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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无双》0025 本殿只是大隋朝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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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骑致满身血污的跟在秦琼身后,再一次踏入了郡守府。刚一进门,秋水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独自的走回厢房,只留下张骑致一人与秦琼前去赴宴。

张骑致心情大好,虽不知等下要见到令漪公主后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可心中却是十分憧憬,情绪甚至还有点迫切。想到这里,张骑致自己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

郡守府后院,荷花池。

荷花池的中心是一座八角浮亭,那位曼妙典雅、刀法霸道的令漪公主一身华服,头戴凤钗的坐在亭中石椅之上。看到秦琼带着张骑致从回廊走来,美目相迎、热情似火、熠熠生辉。

张骑致远远的和令漪公主眼神对视,心中也不禁感到难以名状的愉悦。

在令漪公主桌子的对面还有一人,正是郡守王思扶。他倒是一脸惆怅,腰板松垮。那顶威严的官帽也正放在石桌而不是头上。

秦琼率先一步踏入浮亭:“公主殿下,张骑致请到。”

“嗯。”令漪公主微微一颔首,玉手轻指她和王郡守之间的石椅声线尊雅道:“张将军,请坐。”

“呃!”张骑致一愣,竟呆立原地,没有坐下。那自然是因为听到“将军”二字,这两个字从令漪公主嘴里说出的感觉真让人感觉涵义大不一样。那算是一种朝廷的认可,靠山王的认可,让人心里觉得很踏实,似乎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走一样。

令漪公主莞尔一笑:“张将军方才威风八面,重创迦楼罗王朱粲。怎么到了本殿这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吗?莫非是舌头被朱粲割走了。呵呵!”

张骑致拱手施礼道:“公主明见,小人舌头还在,只是这舌头平日里只是用来要钱要饭。忽然之间要学会用朝廷命官的口舌说话,的确不是我擅长。望公主见谅。”

“张将军说笑了。”令漪公主淡然一笑,侧过身去看了一眼王郡守,两指夹起一只白子轻轻的往棋盘上一放:“王大人,该您落子呢。”

张骑致这才看清,原来王郡守正在和令漪公主对弈。看棋盘上的架势和目数显然已经下了不止一个时辰。也就是说刚才天降暴雨、自己与朱粲生死相搏之时他俩已经在对弈了。

王郡守叹了口气夹起黑子,举棋不定的在棋盘上看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重重的叹气道:“下官服了。弃子认输!认输!”

令漪公主淡然一笑:“王郡守明大义,本殿就不再咄咄逼人了。”

“谢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郡守一撩长袍纳头便拜。

令漪公主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张骑致,张骑致浑身感到一阵不自在,感觉像是令漪公主再向自己示意什么一样,可自己完全没有领会得到。

俄而令漪公主又转过脸来看着王郡守:“王大人,本殿还是想问,你知道这盘棋输在哪里吗?”

王郡守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着,苦笑道:“下官只看小义,不重大局。故一子错,满盘皆输。”

令漪公主又是一笑:“王大人,您的乘龙快婿在此,他也不外人,不如您当着他的面把话说清楚吧。也好教导一下张将军,以免他重蹈您的覆辙。”

“公主所言极是!”王郡守一拱手,老眼泪花涌动,转而看向张骑致。

不管怎么说眼前跪着的人确实是自己的岳父,张骑致心里一酸垂目拱手,喊了一句:“岳父大人。”

“哈啊!”王郡守略有惊叹又好似幸福般泪如泉涌,望着张骑致说道:“骑致,你没事吧?”

张骑致听他话里充满着关怀,心中一热,点头道:“都是些皮外小伤,只是看上去吓人。岳父大人放心。”

王郡守叹了口气道:“骑致!哎!这话该从何说起?”

“岳父若是为难,小婿可以不听。”

“不!岳父一定要说!”王郡守斩钉截铁道。

张骑致转向令漪公主用恳求的语气说:“殿下,岳父老弱。恳请殿下赐岳父大人起身说话。”

令漪公主点了点头,美目一闪看着王郡守。

王郡守目光坚决道:“不!下官戴罪之身,就这么说最好!”

令漪公主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也没多说。张骑致心知自己也劝不来,只能随他。

王郡守开腔了:“骑致,万胜福是老夫杀的,此事千真万确。而你在千紫楼和破庙前所杀的万胜福都是老夫设下的套,前一个把你诱下水以便栽赃与你,后一个则是打算……哎!打算杀你灭口,若你死了此事必成一桩匪夷所思的无头悬案,无人追究。”

张骑致心中一惊,突然间王郡守不打自招真是出人意料。因为直到现在自己也只是揣测到这一点,并无真凭实据。若是有真凭实据,这两天又何必让小夏装神弄鬼非搞得像万胜福头七回门冤魂索命一般折腾?

王郡守看出张骑致眼中的疑惑,凄然笑道:“罢了,罢了。其中盘根错节说也说不完,其中更是有些关节根本不能说!哎……”

令漪公主笑了笑插话道:“王大人,这也不能说,那也说不明,这话可就说不透了。怪不得你一开口便是‘这话该从何说起’。呵呵!不如本殿帮你说一句吧。”

“谢千岁!”王郡守又是一拜。

令漪公主缓缓的看着张骑致,微微一笑:“张将军可知丞相宇文化及和靠山王杨林?”

“大隋朝的两根擎天白玉柱,小人自然知晓。”张骑致说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对此二人强烈的尊敬。其实张骑致昨晚听完小夏的分析的已经对事情有了比较清晰的脉络,如今令漪公主无非是证实一下小夏的分析罢了。

令漪公主笑了笑继续道:“皇兄之命,我大隋朝文归丞相、武归皇叔。你可知晓?”

“有所耳闻。”

令漪公主继续道:“那你又可知上月我大隋朝十万精锐在塞外统万城吃了东西突厥联军的大亏?”

“也有所耳闻。”张骑致一听到这话,就响起募兵当日王郡守在台上说的话,这也正是募兵的初衷。

令漪收住了笑容,脸色绷了起来:“都知道就好,那就该我说些说犯忌讳的话了。”

话音刚落郡守王思扶把脸埋得更深了。秦琼也两步踏出亭外做出一副专注守备的姿态。

张骑致大感惊讶,到底会是什么犯忌讳的话?又是什么样的话算是犯忌讳?

令漪公主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郡守王思扶又指了指自己,神色肃然道:“张将军,明白告诉你,王郡守是宇文丞相的家奴。他在江宁城内孜孜不倦的为宇文丞相治理城池,功劳卓著。那么你看本殿又是谁的家奴啊?”

张骑致一愣,没想到令漪公主会这么问,慌忙之下大脑也没转得开,兼之令漪公主的话语十分有迫力,自己嘴巴一松,踉跄道:“靠山王?”

“哼!”令漪公主眼中光芒大盛,气势凛然:“本殿不是任何人的家奴,但本殿只是、也只能是大隋朝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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