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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厨怪医》第五章: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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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昆仑山,辗转到格木市,千辛万苦的颠簸到青海,终于搭上火车。离家两年归心似箭,只恨火车跑的太慢。

内功大成的古田基本不用睡觉,每天或者几天睡眠一次即可。心里充斥着归家团聚的兴奋,更加无心睡眠。

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面容憔悴,喘息难安。一位十仈jiǔ岁的姑娘,扶着喘息的中年人,频频拍打着中年人后背。帮中年人减轻一点痛苦。不时用藏语交流着什么。看样子是外出求医的父女。

古田一句都听不懂,看样子是中年人催促姑娘休息。不好过多的注视对方。古田闭目假寐。竟然慢慢进入调息状态。

估计半夜的样子,旅客都已休息,单调的铁轨撞击声不紧不慢的继续自己的节奏。习惯山中神识外放的古田,习惯xìng的放出神识。注视着枯燥的旅途,窗外一闪而逝的一草一木,虽然正值深夜,神识下的山川河流依然清晰可见。

侧面的座位上的一位假寐旅客抬起染着黄毛的头,鬼鬼祟祟的看看四周。见大家香甜的进入梦中,抬手捅了捅伏在茶几上睡觉的一个红毛青年。对视一眼站起身靠向藏族大叔。红毛jǐng惕的靠着椅背,站在过道里望风。

古田神识外放时,早已察觉这两个毛sè各异的青年人身上暗藏镊子、刀片、匕首之类物品。知道不是善类。不过也没见对方有什么不法行为,也就不想多事。

黄毛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侧身走到藏族大叔前,顺手拿出镊子。小心的伸入宽大的藏袍内。

大叔藏袍内有四万多钱的样子。圆角分币种齐全。瞧那样子不是富人,怀中钱款应该是七拼八凑外出求医的救命钱。

古田不想在自己眼皮子让藏族父女蒙受厄难,便有意无意的伸了个懒腰,伸直腿再黄毛身上碰了一下。意外的摇动让黄毛失去准头,碰触到一直jǐng惕万分的藏族大叔,感觉意外碰触立即睁眼醒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惊醒了周围的旅客。

黄毛无所谓的收起镊子,转身时在古田脸上一摸。想用刀片在古田脸上拉个口子泄愤。红毛见状,跨步靠近古田。

古田本不想多事。只想吓走扒手不让好人蒙难。看见扒手如此歹毒手段,心中冷笑。抬手只在扒手肩头心口戳了两下,夹着刀片的黄毛便玩上暂停,保持着姿势站立不动。凶狠的眼神依然怒视着古田。

见黄毛行藏被人败露,恼羞成怒的红毛掏出匕首,不管不顾的扎向古田。古田伸出左手食中指轻轻地夹住刺来的匕首,右手中指微曲,对着红毛手腕轻轻一弹,红毛一声大叫,左手捂着手腕蹲在地上,凄惨的呻吟起来。

睡眼朦胧的乘jǐng闻讯而至,询问详细情况后,把红毛黄毛带走。

如此一番闹腾,大家再无睡意,藏族大叔对着年轻姑娘叽里咕噜的一通,姑娘才对古田道谢。

“谢谢你,勇敢的大哥。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姑娘汉语很熟练。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姑娘你们这是外出求医吗?”古田一直没和他们说话,认为他们不懂汉语。

“是的,大哥。我爸爸一直咳嗽。在家乡使用过各种办法都没有效果。”姑娘擦擦脸上的泪花才继续说:“爸爸卖掉唯一的牛群,筹集了一些钱外出瞧病的。”

“原来是这样呀。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我是学医的。大叔脸sè发黄,似乎病的很重。”古田祖传医术。看看病也不是什么难事。医好了就能救了这一家人。医不好也不耽误什么。

“谢谢,谢谢。我这就和爸爸说。”姑娘忙不迭的道谢。转身叽叽咕咕一通,藏族大叔感激的点着头,伸出手来。

把手在茶几上放平,寸关尺三部九侯完毕。古田皱起眉头思量片刻,才问一直紧张注视自己的姑娘。

“是不是大叔肺部有时剧痛难忍?还吐出颜sè鲜红的血液?”

