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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界战记》第十三章 玛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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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殖民区的南边丘陵地带便是野蛮森林,这里不仅有着神奇物种和丰富的资源如魔晶石,是众多魔法的基础的物资,以及各种各样的异种族,而野蛮森林也是两个种族的一种约定……

曾经的兽人与塔尼尔族(人类)经常发生规模大小不一的战乱,伤亡不断,目的就是为了争夺野蛮森林这块美妙而神奇的大肥肉,但这休无止境的战争战争却在一场战役上画上了句号,那场战役双方都派出了自己的最强的战士,为此伤亡也是空前绝后的惨烈,兽人的数百名苍狼勇者死于塔尼尔族的箭雨之下,而塔尼尔的近千名弓箭手和战士惨死在苍狼的利牙和兽人板斧之下,导致了双方以及没有强大的兵力形成战斗力而维持这场战争于是乎双方的首领便约定以野蛮森林中间的溪流为界线双方不得越过这条界线违法者当即斩杀,这样使得双方便都能享受着森林带来的资源以及和平,但是因为这条约定的约束导致两族两百年来没有任何交集和来往。

……

在野蛮之溪边缘,两个体型近两米的赤红肤色的兽人正在越过溪流,虽说小溪的水位只到兽人的膝盖,但光滑的石头也让他们举步维艰,稍有不慎便会摔一跤。

“我们一但越过这条溪流就要流亡了”一位兽人沉重说到。

另一位兽人踉踉跄跄地爬了上岸,甩了甩湿透的兽皮靴轻蔑地说“呵,流亡我也愿意,萨满那里我是不会在回去了,在他那只有死,还不如越过这条溪流说不定还……”

突然间岸上的兽人话语还没说完在毫无征兆,丝毫察觉不出来的情况下,那兽人的脖颈突然被一寒光割出几乎绕脖子半圈的伤口,而鲜血如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溅射在草地上溪流里,溪流上的兽人同时也被溅了一脸血,粘稠而温热的血液覆盖在脸上以及望着那岸上那倒地上尸体……

溪流中的兽人转手从背中抽出板斧,立马做出战斗姿势并抹掉脸上的鲜血愤怒地呵斥到“可恶是谁?!给我滚出来!”虽说兽人是天生的战士不会畏惧任何一个敌人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伴这样惨死在自面前眼光中还是流入出一丝丝恐惧。

不知为何雾气越来越浓几乎看不清眼前然后的东西还时不时听到铜铃的的的声音,还掺杂了一丝丝甜腻气味;兽人双手紧握着板斧身子转了个圈,不断地张望着四周,警觉的他看准时机一但凶手突刺过来他便用力劈下去,斩断凶手的脊梁!

