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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二百三十九章各自九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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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不多时,安婕妤在众人的拥簇下进了殿,良辰赶紧起身,只等安婕妤走到了近前,看清了她,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道了安<a href="http://./books/1/1961/">极品仙农全文</a>。无弹出广告小说

安婕妤早些时候便得知良辰要来,心里欢喜,想着沁怡打小孤苦伶仃,没有个能交心的人,本以为出嫁之后,会改了性子,与妯娌姑嫂之间和睦有加,谁知也是一副公主的气派,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也算稀奇,竟与良辰这个出身不高的孩子结了缘,大抵是缘分使然。

“知道你要过来,上了晚香便赶了回来,这冰天雪地的,一路过来可冻坏了。”安婕妤说着,亲热的牵良辰起来,拉着良辰在她身边坐下,一脸疼惜的说,“瞧这小脸,一脸的疲惫,一定是舟车劳顿,没有歇好吧。”

良辰见安婕妤待她如此亲厚,十分乖巧的应道:“能入宫给婕妤娘娘请安,能瞧瞧我公主嫂子,我高兴,一点都不累,怕只怕失了礼数,丢了您们的脸。”

安婕妤自入宫以来,少与人如此轻声细语的说话,如今瞧着良辰只觉的舒爽,多少日来也难得露出了笑颜。

“你能来,我和沁怡是一样高兴的,你只管安心的留在宫里多住几日,我若是得了闲,也好领你四处逛逛啊。”

“母妃还是省省吧,这宫里可不是谁都有那好兴致,瞧咱们共享天伦,高兴痛快呢。”

安婕妤听了这话,想着是出了什么事情,便应了句。“你这孩子说话总是说一半,怎么,是谁又惹得你不痛快了。”

沁怡公主闻此,也不含糊。便将良辰在宫门口的冷遇和被祥贵妃轻贱的事一股脑的都与安婕妤说了。

良辰见沁怡公主怒气冲冲的样子,赶忙劝慰说:“公主莫要动气,良辰并不觉的委屈。您当心身子啊。”

沁怡公主虽然也是极力克制情绪,只是今日之事祥贵妃做的的确不厚道,若是刁难旁人也就算了,刁难良辰不就是摆明打她的脸,幸好有司徒嫂子陪着,否则还不知要出什么岔子呢。若是那样,让她怎么跟易卿和楚弟他们交代啊。

“当时司徒嫂子在。祥贵妃还敢口出狂言,多加轻贱,既损了母妃,也是有意欺辱二哥。想大哥为人敦厚,怎就有祥贵妃那样不堪的生母。想那老姑婆早已人老珠黄。父皇怕是忌惮着穆家的威势,才勉强给了她贵妃的位份,否则早就不瞧她一眼了。”

“丫头,可不许乱说。”安婕妤听着沁怡公主公然辱骂贵妃,十分着急,见沁怡公主不服气,又要说,便瞪了她一眼。

沁怡公主也不愿母妃为难,便没再恶语咒骂。又斜靠在椅子上,一脸的不高兴。

安婕妤瞧着女儿有孕在身,最忌讳的就是动怒,也不愿因为这些小事让沁怡心怀芥蒂,也不避着良辰,只劝告说:“这宫里但凡得势的便是正主。与位份和出身无关。你娘不得圣恩,但天公见怜却赐了你这样一个女儿给我。想母妃不能带给你的荣耀和安慰,易卿那孩子都能给你。你只管过好你的日子,宫里的事深的很,多说无益,咱们宫里宫外各自珍重。毕竟母妃深宫二十多年,不是白过的。”

沁怡公主听了这话,也怪自个方才不懂事,一阵脾气上来,也管不住自个,只一通脾气发下来。

沁怡公主寻思着,也不想再说这事,便问了句:“易卿呢,怎么没见他来?”

安婕妤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旁人不知宫里的规矩,你还不知。这男子要入内宫不易,前几次是有你父皇的口谕,今日你父皇走的急,易卿那孩子懂事,也没有急着去求,只让我给你带个话,让你少喝茶,多喝牛乳,不要贪睡,说明日再过来陪你出去走走。”

沁怡公主心里只装着易卿,听了这话,心里十分甜蜜,脸上盈盈漾着笑。

安婕妤瞧了沁怡公主一眼,又侧身与良辰说:“还有陶美人,也要我帮她带句话。她说你上次入宫,因为陪伴圣驾的缘故不得见,今日得知你要在宫中小住几日,也欢喜,正想见见你这刚过门的嫂子呢。”

良辰一听是陶婕妤想见她,顿觉亲切。想着陶家姊妹都如此和善,这个陶美人应该也生性温良可人。毕竟是易岚的亲姐,若是性子不遂了她那阴险的母亲,也算是个佳人了。

“本该是良辰过去拜见,怎好劳烦美人过来瞧我——”

