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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影》第五章 段路桐和岛津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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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我抬起头四处打量一下,在床头左侧的柜子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花,淡淡的香气从哪里洋溢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难道是。。。病房吗?旁边有一个床,一个宽肩乱发的男人背着我躺在那里轻快地打鼾。再一次仔细打量周围,好像真的是在病房。右胳臂插着一根输液管,连在上面的竟然是一袋血浆。此时的天已经是蒙蒙亮了,我却在这时候醒来。。。我日,小声嘀咕一句,为什么不能多睡一会?

“哎?”那个男人察觉到我这里的动静,掀开自己的被子坐了起来。“你醒啦,玄朗哥。”看得出来,他脸上欣喜地表情完全是发自内心。我点了点头,问:“请问你是。。。”他没有穿鞋子,快速地走下床来到我的床边。“我叫凌志氓,是陆二哥让我来照顾你的。”我脸色一囧,这个陆二哥找个男的来照顾我,真变态.。。凌志氓也是脸上一囧,似乎发现了他言语中的错误,慌忙挥动双手“啊不是不是,是陆二哥让我.。。让我。。。”我抬起左手摇了摇,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是过来砍我就比什么都好。

“你说的陆二哥是不是陆琉宇?”凌志氓点点头,慢慢的穿好鞋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这一次玄朗哥帮我们打下了,嘴角扯动了一下。“志氓,我们走吧,他不在这里。”

知常,你小子比我命贵,放心吧,一定还会再见面的。死神可留不住被那么多人牵挂的家伙,他会烦死。

凌志氓回过头,看见了那被花朵埋没的脸颊,也许这个人我已经找到。他微微的点点头,搀扶着我继续向前走。有这样的一个手下还真是幸福啊,我不由得开始羡慕陆琉宇了,跟在他身边的要都是这样的任务那还真是种可怕。这种感觉说恶心一点,就像一个共度艰难岁月的妻子一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读懂一切。。。妻子?我突然站住脚跟,转过脸看着凌志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机?”

“他没有看见,不过你担心的事情恐怕已经不需要担心了。”转过头,陆琉宇笑意盈盈的从楼梯角走出来,手里摆弄着我的手机。一丝温暖包裹了紧张的心脏,甩开凌志氓的手蹒跚走上前一把抢过。“谁让你动我手机的?臭小子。”陆琉宇摊开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笑着说:“背你来医院的时候,你小子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就知道想女人,要不是看在你伤情重还真想把你扔车上不管你了。能反反复复念叨还算是重伤员么,我都能给你包扎了。”我不理他的长篇大论,只是听见自己昏迷时候这点儿糗事脸上发烫。“你有没有打过电话?嗯?”我抬起头问他。

“当然了。。。有个女孩比你还心急呢,怎么可能放着不管。。。”陆琉宇身后走出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皮上衣黑色的牛仔裤,手里捧着一大束花。陆琉宇转身抽出一束递给我,“你醒了就比什么都好,这是代表我的,谢谢你。我撇过脸,“切,我才不要花呢。你以为我是女的呀,想追我?”他身后那个人裂开了嘴角,不停的耸动肩膀。不知怎么,我虽然别过脸,却从气息上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在心里对陆琉宇的佩服更深了一层。陆琉宇似乎看得出来我的假装神气,一副人畜无害的谄笑。

“言玄朗,要不要见一见我们的老板?”他的老板?难道就是这个团伙的老大么?忽然我发现一件事情,在我身后的凌志氓早已收敛起之前一直存在的轻松表情,像一个军人一样笔挺的站立在原地。原来这样,我明白了。对着黑皮衣伸出右手,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第一次见面,你好.xzsj8.。”

看来我低估了这个男人,他始终保持着笑容,没有伸出手却把他手中的花束递给了我。我愣了一下,又伸出左手一并接过。忽然他开始抽动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过了电的傻子。陆琉宇咳嗽一声,脸上似乎是尴尬地说:“想笑就笑,憋着很难受的。”咦?他不是老板么?怎么还这副口气说话?难道是我错了。。。黑皮衣突然狂笑起来,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捶打着陆琉宇的肩膀头,眼角似乎还带着泪花。在反复捶打之下陆琉宇撇过头,脸上尴尬的不成样子,隐隐约约还翻了几个白眼。估计此时表情最不正常的就是我了,我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两人,回头看见凌志氓也捂着嘴巴,肩头微微的颤动。

黑皮衣似乎看出了我的讶异,扶着陆琉宇的肩膀站直了身子。“别介意啊,我平时就是这样子,看这小子吃瘪就忍不住。”伸出手,“我是段路桐,你好.xzsj8.,小兄弟。终于见到你了,我很高兴学院又出了一个热血汉子。”

