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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一边》第三章 学生时代最后一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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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进来吗?”李振邦在刘梦洁闺房的房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柔声问道。

“进来吧!”一阵黄莺般啼叫的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李振邦轻轻地推开房门,用搜索式的眼光环顾了房间一周。对于这间房,从小到大,他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的他刚刚迈进房门的那一步时,顿时就感觉到无比陌生。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的房屋中间摆着一张再普通不过农家旧式木床,洁白的蚊帐让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一张书桌摆放在南墙边,上面摆放着一大叠整整齐齐的书,一本日记本翻开着放在书桌上,一个个娟秀的小楷清晰可见。一个妙龄少女一床而立,正含笑望着他。

“我??????”望了望眼前的这个阳光女孩,原本极为健谈的李振邦倒是显得有点不善言辞了。

“什么啊?几个月没有回家,是不是不认得路了?”刘梦洁微微一笑,打趣地说道。她轻移莲步,像一只漂亮的蝴蝶飞到了李振邦的跟前,主动伸出右手,拉住了李振邦的手。

十多年了,和刘梦洁这样近距离接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天却让李振邦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阵阵淡雅的清香,一种沁人心脾的感受涌上心头,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一双软软的、绵绵的、柔柔的小手紧紧贴在他的右手上,无比滑腻。一种温暖、贴心的感觉在心底涌起。同样,这十多年来,这双小手和他的手紧紧贴在一起已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拥有,他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让自己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女,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一撮秀丽的刘海随风飘舞,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上嵌着两颗清澈如水的大眼珠子.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放在这张俏脸上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恰到好处!两张粉红色的嘴唇只要微微一闭一合,便能发出迷人的微笑。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罩在她那苗条的身段上,确实可以让万千男性为之疯狂!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这些词汇来形容眼前的她,也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就在她刚刚踏入大学校园的那一刻,就赢得了百分之一百的回头率!

“咋了,是不是傻了?”刘梦洁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又用右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微微一笑,“李大才子能光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还希望李大才子能移驾到寒舍小坐片刻!”说完,她便伸出右手,在李振邦面前做了一个优雅的动作:“请!”

看到她这幅模样,李振邦不禁心神荡漾,脸上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微笑。

“你居然还会笑啊?”刘梦洁在他手上轻轻地揉了两下,抿嘴一笑,“不过到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啊?”李振邦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好奇。

“烽火戏诸侯!”刘梦洁一本正经,而且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妈呀!”听到这句话之时,李振邦着实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古灵精怪的表妹有那自己来开涮,“我若能和那倾国倾城的褒姒相提并论,恐怕那周幽王早就被吓死了,哪还有心思来搞千金买一笑的恶作剧啊?”

“准备这样称呼我,再等上十来年吧!”刘梦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像灯泡似的,但瞬间就觉得自己什么地方说得有些不妥,随即就补充了一句:“我可没有你想象中那样老!”

李振邦再次把好奇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脸上,不禁微微一笑。

“过来,我有话问你!”刘梦洁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书桌旁,将他摁在了书桌前的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

“啥事啊?”李振邦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几乎不敢抬头正视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少女。他明白从小到大,自己只要和她四目相对之时,自己心中的想法就会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梦洁敏捷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指着一页上面的几行字对李振邦问道:“孤傲不群岂清高?放荡不羁聊自嘲。追名逐利非我愿,玩世不恭亦逍遥!孤傲不群、放荡不羁倒是情有可原,你什么时候染上了玩世不恭的恶习了?”

“我???????”在这个口齿伶俐的表妹面前,本来就自知理亏的李振邦再次无语了,只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孩。

“唉!”刘梦洁见他久久没有吐出一个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慢慢地弯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捏住李振邦的右手,将脸蛋紧紧地贴在李振邦的胸脯上,“其实你不用说我都明白,四年前,在你填报高考志愿之时,以当时你的成绩,完全可以选择一所更好的院校。可是,在巨大的经济压力面前,你选择了放弃!你不愿意看到你父亲为了你而劳累奔波,你也不愿意让我重蹈姐姐的覆辙,所以你选择了本地的一所师范院校。你们一家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你们一家付出了太多,牺牲了太多!”

