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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堰》第011章 扶危济困,造福一方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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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孙兄刚才读到: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其知几乎?我看出孙兄是个谦谦君子,义薄云天之人。能在这季世得遇先生之大德大才大志之人,张某三生有幸!我欲与足下结为兄弟,不知可愿意!”

“孙山也难得遇到一位知己,求之不得。”

所谓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用在此时的张天霸和孙山身上,大概正合适吧!

于是张天霸和孙山结为兄弟,张天霸三十七,为兄;孙山三十二,为弟。

孙山从此与张天霸结为异姓兄弟,在这乱世之中,肝胆相照,同生共死。

后来孙山了解到,张天霸为石虎山向西三十里张家堡人,世代本为官宦人家,诗书传家。祖上在唐宋时期,曾做过光州刺史。后来家族中不断在朝为官,在乡村里也是豪门望族。

传到张天霸这一代,家道虽然没落了,但百足之虫,虽死尤疆!所以张天霸自幼是在富裕的环境中长大的。文通四书五经,诸子百家;武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武艺。又熟读孙子兵法颇通兵法韬略。所以他自幼就立志征战沙场,报效国家,光宗耀祖!怎奈世事维艰,风云变幻,一直无用武之地。

就这样,张天霸在张家堡自家庄子上,结交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成天或切磋武艺,或讨论天下大势。也有些文人来到庄上,他也能与之促膝长谈,把酒言欢。

江湖上有落难的,也多走投奔他的,凭着江湖义气,他来者不拒。远近有怨仇纠纷的,也有到庄上,任凭张天霸来调解的,无不拍手称是!

不自觉中,张天霸由于乐善好施、扶贫济困之名,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孟尝”。

有一天,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蓝面大汉来到张家堡,他来时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了。张天霸立即请人帮那人医治,并调养好身体。等待病体完全养好后,那人便留在了张家堡。

后来才知道,那蓝面大汉原来为仇家追杀,身受重伤而逃。听闻张天霸的豪侠重义之名声,肯定会收留他,所以才来避难。可他却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一个大名鼎鼎的坏蛋。他听说这里有个小孟尝张天霸,对来到张家堡的人,不问出生不问缘由,一律收容,待以贵宾,非常友善。因此他才逃来张家堡投奔张天霸。

谁知此人绝非善类!

而张天霸仍然以贵宾之礼待他,毫无防范之心。谁曾想,蓝面大汉伤好之后,张家堡已经被盯上,那蓝面大汉打算把张家堡占为己有,并已勾结石虎山上边的土匪,打算里应外合,除掉张天霸。

三月的一天,因为是张天霸老母亲生辰,庄上摆宴庆祝,所有人都喝多了,张天霸也一醉方休。夜里三更刚过,人们正在熟睡,突然马蹄声响,枪炮雷鸣,杀声震天,火光四起!

张天霸惊醒时,院内已经被大火围住!他急忙到马厩寻马,可马匹早被放出赶走。去寻找自己惯用的青龙偃月刀,也不见踪影。才知被小人暗算。他抽出身边佩剑,杀出去救援家人,却只找到一具具横尸。原来他一家三十多口,都被贼人赶尽杀绝!由于匪众众多,武器装备精良,又是趁其不备,所以庄上其他人,被杀的人仰马翻,毫无抵抗之力!

“此贼人居然灭我全家,痛煞我也!”张天霸大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此时只见一大批手持利刃长矛和各种兵器的人,已经杀到。为首的几个人还端着火枪。张天霸身单势孤,况且他们还有火枪,显然不能强拼,但窗外贼匪已到。

显然他们的目标是除掉自己。此时不是做儿女状悲痛哭泣之时。他身形一闪,躲进一脸厢房之中。这是为数不多的没被大火烧塌的房子,但大火依然烧到了!

