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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战神娇宠妻》第010章 别挑衅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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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莲跟着兰兮进门后,大迈两步就和她并行。他带着兰兮走向电梯方向时,看到兴昌正站在电梯门口处、做等待,身后带着瑶洁儿和一名叫西萨·安吉丽的女佣;她们手上分别用托盘端着食物和生活用品。

石莲走到电梯前,兴昌在按开电梯门时,他优雅地伸出右手从瑶洁儿端的托盘中拿起一个装着夹心面包的碟子。然后,才走进宽敞的电梯。随后,兰兮低着头、抱着琴盒也跟着他进去,站到他右手边不远处。最后,兴昌和女佣也跟着进去电梯站好后,电梯才缓缓上行。

电梯上行后,石莲突然将右手上地碟子伸到兰兮面前;什么也不说。

兰兮沉默地看着面包一会儿,就把脸撇过一边,咬着唇,什么也不说。

“要我帮你吗?”石莲见兰兮撇过脸去,就压低地声音,阴沉地问。

听着石莲的语气,兰兮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碍于佣人在场,所以情绪是隐而不发。这是她经和他几次谈话、接处后,据经验能意识到的。他的言语是在做提醒,若她不从,最后难堪的,只会是她。于是,她想明之后,就只好服软地伸左手去拿起面包,然后带着闷气,慢慢地吃起来。

见此,石莲只是唇角扬起笑意,什么也不说。但是,眼神里却不由自主地现起一丝宠溺与温柔。

电梯很快到达五楼后,兴昌带着佣人先出电梯,然后站到一旁。石莲出电梯时,将手上的碟子放到瑶洁儿的托盘里,随即换拿起一杯牛奶,再转身递给兰兮。待她接过之后,才迈步向房间走去。

兴昌看着石莲沉默地做这些,脸上是欣慰地笑而不语。

到房间后,跟在石莲身侧的兰兮无意地扫视一眼房间,突然发现房间的摆设、装饰变了,感觉已经没有早上出去时的冰冷与沉寂;而且,多了一些女性用品。所有这些变化,使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瞬间意识到:她可能不是暂住。这令她心底越来越恐慌、不安起来。

待佣人各自去忙后,石莲才突然转过头,回眸站在右身后、已喝完牛奶的兰兮,淡淡地说:“去洗洗吧!”

“不去!”一听到石莲的话,兰兮就瞬间恼怒说道。她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言外之意就是‘去洗干净,到床上等’的意味儿。光是看到房间的变化,她就已经又开始不安和窝火了;听到他又那么一说,她敏感地觉得:这是对她自尊与人权进一步的践踏。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一切都在一点点地失去,终将会一无所有。已成他人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切割、享食;这样的事实,她接受不了;更何况,她又没做错什么。随着而来的那份无奈与无助、那份憋屈与愤怒,快使她承受不住而发狂了。

石莲见兰兮又莫名其妙地冲他发火,就隐着不悦,高冷地说道:“别挑衅我的底线!”

“谁稀罕惹你啊?我维护我的人权、自由,不行吗?”兰兮怒不可遏地斥道。

听到兰兮那一说,石莲嘴角邪魅地笑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环抱,很不屑、很高冷地说:“人权和自由,是我给你,你才能享有”

石莲的话一出,兰兮瞬间有种气到心脏骤停、肝肺炸裂的感觉,而且还无言以对、无语反驳。她捂着心口,做个长长的深呼后,才无奈至极地说:“我现在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三观不合了”,她突然转身疲惫地走向沙发,“我还不想被气死,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是啊!她现在真的还不想死,她还有很多事情想做,还有她妈妈还要照顾,死了,她妈妈怎么办呢?她真的还不能死啊!而且,要死的,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眼前这个混帐的人?她又没做错什么,又没对不起谁,凭什么要死的人是她?她心中想着这些,就坚定地对自己说:我好好地活着,不就死扛、硬撑吗?看谁能耗到最后;大不了最后都鱼死网破!

石莲看到兰兮疲惫地走向沙发,将琴盒放到茶几上后,就重重地坐到沙发上,然后背对着他,重重地躺到沙发上,再一动也不动。

他双手环抱着,看着兰兮静思了许久后,突然叫唤道:“来人”

“到”“殿下”

一听到叫唤,瑶洁儿和安吉丽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到石莲面前行礼、听指示。

“侍候夫人去沐浴”石莲淡淡地吩咐。

“是”

瑶洁儿和安吉丽都同时惊讶地瞟兰兮一眼后,才异口同声地应答。

不远处的兰兮,已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猛地从沙发站起来。怒目瞪视着石莲,却不知该说什么。所有骂人的词语,都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分毫伤害了,她还能奈何?真的无可奈何啊?