突然出现一丝寒光,兽人便奋力劈砍了过去,叮哐——不知为何寒光消失结果劈中溪流中裸露出来的石头,石头被板斧劈得碎裂,但板斧也卷刃了。

“可恶,是障眼法么?”兽人抱怨道,但更加紧张了,虽说站在冰凉溪流中,但敌人给与的捉摸不透的行踪和残忍的手法不断让他因紧张而疯狂流汗。

于是不断出现寒光,兽人不断劈砍并不断重复地说道:“给我出来,出来,混蛋!”,他挥舞的板斧劈到石头大出火花砍到水面激起水花,不断重复着。

兽人在精神和肉体已经疲惫不堪,在这样的折磨下,兽人在不断挥舞着板斧几乎胳膊快脱臼于是乎放下了自己斧头,跪在溪流之中,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央起头仿佛在呢喃些什么,慢慢的他背后伸出纤纤的玉手,另一只右手握着双头镰剑,那是一把握柄两端都有缓和弯曲的刀身,那锋芒逼人且发出微弱的荧光的刀口,很显然那是附魔过的,紧接着左手轻轻地抚摸兽人的脖颈,但是兽人发现已经晚了,那把镰剑奋力地刺进兽人的喉咙,并快速地一转另一端的刀身瞬间划开脖颈,血液伴随着白茫茫的热气瞬间喷洒了出来,如同下雨一般,点点滴滴地落在溪流中和草地上甚是煞人!而那个头颅也几乎要掉了下来,要不是那一点点的皮肉支撑着!浓雾渐渐散去,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出现在眼前,背脊手臂腿都暴露在外并有着古铜的肤色毫无疑问那是塔尼尔族的标志,但头戴着用迷漫花染料染过的紫色兜帽上面并刺绣着一朵朵迷漫花图腾显得格外神秘的,在黑黢黢的帽子里虽然看不到她是眼睛但肯定的是她一定在注视着倒在溪流中的尸体,仿佛如同饿狼看着羊羔一般。

少女俯下身子,攥着那尸体的头发,脚踩着那兽人的身体,用力一扯,便将那头颅撕扯了下来,那皮肉撕扯的声音不禁让人胆寒;她拎着那湿漉漉头颅甩到了岸上,并走向岸上,她是赤着脚,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足音,并带有刚刚那清脆的铜铃声。

拿起挂在后腰间的烟杆,上面还系着一个拇指那么大的铜铃,显然刚刚那叮铃声是它发出来的,少女抽了一口道:

“第三百五十二个”并且擦拭着自己拿血迹斑驳的双手,她撩开自己她那大得离谱的兜帽,惊艳的容貌出现在眼前,有着古铜色的塔尔族的肤色,但富有光泽,并透露出一点点的红润,但眼神里却没有少女的活泼也娇羞的感觉反而是令人身躯一寒的杀意,那种不可名状的不安感,而双瞳是降紫色,右眼角下的一颗泪痣的点缀下多了一丝丝妩媚,她那扎成麻花状的银色长发与肤色剧烈的反差也伴随着一丝丝微妙的美感,但左额头上的太阳状的疤痕稍微打破了这一份美感。

而这少女便是塔尼尔首领齐贝林之女玛姬以及她那头上的疤痕也是在她第一场战斗中所留下的。身为首领的女儿注定要成为塔尼尔的战士保卫野蛮溪流,从小就要就要训练森林的生存法则,以及各种杀人技巧,多年的训练和实战让她以及对这些技法已经十分老道,所双手已经沾染数百条性命,而她所杀死的包括殖民者人类,以及包括体格高于人类数倍的兽人,在面前不是什么朴素的部落女孩而是一个实打实的杀手,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杀手。

突然旁边的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玛姬立马警觉了起来并抽出了双头镰剑并且做出战斗姿态。

“是谁?”

“是我,玛姬大人”一个个子矮小但精壮的男子从草丛里走了出来,身背着塔尼尔的木弓,身上纹着光怪陆离的图腾,张开手臂以向示好。

玛姬看着着这个男子并稍稍警惕了下来,因为那个男子是自己父亲的信使。

“不好好在我我首领身边待着,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玛姬抽了口烟质疑道。

“请望大人恕罪,齐贝林首领有要事相见”

玛姬知道,自己是父亲亲手派到野蛮溪流镇守的,一般没有什么重大事情是绝对不会召回的。

“哦?既然是首领的要求相见,那我回去便是”玛姬收起镰剑回答道。

到部落已是晚上,信使与玛姬穿过众多稀稀落落的帐篷。玛姬一脸疑惑问到:

“部落是迁移了么,而且这已经快临近野蛮森林了”

“这不便赘述大人,等到首领那你会知道的”压低了嗓子说着。

“嘁”玛姬看到信使这样吊人胃口的样子甚是不满,玛姬带着不快的情绪便来到了大族长的帐篷。

信使帮玛姬掀开帐篷帘子,偌大的帐篷里盘坐七个人,而坐在最里面的中间位置便是自己的父亲,那是一个留着银白长发的男子。帐内灯火通明各个首领部下七嘴八舌地谈论着,但自己的父亲却默不作声看到此番此静的玛姬免有些烦躁,比起谈论部落事物她更喜欢森林里猎兔子。

