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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绝妃:胡作妃为》【无意结识、知己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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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独似箫声碧落间,翩然引凤忆当年,至今唯有秦楼月,移照人间处处圆。开 心 文 学 舒萋鴀鴀

甄寒惜和欧阳尽歌还有知雪走到了凤忆的楼下,甄寒惜抬头看了看凤忆两个大字,又看了这里装饰的简单而又大气的装横。

“知雪,就住这里吧。”甄寒惜合起折扇在手里敲了一下,转身对知雪说道。

话音一落,又在周围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什么,这公子要住凤忆?”

“这公子什么来头,居然要住凤忆!”

“凤忆不是被武林盟主夙奈包下了吗?”

“什么情况?”

听到周围人的嘀咕,甄寒惜一阵不爽。这三层楼的店那个武林盟主居然一个人包下了,真是嚣张,在她甄寒惜面前居然耍大牌?

“你自己找地方住吧。”甄寒惜转头对欧阳尽歌说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迈着大步走进了客栈里,将耍酷进行到底,知雪紧跟其后。

“子寒兄!等等我啊!真是的怎么能把我扔下…还是我带你来……”欧阳尽歌看甄寒惜抛下他一个人走了,不开心的皱着眉头跟上他,埋怨的声音也很快消失在凤忆店里。

不少人选择留在店门前围观,据说凤忆的老板性情古怪,据说是完全是看心情待客,心情好的时候会庄重相迎,心情不好连他的面都休想见到。不过这也都是据说,凤忆的老板几乎都没有露过面,店里只有掌柜和小二等等。

踏进店里,一曲美妙的琵琶声就进入耳中,令人听起来心旷神怡。这店不是被武林盟主包了吗?怎的还有琵琶声,原来这武林盟主还金屋藏娇啊。

掌柜看到进来的甄寒惜等人,低着头拨着算盘看都没看甄寒惜一眼。

“抱歉本店被包下了请另寻别处吧。”偌大的店里只有那掌柜一个人在那里站着,装饰的细心之极的店里看起来就无比的高档。

“包客栈的朋友,这地界都被住满了,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不知可否让小生借住一下。”甄寒惜朝着某个方向恭敬的抱拳鞠了一躬,把欧阳尽歌吓了一跳,他子寒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过了良久楼上没有任何的动静,甄寒惜看这情况嘴角勾了勾。

“要是你真想住这店,那便告诉在下本店店名的正确的寓意。若是认同,便可破例。”见甄寒惜不走,并一下准确的知道了夙奈所在的位置,那掌柜悠悠开口道。甄寒惜听后笑意更深。

欧阳尽歌听后低声一笑:“这还不简单,所谓凤凰,雄凤雌凰。所谓凤忆,说的大约就是男儿对女子的回忆。”

顾名思义,欧阳尽歌说的并没有错。但是那掌柜还是低着头拨着算盘幽幽说道:“对了一半。”

‘诶?”欧阳尽歌闻言有些诧异,还能有其他什么意思吗?

此时甄寒惜笑出了声,然后站起身拉开板凳,一步踩着板凳上了桌子,打开折扇,缓缓开口:“凤忆此名真正含义,我并不晓得,但是……”

说道这里甄寒惜刻意停顿了一下。

“独似箫声碧落间,翩然引凤忆当年,至今唯有秦楼月,移照人间处处圆。传说箫史善吹萧,声如凤凰鸣叫。秦穆公听了很是欢喜,便把掌上明珠弄玉嫁给了箫史。箫史便教弄玉吹凤鸣之声。这样过了十几年,弄玉的吹箫水平显著提高,凤鸣之声与萧史无二,忽然有一天,萧史与弄玉的萧声竟引来了真凤凰。秦穆公便筑了凤凰台,以示纪念。”

甄寒惜晃着扇子,说出了自己知晓的一段典故。在这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她并不知道有没有这诗句,不过说起凤忆,甄寒惜首先想到的便是这句诗。

甄寒惜说完,那掌柜拨动算盘的动作停了一下。甄寒惜眯了眯眼,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如此美丽的传说,在下居然没听说过。”那掌柜听后表情一变合上账本说道。

“这是本人偶然梦到的,醒来后觉得诗词和故事实在唯美,便记录了下来。如何?可以和包下本店的贵客商量一下,让其通融一下呢?”甄寒惜踏着板凳站到地上,耍帅也耍的差不多了。

“哈哈……本店对于思想高贵的顾客,从来不会关门。想必贵客也都知道了,又何必装傻?”那掌柜一拂袖走出柜台,微微笑着看向甄寒惜。

欧阳尽歌一听有些疑惑,朝着甄寒惜问道:“知道了什么。”

甄寒惜没有理会欧阳尽歌,只是朝着那掌柜不冷不热的说道:“阁下不以真实面貌示人,自是有不变言说的原因。那在下又何必一语点破?”

甄寒惜和那人对视着,看的欧阳尽歌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江湖之大,有缘之人何求。在下凤忆客栈老板夙奈。”

此言一出甄寒惜和知雪都很淡定,仿佛已经知道,倒是惹得欧阳尽歌很是惊讶,“夙奈?!莫非你就是现任武林盟主夙奈?”

夙奈笑容满面谦虚道:“虚名而已,何必惊讶。敢问公子大名。”说道最后眼光看向甄寒惜。

“楚子寒,这是义妹知雪。”甄寒惜向夙奈介绍到,自然至极的无视了欧阳尽歌。

“各位请稍等,在下失陪一会儿。”夙奈朝着甄寒惜等人微微鞠了一下躬,然后转身走到屏风后,夙奈刚走就有一个小二提着茶壶走过来给三人倒了一杯茶,动作恭敬至极。

甄寒惜从容的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品着,当然,坐的不是方才踩过的椅子。欧阳尽歌拖走甄寒惜踩过的椅子然后搬了一把干净一点的椅子坐到甄寒惜旁边。

“子寒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何不介绍一下我。”欧阳尽歌盯着甄寒惜很是不爽。

“我怎么知道你那名字是不是在给我玩‘幽默’?”甄寒惜吹了一下茶水,面不改色的说道。

甄寒惜这话彻底噎死了欧阳尽歌,欧阳尽歌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说什么。

“子寒兄,你太过分了!居然过河拆桥!”憋了半天欧阳尽歌才憋出这么一句。

甄寒惜面无表情的看着表情委屈的不得了的欧阳尽歌,脑中飘过两个字——傲娇,现在的欧阳尽歌太担当的起这两个字了。想到这里甄寒惜忽然发现,好像认识这家伙之后,烦恼不自觉的少了不少呢。这家伙虽然不是一般的自来熟,时不时的还来点让人无语的冷幽默,但是他天生确实有点让人暂时卸下包袱的能力。

脑中想了很多,但是甄寒惜表面上一样是面不改色,要是刚才她心里想的说出来,那欧阳尽歌肯定会跳起来欢呼也不一定,所以最好还是不告诉他的好。

欧阳尽歌还在旁边各种唠叨,甄寒惜直接自动屏蔽了他的那点小情绪,没一会儿功夫,换回了本来装束的夙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甄寒惜往那边扫了一眼,和她本来想的……有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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