在段路桐和我的坚持下,陆琉宇为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四个人一起在农家鱼香馆饱吃了一顿鲜鱼汤。席间凌志氓不停地为我加汤,陆琉宇则是不停地捞起汤锅里的鱼块放在我碗里。段路桐一脸笑意,点燃一根烟竟然先塞在我的嘴里。我点点头,这可是一个黑道大哥,如果不把谦卑与恭敬表露恐怕日后会很麻烦。“你小子,别这么拘束。”段路桐微笑时又开始扯动嘴角,“我又害不了你,抽个烟怎么还这么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汤勺,陆琉宇也微笑着说道:“你啊,心里有什么话就别藏着掖着的,他可是读心术高手,老是这么像个傻子一样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段路桐转过脸,装出一副无辜的口气说道:“老二,日子怎么过不下去了?我难为你了嘛?”陆琉宇撇过脸,像是在医院一样用一种气恼的语气说:“还不是因为这傻小子,又捞走我几百块钱。”“嘿嘿,愿赌服输嘛。玄朗,使劲吃使劲喝,让这老小子多吃瘪。哈哈。”我一脸笑意。之前是他们俩打赌,看我能接受谁送的花,谁输了就掏钱请客吃饭。

临走之前,陆琉宇和段路桐都没有谈起过五号仓库一战的事情。在我的坚持之下他们没拉我上他们的车,段路桐更是塞了崭新的两百块交给司机。出租车即将开动的时候,段路桐递给我一部手机。“拿好了,以后有事情的时候就打给我。”笑了笑,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他推上了车门。凌志氓和陆琉宇站在他的身后朝着我挥了挥手。

车子开出几分钟后,我把弄着手里的手机。今天可真是不寻常啊,竟然让一个黑道人物请我吃饭,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以往认知里的那么凶恶,看上去都是一种憨厚朴实的感觉。一个大师曾经描写过一个黑道巨擘,似乎只是一个返璞归真的邻家老爷爷,难道说段路桐他也是这样的厉害角色么?不敢肯定。我打开手机QQ,添加了几个号码。在手机的明信片里面段路桐和陆琉宇、凌志氓都有显示QQ号码,逐一添加吧。查找到段路桐的时候,他的头像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网名叫做“那一抹微笑”。摇摇头,这帮家伙还真是。。。

一群变态。

接下来的几天里,平平静静的上课,平平静静的吃喝,我的生活逐渐复归平淡,只是在刚接通念怡电话的时候心里有点哆嗦。

“言玄朗,夜生活不错啊。”带着不悦的语气,念怡对着电话阴阳怪气的说着。我嘿嘿地讪笑,陆琉宇这王八蛋跟念怡说了什么啊?“大白天的跑去喝酒,我有允许吗?别一副傻笑,好好的跟我解释清楚!”

“宝宝我错了,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告诉你,是田知常那小子把我硬拉出去的。”

“什么硬拉出去的,就你那体格还有几个能拉得动你?”念怡表示十二万分的不信。唉,怪我了,没事儿老健身个什么劲。我沉默不语,接下来再说什么她都是不会信的了,不过我确实是被知常拉出去的,在马路上被人像拽着死狗一样,你以为我愿意啊?

突然电话里传来了抽泣,念怡尽可能的压制到最小的限度,只是我已经听到了她第一声那控制不住的悲伤。我忙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老公在呢。。。”可能是因为我亲手杀了人的缘故,现在的精神高度的敏感,对着剃须镜的我看见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在瞬间凝固。

“你。。。你王八蛋!”念怡在电话里大声地骂我,随后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又将声音压小。“老公,下回不要这么冲动了好吗?上回的伤还没好,你怎么。。。老是记不住我的话呢。”她顿了顿,继续说。“身上的钱还够不够?我晚上下班给你打点儿。”我苦笑,这个“点儿”估计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陆琉宇你小子,到底说什么了。

“老公好好的,打钱干什么?”

