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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妖》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间缠绵(下)【福利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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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即便如此,小野兽痛极抓狂时的反扑,亦将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一双爪子更是不知在他的腰身后背上留下多少印迹<a href="http://./books/3/3211/">傲娇来袭:校董靠边站最新章节</a>。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舒硎尜残

他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样,不敢再动,只得停在那里,忍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胀痛,任由她抓、挠、撕、咬……小心翼翼地拥着她,等她松口后,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他被自己咬破的唇,上面血渍殷然,好看的眉亦轻蹙着,幽黑的眸中有着深深的隐忍着的痛楚,让她明白过来,这一刻她的痛,他亦然,只是他不但要忍着自己的痛楚,还要安慰她,顾惜着她,而让自己一忍再忍。

虽是初识情事,但她早已从石弦音的记忆中看到和感受过那种被撕裂和屈辱的痛苦,才会对这事心存恐惧,想要又不敢要。如今真的到了这一步,虽然痛苦真实一如记忆,但看着他怜惜的眼神和隐忍的温柔,让她忘却了痛苦,最初那一霎那的痛苦过去之后,此刻已可以忍受得住,她方才感觉到,那种完全被灼热的他充实的感觉。

一想到终于与他合而为一,她脸上的绯红色泽越发莹润,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只是轻轻一动,就感觉到他亦动了一动,喉中逸出低低的呻吟溱。

“小蛮……还疼吗?”

在那一霎那,他只觉得她的体内仿佛有个漩涡,带着种奇异的吸力,吮/吸着挤压着他,差点一个把持不住就栽在了里面,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两人相连的部位顺着后腰一直蹿上脑后,如电流如火苗,刺激得浑身所有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说不出的快活。

她只觉得脸上烧得足以煎熟鸡蛋了,可那种痛楚过后,体内被灼热的硬物充实的感觉,很快引起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似乎想要的更多,可他偏偏怕她疼而努力克制着不动,让她忍不住稍稍收缩了一下,便让他整个人一颤,终于动了一动斩。

看到她红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之后,他终于长出了口气,低头在她绯红滚烫的面颊上亲了一下,“傻丫头<a href="http://./books/3/3210/">末世之进化侵袭最新章节</a>!”

说话之间,他的身子微微后撤,她感觉到体内一空,方才那种奇异的感觉尚未褪去,就被空虚的感觉替代,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发出柔腻甜糯的呻吟,想要留下他,想要的更多,而不愿他离开。

他轻笑了一下,只是稍稍撤出,纾缓了下被那紧致所在压迫得差点崩溃的精力,在花瓣间稍稍磨蹭了几下,看到她焦急地磨蹭着双腿,肌肤上泛起片片桃红,殷红的处子血随着蜜汁流出,被白皙的肌肤衬得格外触目。她的小手已勾住了他的腰,拉着他,身子绷成了一张弓,眼波流转间,妩媚如丝,红唇欲滴,娇吟婉转,像是在承迎,又像是在索求,让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捞住她纤细的腰肢,正好盈盈一握,便朝着自己的坚硬撞了过来。

“啊……”

她忍不住喊了一声,整个身子向后仰着,心魂几乎都被这一撞之间离体飘上了半空中,那种全身战栗着几乎神魂分离的刺激,介乎于痛楚与极乐之间的陌生感觉,让她拼命地伸手抓住他,不想离开,想要的更多。

他亦用力将她拉了回来,抱在怀中,整个人已深深进入她的体内,炙热而坚硬的刺穿她的身体与灵魂,撞入花蕊之中,让那种酥麻酸软的感觉,从花蕊中传向四肢百骸,舒服快意的让所有的神经都绷直,小腿到脚趾尖都绷得笔直,在他撤出的时候稍一放松,便蜷缩起来,每个毛孔、每寸肌肤都随着他的进出而呼吸起伏,战栗颤抖,如同漂浮在海浪上的一艘小舟,起起伏伏,一波又一波之间,被推向越来越高的浪潮。

