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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之凤白炽》214问君是否自由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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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曲红尘这样坚持,单凤便没在开口。只是慢慢退出了殿内,留凤白炽与曲红尘在一处。

等宫主走后,凤白炽便来到床前,曲红尘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她的什么人,可是既然她能一路上这样护着你。那么我想应该是可以相信你的。”

凤白炽忍不住抬头望她,她的侧面柔和下来看着其实并不凶。便也回道:“多谢教主信任。”

曲红尘顿了顿,又迟疑道:“只是——现在这里没人,我就和你说江庶的真实情况。她的伤势比想象的重,你看”她指向江庶插着碎剑片的胸口,继续道:“这一处虽然不致命,可是也是关系重大。现在叫这样一刺,是要她的命啊!”

凤白炽望着曲红尘皱紧的眉头,又去看江庶的伤口,忍不住探身相看。对着曲红尘问道:“当真这样厉害吗?在山洞里面的时候,我以为教主一定有法子救她。”

曲红尘道:“法子倒是有,就是有些难以让人接受罢了。”凤白炽心里奇怪,治伤救病还有什么奇怪的方法,让人这样不能接受。可是也许这教主见多识广,知道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便没有追问下去,曲红尘不再看床上的人了转过身盯着凤白炽问道:“山洞的时候我只顾得把江庶弄过来,却一时忘了余下的几个弟子。红月和江庶那个弟弟江日雪呢?可跟上来了?”

想到山腰处站着的伶仃身影,凤白炽一下警醒过来,回着这个教主道:“教主问话我自然不隐瞒,只是山洞之中自您走后乱糟糟的一片,却是没怎么注意到教主的这两个弟子。也许是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山洞里了吧!”

曲红尘喃喃道:“不至于,红月到现在也没来吧。别是和她师姐一样出了什么事?”

凤白炽看曲红尘脸色变换便说道:“教主的弟子都是武功卓越之辈,不会这样容易就遭了别人的毒手。我看教主还是把心放下,想想别的方法。”

曲红尘道:“不!不用再想了,别的方法也没有。我就用内力滋养江庶的身体,其他的就看明天江庶挺不挺的过来了。”

凤白炽觉得心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是完全深信这个教主的。就是曲红尘说的太笃定太决断了,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是江庶因她而变成这个样子的,要不是江庶替自己挡了一剑,说不定现在躺在床上的会是自己。

既然这个江庶名义上的师父说了,那么也就只能听之任之。等到了入夜,单凤喊她们一起吃饭,三人相对无言的吃了一顿饭后,单凤还是执意挽留:“教主一路劳顿,还是在偏殿休息一下再去守吧。”

他这样说也没有什么错,只是在凤白炽看来单凤这个弯月宫的宫主似乎对于曲红尘格外照顾。不是说有礼貌的那种,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双眼睛里盯着的曲红尘一直充满了情意。

只是被盯着的人一直没有发觉罢了,或者说这个风流的教主只是不想撕破与单凤之间的维系。

到底如何,凤白炽也是不清楚的,她不想多事吃完饭后便对着宫主告退,去了江庶那殿里。

可是没走多远的时候,就能听见刚才吃饭的地方隐隐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似乎是为了什么问题两人争论了起来,就是已经听不清是为了什么开始争论的。她摇了摇头便径直往江庶那个方向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单凤与曲红尘争吵起来,到底还是为了山洞之中没来得及谈拢的问题。

圆桌之上,摆放了不少还没怎么动筷的菜式。可是桌上的两人面色都隐隐有些不好,曲红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问道:“单凤宫主,我们自从山洞过来你一直与我闹着别扭,到底是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无意中得罪了宫主?还是宫主其实只是一直看我不顺眼那么我便谢过宫主的收留之恩,不再在这弯月宫里见宫主就是了。”

单凤脸色红红,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对着曲红尘道:“你就真的这样绝情吗?教主。”

曲红尘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单凤似乎忍不可忍的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宫主你就不觉得你说的话荒唐吗?”

