动，杨金莲也大声地呻呤起来。随着杨金莲的呻呤声越来越大，气越喘越粗，武厚民的小弟弟就越来越硬。正当杨金莲把武厚民短裤推到膝盖时，武厚民突然听到一群人在喊他。他心里一惊，马上松开杨金莲，顺手把自己短裤提上来后对杨金莲说：“你挑米快走，有人来了”。杨金莲也快，马上系好裤子，挑起担子，就往路上匆匆逃走。武厚民也急忙忙的跑上水库大堤。

武厚民刚刚站定，就看一群人向大堤走来，边走边喊。武厚民也不回答，还在心里骂他们：“妈那个逼，坏老子的好事，把老子的第一次搞成个半落不落的。七上八下的心里怪不好受。等你们来了，老子不打死你们。”

“武厚民，你发什么呆啊？老子们喉咙都会喊破，你就不晓得回一声啊？”刘平上来就是埋怨。七、八个一队的青年紧跟着都骂起武厚民来。武厚民不管，只是掏出烟一人撒一支后，点起烟吸了起来。

还是李家兴沉不住气：“武民儿，工作队喊你回一队开会。今天晚上要选队长。女队长不干了，死活都不干了”。

黄家兴兴奋地抢着说：“武民儿，你来当这个队长。我们选你。”

武厚民烦了：“黄家兴，你害我啊？我机务员当得好好的，还有烟供你们，还有好吃的给你们。当了队长，每月有5块钱吗？每天有这么轻身吗？真是猪脑壳。”

“就是。黄家兴肯定是脑壳坏了。武民儿当了队长，哪个给我们烟，送我们好吃的”。刘平马上反对。

吴正道忙拦着乱说的刘平：“好了，好了。我们说了都没有用，还是听工作队的，快回去开会。工作队艾同志说了，武民儿一定要到。看，李家兴就是来换你的。回去一是开会，二是休息一晚，换件衣服。”

“好。我们走！”武厚民手一挥，很有领导风度的把李家兴扔在堤上，走了。

一队稻场。两盏小太阳等把稻场照得雪亮。两个大稻草垛中间坐满了一队百来号人。有人时不时对着话筒喊两句：“那个XX来了没有？那个XX坐好！等武厚民一到，工作队的艾同志就宣布开会。武厚民一看，这不是那个拦车时念语录的在地区农办工作的艾同志吗。说不到地委书记也来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乱说乱动，不能为难艾同志。武厚民想着自己的事，根本不关心会场，因为实在不关自己的事，管他选谁当队长，反正八竿子也打不着自己。突然，一个人把张选票递给他，告诉他要写个候选人。他接过笔就写上吴正道，写完就了递出去。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草灰，就准备开溜，但被人发现，在喇叭里喊：“所有人不准走，等唱完票、新队长说走才行。武厚民无奈，只好又坐下发愣”。

哪知越不关自己事，事却偏偏来关自己。唱票唱着唱着，自己的名字越来越多，喇叭里面光是武厚民、武厚民。气得武厚民跳了起来乱骂。可喇叭声音压住了他，人们的乱喊也压住了他。他的骂除了身边的几个死党没有人听见和关心。到了最后，工作队艾同志在喇叭里喊：“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新队长武厚民同志讲话！”这才让武厚民有了说话机会。

武厚民走到喇叭前对着喇叭时早就忘了不为难艾同志的誓言，开口就骂：“我日你们先人！你们在耍我。我一个下乡七个多月的知青，狗屁不懂，什么农话也不会，凭什么选我？不是拿我耍是什么？你们那个要当自己当去，反正我不当，也当不了。选我当民兵排长去打架可以，当宣传队长也可以，就是当生产队长不行。你们拿你们饭瓢子开玩笑，但我不能。你们会慢慢开，我还要到水库抽水”。

武厚民说完就走，可被保管员安哥拦住：“武民儿，我安哥五十多的人了，对你们知青怎么样？”

“好啊。我们多次受你照顾，拿吃送喝，教我们这的，那的。我们知青对你可是十分尊敬的。安哥，我还发了话，那个敢动安哥鸡子狗子，就是动我野物。”

“那好。选你是我的主意。我认为你能带我们一队把分值搞上去。我们现在一天10分工才两角钱，最差的二队是三角五，最好的三队是七角。”

