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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号星球》第006章 别摸我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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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然地说:“狗屁大学,老子小学三年级都没念完——大学生了不起吗?你小子是大学生,还不赵裕民不是和老子一起坐牢,以后一起挨枪子。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老赵你别那么小心眼好不好?你一个小时就弄完了,我还以为你才高八斗呢。”

“你说我能不快吗,我全部选的‘2B’,从‘2B’开始,一直到底都是‘2B’,弄完了,无聊得发慌,干脆回来睡大觉。”赵裕民倒挺爽快,把考试的秘诀说了出来。

夏芒瞪大了眼睛,说:“有你这么考试的吗?你未必就不看题,一直‘2B’?”

赵裕民否认道:“看了啊,第一题一加一等于二,是选‘2B’吧,但是后面的,老子基本上搞不清状况,心想,干脆全部‘2B’算了,运气好的话,能够蒙对一半的一半,弄个250不在话下。”

夏芒啼笑皆非:“你还别说,你这二百五还挺可爱的,以后老赵你就二百五好了。”

赵裕民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对着夏芒吹胡子瞪眼睛,却无可奈何。

下午四点左右,监舍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幺零五的另外四个人也先后完成任务回了。随着人越回越多,大厅里吵翻了天,这个人找那个人对答案,那间房找这间房对答案,要不是都剃了光头,还以为是一群刚高考完的学子呢。

幺零五房正对面的幺幺五房,那个长着两只三角眼的家伙,个子不高,偏偏长得神气活现,一向趾高气扬,编码290,朝着夏芒这边喊:“喂,对面的,秦始皇的儿子是秦桧吧,他/娘的,这小子非说是秦叔宝,秦始皇霸占了他儿媳妇杨贵妃,秦桧气不过,又不敢拿他老爹出气,就把岳飞害死了,这爷儿俩都不是什么好鸟——你他/娘的,要你多念点书你还偏不信,怎么样,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你他/娘的,竟然《三国演义》都没看过。”

赵裕民早就看不惯290那德性,冲那边破口大骂道:“我靠!你他/娘的,《三国演义》哪里说的这裆子**事,你知道哪三国吗?让爷爷我告诉你,长耳朵刘备一国,智多星宋江一国,托塔李天王李世民一国,这才叫三国,你他/娘的别不懂装懂。”

两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好不热闹。死囚牢房一向以来死气沉沉,一场考试过后,竟现出了蓬勃的生机。

第八天考试过后,接下来果真进行了标枪、双杠、撑杆跳高等一系列项目,有时候两天一测,有时候三天一测,竟不下十项。从周正夏芒吕维三人转狱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许多没过关的,没看见淘汰,成绩好的,也没看见有什么特殊优待。依据夏芒的预测,开始应该淘汰一大批老弱病残,留住一批身强力壮的死囚,然后再集中进行有针对性的、残酷的、魔鬼式的训练,再然后去执行九死一生的秘密任务,这样才说得通。

事实不以夏芒的预测为转移,夏芒找不到好的理由来自圆其说,索性熄灭了那一点点残留的希望,一如以前,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夏芒与同监舍的死囚第二次上到二楼,是在第一次一个月之后,仍由两个特种兵押解进入到一个房间,却与上次考试的房间大不一样:一张手术台置于中间,旁边有许多说不上什么用途的医用仪器,电子设备。最吊诡的是竟然还有三个医生,女的,尽管穿着白大褂,但凹凸的身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脸部蒙着口罩,三双眼睛一双比一双美丽灵动,只不过显得太冷。

两名特种兵用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夏芒,“把衣服脱掉!”

夏芒心中一片茫然,一时竟愣住了。

“把衣服脱掉!”声音更加冰冷严厉。

夏芒无奈,只得将衣服脱掉。

“短裤也脱!”

