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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五九回 清木子攻玉山岛 令狐斌归西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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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博和老夫人安排的御敌之计,可以说算得上是妙计,区区几千水匪,即使已经攻破玉扇山庄的水下篱墙,但也不可能攻得过玉扇山庄的关楼,那些关楼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能,别说是水匪,就是朝廷大军来攻,也是需要吃些亏的,但博先生却依然非常担心,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他没有信心吗?绝对不是,正好几名家丁擒来一名敌方探子,老夫人和博先生细细问来,方知道,这名探子,是李小弟派来的信使,并书信一封,书道:“通禀贵庄令狐老夫人老庄主、博先生及飘雪庄主,本与贵庄结盟一事,实乃幸事,但可惜我三兄弟,初离贵庄之时,不幸中陆天水奸计,二哥童一山走于乱箭之中,大哥洪天霸叹息之下,削发与尘世之外,不再理俗世,只惜小人亦不知其下落!初时,小人亦不敢回寨,恐着不测,后经几番周折,现已混于匪寨之中,方知,更是哭得伤心了,道:“不,不许胡说,不许胡说!”令狐斌道:“乖儿子,哦不,是乖……乖女儿,爹……爹就要……要走了,得尊重你一次,你本……本就是女儿身,也……也……也是女儿心,爹知道!”“乖,不哭,不哭!”令狐飘雪一听“不哭”,更加伤心了,这心里如同被乱箭穿身一般,泪水禁不住一阵阵的泼了出来,却也懂事,用衣袖擦了擦,想强忍住,可这哪里是她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便是一边擦一边淌!令狐斌道:“乖,不哭,不哭!”令狐飘雪强咬了一下嘴唇,坚强擦了擦眼泪,强忍着道:“好,不哭!”令狐斌强忍着微笑道:“好,乖,我令狐家的儿女只……许流汗流淌,不许……不许流泪,笑一……一个给……给爹看……看看!”令狐斌虽这样说来,可此时他的心里,却如同刀绞一般!而令狐飘雪自然也是,人间之无奈,莫过于此!在场的各人皆看得涕泪面容!令狐秋月虽不忍打搅女婿与孙女,可此时,她的整张脸都已经让眼泪给泡了,她心里的滋味才是最痛苦的!令狐飘雪强忍着痛苦,对父亲微微笑了笑,但这种滋味,虽泪水可以咽着,但滋味却是如同万针扎心一般!令狐斌微微强笑道:“好,真乖!快……快回东……东关楼去,若……若是那边失守,整……整个玉扇山庄可真就……就要塌了,现……现在全……全庄的性命都压在你的身上,快……快去!”令狐秋月道:“阿雪,你爹说得对,去吧!这有奶奶在,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边说边不禁的掉泪!令狐博道:“对,阿雪,去吧!”令狐飘雪再次擦了擦泪水,便不再流泪了,突然脸色一沉,坚定地道:“哼,我去,陆天水,你等着,到这件事完了以后,我会慢慢的找你算账!”正好此时,令狐青云到了,一看此情此景,便大哭了起来:“斌哥,你……你怎么了!”令狐斌道:“阿云,我……我只想再……再看看你,记住,我……我走之后,你……你……你要……要保……保持冷……冷静,千万……千万不……不可……不可义……义气用事,不……不要声张……啊!以免……以……!”话未说完,脖子却软了,他再也说不完了!令狐青云赶紧运动疗治,却不见半点反应,令狐飘雪大声哭道:“爹!爹!呜呜……呜呜呜……!”现下,她除了哭,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众人都急忙凑了过来,令狐青云怀里抱着丈夫,急嚷嚷道:“走开,你们都走开,斌哥现在安静了,不许你们来扰他……!”

众人见状,都傻了,令狐博肆意大伙不要靠近,令狐秋月自是能感应女儿的痛楚,也自觉地退开了,令狐飘雪懂事,自然不忍打扰娘亲。无弹出广告小说 又听令狐青云说道:“斌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处处与你争,对不起,你快起来,起来,我以后都不和你闹了,起来!”只见她边说,边疯狂的摇着丈夫的身体,可这哪里能有作用!大家都看得呆了,又听令狐秋月煽情的说道:“阿斌,这次,你是真的不理我了,我们夫妻总是发生口舌,你知道吗,我虽然和你吵,但我是爱你的,阿斌别这样,快和我吵架哪,吵啊!起来,和我吵架,我现在喜欢你和我吵架了,起来啊!”“你起

