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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未名》第一回 一朝回混沌,偶遇识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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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正是因为不切实际,所以才有痴心妄想一说,谁人不是花一生之时光追逐那个我们明明知道不可能,却愣是要试一试搏一搏的妄念?

云风清孤身一生在这个被誉为“魔都”的都市中忙无目的的游荡,对于他来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似乎不怎么重要了,无他,自小在农村长大,受着最传统的思想左右,一直以来都是唯唯诺诺,即便心中不喜,也是深埋于心从不表露,是以才会被世人表象所蒙。.说起来,人一生中最大的磨难莫过于一个情字。可是谁又能看得透道得明?

“为什么?”云风清口中呢喃,一袭白衫随风掀动,“今天的风真大……”

“年轻人,何苦为难自己?”就在云风清穿过夜市,偶过一条街巷的时候,巷口边上一位摆地摊的老人突然对着自己询问。

云风清愣愣地转过头望向那老人,只见灯光昏暗,老人面目不明,似被一层薄雾遮罩,让人无法窥见阵容,从其那多处褶皱有着不俗岁月的灰白中山装装扮隐隐可得确实一名老者,发愣半响,不知缘何,竟觉得眼前之人带给自己的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最后口中莫名其妙的问道:“生老病死,自然之道,人活于世,为之奈何?”

老人只是鞠楼着身躯依靠着那摇摇欲坠的藤椅上,轻轻地笑问:“天地万物,生而不知所为,死而不知何故,独有凡人,于天地之间,掌天地万物,看似风光,实为蝼蚁,个中更是尔虞我诈,征战不休,你有何感想?”

许是咬文嚼字甚为难耐,云风清不禁冷眼一竖:“老人家,我也不和你玩什么之乎者也,我只想说,这个世界不适合我,天下万物优胜劣汰,我与这个世道不容,你问我有何感想,我只想说,生不逢时。”

那老人兀自摇着藤椅,老神叨叨的道:“人是**总是无穷,饿是时候想吃的,吃饱了时候,觉得冷,于是要穿的,到了困倦时,就想着有一张床可以安眠,下雨了,就希望有个遮风挡雨的,等有了遮风挡雨的屋子后,觉得孤身一人,于是想要个伴,有了一个仍不知足,于是又要多个,多了不能养,于是想要钱,可是有钱了却总被人欺负,于是追求权,把权度势,一个大病,发现人生苦短,不思修德,却求长生,得了长生,妄自窥天,得了神位,仍不知足,妄求独占环宇,最后啊,却被这天道灭杀。既然是人,难免有欲,有欲便有求,你求的是什么?”

云风清细细品味老者的言语,也不作答,脚步虚移,便蹲坐在老者身旁,目光则是盯着摊上众物,却觉得什么都有,又觉得什么都没有。

“许你一个心愿,你一生所往是何?”老者也不在意云风清,却是站起身来,立时身周微风轻起,更有数道光华由内朝外散发出来,只是云风清依旧盯着摊子,并未发觉老者的怪异。

“我朋友都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在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生存,都笑我像个古代人,我曾经试过改变自己,但是结果我还是我自己,既然我不适合这个世界,那么倒不如一死了之,只求再无来世。”云风清不禁回想一年前在大学里的林林总总,心中生出凄凉,“或许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一个错!”

“痴儿啊……”老者摇了摇头,不禁一叹,“本无所谓对,本无所谓错,若无前因何来后果?”

“什么因果,不过笑谈。如今这个世界,这个世道恶人何其多?古有秦桧,却也得善终!”云风清这一生最恨诸般教义,如那印度阿三所传佛教,言什么修得来世,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皆是取巧之道,恶人不得惩,善人不得赏,那欧洲教廷更是无耻,汲取众生信仰,把众生视为羊羔,自身做那牧羊人。

“那你能奈何?”老者淡去迷雾,现出本来面貌,竟与云风清一般无二,只是云风清犹自盯着地摊上。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本自相同,缘何幻化万千?”云风清张手,伸到摊上,似乎发现一物。

老者微微一笑,袖手一挥:“本来有从无中生,得言无极生太极,太极衍生出两仪,两仪微尘为阴阳,负阴抱阳出四相,四相分割成五行,是以无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而后演化万千。有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而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非天道之所谓无情大道,皆余遁去之一线生机与众生,乃天道之视众生万物之为公。”刹那间,原本还有一片大布昭示那地摊的布,却化为迷雾,气旋紊乱,如一个黑洞,只是其中气流却是灰蒙蒙,瞬间将云风清吸入其中,最后消失不见,这会哪还有什么布,只剩下平凡无奇的地面,“过往如烟似一梦,道是一花一世界,虽为旁门,却也精妙,红尘历劫万千载,一朝顿悟可证有情,是你的造化,也是我的造化……”

老者说完,身形一晃,化作一缕青烟消弭此间,此际天东一抹旭日缓缓升起,人潮触动,又开始了不息的运作……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风清自从被那灰洞吸入之后就一直介于清醒与沉睡之间,明明有所感觉,却怎也睁不开眼,身周无数乱流不断冲击自己,甚是疼痛难堪,只是身不由己,在无奈中进入了深层睡眠。

在云风清终于不再为乱流折磨的时候,他尝试着睁开眼睛,却发觉无法感受到眼皮的存在,一惊之下,欲伸手抚摸,才发现岂止的眼皮是,连手都“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风清是一个很镇定的人,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慌乱,就好像那件深埋内心深处的某段记忆……