夏芒看了看站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三个医生,人家是女的啊,况且短裤里面就完全是真空了,所以愣着没动。

其中一个年龄略微大一点的医生对着特种兵摆摆手,意思是不要强人所难。夏芒感激涕零:还是白衣天使好啊。

“躺到上面去!”特种兵继续发号施令。

只要不脱裤子,夏芒非常配合,乖乖地躺在手术台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看来在劫难逃了。

特种兵迅速上前,将夏芒的头部与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夏芒刚要问为什么,嘴巴就被医用胶纸蒙住了,马上眼睛也蒙住了,短裤也脱掉了,成了大白猪。

此刻的夏芒早已不知道羞愧,取而代之的是无以名状的恐惧。一直以来,他总是借“秘密任务”来安慰自己,麻醉自己,当躺到冰冷的手术台上的那一刹那,夏芒才明白:生命正在徐徐闭幕。

恐惧之中,夏芒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上不停地游走,手臂上、胸部、腹部,甚至大腿根。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只是一般性的身体检查,请调整呼吸,放松身心,你太紧张了。”

夏芒才知道什么叫作“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紧张和恐惧又有什么用呢?头部和四肢都已经固定,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动弹,此时,就算三个女流之辈一刀一刀地把你的皮完完整整地剥下来,你也只能任由摆布。

想通了这一层,夏芒脑中一片清明,全身的肌肉也放松下来,心想,来吧,老子不怕,不就是死吗,现在死和以后死,有什么两样。

精神上的恐惧慢慢消退,**上的感觉慢慢加强,那一双温润的小手依然在腹股间游走,有好几次还有意无意的碰到了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

好像是催眠,夏芒的感觉随着手的滑动而移动,男人的第一性征慢慢地起着细微的变化。夏芒的心里也起着细微的变化:有一丝胆怯,又有一丝期待,既害怕人家碰到那个地方,又希冀异性的轻抚。

夏芒的希冀变成了事实,那一双小手轻轻地握住人类赖以生存和繁衍的东西,轻揉慢捻。夏芒那迄今为止还没来得及使用过的东西,哪里还忍的住,早已怒发冲冠,剑指苍穹,傲然屹立,英气逼人。

一个声音问道:“绫姐,算哪一级?”

被称作绫姐的女子道:“记A加吧,还行。”

夏芒自己能够感觉到,脸颊发烫,心脏剧烈地跳动,却无处发泄心中那一团熊熊的烈火。在如此诡异恐惧的气氛中,心中的**却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恐惧和**时刻伴随人类左右,与生俱来,然而,此时此刻的恐惧,在**面前,竟表现得如此弱不禁风,如此不堪一击。

“绫姐,你还玩呀,开始吧。”又是那个声音。

“你这丫头,你不先动手,我怎么开始?你真想痛死他呀?”绫姐回道。

夏芒立马感觉到又有两双小手在他身上招呼,却并不是爱抚,而是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扎针。随着冰冷的针头插进皮肤,插进**,**如潮水般涌退,来得快,去得更快。恐惧迅速填满了**留下的每一个缝隙。夏芒甚至怀疑,那一片刻的温柔是不是一个梦魇,恐惧才是自始至终的现实。夏芒甚至想到,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安乐死”。

夏芒感觉到,从四肢开始,慢慢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小腿、大腿,手腕、手臂,一直到腹部、胸部,甚至心脏都停止了律动。

夏芒能够听到锋利的手术刀割开皮肤的声音,切断血脉的声音,打开心脏的声音,甚至破开头盖骨的声音。

夏芒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疼,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打开的不是自己的心脏,打开的也不是自己的头颅,躺在手术台上的那具躯体也不是自己的。夏芒只有意识,没有躯壳,他的精神永存,但是他没有了**。

迷迷糊糊中,夏芒听到一段声音:

“绫姐,你输入错误,你把10输成了40,多了30。”

“多就多了吧,我看看他以后有什么造化,毕竟比人家多了30年。”

“那怎么行!要是上面知道了,我们三个就得坐一辈子的牢。”

“我们三个自己不说,谁能知道?谁想吃一辈子的牢饭,谁想犯贱,就去告吧,姐豁出去了,我得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们也轮到这一天,算你青雯一份,当然也算赛鸾一份。怎么样?公平吧?”

“好吧,做也做了,大家严守秘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犹如在梦中,夏芒所能记得的人,所能记得的事,正在慢慢剥离,慢慢抽空,慢慢消散,夏芒使劲想抓住,使劲想记住,却发现,他越想抓住的,他越想记住的,却消散得越快。

夏芒感觉自己的灵魂漂浮在深邃的天际,周围是一片混沌,黑暗、空旷。没有日月星辰,没有沧海桑田。没有生老病死,没有痛苦和快乐。无所谓上,无所谓下;无所谓爱,无所谓恨。有的只是寂静冷清,有的只是虚无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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