“你只安心呆在毓秀宫就好,想那陶易娴自打搬离了这里,也是好些日子没过来给母妃请安了。她如今虽然得势,也不能忘本,让她过来一趟,也不委屈。”

安婕妤见沁怡公主好斗的性子又上来了,便劝道:“陶美人好歹是你名义上庶母,我与她姐妹相称,你也要对她尊重些,好歹也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母妃说的虽是,可我也是她实实在在的嫂子,怎就要在她面前低一分。”

“这里是皇宫,她便是你的庶母,来日她即便回府省亲也是陶美人,除非她被贬为庶人,否则一辈子都是你的庶母。”

沁怡公主对陶易娴得势一直不服气,也对她得势后的嘴脸嗤之以鼻,想着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如今陶易娴是位份低,若是往后晋了位份,碍了哪位正主的眼,那倒霉的日子便来了。

安婕妤只怕沁怡公主的私愤影响了良辰对陶美人的印象,便有意帮着说好话。

“良辰啊,陶美人是个懂事知礼的孩子,否则也不会惦记着要见你,你知道沁怡那孩子的脾气古怪,她的话,你自不必放在心上。”

良辰闻此,也知道不便多言,只安静的点了点头,当是应下了。

独自用过晚膳之后,易楚一个人坐在时常与良辰说话的软榻上,前所未有的孤寂。

自打与良辰成婚开始,便未离开她的身边,都说长夜漫漫,还未入夜,便已感觉到凄凉。

自从多年前玉烟病逝,易楚就从未想过还会有哪个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直到良辰出现,他才觉的眼前有了光亮。

无论是那个在雨夜,穿着湿透的衣裳守了他整夜的温柔样子,还是那个不愿妥协,不做旁人替代品的倔强样子。

或柔情,或坚强,或风情,或可爱,拼凑成自个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子。

易楚心里念着良辰,才明白被思念啃噬心脏的痛楚。相守时觉的云淡风轻,一但分开,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失了意义。

人便是如此的可悲,往往只有失去了以后才会觉的可惜和心痛。幸好良辰只是在宫里小主,否则也不知自己会不会又像以前那般,缠绵病榻,再无希望了。

易楚正失神,猛然听见外头有争吵的声音。想着往日良辰在时,丫环们的纷争也都是她在盯着,如今良辰不在,也不能让底下人都失了分寸。于是定了定神,便要出去瞧瞧。

易楚刚打里屋出来,便瞧见青鸢推门进了屋,见少爷出来了,赶忙回话说:“少爷,梧桐姑娘在外求见,却正让掌事给撞见了,掌事不依不饶,便与梧桐姑娘吵起来了。”

易楚一听梧桐来了,有些讶然,这会儿并不想见她。只是天寒地冻,也不能任由她们吵下去,便快步出了门去,也未看清情况,便急着朗声吩咐了句:“谁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将她送去顾管家处发落了。”

映兰和梧桐闻此,这才安静了下来。

映兰瞧着梧桐,恨得牙痒痒,想这死丫头心眼也忒坏了,在姑娘在时装出一幅谦卑无害的模样,姑娘这刚走,便急着过来献媚了。当真是不要脸。

易楚原以为映兰会告状,但瞧映兰一脸怒气却不说话,只觉的这丫头是懂事了。想着映兰到底是良辰最器重的丫环,即便有僭越之举,也都是替良辰不平,并不生气,只与映兰说:“少夫人不在,这静园的事便由你来管。只是映兰,你到底要学着你们小姐管家的方式,切勿焦躁,可知吵闹并不是大家风范,任何事情也都要平心静气的说好。”

映兰听了这话,似也有了底气,侧身向易楚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盯着梧桐,十分郑重的说:“夜已经深了,梧桐姑娘若是有事,明日赶早吧。免得传出去,伤了我们少爷的名声,玷污了你的名节。”

梧桐知道映兰有意刁难,不愿与她说话,便望着易楚,一脸急切的说:“少爷,奴婢不是来纠缠,是真有事情要与您说的。”

如今良辰不在府中,易楚事事都会掂量,梧桐虽然句句真切,可这夜里,留她到屋里说话,的确不方便,便应了句:“再急的事,也等明儿一早说。你回去歇着吧。”易楚说完,也不想与梧桐再说什么,便回身进了屋去。

梧桐这会儿过来,虽然是为奶娘之事来的,却也不是没有私心的。也是犹豫了好久,才想着在少夫人不在时与少爷推心置腹的说说话。谁知先被映兰刁难,后又被少爷拒绝,当真是丢脸,想着多留无益,便打算离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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