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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公馆》第4章验尸官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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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毅没有顾忌到林之恩软又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加催化了他的热情。林之恩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几乎流干,而洪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中。

血腥味让洪毅感觉到了异常,林之恩的汗与血交融在一起,睡衣褪去了一半在腰间。崩开的伤口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疼……”

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洪毅看见林之恩旧时的伤口又一次的流血,他的左手也留有她的血迹,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昨晚,昨晚在医院走廊。有人用石膏刀砍得,好在当时有医生和护士过来,包扎处理后我就跟你回警署了。”

“还是原先受伤的地方?”

“嗯。”

“你想帮他也不必这样拼命,值吗?”

林之恩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眼泪,汗水,血液都凝结在这里。

拭去额上的汗水,洪毅的心被自我的厌恶牢牢的锁住。自己真的有林之恩心中想的如此不堪吗?

“忍着点儿,稍后我带你去医院。”

平复并压抑自己之后,洪毅冒出这句话。

林之恩只是双目紧闭,绝缘着周遭的一切。

“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应去任何地方,你说的对,这里安全。”

手中拿着酒精的洪毅回头看着,没有想到林之恩会说出这种话,“抽屉里有白药,明天还要麻烦你帮忙去学校请神父的太太来帮忙处理伤口。放心她是护士,外加一支伤风针。”

林之恩就这样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等待清晨的阳光进入房间。洪毅没有回房,坐在客厅的沙发呆望着,打火机打开又关上。

清晨。

“之恩,我……”

“没事,换成我也会那样冲动。”

“没有找到面,只能煮些米粥,还有……”满心愧疚却还想用什么方法补救。

“去请神父的太太吧,伤口虽然止了血但伤风针还是要打的。去吧。”

钟楷文逃出医院,一心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谁能够为他作证,手中的发簪钟楷文见过,是林之恩亲生母亲的,在上海时她带过几次。洪毅那晚去医院看他便故意把林之恩的发簪遗留在病床。

神父的妻子为林之恩清理了伤口,又打了支破伤风。

洪毅盛情留下神父太太喝杯咖啡。

“林医生,钟探长现在在教会,那些人不会找麻烦的。”趁着洪毅离开冲泡咖啡的时候,神父的妻子悄悄的告诉林之恩。“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还说了大家碰上硬骨头了注意安全。”

“好的,我会注意的。”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没事的,太太。”

“我看的出来你的伤是这几天新添的,不过以你的个性不会让它再次崩开。难道真的像先生的推测一样,受到了验尸官的诅咒?”

林之恩一愣:“验尸官的诅咒。”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来江城述职的验尸官十有八九都失踪了。大概有五年了,其中还有一位公共殓房的叫张少文。”

“我没听说过这种诅咒。”

“其实,这些都是在学医领域中口口相传的,你虽然是临时接替的但也要注意啊。”

送走神父的妻子后,窗外万里无云一片。

这次受伤着实伤了林之恩的元气,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前一天意外受伤洪毅会如此的愤怒吗?

“之恩,你都知道了?”洪毅今天格外的小心翼翼。

“除了张少文,老刘还有我你们警署还有多少位验尸官?”

洪毅没有想到林之恩会问这件事:“你是第九位。”

“失踪了几位?”

“五位,老刘,张少文是失踪后确定死亡的。”手中的打火机不停的开关。

“你有怀疑对象,只是缺少关键性证据对吗?”

“是的,我,我已经很多次怀疑……”

“张少文的案子你碰不了了,但我还是你们警署的验尸官,更何况老刘被害的案子金老爷的供词有太多疑点了所以从其他方向调查吧。”

“你的意思?”

“今天是最后一次在家谈公事,以后还是在学校和警署讨论这些事情方便。”

林之恩披着外套回了书房,书房只亮着台灯。她只倚着墙两眼望着客厅看着洪毅的背影。

洪毅心中一震,跑向书房。“之恩,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九位。”

“只是去充当临时的验尸官,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巫师的魔咒了。”

“我知道你不信鬼神之说,可自从你说在医院也有人向你下手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洪毅,我和你接受的事物来自不同环境。你受了孔孟之道渲染,而我知道尼采,黑格尔。正因为这些的不同使我们对待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样,这件事也许对你是件坏事,对我或许是可以翻盘的转折点。”

“验尸官失踪也许是件坏事,但你还有调查的余地。就像你一直借缴大烟的事儿来调查公公婆婆去世的原因。”

“你都知道?”

“百乐门那天,你也在。”

“刚刚你说什么?”

“你一直借调查大烟的事找公公婆婆去世的原因。”

林之恩被洪毅拦在怀中,只听见轻声的谢谢。

电话声打破了现在的宁静。

“喂,听着。我查到了茶馆掌柜的是从上海过来的小开,在那里犯了事逃到这里避风头。不过还是和张少文的爱人走到一起。”是钟楷文打来的,可是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是林之恩接的,看着面前的洪毅自己的确是左右为难。

“洪毅,茶楼掌柜的有案底。刚才的电话就是这样说的,”在神情上不停的逃避着洪毅

“是钟楷文打来的,你去警署吧。”

“你很希望我走吗?”

“你走了,我也出不去。”

“案子不需要我负责,今天休息。”

“如果你觉得弄伤我你心里不舒服,那么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是需要照顾,但不是你过度的爱护和照拂。从你身上我感受到的是你阴晴不定的走着极端,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受得了的。”

“难道钟楷文你就能够承受?”洪毅反问。

“你没事找事,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之间的婚约,想必我可以称呼你为钟太太吧!”

林之恩也在气头上:“是啊,起码他对待女性不是你这种走极端。他不会对工作的女性颇有微词,也不会因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成日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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