“你不是住院呢吗?你傻不傻,到时候钱不够了你伤都没好他们会直接把你丢出去的。”念怡抽泣着,她的话不仅表露出心疼,还有一丝焦急。

“哎呀别说傻话,我都出院了。没事儿没事儿啊,你好.xzsj8.好的留着钱买些吃的,多去买点汤喝喝啊。”我停了一下,笑着说:“你跟个小屁孩儿一样,还轮得着你来照顾我?留着自己吃吧。”念怡又气又笑,在电话听筒里传来“呸”的声音。

中午特别想吃外面卖的炒饭,也是想看看,五号仓库都没了那些工人什么的还在不在。重新紧了紧身上的绷带,听凌志氓说后背上的伤是被一块飞溅的汽油渣灼的,现在上满了紫药水缝了针。松一松肩膀,似乎没有什么不适感。陆琉宇这小子手段还真高,中日友好医院特护病房的护士医生什么的看见他就像看见一块会走路的财神爷像一样,那脸上堆得笑我怀疑几辈子都不一定能有比这更真诚的了。换上一件黑色外衣,在楼道里居然碰到了吴鸣洋。

“嘿你小子,这几天干嘛去了?”见面就是一副惊奇的表情,顺手甩给我一根烟。我在心中郁闷,不就几天不见么,怎么给我感觉好像这么明显的让他注意到我失踪了。

“老子在外面。。。呃,出车祸了。”我凑过脸叼着的烟在他的火机上点燃。“怎么,我包的这么明显让你看出来了?”

他摆了摆手,在烟上猛吸了一口。“我正要找你,说俩事儿。”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这几天学校外面很乱,要是你没受着伤的话我想带你去见见邵部长,他组织部里的人晚上天天在外面出勤呢。”邵部长是学院散打跆拳协会的负责人,在学生会里相当于部长职位。在外面出勤恐怕就是带着人暗地里保护我们经管学院的女生不被船厂工人动手。有一次经管学院一个学姐被船厂工人强奸后跳楼自杀,她的同寝室舍友带着眼泪去派出所报案,但是不了了之,到了最后都没有找出是哪个孙子。邵部长一时气愤之下,带着一帮协会的男生和几个散户在私下组成了保卫部。不过目前看我这伤势,就算是鸣洋也打算算了吧。

“第二件事,”他低下头,似乎带着一份恋恋不舍。“我要走了。我家人给我联系了陆院,如果今天见不着你,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我低下头,原来在我的生活刚刚多出一份轰轰烈烈的时候,就要和一个兄弟说再见了。就算我没有出去,在寝室里平平静静的过着独居小日子,也是要面临这一刻的。说不出为什么,现在的我肯定不会像后种选择那样,会咋咋呼呼的开玩笑,会在临行前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流下眼泪。

“祝贺你,你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心里一酸,这种客套话还是说不出太多来。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你还记着那天我们在海边上,为什么那一次我没有留情面吗?”我笑了,那一次和人打架,他真的像一个疯子。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埋藏在心底,只是我们兄弟间。。。他不敢说,就算说了我们也不想听。

“算了,看你现在这样子。。。在心里记着吧,你小子欠我一顿酒。”拍了拍我肩膀,他苦笑着离开。感觉胸口上有一张纸,手自然的拿起来端详。

“我早就该和你们说了,这些话。我是军人世家子弟,这三年在经管学院学习是我自己的坚持,直到上一次假期时候爷爷去世,我流着眼泪跪在她墓碑前,我发誓我要重新来过,去当兵。”明洋,我抬起头,他已经不在眼前了。你心里是有多苦,我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就让我欠着你一次吧。

缓过来心情的时候,我已经在学院外面的小吃摊前排队买炒饭了。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在这种地方,油煎烹炒的香味弥漫四野,偶尔还能看看小美女什么的。不过有时候倒是挺现眼,看见一个高而胖的男生搂着一个娇小的美女柔情蜜意的时候我苦笑,其实世界还真的挺小的,小到连这种男人都找得到极品美人当老婆,之前是怎么挤在一起的呢。世界也许有一种推力,不是我们能操纵的那种,于是胖子有瘦老婆,于是我在不知不觉间跟陆琉宇这号人有了联系,还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点燃一根烟,我默默思考着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要是等到知常出院才能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路,那么我可能就需要隐伏一段时间了,在这个时候我的任务只有等待,尽量不要自己一个人去接触陆琉宇他们。就在我低头思索的时候,一群成年人从东面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们的目标似乎就是这片小吃摊,抬起头,这里的人们都在打量着这群成年人。突然,领头的人一挥手,他身后的家伙们掏出背上的各种棍棒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促不及防,几个男生惨叫着被他们打倒。顿时一片慌乱弥漫在周围,女生们的尖叫声,小吃摊主们抱着头慌乱的躲避,有几个面色涨红的男孩大步流星的冲上前和他们交上手了。我的身边,看来这些微的闲暇已经被打乱。给我做炒饭的师傅和他的妻子抛下铁锅和摊位向着西面撒腿猛跑,所有的人现在只顾着求生而不管赚钱了。只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这群人已经打倒了挡在他们面前十几个人,他们不理会任何人的求饶,只是凶狠的挥舞木棍钢条,大有一副神挡杀神的气势。

