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啦。是向阳不让我穿。”潘书丛解释。再说就是后来让穿，她也没勇气挂着被撕烂的两片破布出门。

“书丛，你变漂亮啦。”冷紫衣把她从雷恶女手中“抢”出，上上下下打量后，发出这样的惊叹。

“被史上最帅的男人滋润，能不变漂亮吗？”雷新月口气微酸，心里则呕个半死。

想当年“罗氏学校”十大帅哥榜的前三甲，除亚军是她亲阿弟没法把之外，莫向阳与东方巍这两匹超级白马她是连衣角都没摸上过。却被紫衣与这书虫子毫不费劲就“猎”上啦？人家紫衣好歹长得与自己不相上下，能入东方大帅哥的眼，还不至于让她输得太丢脸，可这书呆子，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也只有清秀而已，凭啥能得到莫大帅哥的垂青？呜，她不甘心啦——虽说自家老公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可是少女时代的梦想未实现就是很饮恨嘛。

“莫酷哥真的懂情爱啦？”冷紫衣追问娇小女人。

“我不知道。”小脸红通通的潘书丛只能逃避地去看罗兰生的小宝宝。

“不知道？他为了不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背都不让你穿露背装啦，你还说不知道？”雷新月摇头于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女人。难怪那晚莫向阳会被她气得差点失去理智。简直是太迟顿啦。

“瞎讲，那是因为我的背难看，所以他才不让我露出去丢他的脸。”潘书丛终于开口反驳她。

“啊？”众人被这个说法听愣了，雷新月则兴灾乐祸不已——嘿，月老老头，虽说莫向阳没看上我是他的错，但你给他配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对他来说也太残忍了点。“莫向阳真可怜。”

众美女们深有同感的齐点头，以为娇憨女子能做个明白的解释。

可她却被漂亮可爱的小女婴吸引了全副心思——

“罗兰，你女儿长的好可爱。”

“小孩都很可爱。更何况是我的侄女。”雷大美人乱骄傲一把，转而邪笑问：“何时你也和莫大帅哥生个？”若生个“女生版莫向阳”的话，将来，已得自己“风流真传”的儿子“把”上也能算得上替她这个做娘的挽回点面子里子嘛。

“我有牛牛就够啦。”不明为何最近老有人问这种尴尬问题？潘书丛只好搬出潘小牛当挡箭牌。

听众们又齐想——莫向阳会同意才有鬼。看着潘小牛得意的嘴脸，冷紫衣突有一事不明——

“罗兰，我记得你曾说过书丛会和狗谈恋爱的，难道你指的是小阿牛？那莫向阳又是怎回事？”莫向阳与自己同年，绝对不是属狗的。

“我有说过她会一直和狗谈下去吗？谈一个月就够登世界奇闻榜的啦。”绝色美女露出神秘的笑。

“啥意思？”众人不解。

罗兰耸肩：“意思是她书呆子与狗的‘奇缘’已pass啦。”

“你是说牛牛要离开我？”潘书丛是这样理解的，所以她开始慌了。

“no。”罗兰歪头盯着也一头雾水的潘小牛，“你可以这样理解，潘小牛现在只不过是徒有狗型，却无狗魂。”

“汪——”潘小牛抗议，它潘小牛从来都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不管是型or是魂）。

“你是说曾有另一个‘魂’占据过这个‘型’？”一直被女娃吸引的方语韵清亮的秀眸改盯罗兰黑玉般的瞳眸，并进行大胆猜想，“而那个‘魂’就是……莫向阳？”

罗兰朝她鼓掌：“方老大，你真的不认识我师傅古镜生？”因为这世上只有那老头才能透视天机。

方语韵浅笑着摇头。

“开玩笑吧。”雷新月不信，“不要因为莫向阳恰巧是由于小牛妹之故而在医院昏迷一个月就做这样的推论好不？”顺手推推有点僵住的娇小女子，“书虫子，你说，那个月你家小牛妹可有何异常？你真的和它玩拍拖？都拖到何种程度？”

不理会雷新月的“变态”问题，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的潘书丛问方语韵——

“你为何说是莫向阳当过一个月的牛牛而非别人？”记得她那段时间只见过牛牛一次？

“记得吗？莫向阳来我家找你的那天？他说了一句话。”方语韵淡笑。

“哪句？”娇憨小脸又被红晕覆盖。当日从头到尾，她只记得让她在边家呆不下去的那句。

“最后他对远儿说的那句。”方语韵好脾气的提醒。

“不可以乱亲女生？”她秀眉皱起。觉得这句话很平常啊。

“后面那句。”再耐心的提醒。

“你妈妈有这样教过你？”在几双美丽的大眼睛的期盼的等待下，她终于找出正确答案，却马上又发表：“向阳说的没错嘛，你是说过这句话，就在……牛牛出车祸后，你来看我们的那次？”老天，当时只有她、方老大、小远儿和……牛牛在场？而莫向阳却知道？

“这只是其一。”方语韵知道她已“上道”，便加深分析，“那天，我看到牛子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一样，不管从眼神还是气质，而你也说过，它只是吓晕而非真被撞到。所以当时它不可能是‘失忆’。你再比较一下莫向阳与那会的‘牛子’看看，是不是很像？如果想不起来，你可以回去看我扩给你的那张照片。”

潘书丛早听呆了——经方老大这么一分析，她才后觉地发现：潘小牛两次车祸之间的那个月确实有太多的不一样（阿弟也这样说过？），而莫向阳以前从未与她相交过，却对她的生活习惯，特别是对她与牛牛相处的细节一清二楚。真的像是曾与她们相处过一段时日的。

“我脸上有脏东西？”冰冷好听的男音响起。

有些呆直的秀眸在那张俊美无瑕的大脸上转一圈后，小脑袋跟着轻摇两下便又恢复先前状态。

“我头上长了角？”

迟顿的大眼这次往上瞟了一下，螓首还是轻摇两下。

“那你在看什么？”冷漠男子眯眼问。

从他回来，她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却又不是用他想要的“她的眼里只有他”的眼神，瞧，她已经连着给了牛笨狗两块薰肝而未给他半块。根本就是对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