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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李天》第六章 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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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秋季的一天,李天游浪到了地处安徽省得z州城。只见这城中的榜告墙边密密麻麻地围着一大群人,原来使此时的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已经有了落幕,这是贴出来了今年的状元榜单,大家伙都是来看看今年的状元才是荣落在哪里和谁家的。

李天也走过去听听看热闹了,这时忽然走过来了一个穿着邋遢的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望着榜纸喊到:“吾皇万岁,万万岁……”让众人不禁地吓了一跳,以为皇上来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个疯子,大家这才不多作去理会他。

“萍儿,快跟娘回家去,别在这胡闹。”只见一个年近六旬的大娘慌忙地走过来拉走这个疯书生,李天迎面招呼于大娘和一路问津交谈。

原来这个疯书生名曰刘萍,自幼父亲就早逝,和母亲曾氏相依为命,艰难穷苦地种着半亩瘦地生活着。刘萍自幼就聪慧懂事,母亲平时就靠去帮人做点丝织裁缝来维持生活和送他去读书。刘萍倒也勤奋好学,时常得到书院先生的赏评,这z州城刘村的街坊邻居们也一直都认为他就是状元之才,是全村的希望!

然而偏偏就事与愿违,从十八岁开始刘萍相继考了四次科举都一一落榜连个探花都没有得到过,如今刘萍岁数已经三十有四。在第四次赶考落榜回家后他关门绝食了两天两夜,连母亲都劝不动耐他没法子。

最后他出来了,但是自此以后整天疯疯癫癫情绪无法控制,时常胡言乱语地。好在他倒是没有攻击性,所以街坊邻居们才不那么惧怕于他。

说到这里曾大娘忍不住又流出来涕泪,李天听到心里甚是感到心疼,决定试试看治疗一下这个刘萍是否还能恢复正常来。可是李天无论问他什么都像是对牛弹琴一般,他似乎当你不存在一般。

李天跟随着曾大娘进来她家陋房喝了一杯粗茶后走进刘萍的房子,只见这刘萍虽然疯癫,但是书房也没有整得糟乱,可见他还不算是太过严重。此时已到午饷时间,曾大娘想挽留李天吃个便饭,李天婉绝了她回城中找客栈去了。

次日早晨,吃过早膳后,李天向着刘萍家走去了。

只见刘萍在家门外被两个顽童在逗乐着,两个顽童对着刘萍叫到:“皇上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萍马上就跪着两个顽童大声回应着,且很慌张的样子。

“去去去,小捣蛋,一边玩去。”曾大娘下地回来见到连忙驱赶开这俩顽童。

李天见状似乎心中已有良策来医治刘萍,于是走过去跟曾大娘说了些悄悄细语。曾大娘就立刻回屋取出来一块黑布条交给了李天。

“皇上驾到。”只见李天走到刘萍面前大声喊道,刘萍果然惶恐地嗦一声跪下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爱卿,朕听闻你才学横溢,朕想亲自考考于你可好?”李天装作皇上问刘萍。

“下官不才,愿闻皇上赐教。”刘萍犹若正常地回答。

“好,你且背诵出自白居易的《母别子》给我听听。”李天对刘萍道。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关西骠骑大将军,去年破虏新策勋。

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迎新弃旧未足悲,悲在君家留两儿。

一始扶行一初坐,坐啼行哭牵人衣。

以汝夫妇新燕婉,使我母子生别离。

不如林中乌与鹊,母不失雏雄伴雌。

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新人新人听我语,洛阳无限红楼女。

但愿将军重立功,更有新人胜于汝。”

刘萍一字不差地跪着背出来唐代白居易这首《母别子》。

李天:“好,刘爱卿果然才学横溢啊,你跟随朕一起来观赏那波斯使者进贡给我的宝贝。”说罢便引着刘萍走了几步停下来。

“刘爱卿,你先要把眼睛给蒙上了,我给宝石你拿着猜看是啥可好?”说罢便吩咐旁边的曾大娘把刘萍眼睛用黑布条给蒙上去系稳了。

随后曾大娘给李天递过来一颗鸡蛋,李天把鸡蛋交与刘萍手中:“爱卿,你猜猜看这波斯的使者给朕进贡的是个啥呀?”

“回皇上,这像是个鸡蛋……”刘萍仔细摸索后回答,“哈哈哈,爱卿你只回答对了一半,这颗是波斯使者进贡给朕的凤凰蛋,朕吃了它能长生不老。”李天说罢就示意曾大娘解开了刘萍蒙着眼睛的黑布条。

“爱卿快把宝蛋交还与我。”李天走过去伸手向刘萍要回“鸡蛋”,待刘萍把鸡蛋交递给李天之时,突然李天故意手一弹抖,鸡蛋“啪”地一响坠地碎了。

“皇上息怒,奴才罪该万死。”刘萍立刻惶恐地对着李天道歉道。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李天对着刘萍怒喊着。这时曾大娘刚刚从邻家把刘萍的伯父领唤过来,这时的刘萍跪在地上直哆嗦不敢起。

刘大爷马上过来用绳索反手绑住了侄儿刘萍,然后用黑布袋包住了刘萍的头,刘大爷把刘萍拉过去他家的柴房推进去关门上锁。

“今天是太后的生日,禁忌杀生,皇上说明天再把你问斩了。”刘伯伯装作天牢的守卒对刘萍说道,只见刘萍呆若木鸡地瘫坐着。

然后刘萍伯父刘大爷悄悄地打开了柴房门来,又悄悄地绕到了他的身后拿起来一根硕大的木棒比划着瞄准了刘萍后脑勺,咬咬牙后恨恨地“啪”一棒,刘萍当即昏死过去了。曾大娘和刘大爷赶紧地把刘萍搬扶进了刘萍房内床里躺好来。

就这样曾大娘和刘大爷跟李天按照计划一起在刘萍房间等盯着他直到他清醒过来为止。

两刻钟后,刘萍突然抽搐了几下子醒来了,他见到曾大娘和伯伯正在床边焦虑着眼神正看着他:“娘,伯伯……”刘萍扑通一声起来紧紧地抱住曾大娘,“萍儿,你终于睡醒过来了。”曾大娘激动得涕泪满脸。

自此,刘萍不再疯癫,跟着又去找得一份著书之事做,再又娶得个贤惠的妻子一起好好孝顺着曾大娘过着小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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