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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璇之玑》特别章·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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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章·倩,情人节快乐

二月十四号了。

九璇之宫那巨大的广场上,一个舞台的雏形已经构建的差不多了,几乎占了半个广场的大小,广场是圆的,舞台是方的,这样的设计真的十分像是中国古代的那种圆形方孔钱的货币,只是这样的简简单单,却也显得古sè古香。

这一天过去,这个学期就算过去三分之一了。迎着情人节这样的rì子,校园里,一对对的情侣相依相随,张子强陪着白氏姐妹去逛月神咏叹,貌似是被逼着去发什么誓,吴炳辉则是积极的去参加社团活动了,但是谁都知道,他又去探查美女去了,沈霁辰和钟玄薇这一对也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幽会了,好像只有凯撒是孤独一人的,背着一把枪,冷漠的看着任何人。

天鉴玺无聊的躺在树上,看着天sè不断变化。

等到天sè渐晚的时候,九璇之场上已是人声鼎沸。

整个广场一片幽暗,只有外缘的一圈火堆,一跳一跳的,释放着明亮但无法照亮广场的光。

暗红的帐幕终于揭开了,却不曾想里面反而是更加的暗淡,广场的周围的火堆燃烧着木头,一边还在灼炼着一些已经发黑的木炭,发出一丝丝“飒飒”的声响,整个广场只剩下这些声音了,氛围安静的有些古怪。

嗒嗒嗒……总算传来点其他的声音了,这像似脚步的声响,竟在不知不觉中勾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咳咳咳……”舞台之上的最外缘突兀的亮起,淡红sè的光闪得前排一些学生眼睛一痛,只是为了那好不容易传来的轻咳声,他们也没抱怨什么。

光sè渐转,换作了橙sè。

伴乐响起来了。

然后,几乎绝大部分人都是一声惊呼。

因为,身为年轻的他们,这首歌实在是太熟悉了。

“以前听许嵩的歌,仅仅因为好听,可现在,我听到的,也仅仅只剩下成长了……”

“也是他的歌声,才让我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感同身受……”

“这像是就写我的故事,一字一句,那份熟悉,催泪的勾出了曾经的我,现在,只希望,唱响这首歌,让大家……同我一起悲伤……”

伴乐声更响了。

一声略有沧桑的声音自然而然的化入了音乐之中。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回到手牵着手,醒来的失落,无法言说,打开了OICQ,聊天记录停步去年的深秋,最后的挽留,没有说出口,我们还是朋友,是那种最遥远的朋友,你给过的温柔,在记录之中全部都保有,你灰sè头像不会再跳动,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心贴心的交流一页页翻阅多难过,是什么坠落升空,又想起你曾说的陪我到最后,暖sè的梦变冰凉的枷锁,如果时光倒流我们又能抓得住什么……

当我发现所谓醒来其实是另一个梦

你不在这世界

梦的出口散不开的浓雾太沉重

你不在这世界

就算当初声嘶力竭作苦苦的求你留下别走,也没用,灰sè头像静静悄悄不会再跳动,我的绝望溢出胸口,是什么坠落升空,你灰sè头像不会再跳动,暖sè的梦变冰凉的枷锁,如果时光倒流我们又能抓得住什么……”

歌声是伤感的,舞台底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抽噎,更有些柔弱的女孩已经哭出声来。

他们只是急切的看着台上,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

光sè已经转到了蓝sè,所有人终于看到唱歌的是什么人。

吴炳辉。

竟然已经是一脸的泪水……

“感同身受啊……”沈霁辰轻轻的低喃了一声,望了一眼身边站着的钟玄薇,想说什么,顿了顿,却没说出口。

舞台之上,伴乐又变了,一阵雨声传来,显得愈发的悲伤。

“那天午后,我站在你家门口,你咬咬嘴唇还是说出了分手,我的挽留和眼泪,全都没有用,或许我应该自食这苦果,你的迁就,我一直领悟不够,以为爱已强大的不要理由,心开始颤抖,明白了你的难受,但你的表情已经冷漠,全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你说你已经不再爱我,我带你回忆曾经快乐的时空,你只是劝我别再执着…………”吴炳辉的声音已经因为哭泣而变了调,以至于咬字都开始不清晰起来,但是全场已没人会在意了,吴炳辉也是,仍是忘情的在歌唱,“全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你说你喜欢如今的生活,你带我回忆爱里互相的折磨,还告诉了我,别再来认错,认结果……”

舞台之上沉默了,舞台之下寂静了。

吴炳辉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他突然跪了下来,用他那已经嘶哑的声音生硬的喊道:

“求你……快……回来!!!”

一时间,全场,弥漫了一片的他那嘶哑的回声。

不仅仅是这些,几乎所有人的心里,也莫名的传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回声!

那暗红的帐幕又落下了。

舞台之下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的样子,不时的传来几声哭泣抽噎的声响。

沈霁辰侧过头,看着钟玄薇发呆,看她的表情,沈霁辰想,恐怕全场唯一没有被音乐感染的只有钟玄薇了。

他想起了钟玄薇的身世,脸上顿时露出一分的了然,但是,包含在那份了然里的……怎么有一丝苦涩呢?

他摇了遥头,动作并不大,也没有引起钟玄薇的注意,他的脸转向舞台上,可是眼睛却仍是一瞟一瞟的看向钟玄薇,咬咬唇,之前他想说的话又涌上了嗓子眼,可是迟疑了许久,还是吞了下去。

他的表情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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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世界,都尽由我掌握!”

