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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第四集 往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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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梁家只有战死的男儿,没有投敌的子孙!”梁老夫人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在场所有人的感觉是,似乎不见老夫人才没几个时辰,她就衰老了将近十年,走路愈加颤巍巍的,但说话的声音却满含着决绝,“方将军,请下令吧,绝不要留情,梁家的列祖列宗会感激您的!”

“娘——”梁健的脸色大变,跨前两步,望着老夫人,嘶声道,“孩儿是为了父亲跟大哥的清白才有此抉择的——”

“住口!”老夫人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畜生,为娘也是为了你父亲跟大哥的清白,更是为了梁家的清白才做此抉择的!”她转身冲庄小姐招手:“孩子,你过来!”

后者望望自己的父母,见他们都微微点头,便走了过去,老夫人轻轻拉起她的右手,目光慈爱的望着她,说:“孩子,在这件事中,最无辜的是你,老身教子无方,才会出了这个逆子,耽误了你的大好年华。为了你考虑,老身才不得不断绝与你们庄家的关系,希望你能体谅老身的一片苦心!”说到后来,她的眼眶中已是泪光闪动了。

庄小姐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声音平静:“伯母,今生既然做不成您的媳妇,那就请您认下我这个女儿吧!”她放开手,盈盈拜倒在地,口称:“女儿见过娘亲!”

她这一举动,大出众人的意料之中,大家不约而同把惊异的目光投向她,而其中有四个人除惊异之外,眼眸中还闪动着或欣赏或自豪或恍惚之色,欣赏之色来自于无命将军方无铭,而自豪之色,自然是来自庄氏夫妇俩——临危逃避,只顾自己,这可不是庄家人应有的作为;至于恍惚之色,当然是来自于梁健,他看着这个被自己母亲万分怜惜的少女,似乎惊异于她的国色天姿,或许更迷茫于她的情深意重,恍恍惚惚醒悟过来:难道,她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原来竟是这样的……

“好,好,好孩子,好女儿!”老夫人愣怔片刻,掀眉笑了起来,朗声道,“有女如此,老身死而无憾矣!”

庄小姐当即再拜,口称:“多谢娘亲成全!”

老夫人坦然受她两拜,之后把她扶起来,后者搀扶着她,这才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父母,从他们那里,她感受到了欣慰与骄傲。

“将军,请下令吧!”老夫人再次望着无铭,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毅然之色,庄氏夫妇俩都不禁露出不忍之色,转头不敢看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庄小姐望一眼那个走前两步伸手握住梁少将军手掌的异族女子,眼神中满是悲凉与伤感;而小晴似乎这时候才明白梁老夫人的意思,小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伸手掩着自己的小口,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老夫人要这个凶凶的方将军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小姐不就成了……

她小脸煞白,不敢想下去了。

无铭将右臂抬起,左右那些军士神情更加森冷,手中的神弩立时蓄势待发,而那几个异族男女更加紧张,手中弯刀紧握,大有拼死一搏的气势,但双方都没有等到无铭的手臂挥下,他看一眼老夫人与梁健,颓然放下手来,说:“对母杀子,无铭无惧恶狼之称,却实在不忍下手!”他向六名下属挥手示意把神弩收起来,大张微张一下大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吱声,跟其他士英,四川青神人,景泰二年考中进士,被授予户部主事之职,后进位为户部员外郎,在户部十年,以廉洁干练著称。自成化初年调任西安知府开始,先后做过陕西右参政、右布政使、左布政使、左副都御史、右都御使、兵部尚书,先前就曾巡抚延绥,如今以户部尚书加太子太保兼左副都御使的身份,总督大同、宣府的军务。

自宣德朝后,已经退居荒漠的蒙古族势力日渐坐大,蒙古军经常越过黄河骚扰晋、陕乃至北直隶地区。正统十四年更发生震惊朝野的“土木之变”,英宗在亲征中被蒙古瓦剌军俘虏。之后的二十多年内,蒙古人大批进入河套地区,长期驻扎,给大明北部边防造成巨大威胁。早在成化六年,余子俊以陕西右布政使的身份巡视陕西边防时,就寻找兴建于隋朝的土筑长城,一再表示为我朝久远计,一定要沿边筑墙建堡,但他先后几次上疏都因朝廷要员反对而作罢。直到成化九年,明军先后取得“红盐池捣巢”之胜和“韦州之捷”,蒙古军受重创,相继渡河北去,边境一时安宁之时,成化帝才下令:“修筑边墙乃经久之策,可速令处治。”余子俊听闻之后,仰天长啸,亲手拉开了大修长城的历史性大幕。

全长一千两百里的延绥长城,在余子俊苦心孤诣的运筹和呕心沥血的操持下,役军四万人,不到三个月即兴建成功。这道长城在成化十八年充分展现了其屏障作用,使得入掠延绥河西清水营一线的蒙古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蒙古军队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敢轻易侵犯延绥一带。

余子俊又于去年上书朝廷,建议重修黄河东岸至山海关长城——即所谓“宣大长城”,设计一千三百余里,想在旧墩一百七十处基础上再增筑四百四十墩,墩高三丈,需役使八万六千人施工,他信心满满的认为,数月之内即可大功告成。但谁知朝中诽谤之言蜂起,筑城方案遭遇冷落,余子俊这位倡议筑城的形同罪人,表面上改任左都御史,巡抚大同、宣府军务,其实形同流放待查,而朝中各路言官还不肯就此罢休,纷纷上书,以修城墙损耗国力、祸害百姓为由极力弹劾他,目前来说,他的处境也是相当艰难。如果真的要把梁健投敌的事上奏朝廷,对余总督而言,确实会是雪上加霜。

“这样欺瞒朝廷,似乎不应该是正人君子所为。”一旁的庄小姐忽然开口说,俏脸之上显露不屑之色,“梁家几代为国尽忠,余总督一片拳拳报国之心,就算真相上奏朝廷,也未必便是祸事。岂不闻‘公道自在人心’吗?”

她这话一出口,就感觉房里的气氛有点怪异,不说梁老夫人脸上极力克制的无奈之色,连自家父母都是脸露不忍之色,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莽撞。

倒是无铭,神情反是自然得很,毫无惊异之色,只是淡淡一笑,说:“公道虽在人心,但权柄却在朝廷,祸福全在某些人的嘴上。许多事,亲自去做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优劣得失,而一些自以为出于公义、为民谋福利的‘仁人志士’,常常不经实践,全凭臆测而下定论,这才是办实事的人最大的阻力;那些奸佞之徒制造的许多阻碍反倒显得容易逾越了。”

他的一番话,听得老夫人跟庄氏夫妇俩都点起头来,庄小姐暗自不服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个登徒子,却听自己的父亲忽然开口问:“余总督会赞同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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