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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出神殁》第十二章 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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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在说刘伯温。

这怎么可能,这里是朱元璋的皇陵,根本就不可能会让刘伯温葬在这里的。

“小九,想想我教给你的‘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之法,你去在丑位上点上三株粗香,我来应付眼前,快。”九叔这时的语气中显现了一丝的惊慌,同时九叔用眼神给我示意他的袖子中。

我不敢犹豫,在九叔的示意之下,我迅速的将粗香点上,摆在了丑位之上,可是在这紧要关头,不要我帮忙,却要我干些没用的事,我点完了,跑到九叔的面前。

九叔这时候显然很吃力,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水,嘴角上也不住的留着鲜血。

我心疼九叔,再上前,却发现我只能看见九叔,却不能够到九叔。

我只看到九叔将自己的匕首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动作十分迅速,就像是在跟你一个高手过招,可是在我的眼前只能看见九叔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子,哪怕是鬼。

九叔时不时的在地上翻滚,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笑,可是眼前的这个场景之下,九叔嘴角挂着血,肯定已经是受伤不轻,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事也没有,为什么那个我看不见的东西只攻击九叔,难道是只有九叔能看见。

但是我看着九叔的动作,像是在阻挡,根本就不想还手,就好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看着九叔的样子,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拼命的去抓九叔,可是我感觉我只是在抓墙,根本就够不到九叔,就仿佛九叔在我面前只是一个虚影。

“九叔。”

看着九叔的样子,我心疼到了极点,大声的喊了出来,可能是我这一声也起了作用,九叔顺着我的声音的方向看向了我,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小九,等到那粗香烧到一半的时候,你跑到我身边。”九叔也大喊道,我能听出来九叔特别担心我的安危。

我大声的跟九叔喊道我知道了,我也想让九叔放心,我没事,可是眼前我能做些什么。我哭着回头看见那粗香,但是我一回头,看到那粗香在一点点的熄灭。

那粗香有手指粗,自然燃尽的话将近两个小时,现在只烧到了四分之一,九叔交给我的任务是让这粗香不能灭,我赶紧跑到那粗香的面前,但是一摸那粗香,一股粘稠的液体,我不用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眼前的场景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将那粘稠的液体一点点的弄下来,那粗香再次燃烧起来。

这是我一抬头,一双绿sè的眼睛正好跟我的眼睛对上,我冷汗直下,一个跟头远离三步之远。我怎么没有发现这里面有鬼,怎么回事,可是我在仔细一看,那是一只被剥掉皮的黄鼬,正在粗香的上方。

这会我才清楚,那粗香上的粘稠的液体是这个黄鼬身上滴下来的血,可是这朱元璋的皇陵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这是600年前就在朱元璋的皇陵之中的吗?我也想到了九叔在拉我跑的过程中撞到的那一软绵绵的东西--就是眼前的黄鼬。

就在我躲开的时候,四周有出现了好几双蓝sè的眼睛,不只有一只,难道是我将他们弄出来的,如果说我撞到的东西是这些黄鼬的话,那么我足足撞了有十多下。

我守住那柱香,眼前的黄鼬也一只只的窜到我的身上,如果说他们是600年前的黄鼬的话,如果他们已经死了的话,那这黄鼬的嘴中就含有百年的尸毒,但是要真的是死尸的话,我也能断定他们的灵魂肯定被封在朱元璋的皇陵之下,出不去。

在我护住粗香的时候,我的右眼向着那黄鼬一看,那黄鼬“嗷”的一声惨叫,摔在地上,我的猜想对了。可是即使我能用右眼缓解一会,但眼前的这么黄鼬,我也没有别的活物可以破他的三魂。那惨叫的黄鼬再次扑来,我渐渐的感觉我的眼睛很疼,像是在流眼泪,我闭上眼的那一刹那,那黄鼬咬在了我的身上。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接着就是一阵极致的寒冷,就好像你在冬天不穿衣服跳入冰窟。

眼见那粗香就要烧到一半,我半闭的双眼再次扎挣开。大约,将他写在了手册之上,至于那本手册,我想只有刘伯温和朱元璋才知道地点。当年朱元璋放过刘伯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皇陵之下,布下一道地支阵。踏入阵中的时候,那地支阵会让你产生一种时间错乱感,也就是让你现在所处的这个时间错乱到另一个时间。朱元璋的皇陵,去的时候没有任何机关,只有再出来的时候,那机关才会启动。这也是刘伯温最聪明之处。当年我们四人走到棺材之前正好是丑时,在出来正赶上那地支阵启动,这也是我们当年三人死在这的原因。几天前,咱们进入墓中的时候是子时,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刘伯温的地支阵不知何如突然开启,让我们到了丑时。本来那天我们根本不会到朱元璋的棺材之前,但是yīn差阳错的朱元璋的皇陵之内的地支阵还是启动了,也就是说我们相当于去了朱元璋的棺材之前。我让你点上粗香,是因为丑时出现的那一刻,地支会有一个转化,趁机逃出。刘伯温不愧是天下奇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九叔在叹气。

原来朱元璋的皇陵中有刘伯温所设下的阵法,难怪九叔会在皇陵之下喊出刘伯温的名字。

九叔没让我看那本手册,也没有告诉我手册里面的那几行字,因为他们只写下了那几行字,根本没看到刘伯温的手记,也或许是九叔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我的时候。

就这样在安徽之内呆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中,九叔也没有再出去,好像跟我一样在养伤。

三个月后,九叔接到一封信,对我说:“该走了。”

我收拾好,跟着九叔走出了安徽。

在一路上,我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个瞎子。

九叔告诉我:“去找瞎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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