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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撩天庭》002 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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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见谢寡妇冲自己招手,顿时不笑了,心脏扑腾、扑腾地跳。

他怔了一怔,心想,她要干什么?

不可能是那美事吧……怕什么,还能让她吃了?大不了挨一顿揍……

想到这里,他心头略松,脸上又露出傻笑,塌肩晃脑,拖拉着步子,进了院子。

谢寡妇朝他一笑,露出一对又白又大的酒窝。

“小狗蛋,你闲着也没事,帮婶儿干点小活呗!秋天快到了,婶的地窖还没挖,你一身闲劲别浪费了。给,拿着铁锨!”

少年呵呵傻笑,站着没动。

挖地窖可不是小活,前两天他爹挖了一上午才挖成。

“死狗蛋!”谢寡妇见少年不接铁锨,不由骂了一句,“我家没多少菜,随便挖个小的就行。等你挖好了,婶就给让你摸……”

谢寡妇说到这里,娇羞地斜了少年一眼。

少年发现她这一眼之中,竟然带着一丝让人心动的妩媚,不由瞥了一眼她那白晳的胸口,就伸手接住了铁锨。

谢寡妇在院子里指了一个地点。少年就拿着铁锨,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少年今年十六岁,个子不低,身上也有肌肉,可是身体似乎很虚,干起活来不顶事,挖了半天,光见喘气不见出活。

“哎哟,看你人高马大的,原来不中用!还没干几下呢,就不行了。”

谢寡妇语带双关地数落着,进屋端了一碗晾凉的菊花茶水,亲自端着给少年喝。

少年喝着又甜又香的茶水,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幸福感。

他一口气把水给喝光了,连菊花叶片都嚼了嚼,咽了。

在寡妇的催促下,他又干了起来。

“呼~”

少年好不容易把地窖挖完,一边抹着脸上的汗,一边期盼地望着谢寡妇。

“哎哟,今天真是辛苦我们的小狗蛋了!”

谢寡妇笑着,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来,摸吧,这只手随便你摸。”

少年怔住了。

他看着她的手。

说实话,她的手并不好看,手掌像男人一样又大又厚,手指像短笋一样,一头粗一头尖。

如果换作从前,这种粗鲁女人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可是现在,他能接触到的只有这种,谢寡妇还是相对干净出挑的。

也能凑合!

可是,他想摸的不是这个……真倒霉,早知道应该先说清楚的!

“哎呦,还嫌弃我哦?”见他发愣,谢寡妇不满地缩回了手。

“不是,我……”少年想要解释,却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戏谑,顿时明白过来,她只是在戏弄他,把他当傻子,骗他干活罢了。

愤怒一下子冲上少年的脸,他怒道:“你,你骗我!”

“哟,小崽子你还敢瞪我?我骗你又咋了?我就是骗你!又怎样?”

看到少年鄙视的眼神,谢寡妇更加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你妈的烂母狗,生出你这小狗杂种,还想来占你老娘便宜?老娘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凭你这三两劲都没有小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没卵蛋的小傻狗!”

谢寡妇一边大骂,一边拿粗大的手掌没头没脸地抽少年。

少年双手招架着,仍然被打到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突然火气爆发,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她。

谢寡妇站立不稳,不断后退到屋门口,被门槛绊倒。

两人一起摔到了屋里,少年压在她的身上。

谢寡妇躺着愣了一会儿,见这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也没动静,不由气恼地将他往上一推,顺脚给他踹了出去。

“去你妈的!”

谢寡妇爬了起来,看到少年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双眼发红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只气愤的小公牛。

她不由笑了。

“呵呵,小狗蛋,没想到你还有点牛犊子劲。好,婶子守了几年的干净身子,今天就让你尝个鲜,可是这事你对谁都不能说,不然我就吃死你爹,懂吗!”

少年没想到天上真会掉馅饼,差点给砸晕。

此时见她厉声相问,连忙点点头。只觉得心脏狂跳,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谢寡妇闩了屋门,一骨碌往床上躺平。

“来呀,愣着干什么?”她说着,叉开了双腿,“拿出你刚才的牛犊子劲,好好干!这活你要干好了,婶子以后还给你干。干不好的话,老娘就抽死你!”

一大团白花花的肉,颤巍巍地抖动着。

少年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有点恶心,脑海中出现了过年时村里张屠夫杀猪的情形:

把猪杀死后,在猪腿处刺一个小口,往里吹气,把猪吹得又涨又圆,放到一口巨大铁锅里,用热水烫过,然后开始刮毛;不一会儿,就把猪肉刮得又白又光,只有下巴窝里刮不到,乱蓬蓬的一撮毛。

***

“呃——”

少年突然呕吐起来,将之前喝的水全吐了出来,还带出一条条黄色的菊花叶片。

“我,我肚子不舒服……呕!”少年一边吐,一边往屋外退。

一出屋门,他就连爬带滚逃出了院子。

谢寡妇在屋里破口大骂,骂得极难听,把少年的女性家人骂了一个遍,全是关于身体器官的。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骂语,少年只觉得极为厌恶,胃里又是一阵阵翻涌,他忍着难受与腿软,顺着小路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吐。

回到家,少年倒头就睡,恶心得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

次日清晨。

少年睁开眼,看到狗蛋爹坐在屋门口抽烟,眼睛盯着堂屋中间放着的棺材发呆。

少年怔了一怔,完全清醒过来,问道:“爹,你干啥?”

他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道:“没啥,没啥。”

“没啥你把棺材拉出来干啥?大清早的晦气不晦气!”少年抱怨道。

这个老头为人还不错,就是有时候太啰嗦,思想又陈旧,少年和他完全没办法沟通。

再加上他每天受心病的折磨,心情不好,对老头的态度就有点不耐烦。

少年翻身坐起,瞥了一眼那口棺材。它通体黄澄澄,如果不是一口棺材的话,甚至可以说很好看。

从这家伙的记忆碎片之中,这口棺材有了好几年了,平时都放在阁楼上,用油布盖着。

“咳,咳……”他爹似乎给烟呛到了,连声咳嗽。

少年去灶台打早饭,心里有火,把锅勺弄得乒乓作响。

平时他要这样,狗蛋爹肯定会吵他,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爹他吵一架。

可是今天,狗蛋爹只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少年一口气把米汤喝完,拿着馒头就要出门。

“哎,你等一下。”他爹急忙道。

少年停住了,一只脚跨在门槛外,连头都没有回。

“坐下嘛,我和你说个事。”他爹脸上的笑容有点干。

“哎呀,有事你快说,长话短说,别啰嗦!”

他爹把烟锅磕了磕,放在一边,伸手到裤腰里摸索着:“儿啊,你不是一直想……想女人吗?我听人家说,城里有个,有个快绿院,五十文钱就可以找,找女人……”

少年一听顿时满脸通红,虽然他深受现代文化的熏陶,可毕竟还是个学生,没经历过这种事。

“爹——你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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