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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下的传说》第三章 逍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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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时代的烟火,跟着感觉走,活出不一样的绚烂。——蓝色小调

在办公室内坚持了一上午,我已身心疲惫。林丹母亲的话毫无建设性和趣味性,听起来很是枯燥,我都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而她却越说越有劲,越说越生气。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至于小题大做吗,我感觉大人们都不懂得情怀和远见,著名歌星周杰伦十四岁便有了初恋于是创作了“简单爱”;林志颖也写过“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有共同的期许,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陈赫初中就开始泡妞,长大了更是成了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陈赫”;胡歌不知道早恋,现在还是光棍,《仙剑》三部曲的妞一个也没泡到。

“我要出去抽根烟!”我没好气的说道。

抽烟要具备三个条件:烟、火机和一个想抽烟的心情。心情的好坏程度直接决定抽烟的质量,我感觉此时此刻心情极其适合抽烟,这种心情会转瞬即逝,我不能错过,所以我毫无顾忌的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错愕的班主任和林丹的母亲,还有林丹。

我想林丹母亲至少有三句话说错了:

一、我的人品或许不三不四,抽烟、喝酒、看片、还很贱,但我的恋爱从来不会不三不四。

二、我不是学习差,只是好的不明显,难道我没转校前总是班级前十名的战绩也要告诉你吗(当然以前所在班总共也就十个人,不然也不会倒闭了。)

三、爱是个珍贵而美好的,它随着我们心情的到来而降临世间,从来不会分早晚,自打它来临的那刻它就是圣洁而美丽的。什么早恋、晚恋、中恋的,尽他妈是些胡几把扯的东西,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班主任一直保持着冷漠和无奈的表情,直到我甩门而出后变的更加难看。林丹母亲的话有一半是说给我听的,另一半是说给班主任听的,自己的女儿在他的教导之下竟然出现这等情况,这个班主任也完全是不合格的,不称职的。事情的解决过程中班主任完全被看做二愣的存在,甚至被林丹的家人完全忽视掉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屋外的空气清新而凉爽,手中的烟在燃烧,化为灰烬,掉落在飞逝的岁月里,与我的青春极不协调,但与我的心情却那般匹配。

我似乎带坏了林丹,不仅拖拉了她的学习成绩,还让她招受了年华的忧伤和痛哭,至始至终的她都是低着头,显得那么无助。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和一位位位俱佳的女孩共话缠绵,学校这是一个以学业来衡量一切的标尺的地方,而我......,而我们又错在什么地方。

抽完烟,我踱步而去。

事后的几天,我努力反思着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根源,越想越模糊,越想越乱。

林丹在她母亲和学校的安排下进入到了另一个较好的班级,那个班在同年级的排名第一。林丹的转班又给班主任带来了莫大耻辱。忘着林丹离去的背影,我心情若有所失。

.....

二涛一脸叹息,一只手钩在我的肩上,说:走,喝酒去。

其实在教师办公室看到林丹的母亲我便对事态有了不祥的预料,只是心中的预料来的如此迅速。二涛仿佛一眼看穿了我失恋的悲伤,认为我表面上的平静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我唯一的感触就是,有这样的哥们真好。

二涛认为我很悲伤,而我却没有那么悲伤,那些所谓的教条和批评都伤不了我,只能像烟或冷空气一样给我提提神而已。我并没有那么悲伤,感觉对不住二涛,对不住二涛对我的关心,正好酒能愁人,此刻极有必要让自己悲伤起来,于是便和二涛轰轰烈烈的喝上了。

二涛很能喝,每次我还没来得及碰杯,他就一饮而尽了。辣酒呛的我满脸通红,眼泪甚至给呛了出来,更悲催的是还没喝几杯就有了醉的趋势。幸好二涛没有一直和我碰杯,独自酣饮了起来,我则赶紧吃了点菜。

“这家烧烤店不错,我早就想带你来尝尝了。”二涛平静的说道。

“是吗,都有什么特色。”我也平静的问道。

“老板,再来十个串串,加条鱼。”二涛对着屋内喊了句,又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果然,没一会,一个丰满的女老板端着一盘子的烤肉走了过来,殷勤的放到我们餐桌上,我盯着那个色泽鲜艳的烤肉,直流口水,而二涛则一直盯年轻女老板的巨无霸胸脯,直流口水。什么叫特色,我想二涛比我领会的要深刻些。

“不就一个女朋友吗,哥什么也没有,不照样活的开开心心的活着,兄弟放开点,大千世界,有的是我们要我们追寻的东西。”二涛忽然话锋直转,他严肃而又含糊不清的说道。

“涛哥说的是,来,干。”我道。

二涛向来是个阔达的人,诸多处世原则和观念都贴近现实,对我来说具有指引性和可借鉴性。一个真正活的自在的人,就是对生活有强大感知观和认知观的人,显然,二涛就是这样的人。

“生活在于体验和享受,要向前看,别停下来,一直走,一直去追寻。”

我快速的将嘴里的花生豆咬碎咽进肚里,说:“对,要一直去追寻,一直走。”

二涛又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来,干。”

好日子?确实是个好日子,我想不出今天不是个好日子的理由,不是坏日子的日子就是好日子了。故而我给自己满上一杯,和二涛碰了碰,说:“干!”

二涛:“干!”

二涛喝了很多酒,我则吃了很多菜。不知怎么的,我感觉这顿酒餐的主角不是我,而是二涛。二涛独自酣饮时的冷淡和决绝的话语让我感到陌生,他似乎有什么心事,让他忧郁寡欢。

一杯一杯的白酒泻进他口中,溶入他的血液中,开始让他神志不清、血脉愤张。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有意无意的套引下二涛说出了那个让自己不快的事情。

二涛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之前是在他一亲戚家住的。亲戚家还算富裕,但离我们学校有段距离。二涛平日不怎么学习,好玩,晚归,很不深得亲戚的喜欢,对他不冷不热。那个所谓的表妹连一声哥哥都未曾叫过他,无数次在亲戚家中若行尸走肉一样来来去去。

这不该有的不幸一股脑儿让二涛碰上了。今天二涛果断的搬到外面住了,和我一样成了租客。亲情是什么,有时它像大地一样厚重,有时它像空气一样稀薄。二涛想不起当初母亲如何笑着双脸拱手将我塞到亲戚手中。母亲希望二涛有个安逸的生活环境却未料到世态炎凉;母亲希望二涛有个依靠却看不穿人情世故的圆滑。

期间,这个饭店的女老板又给我们添了道热菜和一碗汤,说免费送我们的,叫我们别喝那么多。我们道了声谢谢,然后又喝了起来。

......

那次我们喝了很多,直至大醉迷汀。天上下起了雨,不大不小,我糊里糊涂的拨通了李爽的电话,最后我掺着二涛,李爽扶着我,三人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李爽她们不知道我们的住处便把我们拖到了她的住处睡了一夜。资源有限,我和二涛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度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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