“是你想得太多了!”李振邦轻轻地捋了捋刘梦洁的秀发,柔声安慰道。

“你不用安慰我!”刘梦洁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李振邦的脸庞,“在这四年的大学生涯中,你学到了很多,但又看到了很多,对这个世界了解了更多,在你心中积压了许多愤懑,所以你一度自暴自弃,一度玩世不恭!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没有十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如果没有我加入这个家庭这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对吗?”

“不是这样的!”李振邦有点急了,他的手从刘梦洁的头上轻轻滑下,当经过他的脸庞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湿润的感触从手心传来。他的心猛地一震,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平日里看似阳光、活泼的女孩,其实她的心如同玻璃一般,比谁都脆弱!自己某些时刻的一些怪异思想,说不定稍不留神就会触及她那根敏感的神经。

“你不擅长说谎,我的好哥哥!“刘梦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李振邦,“当年你在填报志愿之时,我曾在你房间门口看了你很久。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若不是遇上了特别伤心的事情,谁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暗自垂泪呢?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心思难道我还不明白吗?”

“就你古灵精怪!”李振邦微微一笑,右手在刘梦洁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附在她耳边悄声问道:“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吗?”

刘梦洁将头微微一抬,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李振邦,用粉拳在他胸脯上轻轻地锤击了两下,娇嗔道:“在别人眼里,你倒是装的像一个老实巴交、酸腐不化之人,谁知道,你的肚子里还藏有一肚子坏水!”

“我又怎么了?”李振邦做出一副满脸无辜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装,继续装!”刘梦洁撇了撇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瞪着李振邦,将身子紧紧地靠在他胸膛上,嘴里嘟哝道:“从小到大,你的哪根脚趾头在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了,就凭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过我?瞧你脸上那副邪邪的笑容,心里保准就没想什么好事?”

“可不可以嘛?”李振邦将头再次和刘梦洁那张漂亮的脸蛋拉近了距离。他从刘梦洁的眼神中感觉到了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妹几乎将一颗心都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那颗青春萌动的心今天总算可以找到归宿了,悬在自己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今天总算可以落地了。

“别看平日里你沉默寡言,原来你肚子里还藏有一肚子坏水!”看到李振邦那张带有邪邪笑容的脸和自己的那张俏脸的距离越来越近,刘梦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但她没有避让,而是伸出那双纤纤玉手,将李振邦那张脸稳稳地托住,“你看看你自己,成天到晚尽想些什么,不务正业!”

“我又咋了?”一种无辜的表情在李振邦脸上闪过,他无奈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还在装!”刘梦洁撅了撅嘴,将身子紧紧地贴在李振邦的怀里,小声嘟哝道:“从小到大,你哪根脚趾头动,我都明白你在想什么,就凭你那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了我?瞧你这回脸上这幅笑容,心里就准没想什么好事?”

“那可不可以嘛?”李振邦将自己的头和刘梦洁那张漂亮的脸蛋拉近了距离,他从刘梦洁的眼神中感觉到了这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表妹的那颗心几乎都全部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那颗萌动的春心今日总算找到了归宿,悬在自己心里多少时日的那块大石头今天总算落了下来。

“别看你平日里老老实实,一言不发,原来还藏有一肚子的坏水!”望着李振邦那张和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刘梦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了红霞。但是,她没有避让,而是伸出了一双纤纤细手,将迎面而来的那张脸稳稳托住,娇嗔道:“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东西?”

“我???????”李振邦的一张脸涨得通红,“人家还不是太喜欢你了吗!”

