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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之恋》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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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龙杰童年不算好,在五六岁时就要放牛,砍柴,打扫地,煮饭,经常带着比自己小二岁的弟弟一起做事,照顾着弟弟。和别人家孩子不同,每天以忙为主。七十岁的奶奶很喜欢乖巧且可爱的孙子,觉得这辈子死也满足了。天真单纯的孩子们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每天满院子都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的身影,只有那群小孩子们叫喊声吵闹声,才使得这落破村庄有了点热闹与活力气息。在九十年代初,小小年纪的易龙杰在村里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经常看见一帮人来村里,把人家的猪、牛都牵走,甚至还把人家住的房子给拆得破烂不堪,弄得人家有家不能回。在每个村里不合情理到处顺手牵羊,拆迁房子这行工作,样子看起来有点 嚣张。

易龙杰不明白的问:“妈妈那些人为什么那样对待人家。”

妈妈笑着对孩子说:“搞计划生育,是为了禁止那些户人家不要再生孩子,可是他们偏偏要生,违法了国家法律啊!。”

易龙杰懵懵的又问:“这和生小孩子有关系吗?那夫妻结婚了不就要生小孩吗?”

妈妈被孩子天真问题问的哈哈大笑,妈妈摸着孩子脑袋解释着:“傻孩子,这是搞计划生育,他们生了好几个小孩还躲着生,乡政府人知道了,所以就要来罚款,没有钱交。妈妈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你杀人犯法了,警察来抓你了,你不肯认罪逃了,你说警察是不是该追抓逃犯,是不是要一些非手锻呢。”

易龙杰还是没有听明白妈妈说的意思,或许是年纪小!不懂大人世界的生活,只觉得好奇而已。没有过多去探个究竟,因为没必要费神去探个究竟,只要那些流氓式的人,再次光临村里的话,照样会带着好奇心去瞧个热闹。每次看完热闹之后,心里很愤懑。

耄耋之年的奶奶经常带着他和弟弟俩在院子同辈那儿玩,谈心、聊天。兄弟俩非常喜欢跟着奶奶玩耍,一人一边牵着奶奶的手,有时还在奶奶身边撒撒娇,奶奶开心的不得了,整天跟人聊天时就说:“你看,这孙子像个活宝似的,总是弄得我忐忑不安,真难饲候,经常把家里吵闹的天翻地复,没有一天安宁日子。”奶奶穿凿附会的说,使得旁听人羡慕不已,自己心里却是乐滋滋,不知有多开心啊!不过好景不长,奶奶在龙杰七岁那年就去世了,这让易龙杰非常难过。在最近这几年里一直都是奶奶在照顾兄弟俩,爸妈长年都是日理万机。以后再也没有奶奶无微不至照顾了,也不能在奶奶身上撒娇了,刹那间好像失去依靠。在奶奶离开很长一段时间里,整天闷闷不乐,一副病恹恹的,这样的离别真无法让他接受。

一九九三年易龙杰正式进入学校开始上学,八岁才上学的小孩子是比较晚。教学楼是座破旧的二层木房楼,以树木修建而成,整个乡里小孩子上学都在这座木房学校上的,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存在,承载着国家教育事业的先躯者。

一般小孩子进入学校肯定会有兴奋感与新鲜感,可对于易龙杰没有兴奋感,而且还不习惯读书,也没有学习乐趣。在第一个学期时老师就来了一个下马威,很多老师对学生们又凶又骂,还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老师凶残手段花样百出:学生闹事者罚站马步一整天,站的同学们路都走不了,作业没有做完的就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走,学生们因为要把作业做完,通常会做到晚七八点才能回家。要是旷课了那自己准备好棍子给老师打。当然了易龙杰也领教过被棍子抽打,老师简直就是和学生有深仇大恨似的,把学生当作畜牲一样报复。顶撞了老师,就会被老师当作没有用的书本那样扔出教堂。易龙杰看着那叔怵目惊心的动作场面,心里很害怕,甚至对去上学产生了一种恐惧感。直到上四年级,很多家长对老师教学方式不满,再加上国家出台老师不能随便打骂学生,如果再用暴力手段就受法律制裁。小学那三年是在恐惧与暴力中混过来的,在没有老师暴力下,渐渐对学习有了一点兴趣感,尤其对历史与语文,特别上心好学。

时间还是那样杳杳无声的过着,小孩子们在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长大。易龙杰一眨眼就到了十一岁,帮家里做的事也多了,完全像个大人。院子里那些爱讨论的妇女们说:以后谁能嫁给像龙杰这样孩子肯定幸福,既勤快又老实。对于那些好听话易龙杰一般一笑置之。在家里易龙杰发现爸妈不知为什么吵架,而且吵架的现象不断升化,次数也越来越多,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爸妈对他和弟弟也没有以前那样疼爱与呵护,对孩子俩个也是若即若离。家里做的农活越来越多,易龙杰做的事也是以日增加,有时做的事完全超出平常孩子做的事。每天在家里最为难受是爸妈吵架时还拿自己和弟弟出气,尤其是妈妈那脾气越来越坏,完全不像个贤妻良母,倒像个泼妇。兄弟俩有时调皮捣蛋了,妈妈就用棍子追着打,随着年龄长大,打的次数也是有增无减,他觉得现在完全属于暴力家庭。

随着改革开放,大生产时代已结束,经过几年时间发展,社会发生了翻天履地的变化。农村变化很大,一座座红砖房盖了起来,人的生活好了起来,不像八十年代时期一个月一块肉都看不到,有些人家还是凄若风雨。社会在不断的发展,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计划生育政府人士还会来各个村里转转,样子比以前更为神气,个个都是西装格领,对那些超生的人家还是很武力,只是没有拆房牵牛了,比起之前那几年,现在没有那么嚣张了,文化多了。不过税务局的里人开始顶替了搞计划生育的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来摧交粮食税。有了那些政府人士们光临,村里想不热闹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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