那种超乎灵魂的快意与战栗,让她整个人完全忘记了疼痛,甚至就连那种疼痛,都在酸麻之中变成另外一种淋漓紧致的快意。

呼吸变得粗重而粘稠,每一次都仿佛是这一世最后一次,带着灼热的温度和甜腻的呻吟,在两人周身化作暧昧的气息。

肌肤被汗水与体/液相连,每次厮磨与贴紧之后,分开时都会带起淋漓的汁液,周围的花草地早已被他们碾压得凌乱不堪,有些花瓣被压碎飞碾开来,落在他们的身上,点缀出片片花瓣的痕迹,与那染上粉色霞光的身子相映成辉,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她已不知在那狂热的浪潮中度过了第几次高峰,只是知道,整个身体在他的温度下,早已化作了一汪水,任他掀起风浪将她吞没,带着她一次次冲上浪头。

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就算是在上一世的记忆之中,也不曾有过。

唯有全然的信任,才能如此全心的托付。

那抵死的缠绵,亦只有倾心的相恋,方才能够如此的毫无保留。

昔日的被欺骗,被强迫,屈辱地为了生存和命运而忍受得情事,又哪里比得上两情相悦时,倾尽所有的投入,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彻底交融,方才能够达到这种超越仙界的极乐空间。

当她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尖叫着全身颤抖,身子收缩得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亲吻着他,他终于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猛地冲入她身体最深处,紧紧地抱着她,将所有的精华和爱意倾泻入她的体内,那滚烫的汁液浇在她的体内,让她亦颤抖着,脑中一片空白,又仿佛有无数朵烟花在那空白的世界里炸开,绚烂无比,美丽到极致,让她整个人瘫软下来,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亦伏在她的身上,紧致修长的身子上被汗水涂了一层薄薄的亮光,晶莹剔透,赤/裸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水光,点缀着些许花瓣和被她咬过抓过的血痕,那线条起伏有力,优雅而坚实,不似女子的白皙柔嫩,却别有种动人的性感力度。

此刻连那一贯清冷的眉眼上都带着汗珠,晕染开胭脂般得绯红,仿佛落入凡间的谪仙,沾染了红尘的色泽之后,越发显无比诱人,让人宁愿放弃一切,也要占住这一刻的深情。

“小蛮……”

他轻轻底唤了她一声,低头吻去她额角上的花瓣,看到她依旧无力而茫然的样子,连眼神都慵懒到极致,像是餍足的猫儿,懒洋洋地垂着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带着晶莹的水珠,不知是他的汗水,还是她快乐到极致时流下的泪水。

听到他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应了一声,整个人晕乎乎飘飘然的,仿佛还在那个神魂分离的空间,却不知自己此刻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是何等的柔媚可口。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又吻在她的唇上,已经有些肿胀的唇变得丰厚而有弹性,齿间还带着他的血气,勾过她的丁香舌,吮吻舔吸,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师父……”

“叫我名字……”

他打断了她的呻吟,揉捏着那雪玉般的柔软,让她扭着身子,不知该逃离还是迎合,却还是乖乖地按着他的要求,轻喊了一声。

“默……玄默……”

“乖……”

他揽住她,发觉她的长发在之前的激情中散落一地,扫了不少的落花草叶夹杂在发丝之中,长长的乌发中碧草如丝,碎花累累,连她的身上都沾了不少。他伸手替她拂去,却被她的青丝缠住了手腕,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怎么也不肯分开。

她早已无力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头,见他狼狈的样子,轻轻笑了起来。

“你这样子……是在结发吗?”

他怔了一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打开自己的发髻,扯下一缕长发来,捞过一缕她的头发,与他的并在一处,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红绳,将两人的发束在了一起,牢牢地绑住。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小蛮……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再丢下你……”

“师……默……”

她刚喊了一个字,看到他忽然沉下来的眼神,立刻知趣地改了口,巴巴的像只小狗儿一般望着他,“我也要一直陪着你……我……我好开心好喜欢……”

听着她毫无掩饰的告白,他的心跳也不由得漏了一拍,本就未曾离开的部位像是休息够了恢复了精神,忽然跳了跳,又变得硬实起来。

“小蛮……我……我……我也……我也是!”

短短三个字,让他说得无比费劲,却无比肯定,无比缠绵,比直截了当的话语更缠绵,听在她的耳中,自然知道,让他说喜欢说爱是有多难,可他愿意与她一样,不再掩饰和隐藏自己的情感,与她在一起,与她一样的付出,就已经足够。

有些情话,虽不够甜,却足够回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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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扬一出了侧殿,便将那白布随手丢给了身边的侍卫,胸口憋着股闷气,简直想将身边的一切都砸个粉碎。不过为官多年,他也深知其中厉害,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亲自向西宁王禀告此事,免得辅政王在背后乱进谗言,毁了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宠幸。

一行人刚走到南熏殿正门前的拐角处,忽然听到那看门的小太监说起莫道扬的名字来。

莫道扬心头一凛,急忙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只听一个小太监说道:“如此说来,莫指挥使这回可是把晋王爷给得罪了啊!”

