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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第二章,不穿衣服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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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上自己了?

柳韵诗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慌忙的摆手:“你,你爱不爱上我关我什么事?我可不爱你,我要走了。”

说着,柳韵诗拼命的想要挣脱开蛇王的怀抱,却是力气微弱,根本推不开蛇王。

叹了口气,柳韵诗软语相求:“好心的蛇王,你就醒醒好,放了我吧。”

倏然间,蛇王松开了手:“女人,你太天真了。你觉得你这样失身于我,再回去,别人还会如从前般对你吗?”

“当然会。”柳韵诗毫不犹豫的答着。

也许柳韵诗的家不如别人的完成,偌大的天下第一首富柳家,只有一个爹爹疼爱自己,不过这已经够了。无论自己怎样,回到家中爹爹都不会为难自己的。

还有大娘,对自己虽然总是冷冷的,可也从没刁难过自己什么。

蛇王突然出手,捏住了柳韵诗的下巴。看着柳韵诗自信满满的眼,蛇王改变了主意。

本想直接将这个女人强行带回妖界,现在看来不如让她对人界死心再带她回去也不错,“女人,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就同本王打个赌,赢了,本王还你贞洁,永世不来骚扰你。输了,乖乖同本王回妖界,做本王的王妃。”

“好,我赌。”

柳韵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如果这个蛇王够厉害,能还自己贞洁,以后都不会骚扰自己,自己为什么不同他打赌。

自来打赌都是输赢各占一半,柳韵诗相信上天不会薄待自己,自己未必就会输。

蛇王的赌约很简单:如果柳韵诗回家,像家人坦白失身于自己,家人还肯接受她,就算是柳韵诗赢。如果坦白了失身一事,家门不容,便是柳韵诗输。

“公平。我们现在就走。”柳韵诗匆匆的往屋外跑去,她急着回家,只要回家,自己就不用再被这个蛇王缠着了。

蛇王向前跨了一步,拦住了柳韵诗。

柳韵诗发现去路被阻拦,就是担心蛇王反悔:“你,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蛇王指了指柳韵诗的身子:“你没穿衣服。就这么跑出去,且不说人界不容你,就是本王也容不得自己的爱妃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

“啊!”柳韵诗低头看了一眼,就看了自己雪白的胸脯,可不自己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当场。

下意识的尖叫一声,随即柳韵诗就双手抱胸,挡住了身子:“你,你快点转过去。不许偷看。”

蛇王无奈,冷汗直流,埋怨着:“方才不是看了很久嘛,为什么现在不让看了。”

虽是这般埋怨着,蛇王还是依言转过了头:“不看就不看,本王去屋外等你。别想着溜走。”

“知道了。”

拾起被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柳韵诗发现这个蛇王还算细心,为自己一番宽衣解带,自己的衣服尚还完好无损。

披上薄纱衣,看看自己的手臂上,那一抹象征贞洁的红没了,柳韵诗觉得失身失的好冤枉,不过好在这个蛇王允诺还自己贞洁。

穿着衣服,柳韵诗不禁想起儿时遇到的那个批命相士,他说自己有蛇缘,不会这个蛇王就是自己的蛇缘吧?

想想,柳韵诗不禁觉得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房间外,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就站在蛇王的对面:“焰潇,她毕竟是人界女子,你这样待她......”

焰潇摇头:“毋须多言,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要本王珍惜这半年情缘,你放心,本王会给她千恩万宠的。”

温文尔雅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焰潇阻止了。

焰潇听到柳韵诗的脚步声,右手画圈,召唤出人界通往妖界的时空之门:“先回去,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温文尔雅的男人恭敬的一鞠躬,便不再多留,穿过时空之门,回妖界去了。

推开了房门,柳韵诗很不友善的瞥了焰潇一眼:“我们走把。”说着柳韵诗就先迈开了步子,于前方带路。

才走了两步,柳韵诗就觉得有人在后面拉自己的手,而且还是用力一拉。

这一拉之下,柳韵诗就被拉到了焰潇的怀中:“爱妃放心,本王抱你回去。”

“少占我便宜。”想到焰潇说要抱自己,柳韵诗就觉得这只色蛇想要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焰潇白了柳韵诗一眼:“本王在那里眼里就是那种人吗?本王是想以瞬间转移大法快点带你回洛城,不然依着你这样走下去,就是十天也到不了洛城。”

“哦”柳韵诗知道自己误会了焰潇,却是不承认:“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要爱妃爱妃的叫我。”