兰兮心底一边感叹着自己可能活不长了,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片刻之后,她突然哀切地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听到兰兮突如其来的话,瑶洁儿和安吉丽就瞬间震愕至极,瞪大的双眼看着兰兮;而石莲只是略显惊讶后,就莞尔一笑,心想:她哪里来的勇气说这句话的?很快,他就若无其事地笑问:“你杀过人吗?”

听到石莲的一问,兰兮又变得无言以对;她是没杀过人,只是见过几次死人:饿死、冻死于贫民窟街道的尸体,还有医院死去的患者,但是,都是些被盖上东西、处理过的尸体;所以,真正要她动手,她是真下不了手的。而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脑中突然想到:狗急跳墙、兔急咬人;进而想到最坏的结果。

没听到兰兮有任何回答,石莲很玩味地笑一下,才转头对女佣笑道:“时间不早了,带夫人去沐浴”

“是”

瑶洁儿和安吉丽同时应后,瑶洁儿就走向兰兮,搀着她去沐室。安吉丽则转身去衣帽间,给兰兮拿睡裙。

兰兮心如死灰地任由瑶洁儿搀扶着,什么也不说,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丢了魂一样。

兰兮等人走后不久,兴昌按石莲以前的生活习惯,为他睡前把卧室该准备的事宜都准备好后,就从卧室走出来。

“公子,今晚的熏香换成檀香”兴昌在石莲身边停下后,就平静地说;他顿了一下,又淡淡地问:“公子对兰小姐,只是玩玩而已吗?”

听到兴昌的问话,正在深思事情的石莲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他,平静地回答:“不是,从今天起,她就是我妻子”

“可公子的方式,是正在毁她”兴昌望着石莲认真地说。

“……”听到兴昌地提醒,石莲的眼神里立即掠过一丝震惊;只是很快就消失,最后他只是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书上说:美好的东西,一般都很脆弱,因为它不属于人间。公子打算毁掉她吗?”兴昌平淡地问。

石莲听着兴昌的话后,就一边沉思着,一边走向沙发;他优雅地坐下后,才说:“我只是要把她调教成我想要的样子”

“公子,这就是在毁她,最终公子会发现,她不但不会成为公子想要的样子,还会早早地失去她。”

“你为何那么肯定?”石莲带着疑惑问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兰兮几次愤怒至极的样子。

“因为地球人的汉语中,有一词叫‘贞烈’”兴昌说着,就望着沙发旁边茶几上几本书,说:“那些书,是我为公子特地准备的,也许对公子会有用。”

石莲顺着兴昌的视线望着一旁地书,只是淡淡地说:“明白了”,他顿了一下后,就伸手拿起一本在手上翻,并随口说:“你去休息吧!”

兴昌望着石莲,见为他能做的都做了,就回应道:“是”,然后离开。

浴室内,瑶洁儿和安吉丽俯身在浴缸边上准备泡浴的温水时,心里一直气不过、越想就越窝火的兰兮突然气愤地转身面向淋浴间的门连踢、猛踹,嘴里不停地大骂道:“混帐,智障,变态,衣冠禽兽,下流,无耻,不要脸,去死啊!怎么不死啊!给我赶紧去死啊,不要脸的东西,还活着,简直糟蹋空气,玷污人类文明……”

一听到动静,瑶洁儿和安吉丽就震惊地纷纷回头,看到兰兮愤怒地踢门,嘴上不停的大骂着,瑶洁儿就马上疾步走来拉住她,嘴上劝说道:“夫人,你别这样,公子要是听到了不好”

“别叫我夫人,我恶心,那个混帐东西,听到就听到呗,当面我照样骂……”兰兮怒气未消地甩开瑶洁儿的手的同时,嘴里气气地说着,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对瑶洁儿吼,于是,就顿了一下,缓气下来,说:“不好意思,不该对你发火,我没有要针对你的意思,对不起!”