那黑暗的帐幕下,幽幽地仿佛从远方出来了一声叹息,然后又是一片的彷徨。天,突然亮了。

地面上凝结了厚厚的一层泛着淡蓝sè的冰霜,在左右的两侧,突出了几簇的冰锥,上面弥漫的白气,直叫人打着寒颤。

一个人躺在冰层的正zhōng yāng,一动不动的,似乎是冻僵了,脸上附着一层惨白惨白的雪花,只有那鼻子微微吐出的白雾,才证明着,他还没有死。

天空,突然的波动了一下。

然后一团白sè的圈带一样的事物随着雪花慢慢地飘下来,只是因为太小,又因为如雪一般的白,才显得不是那么明显,那团圈带缓缓的落入了地面上的那个人的手中。

光,一下消失了……

场景切换到了茫茫宇宙中。

那是一座映着太阳光泽的宫殿,漂浮在太阳和水星的中间。太阳的能量实在太强大了,光芒像利剑一样,飞快地刺出,又飞快地不见了,玄奥而又神秘,宫殿的殿顶本就是昏黄的,这下,便就折shè成了一道黄一道白的渐变光圈,宫殿的门前是一条长长的路,是金黄sè的,简直仿佛就是黄金铸成的,路的旁边对称的是一对对一模一样的雕像,从开始到宫殿的门,总共二十八对,每对雕像的形态尽不一样,只是最大的区别就是,第一对和最后一对的雕像却是要比其他任何一对的雕像要来的更大。

宫殿的门上刻着四个顺时针旋转的漩涡状的花纹,几乎都是依次连接的,花纹的深处,又是那黄金一般的sè泽,漩涡的中心则镶嵌着几乎是有拳头大小的闪烁着奇异光泽的宝石,。

他的口气显得很温柔。

但他的眼神却矛盾的愈发冰凉。

“我回来了……神王!”

宫殿,静谧。

太阳的光芒更艳了,斜出了火星的影子,很长很长。

“何必要装么!”火星缓缓地举起了他的长枪,平直的,一如他的坚毅。

他斜斜的刺了一枪,锐利的刺茫点在门缝的正中间,但,门一丝未动。

“唉,水星……”他又刺了一枪。

完全没有用……

“缩头乌龟!”他又刺了一枪。

完全没有用……

“神王陛下……”他又刺了一枪。

完全没有用……

“真的别逼我!”

火星舔了舔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抖抖枪尖,一柄枪在他手上漫出了一片金红sè的光cháo,一跳一跳的。

火星低下身躯,像投标枪一样的将把他的长枪扔向宫殿的大门,那长枪疾驰着,在一瞬间,那把枪竟化成了五把枪,皆是一片的金红,瞄准的是门上的四朵宝石花和门缝的中间。

“呵……给我破!”火星两指一凝,冷笑着,跟着长枪向前冲上,他的拳头已经满是火焰包围。

他到了。

拳头顶在插在门缝的长枪上,然后,用力的一按。

咔嚓,咔嚓,咔嚓……

那原来坚硬无比的门,现在,已是满是裂痕。

“开吧,神殿的门,神王,我来了……”

这时候,那帐幕却煞风景的落了下来。

那早已经幽暗的天空,突然的被烟花点燃了。

天鉴玺看看表,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凌晨了。

站在他旁边的钟玄薇用一种放心的语气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啊,终于完了,还好及时演完了……”

“啊?”天鉴玺疑惑的看了钟玄薇一眼,“完了?”

“是啊。”

“可是这个故事不是只进行到了火星觉醒,反问神王么?”

“是啊。”

“结局呢?”

“故事嘛!总要给人留下一个空白的想象空间啊……”

“额额……”天鉴玺有着无语,他实在无法理解钟玄薇的思维。

“想知道后事如何,请待下次联欢晚会见解!”钟玄薇对着天鉴玺笑笑,笑得很狡猾。

真是一对哦。天鉴玺看着钟玄薇的笑容心想。

只是这么说话的时候,沈霁辰已经卸了妆下来了。他似乎入戏太深了,哪怕是卸了妆了,他的眼神却仍是像万年的玄冰一样的冰冷。

哪怕是钟玄薇也没让他化开。

“怎么了你?”钟玄薇奇怪的问道。

“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一个人了。”沈霁辰晃晃头,希望自己冷静下来。

“是谁啊,能这么刺激到你?”钟玄薇也有点好奇了。

“……”沈霁辰不回答,抬头,看着满天的烟花发呆。

钟玄薇皱了皱眉头,看向沈霁辰的表情有着奇怪。她却不去问了,聪明如她,也晓得有着事情该问,有着事情不该问……

呵,二月十四号就这么去了……

周围,人cháo沸腾了。

然后,近乎是一齐的,所有人都有默契的大喊了一声:“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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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里的千米外远的一座山峰上,一个身披黑sè披风的黑影直直的立在山峰顶上一颗向东北长的松树上,那松树轻轻地摇曳着,却不是因为这个人,只是这谷间的风实在很大,吹得这山间的一切,不停的摇摆。

那肥大的帽子的帽檐下,那人脸上竟还带着一面银sè的面具,初五的月还是残的,那面具在月光的照shè下,泛出一圈凄美的光彩。

他面具的眼睛原是一片的漆黑,这时却突兀的睁开,shè出一片的血红,他的眸子,竟然是妖艳的血一般的红sè?

“这个小子……”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听着令人觉得万分的苍老,“嘶……不简单啊……”

他轻轻咳了声。

“但休想……”他的拳头紧了紧,眼中的红sè变得更加鲜艳。

“哼!”

那人轻轻从松树枝头走下,来到了虚空之中,竟还是站着半空之中,一动不动。他的手挥了挥,那弥漫全谷的大风,一下停了。

那个人,也在风停的一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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