“是呀是呀。大哥你真神了。”姑娘诚恳的赞叹古田。欣喜万分,看来爸爸有救了。转身给爸爸翻译。大叔频频点头。

“每次剧痛之时,呼吸困难?吐血之后就会恢复如常?”

“是的大哥。”古田推断完全符合爸爸发病症状。姑娘连连点头,跪了下来,满脸泪水哀求古田“求求好心的大哥救救我爸爸吧。”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古田手足无措的拉起跪在地上的姑娘。“你别这样,只要你们相信我,我尽力而为就是。医生看病本来就是份内之事,咱不带这样的。”

姑娘见古田答应下来。欣喜的叽叽咕咕和爸爸解释。藏族大叔激动起来,苍白的脸sè也带上一抹虚弱的红润。

“我叫卓玛。这是我爸爸扎西次仁。我们非常感激您的帮助。”卓玛再次行了个藏礼介绍自己和父亲。

“你们好。我叫古田。是汉族。”礼貌的介绍完自己,才对卓玛说,“你父亲只是失血过多,病情也不是太严重。只是车上不方便治疗。前面找个车站,我们一起下车,把车票转签一下,租个旅馆治疗一下。要是治好了你们就回家。治不好再转车也不多花钱。”

卓玛和父亲商量一下,父亲连连点头,竖起拇指在古田面前一通说。不过古田一句没懂,只对着大叔傻笑一通。

车站附近找家干净的旅店住下,胸有成竹的古田让藏族大叔脱下皮袍。在肺腧穴输入一点内力。让大叔呼吸顺畅,才把内息运至双掌,从肋下缓缓向上抬起,内息透体入肺,极其小心的一点点向上移动,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有什么东西跑掉一般。

大叔感觉古田双手过处炙热难挡。好像有什么东西蠕动着躲避这一片炙热。引起一阵剧烈咳嗽。

缓慢双掌汇合在咽喉处,一手横端,另一只手拍在锁骨下方。内息透过皮肤,击打在一团物体之上。那团事物受力向上升起。大叔感觉喉间升起一团异物,张口“哧”的喷出一团红sè物体,顿感呼吸顺畅,咳嗽立止。

古田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呼出一口浊气。“终于好了。”也不知是对卓玛说话还是自语。

此时脸盆内红sè团状物却蠕动着四散开来。扁扁平平蠢蠢而动,似乎是活物一般。大叔诧异的看着活过来的呕吐物,一脸茫然。

“大哥,这是什么?”卓玛吓得躲在爸爸身后,使劲抓着爸爸肩膀紧张异常的询问。

“这个是寄生虫。原本应该寄生在牛羊体内才对。现在却寄生在大叔肺内。应该是吃了没加热含有虫卵的牛羊肉导致的。现在已经祛除。大叔应该没事了。”随手在包内掏出一粒药丸递给大叔。“这是能止血活血的药丸。你服下后就可以回家了。”嘱咐卓玛用开水杀死脸盆内的寄生虫。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坐在地上的扎西次仁拉着古田的腿,一手掏出藏袍内钞票,一边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一边塞进古田手里。

虽然听不懂,古田还是明白扎西次仁的意思。笑着把钱还给卓玛,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在附近勉强填饱肚子,准备换车赶路回家的古田忽然发现站在路边的红毛黄毛。红毛一只手掉在脖子上,狰狞的看着自己。

原来这里是这俩小子的老巢,在车上乘着乘jǐng不注意,狼狈逃窜。本想带着众小弟找地方喝点去去霉气,意外发现坏了自己好事的小子出现在自己地盘上。这才狞笑着让众小弟包围起来,废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子出气。

看着围向自己的十几个杂毛。古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你不知悔改,让你吃点苦头也不为过。

接到命令的小弟挥舞着棍棒一窝蜂的冲来,武功大进的古田也不用什么招式,看似乱七八糟的西踢一脚、东打一拳的比划几下,众小弟人仰马翻的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红毛黄毛还在犹豫是上前还是逃跑,眼前一花,古田就出现两人面前,两人大惊失sè,抬腿出拳发动攻击,红毛只听见“喀嚓”连声,腿上剧痛,便一头栽在地上。捂着断腿声嘶力竭的哀嚎。

黄毛看见自己的胳膊诡异的垂向地面,才感觉剧痛传来。一手抓住断掉的胳膊狼嚎起来。眼角扫过,古田早以闪出两百米外,摇晃着走进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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