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官嘻》广阔天地4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4

合星大队书记王同云同志这几天很烦,找他的人太多,都想当上机务员,可名额只有一个。在当时的农村机务员可是最吃香的工作,因为一是工分高,二是活路轻,三是吃百家饭。虽说合星大队就两台柴油机,但整个五一公社就合星一台老八匹手扶拖拉机,农闲跑运输,农忙耕田,抗旱抽水。一台二十马力卧式柴油机放在大队做茶,打米磨面,抗旱才出去抽水。这次要补的就是拖拉机机务员。王书记开了几次会都没有定下来,最后回家和老爹老王书记说起这事。没有想到老王书记兼茶厂厂长兼做茶大师傅把腿一拍就定了下来,就一队知青武厚民。理由就是春节宣传队在大队排节目时,老王书记看这个武厚民心眼又活又好,节目的段子都归他写,道具都归他做。他还帮老人挑米回家,是个好苗子。

正春风得意的武厚民,并不知道他被老王书记看中,还在想着这线就要架完了,是不是想个法混进另一个工程队去。他很满意在电力工程队的工作,即威风又轻身还实惠,连烟钱都省了。没有想到工程刚一结束,人还没有回一队就接到大队通知到大队报道,当机务员开拖拉机。把个武厚民喜得不得了。特别是报道后在大队江会计处领到一套蓝工作服,第一个月5元机务员津贴,更是高兴坏了,拿包烟见人就撒。可一碰到老王书记,就傻了。因为老王书记要他开的不是拖拉机,而是二十马力的大柴油机。一看到这个大家伙是用摇把摇开的心里就发慌,哪怕老机务员李家兴示范了几次,他都不敢接摇把。老王书记瘦瘦的矮个子“哼”了一声:“五大三粗的还怕个摇把?来,我摇你看。”说完,接过摇把“呼呼呼”地就把柴油机摇响。接着把摇把往武厚民手上一递:“小武,来。很容易的。你一个人打十几个都不怕,还怕个摇把。”

武厚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书记,我怕打着下巴。”

“哈哈!”老王书记一阵爽笑,“不想,你那个下巴就打不着了。你今后就归我管。李家兴只带你三天。三天不会就滚回一队。还有今后不准喊我老王书记什么的,只准喊王老或者老王。这里打米磨面、做茶都是你的活路。明白吗?”

武厚民摸了摸脑壳,点了点头:“知道了,王老。我一定做好”。

“王老”干瘦的脸上突然笑成一朵花:“好,好,好。我就喜欢直巴人。今后大队就我和你,还有那个高个子的汪会计。记好,只要是大队的事我们都要做。家兴和另一个叫邓中定的负责拖拉机,忙的时候你也要去开,所以拖拉机你也要在半个月内学会。家兴,人交给你了,三天后我来考试。”

李家兴对武厚民一眨眼,两人马上一起回答:“王老,保证过你的关”。

王老用手摸了摸武厚民脑壳,满意的一笑:“你住在家兴的家里,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问题。你们学,我走了。”

三天后,王老就坐着武厚民开的拖拉机到县里买东西去了。五天后武厚民就成了大队主力机务员。十天后双抢(人民公社时种双季稻,在8月1号前要抢收完早稻,抢插完晚稻,故称双抢)开始,武厚民就随着大柴油机上了水库,24小时的守在水库堤脚抽水。最让王老满意的是武厚民不仅把柴油机抬到堤脚,还把打米机、磨面机都抬了过去,让抗旱抽水和打米、磨面都不耽误。

让武厚民最满意的是他自由了。每天吃有人送,烟有人供。热了跳进水库洗个澡,困了往水库堤上一躺。无聊了钓钓鱼或者跑到堤上和栽秧的妇女聊天打屁学学栽秧、?秧(将秧苗从秧田里用手拔起来的一种农活)、甩秧把(秧苗?起来后扎成一把把的,在挑到田里,由挑秧把的人将秧把准确的丢在栽秧人的身后,还要确保不溅栽秧人泥巴和保证秧刚好栽完时有秧把接的一种农活)。当然不好过的是夜晚。虽然双抢收工要到天黑看不见,可从天黑到天亮有十几个小时,他又不能睡,又只有一个人,而工作就是给柴油机加加冷却水,给抽水机皮带打打蜡,太轻身,时间又间隔得太长了,很是让他难熬。可任何事都是习惯成自然,他竟然学会了在睡觉中听声音,柴油机声一不正常他就自然醒了。一醒柴油机肯定要加水,抽水机皮带肯定松了要打蜡。

他最喜欢白天,虽然栽秧的人栽完早走了,但打米磨面的人还是时不时的来,让他觉得幸福。他本以为他第一个双抢就会怎么平淡的过去,可没有想到双抢的第六天晚上就改变他悠闲的抽水生活。

那个晚上他终身难忘两件事:一是他第一次被,二是他第一次被当官。两件人生第一次的大事就是那么毫无准备,悄然无声的说来就来,根本就不让他知道,也不准他同意不同意。

那天的夜晚特别特别美。他躺在水库堤上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心情突然一爽,情不自禁的站在空旷的水库堤上尽情高唱:“纵然走遍了美丽的宫殿,享尽了富贵荣华,但是我无论走到哪里,总想念我的家!家―家―啊!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想念我的家。当我凝望着天边月亮、、、、、、”

“武民儿,武民儿。”正在他唱得无比投入时,一个挑担的姑娘喊着从水库堤上冒了出来,打断了武厚民的爽唱。他正准备发点火什么的,一看是三队(人民公社时,村叫大队,组叫小队)的杨金莲,马上就一副灿烂的笑脸迎上:“别个饭都吃了,你还来打米?”