另一个太监说道:“哪里是这次啊,你没见今天上午晋王爷把那护圣军的蟒蛇张猛送给大王剖心了吗?我看那,晋王爷早就想收拾莫大人了,今天还特地给皇上送来个美人儿。也是奇了,晋王送来的人,就是对皇上的胃口,连昨个莫大人送来的岭南第一美人,皇上都不稀罕,还说要在今日晚膳时候送入虿盆,看来晋王真是要和莫大人对着干了!”

先前的那小太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看晋王送来的那个白姑娘未必比的上莫大人送来的美貌,只是皇上看她……啊!莫大人!”两个小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的莫道扬,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已。

莫道扬揪起其中一个,疾声厉色地问道:“晋王爷送来的美人姓白?叫什么名字?”那小太监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说道:“叫——叫——叫白——白——白——”一口气没上了,他就直接晕死了过去。另一个小太监看到莫道扬凌厉的目光想自己射来,急忙说道:“白晨,她叫白晨!”

“白晨?白子辰!果然是他!”莫道扬气得差点吐出血来,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堂堂的辅政王,居然会收藏刺客。若是照这么看来,甚至那白子辰能避过南熏殿的蚀骨***香,潜入到水狱之中,都是那辅政王帮的忙了。

他丢下那个依然昏迷的小太监,恶狠狠地问道:“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剩下的那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说道:“皇上刚刚同辅政王一同去御花园了,就在大人您来之前。”

莫道扬知道那辅政王一定是猜到了自己有所怀疑,定会向皇上禀告,所以趁他一离开,就带了白子辰哄着西宁王离开,让自己扑了个空,握紧了双拳,愤愤地望着御花园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御花园!就算在皇上身边,我也一定会拆穿你的真面目!白子辰啊白子辰,你居然下贱到去扮成女人,等我揭开了你的真容,看你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莫道扬前脚刚走,从南熏殿侧殿卧房里的那张床上,翻身而起的,正是白子辰<a href="http://./books/3/3209/">早该知道,你爱我最新章节</a>。他望着一脸笃定的辅政王宁弘熙,冷冷地说道:“为什么把我扮作女人?为什么要救我?”

宁弘熙轻叹一声,自行束起了头发,一边梳一边说道:“男人我是带不进宫来的,你一心入宫,我不是成全你了吗?至于救你,不过是想你替我做一件事。”

白子辰深吸了口气,方才他一进门,宁弘熙便给他了粒皇家专用的九转雪莲丹,他修养调息了一阵,已比方才近乎枯竭脱力的状态好了许多,一听到他的话,便断然拒绝道:“我不会替你做事的,你们西宁王族一脉的人,我不杀你就算好的了!”

宁弘熙微微一笑,说道:“我要你做的,正是杀了西宁王!”

白子辰如闻雷击,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喃喃地说道:“他是你亲哥哥,你,你让我杀了他?”

宁弘熙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地带着浓浓地恨意,“他是与我一母所生,可是从我12岁开始,他就没把我当过弟弟,只当我是个玩物,像他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皇帝。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他强,只是因为他比我大了两岁,所以我们就是一个君一个臣。如今的朝政,他可有关心过一天?他只会杀人,只会肆虐地毁了我西宁的基业。不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西宁的百姓,我,都要杀了他!”

