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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倾城》第五章:断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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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欲法哀帝断袖护贤?——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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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袭’字!”旁边一位大臣洪声大扬,立马就道出了答案。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众人之间立马一阵哄笑。

“哈哈,想不到竟是位武官答出了此题来,我看何大人,不如就由你出下一题吧。”皇上见众人踊跃更是乐得高兴。

“小老儿粗人一个,大家莫笑话,什么东西左手可取,右手不可取。”

问完过,竟然换来了冗长的一阵沉寂,本来单参见势想要答出谜题来,却被侧旁的某人捷足了一步,“我猜到了,不正是右手肘吗?”

单参抬起头对了一眼范勋,只不过自己明明怀着的是赞意,他却鄙味极重。

“还是让我来吧。”皇上突然想起了有趣的事似的,脱口而道:“脱去黄金衣,露出白玉体,身子比豆小,名字三尺高!”

“大米!”“大米!”此时竟是范勋与单参异口同声的道破了谜底,单参这回便故意不再看他,尽管他知道他还在看着自己。

“皇上,我看这个小民似乎有些本事,不如就让我与他单独比试吧。”范勋不客气的直瞪向单参,“听好了,‘莫用小人’,猜一药。”

“是‘使君子’罢。”单参张口即破,又道:“小人也一题:‘传言不可信’,一字。”

“是个‘专’字。”范勋自信满满满的道了出来,“表里当如一?”

“是个‘回’。”单参扬起脸来,疑惑的望向他,“范公子还真是‘出口纵横皆成章’啊!”

“为‘故’。”范勋只心想这不是他的再一次惺惺作态而已,明明杀精了人还敢问他原由!哼!不由他气愤的又顶了一句出去:“一物买得人明白,卖得人明白,偏偏用得人不明白,该为何物?”

“是‘棺材’罢?”不由单参心里一怔,才测揣是为了贺大娘遇害一事,才惹了他如此生气,不由委屈可又无可奈何,“表枝绿叶长得高,硕了压在水中浸,剥皮晒干供人用,留下骨头供人烧。”

“麻?”范勋这下就更为恼怒了,心里恨着既然人都被你杀了,如今又何必再披麻挂孝的惹笑话!

“打住!”皇上见那二人势如水火般,你来我的拼杀热火,这才出口搅断,“你俩倒都疾智,你来我往火热得狠,且凭朕这一题来见分晓吧!‘七人行在菩萨前’,是何物?”

范勋想了想,未能及时的猜出答案来,而一旁的单参却只轻巧的双手一拱,语气谦和,“回皇上,可是‘莲花’?”

“正是正是!哈哈,到底是难不倒你的,”皇上又赞笑过几句,话毕竟把随身携的一方佩玉给取了下来,上系红缨,知道的人都清楚,那物可是皇上的心爱之特。见皇上轻将那玉搁置在皇上,“谁若能再解出我这最后一题,我便将这心爱之物赐赠于了他。哼哼,单参,哪怕就这等疾智之人,也未必能猜出其底呢!”皇上得意洋洋的,台下更是悄然哗起。

“就请皇上出题吧。”

“古代有,现今无,商朝有,秦汉无,唐朝有,本朝无!”皇上道出后,立马一道邪意漫过,笑得诡异。

众人之间不免为皇上的题目所难,纷纷彼此细作商量,其中更不乏惊讶揣测。

“皇上,臣知道!”到底是还是有出头的鸟,也不知是朝班上的哪位老臣,昏眼黄眼的一副容态,“谜底是‘昏君’!吾皇乃是中兴这主,是乃旷世明君,本朝又是贤德之朝,所以谜底一定是‘昏君’。”

单参听后,立马摇起了头来,一脸的惋惜。

“哼,你若说是‘明君’朕还敢说你能明断是非,真是笑话!单参,你摇得什么头?难不成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吗?”皇上更不置信的看着他。

范勋看向了他,亦然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个‘口’字!敢问圣上是与不是?”

“哈哈!看来这方‘芙蓉’脂玉合该是你的襄中物了!卿等们都该当自省,不过一个谜题而已,怎么处处牵扯国家社稷呢?再说了,朕可不就是个天大的昏君吗?越是趋炎附势越是心思过头,满口阿谀奉承,还不及这个少年半分聪慧,实在是叫朕失望啊!”

“圣上英明,是臣等愚钝!”皇上一语训毕,即听见满厅内从臣间纷纷伏地愧喊,声势齐浩。

单参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玉:“谢皇上。”

“且慢。”皇上又突然发出一记笑意:“得先饮了此酒才准拿走我的玉。”

“小人惶恐,只因酒量不胜,恐难承皇上美意。”单参一愣,又望了眼皇上手中的杯盏,立时推诿道。

“是啊,皇兄。”锦鲲更为他挡过:“我这护院素日里可滴酒不沾,乃是闻酒即倒啊。”

“堂堂一名护院,又是个男儿家,区区的一杯酒,既真醉了又有何妨?难不成是想要抗旨吗?”