“讨厌!”此时刘梦洁的胸口犹如一头小鹿在里面活蹦乱跳一样,剧烈起伏,一张俏脸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没想到你也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不过,仅此一次!”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听的清楚。说罢,她那双托住李振邦脸庞的双手微微向前伸出,轻轻地搂住李振邦的脖子,慢慢地收缩回来,将李振邦那张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双唇上。

着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李振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了全身。是真的,这不是梦!李振邦几乎快叫出声来了。自打进入这懵懂的青春期以来。眼前这位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表妹就是他心中的女神。近十年来,眼看着刘梦洁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成熟,他的心里一天比一天高兴,一天比一天着急。若是那一天看不见她的身影,他就会心急如焚;若是那一天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就会坐立不安;若是那一天发现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他的心里就会有一种难言的伤感。幸好,从小学到大学,比他小两岁的刘梦洁和他都是在一个学校,没有让他领略那种刻骨铭心的相思之苦。今天,自己心里积压许久的心意终于得以表露,而且还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血脉喷张,一颗心砰砰直跳,就连体温也上升了零点五摄氏度。

“你真是怎么了!”刘梦洁将自己的粉拳轻轻地砸向了李振邦的胸膛,“瞧你那副德行,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好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说完,便从李振邦的怀里跳了出来,飞一般的朝房间的一角跑去。

“别,我要!”李振邦急了,连忙挣了起来,向刘梦洁奔跑过去。

“我说了过期作废的!”刘梦洁脸上又露出了那副调皮的笑容,“谁叫你刚才在那儿发呆呢?错过的机会还会再来吗?”

“那我就自己创造机会!”追到墙角的李振邦迅速伸出右手,紧紧地抓住刘梦洁的左手,猛的一拉,将刘梦洁紧紧地搂在怀中。就在此时,感觉到了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在往上涌。一种柔柔的、软软的、暖暖的、绵绵的触感从指间传遍了全身。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钻进鼻孔,刺激着他的每一个嗅觉细胞;一张红润如玉的脸蛋如同一朵娇翠欲滴的鲜花,会让每一个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想要上前去嗅一嗅、摸一摸的感觉。他的双手轻轻地搂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慢慢地低下头,两颗眼珠子转也不转,紧紧地盯住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傻瓜,看不够吗?”刘梦洁那两道漂亮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了几下,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看不够,看不够,”李振邦摇着头说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那就看两辈子吧!”刘梦洁伸了伸舌头,再次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李振邦的怀中,深情地说道:“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了!”

“两辈子吗,都还不够!”李振邦的右手慢慢地伸到了刘梦洁的头上,轻轻的揉弄着她那满头秀发,他低下头,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若是人生一辈子只有一百年的话,就是十辈子,一百辈子,我都看不够!”

“还看不出来,你的口才还蛮好的嘛!要是放在追女孩子这事上,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刘梦洁将头紧紧地贴在李振邦胸脯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眼睛也突然变得湿润起来,向李振邦深情地问道:“哥,倘若那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还会想我吗?”

“无论你走到天涯,还是躲到海角,我都会将你牢牢的锁在心里!”李振邦紧紧地捧住她的脸,双眼喷出了火一样的目光。

“就你讨厌!”刘梦洁噗嗤一笑,慢慢地抬起头来,在李振邦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都亲我两下了,可不可以还我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勇气,李振邦居然厚着脸皮向刘梦洁问道,“人家的嘴唇可是干的要命,想借你的脸蛋润润如何?”

“就不!偏不!”刘梦洁听完他的话,连忙将头紧紧地贴在李振邦的胸脯上,用一种调皮的语气说道:“从小到大,就只有我占你便宜的,你何曾见过你占我便宜的时候?”

“就一次行不行?”李振邦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不——行!”刘梦洁在他怀中使劲的摇着脑袋。

“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的好妹妹!”李振邦端起刘梦洁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双唇朝着她那右边的脸蛋贴了过去。

“偏不!”刘梦洁撅了撅嘴,将头狠狠地朝右边甩了一下。

由于速度太快,李振邦来不及收手,嘴唇只碰到了她左边的一小撮柔滑的秀发。

“咯咯咯??????”看见李振邦那副狼狈的样子,刘梦洁的嘴里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是在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自己的手下败将一样。

“我就不信了!”被她这样一弄,李振邦心中那股浴火熊熊燃烧,性子里那股争强好胜的脾气也涌上了心头,他再次将自己的嘴唇向刘梦洁的左脸蛋挨了过去??????

“就不!”刘梦洁再次将头朝左边狠狠一甩。

还是没有掌握好分寸,李振邦的两片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刘梦洁的左耳上。

“讨厌!痒死了!”刘梦洁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就是不让你这个小色狼得逞!”