单凤的面上的红晕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也跟着站起来向那边的曲红尘走近了几步。之后说道:“去年中秋之约,你竟然真的忘的干干净净了吗?你说过的,会在一棵桂花树下等我,你为什么不来了呢?”

曲红尘转身睨着他说道:“若是宫主实在看我不顺眼,直接把我们赶出弯月宫就是了。反正这里是宫主的地盘,为什么宫主一直要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这是第二次曲红尘这样反驳他了,要是搁在平常人家的公子早就羞愤的逃走再不与面前这个人相见了。可是单凤不是一般的男子,他直视着曲红尘继续说道:“教主,我不希望我们一直这样互相假装下去,那一次江湖上开大会,我们遇见了在一起说的十分投入。可是为什么教主转脸就这样不认人呢?这实在是叫我费解的紧。”

曲红尘盯着他道:“我就直接说了吧,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和宫主交谈过。以往也都只是点头之交,何来的与宫主的中秋之约呢?还是说宫主是故意这样戏耍我?觉得好玩?

曲红尘将手一挥,便把面前的碗碟挥到了在地上,摔的稀碎。

单凤的眸子的光一下子熄灭了下来,把抱着的手臂放下,又在身侧晃了几下。就像飘荡着即将要掉落湖里的柳絮。像是无了生命力的垂落下来,他抬起头,失望的对着曲红尘说道:“我真是没想到红莲教的教主果真像外面传言的那般,枉我还一直为你自欺欺人。曲红尘你不承认便罢了,那么就将我给你的那只剑还来吧!”

“剑?”曲红尘又隆起了眉,以为单凤又在无理取闹便说道:“单凤宫主,这天都黑了,我不能在陪你了。我得去帮我的大弟子活络经脉,那么就告辞了。”

单凤却是拦在门前,直盯盯的看着曲红尘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我只是叫你把我送你的那把红色的剑给我,既然不想承认那么东西也该送还给我吧!”

见他当真生气起来,曲红尘却犹豫了,看这宫主这样认真的样子,她该不会真的以前有过什么吧!为什么她不记得了。

曲红尘细细观看单凤的面部,可是看了许久还是没有那个印象,便以为这宫主没什么说的了便污蔑她。

于是曲红尘笑笑,就要伸手把单凤挪开,单凤盯着她又道:“别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只当我单凤瞎了眼。可是这把剑,是历代宫主传过的,十分宝贵。你只是说借一段日子观看,为什么又不还回来了呢?呵,难道红莲教竟然缺少这样的兵器吗?”

曲红尘这段时间来一直觉得莫名其妙,单凤对她这样纠缠不休她是没有遇到过的。要是说真的与他有过一段情,这样的人物按说她不该忘。

可是偏偏奇怪的是与单凤在一起的片段她通通想不起来,就连往日的点头之交的几面里,她竟然都模糊了说了些什么,大约就是一些问好之类的话吧。可是她不记得,完完全全的忘记了。

以至于现在想要先哄一哄这眼前人也做不到,必然会露出马脚叫这个人看到。

于是二人就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之后曲红尘才妥协似的道:“宫主我也真的是忘了以前做过什么事了,可是宫主的剑我是没有的,想必宫主那把剑必然是绝世好剑,让人见之忘俗。我要是真的拿了便不会再忘记。不如这样好吗?等我回了红莲教去找找,要是找到了我一定托弟子把这把剑给宫主带来。”

单凤低下了头说道:“教主这样说我还能怎么办呢?可是我就这一条,就是希望教主把我的剑完璧归赵。”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突然从袖中飞出两段青缎,直接把眼前站着的人捆了个结实。

他看着曲红尘说道:“我信你的话,在那树下等你了。可是你没来,我还为你找着借口。说你其实并不是希望这样,或许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因素把你拦住了。到头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不还我的剑,那把剑是必须要找到的。”