不多时,整个房子都被大火包围,房顶不时发出“咔擦咔擦”的爆裂声,那显然是房顶上作为房梁的干木头,以及铺在屋顶上的竹子被烧断的声音。

“房子就要塌了,他憋不了多长时间了,一会等他冲出来后,我们就可生擒他!他若不冲出来,那就等着化为灰烬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这话与狂笑的正是那个络腮胡子的蓝面大汉。

“大哥,此次消灭张天霸,攻陷张家堡,我当首功吧?”

“那当然,以后你就是我石虎山的二头领!”一个声音回应到。那显然是石虎山的大头领。

张天霸在屋内听得真切,此时悔恨交加,搓碎钢牙,恨自己有眼无珠,当了回救恶蛇的农夫,养虎为患,让恶人得志,小人得逞!心中暗暗发誓,只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正如那蓝面大汉所说,这间厢房已经在大火之中,摇摇欲坠,马上就要倒塌。如果不冲出去厮杀,只有葬身火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天霸裹着一条用桌上的茶水淋湿的毛毯,从一个窗户纵身一跃,跳出窗外。

怎么那么巧,等候在窗外的正是蓝面大汉。他手持长柄大刀,不由分说跳到张天霸的身边,一个横扫千钧,直奔张天霸的底盘。张天霸由于裹着的毛巾还在着火,他在迅速的扔掉毛巾,躲闪不及,右腿被划出一个半尺长的大口子。鲜血顿时喷出。

张天霸不顾流血,将右手一翻,直奔蓝面大汉的面门而来。蓝面大汉头一低,躲过宝剑,同时收刀之际,翻转刀背四十五度,斜向上向张天霸一划,张天霸忙左脚点地,飞起两米多高,落下时,宝剑向蓝面大汉的胸部挑来。由于右腿受伤严重,张天霸不敢恋战,不到十个回合,向蓝面大汉脸部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但蓝面大汉其他的帮手,一拥而上,很快又包围住了张天霸。

张天霸平时所用,是一把青龙偃月刀,仿照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而打造,重四十八斤。而今青龙偃月刀被贼人偷走,只用随身携带的佩剑,与众人交战,又因为右腿受重伤,而流血不止,所以不出20个回合便气喘吁吁,占了下风。

幸亏张天霸平时专练有一手好飞镖,比得过金镖黄天霸,所以在江湖上号称“大刀赛云长,飞镖比天霸”。

张天霸能双手飞镖,双手接镖。飞镖一出,例不虚发,只中哽嗓,见血封喉!

混战之中,张天霸左手伸到百宝囊中,取出三支飞镖,只见三道白光飞出,三人咽喉中镖,应声而倒,绝气身亡!

众贼人见此,有些惊慌,但仗着人多势众并未退却,反而越逼越紧,只想到迅速拿下对手。

张天霸一边打斗,一边再摸出三支飞镖,镖出人倒!又是三人毙命!

张天霸接连不断发镖,每次三支镖,镖不虚发!一会儿倒下二十多个,其他的也开始胆怯了,包围圈不是那么紧,那么小,有的开始后退!

只有那蓝面大汉,越战越勇,毫不退却。手中大刀呼呼带风,招招致命。

张天霸边打边盘算,蓝面大汉既然背叛,石虎山大寨主已经答应他,只要抓住张天霸,或者弄死张天霸,都可以做二把交椅。所以他必将欲致自己于死地,要先对付他。

说时迟那时快,张天霸右手宝剑一个仙人展翅,直点蓝面大汉的右眼。左手却摸出一支镖打出,只奔蓝面大汉的左眼。蓝面大汉总刀背轻轻一拨张天霸的宝剑,“嘡哴……”一声,宝剑被弹开,蓝面大汉正暗自庆幸,“噗呲……”一镖正中左眼眼窝,疼得他大叫一声,扔下大刀。

张天霸正欲飞身上前,结果了这个无耻之徒的性命,其他匪众一拥而上,救走了蓝面大汉,又围了上来。

由于腿部流血过多,张天霸已经面色发白,渐渐不支!而且百宝囊里的镖,也已快发完,只剩下两支。见蓝面大汉已经撂倒,正是逃命的好时机。于是抽出一支镖,在手中只是一晃,并未发出。那些贼人已经知道飞镖的厉害,便跳出圈外不敢近身。