听到兰兮缓下气来,诚心道歉,先是惊愣的瑶洁儿,立即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谢谢”兰兮不好意的道谢后,就转过脸望向别处,她轻咬着唇,心里的气还是没消。

瑶洁儿看着兰兮的神情,几乎所有的不悦、不爽全写在脸上,就开口轻问:“你真的不喜欢公子啊?”

“不是不喜欢,是非常不喜欢,非常讨厌,非常厌恶”兰兮猛地转回头,一口气地回答道。

瑶洁儿无奈地笑一下,说:“就算真的不喜欢,你还是不要表现出来比较好”

“为什么?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凭什么藏着掖着?”兰兮很不爽地问。

“因为,别看殿下总是一副温文而雅的样子,一旦生气起来,生杀予夺,眉毛都不抖一下,打仗杀人,更是眼都不眨一下,说白了,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安吉丽突然一边走出来,一边看着兰兮平淡地说。

兰兮看着安吉丽毫无夸张且很认真的表情,就转视线望向瑶洁儿,疑惑地问:“真的?”

“这种事,夫人听听就好,我们都没亲眼见过,都是听来的,说得有些夸张了”瑶洁儿看着兰兮的脸色不是很好,就笑着安抚起来,然后,扯一下站到右手边来的安吉丽的裙子,并望向她说:“哦……”,随后,又很小声说:“你会吓到夫人的”

“那又怎么样?这种事,夫人迟早都是会知道的,早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安吉丽看着瑶洁儿反驳起来,随后,又转头望向兰兮,又说:“还有啊,殿下曾有过一个未婚妻,叫蒂玖克金·婉姬,结婚前,与人私通,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听到突如其来的反问,兰兮就既好奇又紧张地问:“什么下场?”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情,当时,婉姬19岁,殿下16岁,从小就订下婚约,本打算待殿下18岁就迎娶她过门,谁知,她竟有婚约在身的情况下,和肯博利家的继承者肯博利·玖兰诺私通;事情被殿下知道后,他觉得那是一种对他的污辱,是对毕兰克家的羞辱;令他和毕兰克家成为一个笑话,于是,他就打算让人所有人都笑不起来。最后,他当着婉姬的面,把肯博利·玖兰诺慢慢地浸入刹罗江里,活生生地喂食肉鱼,那惨叫,响彻十几分钟之久;而婉姬被殿下刺穿左膝盖骨后,从此就坐轮椅上,婚约也就就此解除。当时,这件事震惊整个帝都,肯博利家和蒂玖克金家的公子,都扬言要活剥殿下不可,不过,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安吉丽把事情娓娓道来,就像在说某本书上的故事,无关瘙痒,风轻云淡。

刹罗江的食肉鱼,体型娇小,牙齿锋利异常,食速惊人,即使是体型高大魁梧的卑阑星人种被扔进水中,三分钟即会化为白骨,五到七分钟,即尸骨无存。

听着安吉丽述说,兰兮的手心不由自主地冒着冷汗,脊背更是发寒至极,连双膝都忍不住发抖着,就差没瘫坐地上了。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着:她自己那一天的结局,会不会也是那样?这和那触犯法律被处决、分尸、暴晒、任由动物吃食,并不好到那去啊!她突然觉得:她的结局横竖都是死,而且每种都不得善终。这使她感到的不仅是恐惧与心寒,还有无尽的委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与绝望。她甚至悔恨,当初真不应该捡石莲回去。可是她又想想,也许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此时,她是心乱如麻,越想越是理不清,越想越是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和计策,这令她懊恼不止、低落至极。

安吉丽见兰兮脸色发白,不吱一言,显得非常安静;就突然转头望着瑶洁儿,得意至极地嫣然微笑起来。但是,却什么也不说。

见兰兮安静不言后,安吉丽和瑶洁儿就突然迈步到兰兮两侧,伸手要帮她脱下衣物。就在这时,兰兮突然猛地反应过来,双手死死地揣紧外套,大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算我求你们了”

见兰兮反应激烈,安吉丽很莫名其妙地看看她,又看看瑶洁儿,什么也不说。瑶洁儿看着兰兮为难的脸色,迟疑了一下,就说:“好,我们就在门外等候,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们”

瑶洁儿没等兰兮回答什么,就转身拉着安吉丽往浴室外走,然后带上门,独留兰兮一个人站在原地。

兰兮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低落至极地沉思了许久,才长长地、无奈至极地、疲惫至极地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移步走向浴缸,准备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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