“玛姬大人小的先行告退了”

“嗯,等等那你派人带份鱼汤过来,我有些饿”玛姬敲了敲烟杆内的烟灰。

“是,大人,今晚的鱼汤必定鲜美”信使笑笑道便行了个礼告退了。

“嘁,阴阳怪气”玛姬不满道并走进帐内盘坐好帐内的人不以为然,继续争论不休着唯独她的父亲齐贝林。

“大族长,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攻打黑天鹅那帮渣滓的最好时机”一位个子高壮的男子说到。

在一边的白发苍苍祭祀扶着胡须说道“以老夫觉得我们应该暂时不出兵,据悉所派出去的小队已经将盘踞在殖民区的黑天鹅的王子击杀,这是从那搜出来皇室勋章,请大族长过目”并从袖口中套出勋章,那是用淡蓝的绢布包裹着的,并恭恭敬敬递给了齐贝林。

齐贝林小心愿意地打开绢布,那是只有两个拇指般大,虽说小巧但做工极为考究;纯金打造,为盾牌样式中间镶嵌着黑曜石打磨的一只黑天鹅,在那细小的面积还雕刻着繁琐而精美的图样以及点缀着星星点点钻石,着实让人惊叹不已;借着烛火齐贝林细细地打量着不停啧啧称赞。

“大族长,以老夫为言我们应该养兵蓄锐一段时间,正老夫所言黑天鹅现在群龙无首,内忧外患,必将不战而胜”

“长老所言极是……”

突然旁边的那个主张主动出击的男子打断齐贝林,并用嘲讽的口吻说着:

“呵,还内忧外患,我们都迁移到野蛮森林了!面前是黑天鹅我们背后是兽人!兽人那也不知出了什么乱子老有零散的兽人不要命的越界现在的我们已经是背腹受敌了!现在的黑天鹅颓败委靡连吃好几个败仗现在也是我们陈胜追击的好时节,一举拿下殖民区活捉那该死邦德!我数百名塔尼尔战士都死在他的剑刃之下”精壮男子越说越气愤,重重捶了桌面碟碗也随着一跳。

齐贝林不语,从他踌躇不定样子,身为首领的他也有些为难,并放下徽章凝望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仿佛要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此时玛姬已大致了解些情况,也看出了父亲的的一些端倪她知道父亲是一个不会带兵打仗之人,所以父亲更倾向长老的看法,可是父亲那种如同孩童般天真想法简直可笑!难道黑天鹅会乖乖束手就擒么?至于阿格尔更加愚蠢,在对于黑天鹅的情况并不了解的情况下居然贸然出击,如果一但被遏制攻势,局势必将逆反!

此时帐篷内的帘子被拉开,侍女端了一盘鱼汤进来,侍女小心翼翼端到玛姬的矮桌上,玛姬示意之后,侍女便告退了。

帐篷里继续这喋喋不休的争论,两个不同主张的两波人不停拉锯着而齐贝林却被夹在中间,可以是非常的狼狈的族长了。

玛姬并没有加入这场口水战,而是细细地用木勺舀着鱼汤,纯白汤水上浮着鱼块和浆果玛姬便喝了一口,鱼的鲜美与浆果的酸甜刺激着玛姬的味蕾。

喝了一口汤的玛姬一脸愉悦并说道“啧啧啧,信使果真说得没错,这鱼汤确实好喝”鱼汤的香气顷刻间弥漫了整个帐篷,众人也不禁也咽了咽口水。

此时阿格尔坐不住了训斥道“在这紧急时刻我们在商讨大事,你却在安逸地喝鱼汤?”愤怒的他怒目圆睁地盯着玛姬,似乎并不像说教而是对刚刚讨论的种种不服与愤怒发泄玛姬身上。

但玛姬却不以为然,并继续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鱼汤,她砸吧砸吧嘴巴,擦拭掉了嘴角油渍。

玛姬讥讽说到“我看你们的脸上的残羹差不多也是刚刚大鱼大肉过后吧?我从溪流边境过来可是滴水未未沾喝个鱼汤怎么了?还有你管你们刚刚的废话连篇的茶余饭后叫商谈大事?不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侃侃而谈么,我听到现在你们可都没有为对方想过不顾大局,坐在中间的那个跟却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吐出来,这算什么商谈大事?”

