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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夜伤心的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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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里,书桓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母。无弹出广告小说 书桓的爸爸以一个长者的经验分析了一下,然后和太太交换了一下意见,认真严肃地问书桓:“你感觉依萍爱你吗?”“爱”书桓觉得她是爱自己的。“那么,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你和如萍交往之后吗?”“爸,我没有和如萍交往。”书桓一下子跳起来,着急地解释。“你猴急什么?”爸爸看着失态的儿子,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倒是妈妈笑了:“傻孩子,你从来都没有和如萍交往,依萍怎么报复啊,日记有时候是发泄的一种方法,你自己做记者写文章,就没有情绪在里面吗?亏你还是。。。。。。唉``”书桓一听,又像弹簧一样跳起:“我去找依萍,我要问清楚。”书桓的爸爸摆摆手让他镇定:“儿子,还是明天吧。”接着他叹了口气:”你要想清楚,现在你是如萍的未婚夫,你不是自由人了,你昏头时出的错,你也要认账。这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名誉,你不要再昏头了。“书桓一下子像遭霜打了,颓废的躺在床上。书桓的妈妈仿佛听到儿子心碎的声音,她悄悄转向窗口,抹去眼角淌下的泪水。

第二天天刚亮,尔豪和杜飞就出现在酒店,他们顾不上礼节,先向书桓的父母说声抱歉,然后拉了书桓下楼上车,直奔方瑜家。这么早,方瑜刚起身,见到三个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还是方瑜的母亲出来缓和了气氛,她以为是方瑜闹性子,和尔豪吵架,不由分说把他们四个安置在方瑜的房间里,带上门。进了房间,方瑜突然安静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书桓,笑盈盈地说:”何书桓,大情圣,真对不起,昨天太不好意思了,没有给你祝福,今天补上,祝你和如萍白头偕老。“她伸手从床边拿起一幅画,已经裱装在相框中,用包装纸包好。“这是给你们的贺礼,还请笑纳!”然后把东西塞在何书桓的手中。接着他挥挥手:“你们走吧!不送了!”

“不行,我来了半天还一句话没有说呢。”尔豪当然不肯走,“方瑜,你为什么和我分手?”他伸手去拉方瑜,“是不是因为依萍?”方瑜指着书桓手中的画:“你看了就知道了。”“书桓,打开!”尔豪才不会那么笨,就这么出门呢。书桓的手有些颤抖,他还是听命打开了包装纸,他看到画,整颗心都揪在一起,疼得刺骨钻心。方瑜真的是个才女,一幅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一弯孤月映在窗前,依萍伏在书桌上紧闭双眼,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慢慢扩大颜色变深,落在地上已经变成了泣血的鲜红,那一滩刺眼的红上有两双脚印踩在上面,一双男一双女,地上还飘落着许多白玫瑰花瓣。书桓的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疼痛难当。他抓住方瑜的肩膀:“方瑜,请你告诉我,依萍怎么样了?”方瑜鄙夷地拍开他的手:“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尔豪和杜飞也是魂飞魄散,一股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尔豪颤声问:“依萍她。。。。。?”方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她一下子跌坐着床上,放声大哭起来。三个大男人更慌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尔豪镇定了一下:“方瑜,你告诉我,依萍到底怎么了?”方瑜无助地抬起头,尔豪哄着方瑜,看到那个乐观、开朗、聪明大度的女孩,满眼的无助,满脸的泪水。尔豪心疼极了。方瑜平复了一下情绪,站起身:“请你们走吧,这张画就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依萍的样子。昨天我去找她,她已经走了。我去找李副官,他只是交给我那封信。”说完她打开门,不客气地推他们出门。

