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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难嫁》No.27 真真假假迷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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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唇齿的交战,逐渐火烈,他们竭尽全力的想要对方疼,想要征服对方,让对方臣服,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幼稚,以及懵懂的别样情怀。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唇舌交缠,凤陌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眷恋这种让他沉迷的亲昵,还是想从她身上泄去憋在心头的闷气。

也许,她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吧?不然他又怎么会在她没有利用价值后,还允许她活着挑衅他,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的?那次他有意忽略她出现的突兀,自我认定她是某个讨好他的人,送来的礼物。

或者是拿到那份,写有她名字的密报?从而窥得了她那份隐藏极深得秘密,而产生的好奇。

又或者是…

太多的或许,让凤陌很是迷乱了,他首次觉着有层雾将他的心给挡住了,他看不透,瞧不清,他想要看透,想要瞧清,呵,也许,等他将那层雾拨开的一日,他对她的那种好奇,就会荡然无存…

子衿因被他咬住了舌,而痛拧了眉心,让这场置气啃咬收场。

凤陌低柔慵懒的轻笑,狭长妖娆的凤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狡黠戏笑的光泽,用眉目向子衿传递着一个讯息,“认输吧。”

子衿苦于被他咬住了舌,痛骂的话无法说出,只得拿那双灵动非常的眼睛剐着他,殊不知,这幅模样在凤陌眼中有多么的勾人,她瞪人时双眸会不由自主的微眯,眼瞳深处有火星闪闪亮亮,衬的那两颗黑珍珠,宛如一湾幽幽粼粼的清泉,柔美魅人好似将人溺死在其中。

凤陌看的入迷,微微松动了牙齿,还她自由之时,情难自紧的吻上她的唇,像那最温柔的情人,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个接着一个轻柔动情的吻。

子衿再唇舌得了自由后,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感觉唇上一阵麻麻酥酥的电流涌动,心里气的狠,余怒未平的张开的唇齿,在他又一次亲过来的一刻,恨恨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这一下,子衿用力极大,当真有咬下他一块肉下来的狠心,可是当牙齿合闭上,她发觉到有腥甜的热流窜入口中,她突然的犹豫了,她松口了,有几分局促,有几分懊恼的瞥向被她咬的血珠直冒的性感唇瓣上。

上面大大小小分布了不少的创口,无一例外都是出至于子衿的杰作,看到这里,子衿有些心虚,随即又再次理直气壮起来。

奇怪啊,她心虚什么!她这是正当防卫,别说只是咬破了些皮,就是咬掉他的肉,也是他活该倒霉,她为什么要心虚。

而且,她和他本来就是对立面的,她这么做本来就是理直气壮。

可真当她和他对上眼了,子衿瞬时觉着自己的底气弱下来了,完完全全的被他压制住,翻不了身。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也不会表露出一点,对他有所忌讳的表情,立刻端起十分严肃的脸庞,用凶神恶煞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凤陌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就笑了,抬手抹去嘴唇上的血珠,殷红的颜色在橘色的唇瓣上晕染开,将他那种妖媚惑人的气质勾画出。

子衿抿唇做吞咽的动作,锁定着他的双眸,心下怯怯,却生出一种诡然的感觉,她觉着她见过他,比这更早的时间就见过。

子衿有些自嘲的想,难道是上辈子的孽缘?上辈子他们是仇家吧,不然她怎么会瞧他这么不顺呢。

“闹够了吗?”凤陌的嗓音有些沙沙的,哑哑的,似是被某种火气熏染过,因为夹杂在其中的**,让人听起来,感觉着格外的性感。

子衿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下,垂眸想说,一直都是他在闹好不好,她身为一个极有自知之明的俘虏,才没这个胆子和他大王爷闹。

可是呢,在张嘴的一瞬间,吸入了空气,舌头顿觉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疼,疼的她无声的咝咝直叫。

没有得到一声回应的声响,凤陌魅人摄魂的双眸眯成了危险的弧度,他捏住了子衿的下巴,笑道:“子佩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嗯?区区一个俘虏,当真想挑衅本王,和本王做对吗?是不是本王待你太好,才让你越发的胆肥了,嗯!”

子衿用翻眼来表示自己的不屑,他待她好?!不好意思,真没看出来,不过如果他对好的定位,是这般的理解,她也不介意对他很好,很好,好到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陌的耐心,在安静中,被消磨的干干净净,哧笑了一声,摔开子衿的胳膊,在她踉跄中猛力的扯开房门走掉了。

气怒中的他没发现,隔壁的房门开启了一条细缝,门后站着的,正是方才自残的手下。

他在凤陌走远后,才咯呲一声闭了房门,转回身冲自家主子回禀,“爷,人走了。”

男子微微颔首,视线从虚无飘渺的地方缩回,落在手下人的身上,聚焦的视线定在了,他肩头捆绑已经被血渗透大片的绷带上,如清泉水亮柔和的眼眸微微晃了晃,远山般的眉微微下拉,像是不忍再看一般的转开了眼眸。

“怨我吗?”他声音空灵,如勃勃流动的清泉,悦耳动听。

手下的,待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家爷,是在和自己说话,受宠若惊的连连摇晃头颅,腾的一下跪在地上,“奴才生是主子爷的人,死是主子爷的鬼,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是吗?”男子向他看去,眼眸转动之际水波流转,如悲如缅,那张俊雅非凡的脸,似有仙气笼罩,一片圣洁无垢。

手下的抬眸只敢看了一眼,便低垂下头不敢再瞧,“奴才所言句句发至肺腑。”

男子听闻轻轻浅浅的笑了,视线眺远,不知落在何处,嘴角悠然挂着笑痕,“不怨,却不代表心甘。”

“奴才…”

男子举手示意他安静,用低柔的语调,不疾不徐的说:“不必解释,你跟我多年,那句话是实,哪句话是虚,我还能分辨的出。可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何迁就于方才的男子?”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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