白子辰看到他说话间触动了心底的伤痛,嘴角竟沁出一丝血水来,想起今日他们兄弟古怪的神情和对话,终于了解了这深宫内极致丑恶的一幕,心中如有所思,刚想开口,却见他抹去嘴角的血渍,疲惫地说道:“该说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今天晚宴会在北苑的虿盆边进行,宁弘度喜欢看着万蛇噬人的场景用膳,届时我会安排你和莫道扬比武,正大光明地出现,你若是还想救那个女人,只有在那个时候,伺机杀了他,他一死,你和你的女人,都可以安然离开。我现在必须去引开他,否则莫道扬就会提前拆穿你,后面的戏可就演不下去了。我走之后,你可以留在这里等到晚膳的时候去北苑,也可以自己离开,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吧!”说罢,他便打开侧殿与正宫相同的小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子辰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地方,觉得胸口一阵窒闷的痛楚传来,知道是方才硬压下的内伤已然发作,他深吸口气,想到今日经历的一切,想到原素心生死未卜,想到那豹池中可怕的人棍,想到西宁王生食人心时的可怖,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倒出颗深黑色的药丸,毫不犹豫地服了下去,若是原素心在这里,绝不会让他吃这耗神伤身的墨焰丹,这灵丹虽然能一时间止住伤痛提升功力,但只能维持六个时辰,而且会伤及精气,只怕是一年半载都难以复原。但事已至此,他已别无选择。他已决定,无论能不能救出原素心,那个西宁王,他就是同归于尽也要杀了他,不是为了宁弘熙,而是为了那南熏殿下无数枉死的冤魂。

莫道扬赶到御花园的时候,果然又扑了个空。那辅政王似乎看穿了他的每个想法,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莫道扬气得青筋暴跳,问了御花园的守卫,才知道西宁王今晚在北苑用膳,正是要享受万蛇盛宴。他心中一动,急急地回去调兵遣将,到了晚膳时刻,方才带齐兵马,将北苑重重围住,自己带了两个近卫,一路闯了进去。

北苑内四处灯火通明,那虿盆周围,已摆了数张长几,当中的首座上,赫然正是西宁王,左拥右抱的,却是两个陌生的女子。辅政王宁弘熙坐在左首第一个位子上,正与下首的周尚书谈笑风生,一看到他一身甲胄地冲了进来,遥遥地举杯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他直冲到西宁王座前,单腿跪下,沉声道:“启奏皇上,微臣有机密要事禀告,求皇上单独接见微臣!”

西宁王笑着瞥了他一眼,先是一口喝尽杯中酒,这才说道:“莫爱卿有话尽管说,在座的都是朕的爱臣,但说无妨!”莫道扬转头看了一眼宁弘熙,见他面无惧色,甚至还微笑着冲自己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微臣今日下午,追缉在水牢杀了简漠公公的凶手,竟被那人逃入了南熏殿中,微臣遍寻不见,后来方知,这凶手竟与皇上今日所纳的美人有关,请皇上彻查此人来历,以保皇上万全!”

他的话音方落,那西宁王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将怀中的一个美人一推,指着她笑道:“你是刺客?哈哈哈哈,莫爱卿啊,小晨怎会是刺客呢?难道刺客是女人?或者说小晨你是男扮女装的?莫爱卿呀莫爱卿,你抓不到刺客也就罢了,还编出这样的话来,该叫朕如何相信你?”

莫道扬双膝跪地,重重地磕头说道:“微臣敢以性命担保,那白子辰原是凌霄派弟子,精通法术和易容之术。此人刺杀简公公在先,若是不能尽快铲除,定当危及皇上,求皇上让微臣一试便知!”

“不必了!”西宁王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白子辰,朕已经见过了,虽与朕的美人同姓,但并非是一人。王弟方才带他入宫,正是想与莫卿家你比试比试剑法,至于简公公一事,你再好好查查吧!”他的话音方落,宁弘熙的身后已站出一身,长身玉立,气宇轩昂,一身整洁的淡青色长衫,正是莫道扬遍寻不着的白子辰。此刻他神清气爽,双眼精光四射,全然不像是先前受过重伤的模样。连莫道扬见了,都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之前那劫狱之人,真的不是白子辰?可那身形步法剑招……他用力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比武是吗,正是合了他的心意,不论白子辰是不是刺客,此番比试,不但要夺回三圣门第一剑的名头,还要他死在自己的剑下。

莫道扬冷笑着斜睨向白子辰,长剑斜指地面,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敢与我交手,想不到居然还敢出来受死。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向上次那样做缩头乌龟临阵脱逃了!”

白子辰双手抱肩,满不在乎地看着他,笑着说道:“莫师兄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了,难道还看不出我是在让你么?你过去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也不是,将来永远都不可能胜过我的。”

“喂喂喂!”高高在上的西宁王宁弘度看到两人站在那里光说话不动手就开始急了,忍不住催促道:“叫你们来是比武不是比说话,赶快开始!谁要是能杀死对方本王重重有赏!”