和我吵架啊,起来,贼汉子,起来啊!”令狐博上钱劝道:“小姐,不要这样,想开一点,人死不能复生!”令狐飘雪道:“娘,不要这样,你这样,大家的心里都会更难过!”令狐秋月道:“她现在难过,就随她吧,不要去打扰!”令狐青云道:“住嘴,你们都不许说话,让我和阿斌好好的说说话,谈谈心!滚开,都滚远点,不许靠近!”此情此景,谁都只能听她的!可众人刚退后几步,却又听她说道:“贼汉子,既然你走了,无论去哪,我都跟着你去,在那里,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啊,乖!”众人一听这话都急傻了眼,又见她从头上拔下了发簪,都惊得捏了一把汗,不约而同抢步上去,可哪里还能来得急,令狐青云抱定殉情之心,这手自然也快!令狐秋月速度最快,可却也迟了一步,只见那柄发簪已经钉入女儿的胸膛,令狐秋月见景,骤然昏厥了过去!令狐飘雪却不同,只见她一咬牙,怒道:“哼,陆天水,我非找你报仇不可!”说完,踏步去了,她的轻功,只有祖母能及,可偏祖母又昏厥了过去,其余各人,哪有拦阻之力!令狐博见状,急得满头是汗,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远去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这紧要关头,偏偏又有一庄客来报:“启禀老夫人、博先生……哦这,启禀博先生,东面又出现了大批的水匪,庄主又不在,这……!”令狐博大惊,道:“这……!哦,庄主已经赶回去了,你速速回去!记住这里事,绝不能宣扬出去,以免扰乱人心!若有半点怠慢,定罚不饶!”

“是!”

待这庄客走远后,令狐博叫来另一名庄客,道:“你速速到北关楼,传令阿香赶往东关楼助战,北面地势险要,利于防守,只需阿峰一将就够了,东面战况紧急,记住,眼下,绝不可说实情,就说西面战事紧,已将阿雪调过来了,此事不可怠慢,若有怠慢,家法处置!”

“是!”急速去了!令狐博暗想:“老夫人是怎么安排的,北面只需阿峰一人便可,还是她心里确实急了,把阿香也安排了过去,我又不好多说!”再想:清木子玩的是什么把戏?他哪来那多人?哦不!中计了!他们主攻的还是东面,哦不,他这是声东击西,两面夹击!哦,原来是这样!急道:“机关赞停,不可声张,出去两三个人,抬一具楼下的喽啰尸体上来!”“你,你,你先去,记住速度要快!”

“是!”

须臾之后,尸体抬上来了,令狐博亲自查看,道:“不好,我们中计了,攻打西面的,极有可能是山匪,而真正地水匪,则主攻东面,陆天水去哪找来的人?”

“山匪?”一名庄客疑惑的问道。令狐博道:“只光看他这脚跟,就能分辨的出来,水匪常年是不穿鞋,而他的脚跟却是被鞋磨了一层茧皮,在前边见着些人骑马的时候,小生就觉得奇怪,水匪善于驾船驭舟,骑术却是要生疏得多,常年不骑马,即便他们以前练过,也会腰疼,怎会有如此轻快呢?”那名庄客道:“哦!”令狐博又道:“阿文,你速传令各处,机关准备,关楼外的关道上,得等多数匪徒进了一级死区后,才能启动,这样可多消灭一些!”

“是!”

令狐博想:哎,这不对哪,清木老道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情况,阿福他们在外边,只会送羊入虎口!于是道:“阿聪,你速速找回阿福他们回来助战,派他们出去,只为救人,现在他们在外面,作用已经不大了!”

“是!”

南城门处,令狐问天回来了,而与他一起来的,还有薛一飞!两人顾不得休息,问清令狐博在处之后,急赶西关楼,刚到了此,竟然看得傻眼了,令狐问天见了女儿女婿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又见了令狐秋月的样子,不禁泪流满面,但他却比任何人都坚强,问令狐博道:“博先生,下一步该如何办?”薛一飞也道:“有什么吩咐,只要说一声,在下绝不敢怠慢!”令狐博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阿雪找回来,他找陆天水算账去了,眼下战况紧急,我们又拿她没办法!”薛一飞一听,惊道:“啊,这还聊得!我去找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她救回来!”令狐问天道:“慢,薛公子,我这个孙女最像我,她做事有分寸,在眼下这紧急关头,她知道该做什么?”令狐博道:“这……!也罢!”又对一名庄客道:“你,快去东关楼看看,无论见不见庄主在那里,都速来报我!”

“是!”

薛一飞道:“我和问天老庄主从岛外回来,又故意在四周转了一圈,我观察发现了一个问题,在下觉得,这些贼人,主攻的应该只有两个方向,东面和西面!”令狐博一听,道:“薛公子与小生不谋而合,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一点,陆天水去哪借来了人?”薛一飞道:“这一点都不奇怪,在下在江湖上偶然发现,这姓陆的本就拥有一个山寨,而在陆上,他不叫陆天水,而叫水天禄,把自己的名字反了过来!西柳滩上的那些除了舵手以外,几乎都是山匪,而非水匪,而他们现在不急于攻上来的原因是在等清木道人的命令而已,他们可能是因为害怕这里的机关暗器,想先保存西边的实力,到时两边同时发起强攻,这样一来,我们就两头都不能顾了!”

令狐博道:“有道理!”

薛一飞又道:“还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恕在下直言,贵庄防守严密,闭关自守,少有外人进来,但现在,敌人却像是知道里边地形的,而他们却又不像是轻率而行,只那军容,就比以前好多了!这里边一定有纰漏!”

令狐问天道:“难道有内奸?”令狐博道:“不,应该是他,刚见到他时,我就觉得蹊跷!”令狐博口中的“他”是谁?难道玉扇山庄真的有内奸吗?还有,令狐秋月并非轻率之人,却派了令狐飘香和令狐峰两人守北关楼,这是为什么呢?令狐飘雪真去找陆天水报仇了吗?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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