“还有我”。又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站了起来。武厚民一看是大队老大队。老大队长扬起旱烟杆：“武民儿，就凭你让我们点上电灯，我们就信你。我们不要你干农活，你还是当你的机务员，但必须当这个队长，帮我们掌好舵。哪个要是不听你的号令，老子敲破他***脑壳！”

老大队长话还没有落，一个又一个人站了起来。武厚民一看全是四、五十岁的当家人。紧接着几十个年轻人也跟着起哄：“武厚民、武厚民，我们支持你！”年轻人还没有喊完，妇女们也跟着起哄：“武民儿，武民儿，我们姑娘婆婆们喜欢你！保证你要我们赶狗，我们决不撵鸡。”

“那要你们脱裤子呢？”一个男的躲在人群中乱喊。

妇女一笑：“只要武民儿喊，我们保证脱。但只脱他一个人看。你们想看闷（白看的意思），休想！”

人群中男的乱喊起来：“武民儿，下命令！看她们听不听。脱了就当队长，不脱就不当。我们把眼睛闭着，保证不看闷。你们白屁股老子看伤了（看腻）。”

稻场一下乱了，嘻嘻哈哈地乱开起玩笑来，越开越下流。工作队艾同志看着不是个事，对着话筒喊道：“同志们，同志们！抓紧时间。我们在双抢期间，明天还要打早工（早上五点出工）。列宁同志说，不会休息的就不会工作。还是正事要紧。武厚民同志，贫下中农这么相信你，盛情难却啊！你就答应了吧！也好让同志们早点休息。双抢太累了，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开这个会，选你当队长。”

武厚民最怕好话，接过话筒：“我再确定一下，是不是我还当机务员？”

全场哄答：“是的。”

“是不是不要我干农活？”

全场齐答：“是的。”

“是不是听我的指挥？不管理解不理解？”

全场沉默了，一会儿绝大部分人回答：“是的。”

武厚民板着个脸，突然严肃起来：“好！从今天起我就当了这个队长。现在散会。我明天到大队跟王老说好了就回来。原来怎么派工还是照旧。”

第二天．在大队爆屋（农村每个大队、小队都有的宽敞的大屋，用着开会、办公、仓库，因为外面就是稻场要晒谷，下雨时抢进屋内，又叫抢爆，屋就叫爆屋），老王书记、小王书记、大队向主任、工作队三个同志，武厚民，一队党小组长安哥，妇女队长黄姑，民兵排长吴正道，共青团组长黄家娣坐在会议室里，听艾同志讲昨天晚上的选举。最后艾同志说：我昨天晚上在水库堤上陪武厚民抽了一夜水，才真正相信了一队社员的选择。我认为武厚民同志完全可以担任一队队长。

老王书记不干了：“小艾，你说得轻巧。我好不容易选个苗子来接我手，你们就这样?我拐跑了？我今年六十五了，茶叶是出口的，每年都有计划，完不成是要在全省受批评的。我们茶场可是几十年的先进。队长什么人都可以当，大师傅可是要千里挑一的。我不同意。”

小王书记急了：“爹，茶场就春夏两季红茶，双抢可不等人啊！茶不能当饭吃，是副业，粮食可是主业啊！”

老王书记沉沉回道：“老子吃得盐比你吃得米多。”

艾同志：“老书记，这样看行不行？队长先当着，等过了双抢，消停了，我们再做做工作，找个人把他换下来。总不能社员选了他我们又不同意，影响了双抢不好。再说水库就在一队，他反正在那里抽水，要江会计每天上午替他三个小时，这样双方都不影响，怎么样？”

老王书记依然沉着个脸：“那就看小武的了。我就怕把他累坏了，怎么给他爹妈交代”。

武厚民听完老书记的话，眼睛一热，哽咽着站了起来对众人说：“我累不坏。王老你不是常对我说，力气是奴才，用完了他又来。还说要识抬举，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现在队里的贫下中农和大队的领导以及工作队的同志都抬举我，我就不能不识抬举。王老，你说是不是？

王老被武厚民说笑了起来，一拍桌子骂道：“个***，老子维护你，倒成了不是了。管你个小***怎么搞。记住一条，老百姓的小事都是天大的事！”

“明白。”武厚民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当好这几天的队长，还保证抽水打米两不耽搁。决不让贫下中农白选我”。

“好！”会议室里响起了众人的掌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