此刻,云风清已经学会瞎子独有的能力——用感觉去感知一切。困乱自己许久的乱流并没有消弭,只是不再那么强烈让自己疼痛不堪了,随即幽幽叹息:“也许是习惯了吧……不论自己多么不喜欢,多么难过,只要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在其后的时间里,云风清一直回忆昨日种种,直到回忆起自己是怎么变成如今的处境:“那个老人家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只是想去碰触他地摊上那个青莲,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样?”原来那天,云风清细观老者地摊,不知怎的发现地摊中有一朵青莲,说他是莲,只有又与记忆中的莲不同,那青莲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说是青莲嘛,可是那青色又与他所知道的青色不同,乍一看,似青色,略视之,又觉得不似普通的青色。云风清原来是一名数学系学生,平时的爱好就是画画,所以对颜色的认识可谓之不少,本来心中有种种不忿,但一接触那青莲之色时,不知为什么就一阵安宁,好像失散的孩子突然找到组织了一般。是以才会伸手去碰触那青莲,谁曾想被吸入其中。

“哎……算了,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不生不死又奈何?”云风清虽然知道自己目前的一切与那老者和青莲有诸多关联,但他本来心如死水一滩,于是也不再做他想,静静的“闭”上眼睛任凭乱流冲击的感觉,沉沉睡去……

各位看官,若果看过诸多洪荒小说的,大概也能知道云风清此际却是处在混沌初现,鸿蒙未判之中。只是谁让云风清偏不喜看网络小说,加之他来的那会网文才步入辉煌时期,这也苦了他这个白菜了……

且说云风清就这样犹如烂泥一般,只是睡着任由混沌乱流淬炼自己,随后在不知多少时间中,突然感觉到从“东边”有一股略显庞大的气息朝自己这个方向飞驰而来。不禁醒来,思潮顿涌:“这……”

“咦?”

待那气息临得“眼”前,微微呼出一字,却是有如乱流万千倍之力,让云风清本已麻木的感觉猛烈苦痛起来,周围包裹自己的乱流更是澎湃,横冲直撞抨击着自己的意识。

“啊……”一声大喊,宣泄着自己的苦痛,就在云风清以为自己将要在无声的痛喊中失去意识的时候,脑海突然多出了一排排道不清,说不明的口诀,悠悠忽忽印在自己的意识之中,没一句口诀印在意识之中,疼痛之感就少一分,这是就是再白菜也知道这些口诀是救命用的,不疑有他,潜意识中照着那晦涩难懂的口诀开始修炼起来……

也不知道过来了,从入定回神过来的云风清发现自己有了“身体”尽管这身体说不出的怪异,浑身流光内敛,犹如被一块布包裹中的灯泡,说不出的憋闷,“这什么跟什么嘛!”如此也就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修炼那口诀了,可是内息不断,依旧循环,周围素裹自己的乱流更是汹涌非常,本来消失的疼痛感,此际又袭来。

“兄弟莫急,待为兄来帮你化形。”就在云风清疼痛难耐,偏生这次的疼痛感无法让自己以沉睡的方式度过时,之前不知何故的那股气息却发生欲要出手相助。

“化形?虾米?”尽管云风清不理解化形是为何意,但是想来自己烂命一条,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一边淬炼流光,一边将意识沉入识海,感应神秘口诀。

那气息不是别人乃是后人众所周知的上古大神——盘古,他自化形以来不断修炼,莫一日心头感应有一股与自己同源气息,于是随停止修行,朝气息源头寻来,待到找到那气息时,却发现一朵犹如自己大小的青莲,内中包裹数股混沌气流不住流淌,只是并为发现有何异常之处,于是不禁疑问发出“咦”。却不想自己这无意识所发之声却让青莲之内的气流澎湃,内中被深藏的云风清才显出端倪。是以一直驻留青莲旁边一坐就是一个元会。这一元分为十二会,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一个元会就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在日兀自修炼的盘古察觉青莲内中再起变化才发现原来是云风清要化形了。

但见盘古额头竖目一现,一道紫光闪现飞出一股紫气,虚抓在手,双目射出九滴精血手中紫气被精血融入更是紫光大现,似要挣出盘古大手,盘古也不在意,嘴角微微一笑,大手一送,口中发出一声叱喝:“去!”

还在走神的云风清在那掺杂着盘古九滴精血的紫气融进身体的刹那,双目一睁,顿时身周混沌气流如鲸吞气海敛如身躯,那朵青莲更是一张一合,须弥之间青莲微微一颤,“碰”的一声一个身影从中飞出。青莲再次一颤,随即变幻大小,飞到那身影脚下,让身影能固定于虚空之中。

青莲撑着云风清,兀自旋转,散发出股股灰光,渐渐进入云风清体内,待得灰光紫气消弭,一位白面青衣,剑眉凤眼,似有似无的身躯出现。

“哈哈……好!好!好!”盘古大笑一声,连说三个好字。只是盘古不知道,云风清虽然化形,但是身体大小还和之前一般无二,而盘古却是他的数万倍,顿时没有掌握神通的云风清,被青莲护着给盘古吹到不知何方。

“啊!!”盘古看着飞远的云风清,木讷了些许,之后用大手拍了拍后脑勺,咧嘴一笑,“瞧我,笨手笨嘴的,兄弟,为兄来接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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