三个男人一张画出了方瑜家。他们彻底蒙了,最后还是杜飞建议去李副官家。可是在李副官家可是没有在方瑜家幸运,他们更是没得到好果子,李副官一见来人,怒火中烧,挥舞扫把,把他们轰了出来。临关门时还说了一句:“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家小姐认识你们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尔豪苦笑了一下:“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还需要认识,可是我有没有当她是一家人呢?”三个无心上班的男人,最后无计可施只好回到书桓和杜飞的公寓。

此时已近中午,强烈的阳光洒进了室内,刺眼的明亮,可是却照不进三个男人的心中,他们各怀心事,闷坐在厅里。书桓的眼睛紧盯着那张画,心中愁肠百转,依萍怎么了?这么苍白,这么憔悴,这么柔弱,地上的白玫瑰散开了,她的心也是一定碎了。是我!是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他忽然跳起来,拼命打着沙包,嘴里咆哮着:“何书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杜飞见他失了心智,连忙拉住他:“书桓,你不要这样子,现在你这么做一点用也没有,还是想想办法吧。”“还有什么办法,你不懂伤心的滋味,依萍走了,她是伤心到了极点才走的,因为我,因为我啊!”书桓停下手,此时他已经泪挂双腮。尔豪抱着脑袋,他不愿意说出口,因为他害怕,害怕伤害另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可云的事已经让他背负太大的责任和负罪感,现在的依萍可能遭受更大的伤痛,他抬起头,哑声问杜飞:“杜飞,是不是我们都错了?我们从来没有在乎依萍的感受,只在乎如萍想要的,一再忽略依萍,甚至是书桓的感受,我们是不是错了?”杜飞苦笑着,抓了抓头发:“是,我早就知道,尤其绥远之行,对于我就是一种耻辱。你们都不知道。“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一味的对如萍百依百顺,实际上是一种盲从,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是伤害了依萍,明明知道她那么爱书桓,却帮着如萍。但是我也心疼啊,我亲手把如萍推给了书桓,还是一个心里没他的男人手中。天啊,我自己都在干什么?”他看看泪眼模糊的书桓,“到头了,我选择了放手,你看,我舒服多了。或许依萍也是吧。”书桓心中有千言万语说不出,他看着那张画,恨不得画中的依萍走出来,哪怕打他、骂他、杀了他,他也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我以为你会来参加我的订婚舞会。”他用手抚摸着画中依萍那张动人的脸,“我以为你报复我就会给我最后一击,我以为你会笑着来看我心碎、心死,谁成想你没有来,没有出现,你在哪儿?你现在怎么样了?”书桓喃喃自语,仿佛一步步走进了依萍的幻影。杜飞连忙拍了拍书桓:“唉,你不要迷乱了,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陆伯伯,看看那封信中写了什么。”“他不给我看。”尔豪沮丧极了,“他说不关我的事情,还说我不把依萍当妹妹。”杜飞脱口而出:“也没有说错啊!”尔豪狠狠的瞪了杜飞一眼。

最后他们决定到依萍家走一趟,看个究竟。推开院门,景物依然,但是已经物是人非,一切都因主人的离去而变得了无生趣。书桓走到依萍的房间门前,门没有锁,他走进去,坐在书桌前,房间里还弥散着他熟悉的气息,仿佛在昨天,他又想起两个人在这个小空间度过的欢乐时光,那一颦一笑都历历在目,那种真实怎么也比只字片言更加真切啊。为什么我要怀疑她的爱呢?尔豪走过来:“你现在后悔了是吗?哼,我当初不是没有劝过你,你比石头还硬。现在还和如萍订了婚,我告诉你,你害一个就够了,不要把如萍也害了!”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打书桓一顿,“现在倒好,你还把我也给连累了!”他生气得踢着依萍的床脚。“尔豪,你这是干嘛?”杜飞拉住他,不希望他再去刺激书桓。不知道是不是环境所致,书桓的心渐渐平复了,慢慢沉寂下来,理智开始恢复了,他开始整理思绪,突然他站起身:“走,我们去找秦毁灭终生。她要回到上海,回到大上海的舞台,用自己的生命歌唱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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