“不敢,谢圣上隆恩。”拧眉一皱,只单参一脸嫌恶的将杯中盛汤皆饮下咽,“咳咳咳……”竟还狼狈的几声呛口,台下立马就传来一阵哄笑。

“还算豪爽,做个护院也委实可惜了,收好这玉,若将来你候求个文武官的,尽可执着这玉入宫找朕,朕必当兑现今日之言,下去吧。”

“是,谢主隆恩。”虽不过一杯尔尔,单参也觉得脚下似踩着千团棉花一般,四围的景致亦开始无癫乱起来。是真醉了。

(2)

席宴还在继续,笙竹声絮絮不断,欢声笑语也斥耳不绝,范勋却偷偷的擅离席位,脱以如厕之便,偷偷的溜进了王府的后院内,为是是能找单参去问个明白,到底贺之死与他有无瓜葛。直寻了半天,才在住院的湖畔的一棵大柳树下找着了他。不过却已醉得不醒人事了,范勋轻拍过他的身子,“喂,你还好吧?”也不过才饮了一杯且就醉成了这般模样,真够教人汗颜的。

见他竟一脸粉红,颊缀樱色,双唇如滴娇艳,活脱脱美得如同个女子一般,直到范勋细看了眼他的眼后,不由心际怦然一动,竟为这男子燥红了脸!

直到单参抬头来望了眼他,却又若无惹事的埋下了脸,困乏的继续睡了。

“这湖口风大,别怪我没提醒你,可别着了凉反怪到我头上来。”范勋看见他这副熏然安静的模样,实在难以联系他竟个残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冷血之人。难免一副气愤外兼惋惜。

“走开!”单参一手便搡开了范勋,操着熏天的酒气极不耐烦的吼过一句:“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了,烦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勋被他这推倒老大不爽了,“你说谁假惺惺了?”

“那你就是想趁人之危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猢狲样,至于我对你乘人之危吗?也罢,本少爷不想再你耽搁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贺大娘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平日里至少还算是通情达理的人,没想到一撒起酒疯来,居然这般青红不分哪!

“是,我杀的。”

他那一口承认的爽倒出乎是范勋的意外,一听那话更不由范勋火冒三丈,正欲好好教训他一番时,没想到单参又借着酒劲撒出了一堆子的胡言乱语:“秦始皇也是为我往的,李太白也是我送的,屈原亦是我杀的,这样你满意了吧?我就是个千古罪人!你杀了我吧!你倒是杀了我呀!”一语激宕,单参在醚糊之间还扭住了范勋衣裳,发狠的摇晃着范勋的身子。范勋本想开口斥骂他,可仔细一瞅,此刻他虽然满口的横意,脸庞上却有着无尽悲凉,一时倒叫人于心不忍起来。

“我是个罪人,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留下我在这个世上却不要我?为什么让我每日见着你,却只能遥望,为什么明明我不配呆在你身边,却还是给我了那么多希望?为什么?为什么?”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呀?你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一陈推搡的摇晃倒把范勋给折腾得昏了头。看来果然是真醉了!真没想到平日见他如此严肃,今日却如此大失仪态,可这也未尝不算是件好事,究竟多了几分人性。

看着他满汗的模样,范勋叹出了一口短气,估计再审下去也不会查出什么究竟来,只得掏出了手帕轻轻为他拭去额汗:“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哪?”

“仙女姐姐?”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迷迷糊糊的单参竟一手握住了范勋的手,表情极其认真的说过。“你可是天上的嫦娥姐姐,今日十五特下凡来会后羿的吗?”

被他这一握,范勋自然难以自在,可又苦于脱不了手,只因单参的手劲奇大无比,死死的就像是镶在了他腕上一般。能感觉得到他的掌中粗茧成坎,看来他为练好武艺倒真没少下功夫。“你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你可看清了,我哪像是个女子了?快放手!放手!”

“仙女姐姐你别走。”

“单参!单参!”突然听到院外有听喊声响起,正在反复的唤着单参,范勋一个激灵,抽中单参正分神好容易才抽回了手,环顾了一圈四周发觉并无可藏身之处,再往旁一看,望见边上有棵树叶茂密的盛柳,倒还能挡挡身子。就作几步登跃,匿进了桠间,幸好是在夜间,估计无人可以觉察。透过树枝望向下方,走进来一个焦急的身影,神色紧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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