张天霸抓飞镖的左手,连续晃了几次飞镖,并未发出,那些贼人便又围拢过来。

张天霸见势,一扬左手,一个贼人倒下。

他迅速抽出最后一只飞镖,又做前面一样的假动作贼人退的远远的,都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倒下的。

张天霸见机会来了,纵身一跃,跳上一丈二尺高的院墙。甩下最后一支镖跳到院墙外边,飞奔着逃了出去。

最后一支镖扎在了一个小头目的咽喉上。

拖着受伤的右腿,张天霸逃进山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洞中。哪个山洞有人呆过的痕迹,里面有些破瓦罐,自己烧火留下的灰烬,以及一些枯树枝。山洞一处的上方不时有水滴滴下,可能是从某处破裂的石缝往下渗透的土壤里的水。他就拿些破瓦罐来接那水喝。

山洞外边满是蓝面大汉的搜捕人员。但一连几天,听到声音非常近了,但却又渐行渐远,又走远了。原来是山洞口长满了荆棘和杂草,张天霸也是慌不择路,误闯误撞才进来的,进来时特别留意不要破坏荆棘和杂草的自然状态,不要留下人迹到此的细微改变。

他简单把腿部的伤口清洗了一下,并用干净的衣服包扎好。伤口愈合得很快。

在山洞里面待了七天之后,外边搜捕的人员渐渐的少了,张天霸把洞内能找的的吃的都吃完了,他要出来找吃的了。

张天霸刚从山腰向下走出两百多步,便有一支暗箭嗖的一声飞来!耳边听到声响后,箭被他用宝剑打落,他迅速的蹲了下去,隐藏起来!但没有人出来搜捕他,因此他断定,现在蓝面大汉只留少量的人守着。而守他的人断定张天霸已经无力反抗,只要一出来自己就可以抓获,或者一箭射死他!所以没有去报信搬求救兵。

直到天黑,他才走出他隐蔽的荆棘杂草来,走到山脚下,蹲伏在地,仔细查看那守卫的贼人躲在哪里?蹲到半夜,他听到有动静原来是那贼人与另外一个人在换岗。

“你在这里守着,白天他已经出来,看来是找吃的,快挺不住了!这是天赐我们立功领赏的好机会”其中一个对另外一可说到!

待到他们换完岗后,张天霸悄悄地爬过去,一剑结果了那人的性命,然后换上那人的衣服,而帮那个死了的土匪换上自己的衣服。并浆他的面容毁掉,把他丢在草丛中,自己下山而去!

第二天另外一个土匪来换岗时,不见了守着的人,四处查找,也没找到。直到多天以后,找到那具尸体,已经严重腐烂,面目全非不能辨认,看穿着张天霸的衣服,就冒充是张天霸被打死了!

凭着惊人的毅力、强壮的身体,并生平第一次运用了计谋,他最终躲过了蓝脸大汉的追杀!

张天霸下山之后,由于多日没有理发刮胡子,已经变得顶着蓬松的乱糟糟的长发,半尺多长的胡须。索性就化了妆,四处游荡,当作一个乞讨之人!

就在这时,土匪的三头目,号称“小伯温”“一线眼”的刘三步,因内部火并,逃了出来,暗中打听,知道张天霸没有死,就来投奔张天霸。张天霸虽然经历了家仇大恨,但还是相信人性本善,看他是有本事的人,况且对石虎山上的贼匪了如指掌,所以就收留了他,让他替自己出谋划策,以图报仇雪恨。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小伯温”“一线眼”同样是个毫无恩义之人,最终,他也背叛了张天霸!此为后话,以后再慢慢交代!

经过灭族之灾和多次的朋友背叛,张天霸的心已经变得非常的冷!但他的扶危济困,挽大厦于将倾之愿望,始终不该!只是更增加了家国仇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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