陈厄就在这殿上的屋顶之上偷听,他躺着一边看星星一边听着底下人吵架,觉得越大声吵心里越开心。至于这开心的由头嘛,反正他觉得开心就好。一向不怎么注意这些事情。

听见单凤开始动武了,他才把身子一翻倒挂金钩般的挂在一处屋檐之上。屋内两人正互相看着,倒是像话说完了说干净了又相顾无言了。只是在看到曲红尘脖子之上缠绕的青色长绫的时候,忍不住眉头一皱,心内斟酌着是否要下去相助。可是犹豫了会他还睡觉没动,只挂在那里静静的看屋内人的动静。

果然在片刻之后,单凤却突然收回了禁锢着曲红尘的青缎。背转过身,双眼含恨道:“那么你走吧!希望教主这次能说话算话。”

曲红尘也是一怔,没有想到单凤明明动手了可是还是放了自己。可是若说真动起手来,曲红尘觉得她不一定会就死在他手里,如果单凤能放了她那就是最好了。

大殿之内,还能闻到一种水木香,是单凤宫里放置的香。江庶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有的时候凤白炽都怕是不是断气了。便时常用手探探,再一次探的时候,突然床上的江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一丝情绪也没有,凤白炽更觉得心内踹踹。

对着睁开眼睛的江庶轻声问道:“江庶,江庶,你是醒了吗?”

可是江庶保持着睁开眼有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看床边的人,片刻之后江庶终于看了过来。凤白炽连忙低头去瞧,说道:“江庶你要是能听到我说的回应一下。不能说话点点头也是好的。”

江庶却没有依照她的意思点头或者摇头,只是对着凤白炽张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这是哪啊?”她说的虚弱无比,嗓子还暗哑,还不是十分清醒。

凤白炽安抚着她道:“你放心,你师父把咱们安排到山上的弯月宫休息了。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养伤,不会有人打搅你的。”

江庶看了看这周围的一切,这大殿空档的不像话,只有这张大床和床上的青纱飘飘荡荡显得有生气。其余的东西一概没有,连桌椅也是没有的。可见这个大殿主要的作用便是睡觉了。

江庶勉强笑了一下,看着凤白炽的脸说道:“怎么这样苦大仇深的看着我?难道我的伤口真的活不到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吗?”

凤白炽垮下来脸说道:“哪有人自己咒自己的,江庶我看你还是快闭着眼睛休息吧。

江庶仰着脸看着纱帐,又叹息说道:“不睡了,这一日都是想醒也醒不过来。还是你陪我说说话吧。对了,日雪怎么养了?”

凤白炽如实对她说了,又宽慰道:“江庶他毕竟不是真心想刺你的,日雪往日虽然看着倔强。其实胆子也是最小的,杀我应该是不要紧。可是若是杀了你,那就对他来说难以接受。因此他老是站在半山腰不肯往山顶上挪一步。怕是接受不了你被他刺死的消息。”

躺着的人又轻声道:“我们是姐弟,我哪里怪得了他,只是我这个弟弟啊总是不让我省心。我真怕万一有个什么长短,我这弟弟一个孤零零的呆在红莲教也倒是真可怜。我现在是有点明白了,日雪之所以要想着法的学习红莲教的招式,除了报仇之外,恐怕他想的还是红莲教与他这样不会武功的人格格不入。他想要和我一样,也能接受任务,出入任务。”

凤白炽倒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又劝说道:“日雪的身体根本不适应练武,更别说是红莲教那样高深的武功了。江庶我看你还是休息休息吧,一会你师父该来帮你输内力了。”

江庶这才转移了注意力疑惑道:“师父说要给我输内力?”

凤白炽点了点头,江庶转回了眼珠又望着眼前那片青帐感慨道:“师父对我当真是没得说了,我已欠她老人家许多。不知道怎么还这份恩情。”

可是忽然之间窗户发出一阵响动,窗子跟开开了一样相互碰撞着翻过来倒过去。之后窗户中有一人扒着窗头跃了进来。

江庶躺着的地方正是窗户正对面,那人一跳进来,江庶便看见了。急怒之下道:“他怎么来了!”

凤白炽转头一望才看见进来的人,是陈厄那厮。心内像是有一块石头落地,咣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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