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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以待》明星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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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之明星,乃娱乐圈之颜色,昙花之一现,任尔雨打风吹去,只增翩翩倩影。

而古之明星者,与今之明星,同理而成,而前者之明星胜于今之明星百倍,不可同日而较也。

明星何则以成万千之偶像,亦使粉丝之疯狂,亦使钱财之广进,可谓名望之重,显在一时。

然年长色衰之后,便泯然众矣。或有时而忆起,或随影像之记录翩翩起舞,只增孤鸿耳!

而古之明星,随时间之流逝,越发显重也。

此等之见,偶尔所得。自漫游书海之中,所见之人物,所见之事物,一一与我所见相合。

试问史书上所言三皇五帝之事迹,有何史料可佐证?为何千古而留名。

试问伊尹、管仲、霍光有何之能?世人以贤相而称之。

而商王帝辛、秦皇赵政、隋皇杨广竟遭千古之骂名,亦有人而称赞,亦有人而毁之,此为何等之理?

此为明星之论也。

何解?捧之越高,跌之越低,人之公论,亦为乌合之众之乱见,非智者之见识也!

而帝皇者,正合明星之论也。

明星者,乃众人之所推,而刻意之所建,故放之于四海,所受大众之追捧。

然有其恶名,必一时而传名天下,为天下人之所笑。

而今者,论其娱乐圈之明星,不过昙花一现,数年之后,已然而变,世人早已忘却久矣。

而古之明星,时间越久,越重名也。前人之逝,不知后世之变,而故造名,而伪作虚名,以令后世之人所高见,此为名利之思想也。

为士人所重之,明末史可法之辈,重名利而弃国家之利,非国家栋梁之士也。而其虚名留之后世,于国家民族可有何等益处?

华夏历史捧之最高之明星,乃孔子、岳飞也。亦为文圣,亦为武圣,享世间之虚名,可谓久矣。

此二人,论其事迹,固为超人之杰。然在后世有此等之名望,乃政治、民间之捧也。

吾常闻圣人之事,常人多为谈论,可圣人非人乎?然也。

圣人之为,实为常人所事。可常人之学识,未及圣人矣。而圣人为世人所传颂,常人泯灭于世。何也?

人所敬重,政治与人情相合处,故为圣人矣。常人未得此,故泯灭于世。

世间之物,如破石烂衣,而有人刻意而雕刻、而穿,必受其名也。

而人之明星,亦合此理也。

与此而论,人之明星不过为其需求而成,或为名,或为利,两者无有高下之分也。

重名者,重利者,人之私也。然重名者,必是富贵之人,也亦是欲名之人矣。而人之重利,或为财,或为色,仅是人之欲耳!

为名为利者,其受其累,所谓“人之能力越高,则担之责任越重”之实情,不啻而为一叹。

千古而来,而求名利者,逝之如流水,只增书中几行字矣。

滚滚红尘,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或异闻怪事,或生偏论,不过人亦云尔。我之文字,亦是如此。

书中他人之论亦有,我之思想亦有,而成其文,而成其韵味,仅识字耳!

欲言明星之人,又非明星也。

我时常孤身漫步于各处,或在夕阳之下,晓看天边晚霞。或在花树之下,惯看风搖落花,不知时光之流逝,但知岁月邀人老,与之惊鸿一面,便终生难忘。

名利非我所愿,帝乡而不期,交友以良游,以此了却残生,人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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