面对刘梦洁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李振邦几乎啊快到了抓狂的地步,没想到美人在怀,居然一亲芳泽都会成为一种遥遥无期的梦。从小到大,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表妹,他的智商总是显得那么低下;没想到自己得到了她的认可,可这一个小小的愿望的实现都会如此困难。

“在想什么呢?”看见李振邦迟迟没有采取行动,刘梦洁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狡黠的神色,“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啊?”

“就是!”李振邦突然来了精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两片嘴唇对准刘梦洁的那张樱桃小嘴凑了过去。

“你!”刘梦洁的眼睛里充满了惊疑的神色,她没有想到平日里这个老实到了极点的李振邦居然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将自己从娘胎里带来的初吻给夺走!

情况来的太突然了,李振邦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勇气是从哪儿来的,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刘梦洁此次居然没有避闪,就在短短的一瞬间之后,四片嘴唇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适感,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兴奋感迅速传遍了全身。他巴不得时间就此停滞,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自己紧紧地搂住心爱的人儿,让自己的嘴唇和梦儿的双唇牢牢地贴在一起。

就在那一刻,那股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再次传入了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每一个嗅觉细胞,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冲动在他心中涌动。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穿过梦儿的双唇,撬开梦儿那两行洁白的牙齿,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那条香舌轻轻地缠绕在一起。就在那一刻,他觉得一股香甜可口的液体游梦儿的口中传入他的嘴里,流遍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全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主人,那个家伙又来电话了??????”可能在一分钟之后,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天嘹亮的叫了起来,让两个处于激情中的年轻人停止了动作。

“他么谁啊,来得真不是时候!”李振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少女,一边叨念着,一边极不情愿地朝书桌方向移动脚步。

“不许说脏话!”满脸通红的刘梦洁理了理头上凌乱的头发,用粉拳在李振邦胸脯上轻轻地捶了两下,娇嗔道:“还不快去接电话?”

“遵命!”李振邦朝刘梦洁尴尬的笑了笑,顺势在她脸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迅速朝书桌跨去。

“喂,请问你是那位???????人才市场,哦??????七月二十六日??????好,好!??????我一定认真准备!??????谢谢!谢谢你们!”

“人才市场,是人才交流中心打来的吗?”听完李振邦的电话,冰雪聪明的刘梦洁早已猜到了八九分,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李振邦身边,兴奋地问道:“是不是市里边的教师公招考试的信息出来了?”

“嗯!”李振邦兴奋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所谓福无双至今日至啊!”

“那他们告诉你要考哪些内容吗?”刘梦洁将双手搭在李振邦的肩膀上,张大了一双眼睛问道。

“考试分为笔试和面试两部分,笔试成绩占百分之七十,面试成绩占百分之三十。笔试内容包括教育学、心理学、教育法规和学科教育教学理论。至于面试内容,就不得而知了。”李振邦耸了耸肩,微笑着说道。

“好在面试成绩只占百分之三十!”刘梦洁伸了伸舌头,表现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样最好不过了!以你的理论水准,在笔试中一定会独占鳌头的,这样一来,即使有拼爹的人在里面,你也是稳操胜券了!”

“你对我就那么有信心?”李振邦紧紧地盯着刘梦洁,意味深长的问道。

“开玩笑,你可是李大才子,我不相信你还相信谁啊!”刘梦洁拍着李振邦的胸脯说道:“好吧,这个暑假你就安心在家里读书、复习,洗衣服这事,就全部交给我了!”

“真的?”李振邦惊讶地问道,他伸出双手在刘梦洁的脸蛋上轻轻地揉了两下,“那可不可以来点额外的奖励?”

“切!瞧你那点出息?”刘梦洁撇了撇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东西,你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嘛?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了!”

“这叫鼓舞士气嘛!”李振邦拉住她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摇了摇,“行不行嘛,我的好妹妹!”

“你过来!把头伸过来!”刘梦洁伸出右手,食指朝李振邦勾了勾。

“你答应了!”李振邦高兴的伸过头去。

“如果你表现得好的话,以后每天都有奖励的!”说罢,刘梦洁便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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