他最喜欢看这种角斗厮杀的血腥场面,甚至有时还会亲自动手,他天生力大无穷,虽然只学过些粗浅武功,但一般的江湖中人都很难敌得过他的神力,往往被他活生生地扼死当场。后来他从莫道扬那里又学了些剑术,经常找些人来试剑,在他心目中莫道扬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想到今日居然听宁弘熙说这个年轻人能与莫道扬一较高下,其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哪里还等得及两人在开战前这么罗嗦地废话个没完。

莫道扬浓眉深锁,猛地大喝一声,长剑猛地划过一道闪电,竟如大刀般向白子辰劈去,剑势和着他的气势,有一种排山倒海般的压力,挤迫得白子辰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这是无可回避无可卸力的一招,正是他从无数次战阵经验中悟出的“狂风剑法”,没有了光明殿剑法中所有的虚招花式,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招,就足以让对手无法用任何一种招式来破解,只能硬碰硬地对拼。他知道,与白子辰的最大差距就是剑法,他的剑法永远无法达到那种精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但白子辰也一样无法拥有象他一样充沛的灵力和气势,只有这一招,才能真正与他匹敌。

白子辰亦是一惊,三圣门之间同气连枝,每隔三年就互相较技,他原本对莫道扬的剑法了如指掌,却没想到他居然会使出如此气势如虹大巧若拙的剑法来,思及本门剑法,竟无一招一式可以招架。眼见那剑气如潮而至,心下一横,一团身,就地一滚,样子难看之极,居然险险地避了过去。周围顿起一片唏嘘嘲笑之声,西宁王更是放声大笑道:“王弟带来的这是什么高手啊,还不如一条狗,没劲啊没劲!”

宁弘熙微微笑道:“比武才刚刚开始,大王何必如此焦急,一会定有好戏上演,大王还请慢慢看来。”

话音未落,就见那白子辰一滚之下,居然到了莫道扬的脚边,弹指间数道剑气带着咝咝响声射向莫道扬双腿,而莫此刻全力出击,哪里顾得及足下杀机,勉强跃起数尺,脚下已着了几道,顿时裤帛撕裂,鲜血四溅。白子辰趁机一跃而起,运指如风,逼得他只有招架之力,哪里还使得出方才那般出神入化的剑法。情势顿时急转直下,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只见那白子辰双手虚点几下,就逼得莫道扬狼狈不堪,甚至负伤失血,他们哪里见识过此等武功,个个都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西宁王呆了半响,突然大声喊道:“妖法,这一定是妖法!来人啊!给我杀了这个妖人!”他一声令下之后,早已候在一旁的十几个护圣军侍卫顿时一拥而上,布成一道剑阵。

莫道扬退入阵中,以剑支地,喘了口气之后恨声说道:“啸天剑气!你们师徒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这分明是我们光明殿的绝招,你居然敢偷学,我今日就先替你们师门清除败类!”

说罢,他手一扬,挥剑而上,那些跟随他已多年的部下立刻跟上,十四柄长剑构织成一片寒光闪闪的剑网,将手无寸铁的白子辰困在当中。

白子辰微微一笑,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反倒遥遥望着高高在上的西宁王,轻笑道:“大王以为这就是妖法么?那在下当真要请大王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妖法了!”说话之间,竟如鬼魅般揉身而起,轻轻一点刺来的利剑剑脊,如飞鸟般凌空跃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一眨眼就扑到了西宁王身前,一掌拍在他的王冠之上,王冠应掌而裂,而他身后刺空之声骤然响起,竟是莫道扬如影随形般追了上来。

白子辰冷笑一声,一拧身,竟倏地转到了西宁王身后,扼住他的咽喉要穴,寒声道:“你若再上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料那西宁王竟然毫无畏惧,一缩手,一个肘锤向白子辰撞去,白子辰一惊,手下一用力,发现下手处竟坚逾金石,而腹间已中他一肘,其力道之大,撞得他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直撞到他身后屏风之上,狂喷出一口鲜血来。

西宁王这才起身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看着他说道:“什么了不起的剑客,连本王一拳都受不起,来人,给我拖下去继续打!”

白子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吐出口血来,眼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逼近,心里苦笑不已,一世英名,居然会栽在这个昏君手里,不但没能救了原素心,现在连自己只怕都救不了了,他轻叹了口气,只觉得胸中窒闷无比,五脏六腑都痛得似乎撕裂开来,丹田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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