杨金莲一笑:“还不是被你害的!我又不知道你把打米磨面的搬到了水库堤上,还以为在大队呢。我挑到大队后才知道,归你赔我脚力!”

“脚力怎么赔啊?”武厚民接过杨金莲的担子,放到打米机旁挂上打米机皮带后说:“我是为了在双抢期间方便老乡。我一边抽水,一边打米磨面,这可是两不误哦。我要是半个月不打米,你们就没有饭吃,还不造大队的反?”

“知道,知道。你武民儿是最好的知青,一心为贫下中农。我来的路上有几个人夸你,说你打完米后,还给别人送到家里。”杨金莲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武厚民只穿了个短裤的光脊梁背。

武厚民怕痒,一边躲一边说:“那都是老人和带孩子的妇女。你不摸,我怕痒。你再摸我就打不好米了。谷壳子多了不找我。”

杨金莲赞叹着说:“你们城里人真白哦!这么晒也把你晒不黑。看着就让人眼馋,忍不住就想摸一摸。怪不得曹珍儿的肚子被你搞大了,还到处得意的说。哎,你是不是还给了她50快钱?那可是我们三队的一朵花呢。”

“瞎说!再瞎说,我跟你哥说去。我什么时候搞过她啊?你们这些人啦。”

“武民儿,我没有瞎说。是曹珍儿自己说给我听的。我还看见你给她的信物,是一本书。书上还有你亲笔写的名字。书里面夹着你给他的那50块钱。”

“书是过年时,她在宣传队找我借的,怎么就成了信物呢?钱又没有写我名字,随便找张就栽在我头上啊?”

“曹珍儿这么漂亮,只比我矮一点,皮肤也比我白,一对妈子也只比我小一点。你那点划不来?人家又不找你算账,你还不认帐。”

“瞎说不是。这可不是比漂亮比皮肤什么的。是要、是要、、、”

“是要什么?难道还要比别的什么?比什么啊?武民儿你告诉我。”

“说了你也不懂。是要有爱情基础的。”

“爱情,我懂,不就是双方你情我愿,你想我想的,干柴遇烈火。”

“我不跟你说。你这么晚挑谷来打米就是来问这?”

“是不是心虚了?搞了就搞了,又没有人问你年成(问罪的地方语)。反正是事实,人家曹珍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就连你身上有什么标记都说的清清楚楚。”

武厚民火了,也不管打米了,怒问:“有什么标记?我身上你看得清清楚楚”。

杨金莲有点怕了,吞吞吐吐说:“她说,是她说的啊,你屁股上有个瘤子。”

“你摸!摸不到我不搞死你。”

“你真得想搞死我啊?我还巴不得呢。那我摸的啊?”

“你摸啊!不过如果没有,你就不准再到处乱说。”

“好”。杨金莲说着,手就颤抖的伸进了武厚民的短裤里,也不知道摸着没摸着,人就软了,浑身汗流着,发着抖。武厚民本想问她怎么了,可自己在她的手摸到屁股后就如着火一般滚烫,就连小弟弟也突然雄起,一下就顶了起来,还把杨金莲吓了一跳:“武民儿,你这是什么?把我顶了一下,还热呼呼的。”武厚民身不由己地回答:“你摸不就知道了。”杨金莲就用另只手一把握住后,喘着粗气说:“好粗大哦,还硬邦邦的。是不是经常骂人的那个啊?”

武厚民已经说不出话了,一把抱住杨金莲,用手在她背后乱摸。杨金莲这时红着脸说:曹珍儿说要摸下面屁股和妈子男人才过瘾。武厚民听后就把杨金莲推开点,双手伸进她那单褂子里,握住Ru房乱捏起来。武厚民捏了会,就感觉滑汲汲、硬硬的极有弹性。又把手拿出来伸进杨金莲的裤子后面摸起她的屁股来。屁股也和Ru房样感觉,就是汗津津的。又把手转到前面,用手捂住杨金莲的前面屙尿的地方,就像手心里捏着个大包面,湿湿软软的,还有毛毛。杨金莲突然娇喘得厉害,手里也乱捏起武厚民的小弟弟来。武厚民心里一紧,一股怎么也忍不住的奇痒钻心似的袭遍全身。他突然不受控制地死死抱住杨金莲,用吃奶的力气抱着,身下的小弟弟一阵奇痒难耐的连续动弹着射出些什么来。杨金莲慌了:“武民儿,武民儿,你撒尿了。撒得我一手,热烫烫的。你的尿怎么还黏黏糊糊的?”

武厚民此时浑身无力地喘着粗气,只晓得抱着杨金莲。还是杨金莲力气大,抽出摸屁股的一只手把武厚民慢慢放在地下后,才把手抽出来一看:“啊,你的流了鼻涕!把我手上搞得到处是鼻涕!”

武厚民回过神来说:“那不是鼻涕,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完了。”

“这就是把女人肚子搞大的?”杨金莲好奇宝宝的把手对着电灯仔细地看了起来。边看还边用手指拨弄。武厚民发了会呆,就爬起来走到水边给自己洗了洗后,换了条短裤才又开始打米。等米打完,杨金莲才不好意思的跑到水边洗了起来。边洗还边哼着不知道什么歌儿。</p>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