我的脸上出现的是一片木然神色,脚站在原地,似乎已经迈不开腿向后退开了。于是一个凶恶的家伙走到我面前时没有因为我呆呆傻傻的表情感到讶异,抡起木棍就向我脑袋砸了过来。“咔!”似乎被什么东西架开,他的家伙没有做到与我亲密的接触。我后跳一步,随后一个鞭腿提在他腰间,还没等他叫出声音我顺着方向转身高鞭腿踢在他的太阳穴上,男人吐着涎水软倒在地上。

“哥,你刚才二了?”出现在我身后架开木棍的人竟然是凌志氓,他一脸微笑的上前,脸上近乎于讨好的表情。我没好气的说:“笑个毛笑,没看我这饿着肚子呢吗。”凌志氓收起笑脸,转过他宽厚的肩膀挡在我眼前。“先解决这烂摊子吧,一会咱俩去川菜馆。”看到这里的情况,那些男人们把我俩围了起来,脸上都是凶残和跃跃欲试的表情。慢慢的,那个看起来像领头的人走到我们身前,说:“你们俩就是段路桐陆琉宇吧?”我心中好奇,找他们俩怎么来经管学院找?这帮家伙是二还是怎么的。

“对啊,我就是陆琉宇。”凌志氓像一个变色龙一样,这时候脸上竟是学模学样的露出了陆琉宇阳光灿烂的笑脸。“来找你爷爷喝茶?真不巧,你二爷爷我今天没带钱啊。怎么样,孙子,该孝敬孝敬了吧。”我晕,要是陆琉宇一脸阳光灿烂的说这么噎人的话,那他也就不是什么少爷了。

“失礼了。”那个人竟然先弯腰鞠躬,等抬起头之后脸上的杀气一瞬间消失了一样,缓缓的说道:“鄙人岛津雄方,听闻两位是这里的豪杰,前段时间因为一点误会砸了我的五号仓库,鄙人备下几杯水酒想请两位坐下来谈谈,不知两位可否接受邀请。”这个人和我一样年轻,说出来的话倒是文绉绉的老气横秋。我一摆手,走上前向他点了一下头。说:“岛津先生,恐怕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些矛盾,给你带来一些麻烦请你见谅。不过,恐怕我们今天不能去赴宴。如果先生想用强把我们带走的话,请先生退后吧,请不要伤及无辜。”

“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我也只是想把两位请出来而已,请先生转达我的道歉。”岛津雄方又一次鞠躬,“既然先生今天不方便,那么告辞了。”双手递上一张小卡片,凌志氓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抢过来。岛津微微笑一下,挥手招呼他身边的人离开。走了不远,他回头向我们点了点头,“如果段先生和陆先生不方便,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请言玄朗先生来喝一杯?”我微微一怔,瞥了一眼身边发呆的凌志氓,原来这小子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我不是什么黑道老大。摇了摇手,我苦笑着说:“你们还是走吧,有你们刚才这么一闹,不一会警察就来了。”岛津雄方转身,肩膀一耸,随后带着他的人大步走开了。

“喂,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捶了凌志氓一下。他嘿嘿一笑,说:“二哥说这里会有事情出现,让我在你身边看好你。”看我干毛,我在心里暗暗的咒骂,不过岛津雄方或者伊木家某个人会来学院这种事情陆琉宇倒是猜得不错,不佩服都不行。“二哥说,这次攻打五号仓库有几个人看见了你从学院走出来加入,就感觉出伊木肯定会从学院下手。就算是不能保护你,我也要在这里等他们的动静。”凌志氓看着东面远去的一群人,心事重重的。

田知常啊田知常,你***可把老子害苦了,当初你干吗把我拉出来啊。

医院里,田知常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跟眼前的小学妹扯淡。“哎呀我跟你说,言玄朗那小子可不禁打了,我就对着他鼻子来那么一拳就乖乖的跟我出去。本来啊想讹他一顿饭的,结果出门就被车撞了。。。”小学妹早就笑的花枝乱颤了,这时候更是捂着肚子弯腰流泪。

“回去看见他可别这么笑啊,给师哥留点面子,别让他感觉太羞愧了。”田知常也是嘿嘿笑着。

玄朗,我感觉会死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过看见你像个疯子那样激动,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那个样子的你很好笑,像个吃了**的公鸡。

田知常抓紧了被子一角,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如果你愿意,我就跟你了。上刀山下火海,我田某人不皱一下眉头。

对着满桌子的川菜,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抱怨着跟凌志氓说:“你怎么就好这口儿呢?呛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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