此番言论不仅刺激了众人好有她的父亲,齐贝林此前召她回来就是为了在众多部下面前能支持他,可曾想会是这样。

众人瞬间闭口不言,帐内陷入尴尬的气氛之中,但打破沉寂的却是一言不发的齐贝林。

“玛姬,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玛姬停住了嘴沉思片刻边便回答道“依我看要进攻黑天鹅是必然的因为我们杀了他们王子他必定会寻找一个新的领头羊但正如祭祀所说的殖民区驻守的邦德的骑士团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要打入他们内部得到我们尽所知的,再他们最薄弱的环节给予致命一击”

“如果最坏的打算,他们已经找到新的领头羊呢”祭祀问到。

“问题问得好,身为部落里最强的战士的我,潜入殖民区的我将其扼杀……”玛姬一字一句地道。

此时玛姬突然站起来,在火光照耀在那冷冰冰的面庞以及额头那怪异的疤痕看得着实有些触目惊心,在狭小的帐篷里,她显得尤为高大,尖锐的目光看着众人。

“还有什么疑问么?没有的话就举手同意吧”

众人便稀稀落落举起了手,唯独齐贝林,他那阴郁的眼神仿佛犹豫着什么,但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他还是艰难地举起来手来,于是乎这次的会议也算告一段落了。

在众人纷纷离场后,帐内只剩齐贝林与玛姬父女俩了,玛姬起身刚要走变被齐贝林叫住。

“女……玛姬等一等”齐贝林本想叫声女儿但却改口了。

“怎么了?首领”玛姬不以为然。

“我想……你只身一人前去殖民区,而且部落里这么多战士,还是……”

玛姬打断了齐贝林:“在部落里没人战胜得了我,只有我去最为合适,哪怕葬送在那,那也只是塔尼尔战士的最后归宿”

“可……我是你父亲啊,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齐贝林哽咽地说着,并恳求的眼神望着玛姬。

玛姬却并不领情“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你早已不是我的父亲了!”而且情绪有些失控,并撩起帽子露出了可怕的疤痕,“看着这道疤痕了没有!拜你所赐而且……而且母亲也不会……死”

此时玛姬的眼角已经泛起泪花,或许也只有痛失亲人的离去才能让这位双手沾满鲜血的战士流泪。

“很抱歉,玛姬……我”齐贝林刚要起来辩解。

“你给我听着齐贝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族人,如果我还能归来,我就将取代与你!懦夫逃兵不配坐上这个位置。”玛姬拭掉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地说着这无疑刺穿了齐贝林对于女儿破镜重圆的最后希望。

玛姬说完便走出了帐篷,留下的只有齐贝一人在帐内,齐贝林已经陷入了战争与情亲的两难的境地,无奈的他只有一声声的叹气声。

……

“哎呀呀,左眼老是跳,是不是最近为了劳累过度了?”在“闺房”内莉娅嘟囔道。

“queen莫不是你会有血光之灾呢,嘻嘻”阿梅利调皮地打趣道。

莉娅放下了手中的羽笔伸了个懒腰“去去去,就你乌鸦嘴,独立宣言已经新的政策也算是写好,困死了,早点睡,明天还要为人民演讲呢”

“你可不要像约克郡公爵那样演讲时犯了口吃呢”这样玩笑无疑遭到了莉娅白眼,但莉娅知道在岌岌可危殖民区给人民一段鼓舞人心的演讲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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