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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楼散文全集》今日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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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腊八

文/萧楼

腰腿有些酸疼有些天了,去足浴店做了脚摩,略有缓解。开 心 文 学 脚摩做完,立起身来,竟遇见了一位熟人,是建华先生。建华先生是随名而来的,做脚摩的半老徐娘原来在他们家附近的盲人指压店工作,现在调到我们这里,他就来了,所以我自创了一个不恰当的词语,叫做随名而来,或许他是给这位旧时相识捧场的。

这是一家号称扬州第一把刀的足浴店,老板与老板的儿子都参与扦脚,有一定规模,我是偶尔来,他们很自信他们的扦脚技艺,所以收费也比一般的店要略贵一些。

遇见旧人,总是问起我的身体,我也总是机械的给出答案。像贾平凹说的,身体有病给我们带来一些不便,同时也会给我或者他人提供了一些借口。近段时期,感觉身体好些了,但腿脚却有了过度的感觉。像陈村说的,他要再北上去看史铁生,下次可能会坐上轮椅,会与史铁生讨论起轮椅的牌子。陈村腰不好,自称弯人,是很久前的事情了。坐轮椅是可能的事,但要与史铁生讨论轮椅的牌子,是没有可能了。我喜欢读陈村的短文,喜欢他特有的中国式的黑色幽默,喜欢他睿智的刁侃文字,希望能够多读到他的这些文字,从私心说,祈愿他健康,永远不要坐上轮椅;轮椅上能够有着灿烂文字的,应该只有史铁生。

旧年的最后一天,史铁生先生离我们远去了,找出他的文字重读,读了《我与地坛》、《合欢树》,依旧感动,尤其是《合欢树》,是可以与《项脊轩志》一样可以流传千古的。同时为他的离世而惋惜,他是位独特的作家,病重如此,依旧能够写出这么多优秀的作品,真是奇人。

上个周末,有几位旧友相聚,谈起文字,知道我的博文已有了六十多万字,他们怂恿我能够出一本集子,常石说我的文字曾经是能够欺骗迷倒一批女孩的,他嘱咐我认真作文,能够精心的写一些散文,不要堕落博客,我却以为博文才是我得心应手的东西,可以随心所欲。言谈中,说起一位旧人在香港出了本摄影散文集,做了很精巧;又有一位旧人的小说这些天正在上海的《新民晚报》上连载……,他对我说起这些,是想唤起我旧时的作家梦。席上有位出版系统的朋友,说可以为我争取到一个书号。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是没有这些激情了,也没有了这些梦。常石说,我的文字是绝对可以超过发表水准的,有我自己的特色。前者我不敢恭维,后者是我确信的。常石向在座的朋友介绍,第一篇写我的文字,出自于他的手笔,刊在上海《青年报》的头版,有半个版面。这天,一位旧友带来了一位《人民日报》驻上海站的记者,于是我们谈的多的是一些新闻的旧事,我很羡慕这些专门从事新闻职业的人,我内心觉得我是最适合做新闻的,也曾做过这方面的许多梦,以为这些人是运命的宠儿,于是引出我的一些艳羡、嫉妒与不服。

建华先生也是运命的宠儿,我们原在一家单位,我在宣传部门专门搞文字,他在武行的保卫科。造化就这样弄人,武行保卫科的他去了上海《新闻报》,正儿巴经的做了记者。这次无意巧遇,他向我道了他这些年的简历变迁,说现在在《上海商报》工作,我问起了我在劳动报实习时的师傅施小姐,建华先生告诉我,施现在是《上海商报》的副总编,我是已有耳闻的,请他代以致意。

我是受到建华先生恩泽的,他曾经介绍我去市国资委的一家刊物工作,由于我的犹豫与忧郁,没有实现。记得也是一个冬天,去了外滩的一家饭店三楼面试,记忆中是延安饭店,大概是现在的上海嘉娜宾馆。很久没有去外滩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家。这家饭店的底楼开了上海第一家洋快餐肯德基,那时还有一个外汇商店,是用外汇券买东西,记得有一些紧俏的香烟等。

晚上值班,在值班室填写值班记录,无意发现今天也是个光棍节,11年1月11日。但从农历来看,今天是个好日子,是腊月的初八,俗称的腊八节。我最早知道这个节日,是83年的年底或者是84年的年初,我小病京城,在医院里听着护士说要回家过腊八节,喝腊八粥,才知道中国民俗中有个腊八。那时有个体会,以为在北京更能体会到我们古老民族的滋味。今天早晨,有位同事赶早去了尼姑庵,给我带回了一碗腊八粥,她将粥端给我的时候,祈愿我今年能够顺意,我从内心感谢身边的这些同事与朋友。

我这个人,一生不知道什么叫自信,做人低调,没有腔调。就新闻说,我敢说,我可以是一条好鱼或大鱼,大鱼如果不存活在江海里,必然会屈死在河沟中。做了许久编辑记者的梦,终于没能做醒。

在前面走过的路途中,我结识了五位叫建华的,除了这位建华先生,还有一位建华也是编辑,现在在一家杂志社任职。另一位建华是修车的,修的是自行车,我似乎与这位建华更随便些。一位建华是我的老公房的同学,曾经在公房门口开了一家小饭店,那时在学校值班,晚上常与我们的一位老校长去他那里喝白酒。他的弟弟建中,在上海科技书店三楼内供处工作,我那时常去找他买些紧俏书。还有一位建华是儿时的伙伴,是位漂亮的女孩。

在很年轻的时候曾经想,到了两千年,自己会是怎样的情形;两千年,步入中年,是个怎样可怕的情景。做梦不会想到,两千年的第一个十年中会失去母亲。没有母亲,世界就缺失了大半,世界观变了味,从根本上认识了一些人事。生死是自然的事,直到母亲离去很久,我内心才时时有了隐痛。

这两天,无意中又读到网上评价我文章的一首诗歌,初读的时候有些生气,读着读着似乎读出了些客观。初读的时候,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后来知道他是湖南的一位年轻英俊的先生,常用的网名是八一先生或者拖鞋,拖鞋这个名字很有特色,他的文字如他诗中所说,也很有特色。我不但见到他的相片,也见到了他漂亮女友现在成了他妻子网名叫修罗的相片,他们是传说中的才子佳人。我初次联系上他的时候,他很惊奇的说,怎么会找到那里。那里是一个绝不显眼的贴吧。他的有关我的文字,引几行在这里,大概说出了我的一些特点了吧,我曾给这首诗做了一个标题叫《撞上一个叫萧楼的老家伙》。

一直很困惑:为何别人总说我的文字很特别

一直很困惑:如何才能让我的文字能更特别

直到某一天撞上一个叫萧楼的老家伙的

我想他就是那个"自私"的代言人

除了那句"问候你"后面还是那句"问候你"

他的嘴就像一个机械制造厂

每天都在同一个模子制造同一句话

他的文字总在记叙身边的人与事

读第一次:原来文字不单表达意,且还能看见形

----------朴素的东西总是那么干净包括文字

读第二次:旧的东西为何总让我感觉到新

读第三次:不过如此,淡得像水,流水帐

------------------水喝多了嗦然无味

读第四次:无味为何还要来?

------外面油腻的文字太多太多,想来洗洗胃

记叙身边熟悉的过去,昨天亦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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