“女人,那我们走吧。”

柳韵诗也懒得再纠结这称呼问题,腾云驾雾间,身体飘飘然,焰潇与柳韵诗已然到了洛城城门口。

洛城柳家,富甲天下,整座洛城都是柳家的地盘。

城门口,守卫瞥见的柳韵诗,就是慌慌张张的上前来:“三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都担心死你了......”守卫的话说到了一半,便是注意起了柳韵诗身旁的焰潇。

高大威猛的男子,身上带着雍容华贵的王者气度,三分邪气,三分冷魅,还有四分看不出的高深莫测。

守卫再看柳韵诗瞧着焰潇的神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就是拉着柳韵诗到了一旁:“小姐,您和那位公子什么关系啊?河城王家派人来提亲了,老爷已经应下了这门亲事......”

焰潇耳目聪灵,听到了守卫的话,大步走上前来,拉过了柳韵诗搂在怀里:“本王要看看,谁敢娶本王的女人。”

柳韵诗见焰潇在那里胡说八道,就是一手推开了焰潇,警告他:“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可是你的女人。”

焰潇不以为意:“本王不曾胡言。你是本王的女人不假,莫要忘记你我间的赌约。”

柳韵诗指了指城门口的守卫:“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可他们会把你同一个男人一起回来的消息,告诉你的家人,对不对?”焰潇有些狡诈的问着柳韵诗。

柳韵诗说不过焰潇,一路任由焰潇搂着自己,朝着柳府门口走去。

三小姐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同回来的消息传入了柳家大院。

柳老爷听后还未说什么,柳夫人就是先开口了,阴阳怪气的说着:“看看你那个好女儿,都做了什么?深更半夜跑出家去,现在居然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柳老爷心中早已烦闷不已,听城中守卫的话,似乎同诗诗回来的男人并非等闲之辈,可那河城王家也是不好惹的。王家皇亲国戚,誓言要娶诗诗,柳老爷虽不情愿,也没有办法。

在柳家大院门外,柳韵诗迟疑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出现在了柳府,就连府中下人看自己的神情都有些异样。难道真的会像焰潇说的那样: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就连爹爹也容不下自己吗?

手指冰冷,渗出了涔涔的冷汗,焰潇握紧了柳韵诗的手:“爱妃,没事。有本王在,谁都不会欺负你的,天下人负你,本王也会要你,疼你,爱你。”

柳韵诗柳家三小姐,但却是庶出的小姐,母亲在自己出生时就难产而死,家中的四位哥哥和两位姐姐都是大娘所生。虽然有柳家三小姐的身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终究这个家里与自己真正亲近的人只有爹爹一个。

爹爹不会因自己失节容不下自己,可大娘呢?还有哥哥姐姐们呢?柳韵诗心中总是有些忐忑不安,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柳府前厅,柳韵诗恭敬的与父亲,大娘,行过礼后,就是跪在了父亲身边:“父亲,女儿想同您说一件事。”

柳老爷不曾开口,柳夫人就先说话了:“诗诗你的事一会再说,你父亲已经答应了河城王家的提亲,三天后你嫁给王家三公子。像你这样的庶出女儿,能嫁到河城王家,已经是你的福气了。哦,对了,你方才想同你父亲说什么呢?”

“父亲,女儿不能嫁。真的不能嫁河城王家。”柳韵诗摇头。

焰潇站在那里,就好似看笑话一般,看着柳家发生的一切。

柳夫人很不高兴,阴着脸问柳韵诗:“为什么?难道因为这个叫焰潇的人?”柳夫人说着就一手指向了焰潇。

焰潇回头,收起幸灾乐祸的笑容,冷冷的瞥了柳夫人一眼,就不再看她。

只这一眼,也将柳夫人吓了个半死,跌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那眼睛哪是人的眼睛,跟蛇一样的尖锐。

好一会,柳夫人才是缓和了过来,指着跪在地上的柳韵诗,厉声说着:“老爷,依我看她不肯嫁王家。一定是这个小蹄子跟这个男人早已做了夫妻,所以才不能嫁人的。”

柳夫人不过是随口一说,因为厌恶这个女儿,所以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柳韵诗的机会,却不曾想到真相就是如此。

焰潇见有人说出了实情,而柳韵诗似乎又难以启齿将失身一事说出。

当下焰潇就站到了柳韵诗的身旁:“她是本王的女人,你们柳家敢把她嫁给别人,本王就灭了你们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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