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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第八章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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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别过来,下流种子!宗红萼破口大骂,拼命地踢打着帝火面前的空气,带起七股八股的气流不停地激『荡』呼啸。

帝火贪婪的吸了吸鼻子,嗯,有股洗发香波的好闻的味道。

“婶子,我不是下流种子!”

你就是下流种子!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男人会剥了你的皮的!“宗绿萼”的男人叫徐三斗。徐三斗是留下村现任村支书,村长这个位置也是他兼的。所以,村长也好,村支书也罢,只要他活着,永远都要跟徐三斗三个字划上等号。他的地位在留下村是不可动摇的!

“绿萼婶,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七步倒的厉害!”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地?反正,你休想看到我的……那里!”

“埠下村张老头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吧?”埠下村张老头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半夜跑出去捉黄鳝,被一条出来晃悠的七步倒咬中脚趾头,一夜暴毙!

“宗绿萼”娇体一颤,七魄两抖,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说话就是默许,帝火一个箭步上前,如同猴子摘桃,麻利地揭了女人的纱裙!果然,裙底中空,一览无遗!来不及观赏她饱满圆润的『臀』部,也来不及一睹她粉嫩修长的大腿……只见白花花的一大片肉映入眼帘,就是这样,年轻的男子仍是禁不住一阵阵的目眩,一阵阵的冲动。他好容易排除杂念,『摸』准创口,一口咬了下去!

狠命的吸!仿佛老鼠吱吱的叫声!吸一口,吐一阵。这黑里巴叽的毒血又腥又臭,帝火狂吐不止。

“宗绿萼”不愿目睹自己的惨状和落魄,作驼鸟状,闭眼、娇喘,滚烫的面部都不知道烧到几度了?她高隆的胸脯那两座玉坟急促地颤动着!嘴里还在骂,但她不揣帝火了,两只手从屁屁部位让路,任由帝火施为。

你,你的手不许『乱』『摸』……良久,惊慌的女人才想起人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

你这里极其娇嫩。我必须用手掐起一团来,才吸得住的!

嫩你个头!调戏婶子,别人叫你傻宝,原来冤枉了你。你的狗眼往哪里『乱』看?

帝火没有『乱』看,这家伙是仔细地看,虽然只有一眼。他发现了“宗绿萼”的大秘密。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厉害了。某种意识陡地兴起来了!

“你,完了没有?”

等他从摩托储物箱里,拿来创口贴,替女人仔仔细细地包扎完毕,夜『色』已经嚣张地占据了青纱帐。月亮升起来,耳里全是青蛙歌舞团精彩的表演!

帝火只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开心!他的身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会儿挺得笔直!

“宗绿萼”愁云惨淡,一瘸一拐,来到猪倌帝火的的破车前。她想说话,又不好意思开口。痴望归家路,勾头不语。从青纱帐到留下村,还有好几里路的!

上车吧。帝火对大麻袋完成了二次加固后,敏捷地跨上坐骑,打着火,在尖锐刺耳的轰鸣声中看了看月影中的“绿萼”,嘴角似笑非笑的。

村长的女人这回柔顺非常,她又气又恨,恨不得把傻宝剁成八块的。但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点头道嗯。

坐前面。

“绿萼”一听又不依了,一蹦尖叫道你想占我便宜!后面不能坐?受了惊吓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再有哪怕一点点的刺激,就仿佛要了她的命的。

“后面?你不怕脏了衣服,那么请便了。”

“宗绿萼”朝后一盯,吓得她像只小猫样,一溜钻入帝火怀中,假装很坦然的坐下了。帝火的小型摩托立刻变得『逼』仄难挨。前有“绿萼婶”的挤压,后有一人高的麻袋抢占空间,帝火简直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于是放慢了车速!

不过,呆一会儿他就会觉得这种气喘得值!由于座椅前面就紧挨着呈滑坡状的油箱,宗绿萼的大屁股在一路颠簸中一点点地向下滑……

宗红萼越来越脸红了。她浑身不自在,为了掩饰窘相,在月光下拼命地低头弄发,努力地使玉背远离这个怪人的磨蹭。可是万事偏不尽如人意,颠到后来,她的后背终于跟帝火的胸膛合为了一体,滚圆的屁屁不安地扭动着。她这么一扭动,再次把帝火的意识唤醒了!忘了交代一下,今天天气大热,帝火出门干的可是体力活儿。所以他的身上只简单地穿了一件短袖t恤和沙滩裤。

他的意识被女人唤醒,跨下物闻腥而逐,一点也不客气,立时破土而出,一箭上垛!

宗红萼娇躯打个突,口内娇呼,扭转头,气恨恨地白了帝火一眼。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座下车轮恰好从一条旱沟上呜呜嚎叫着卷尘而过,猛然引起一阵剧烈的大幅度的连环式震动。帝火身不由主地双腿夹起,把坐在他腿间的宗红萼往上一抛,之后,女人温暖柔滑的屁屁重新坠落……

女人想不到帝火的话儿如此长大,忍不住发出了陶醉的长『吟』!前胸两团大东西快速地充血,高而有力地挺立着,优美地摔动着。

帝火万万想不到,阴差阳错下,竟有艳遇,心中暗喜,谢天谢地谢祖宗。从此,一路上,他一不做二不休,专找坑洼不平处开路!

宗红萼果然不失那方面的本『性』,管什么红萼绿萼,只顾闭眼呻『吟』着。只觉一股快意精灵古怪地充满了她的身体,带动她的灵魂,翩翩起舞起来。“这傻宝,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哦!”

到了村口,帝火似乎不再心颤了。夜里是他生命力极弱的时辰,蓬勃的爱欲虽然没有释放,但经一番折腾,他早有虚脱之感,很想找一张床,一头倒下去睡个甜觉。现在,他强打精神头,方始没有倒地出丑。毕竟,到底没有入港,他还没过上真正的人伦之瘾!最大的遗憾就是路程太短。途中他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绕一段长路的。

宗红萼骨碌跳下车,立刻原形毕『露』,变成了宗绿萼。她恼羞成怒,抡圆了巴掌,叭叭——左右开弓,两大耳刮子结结实实,在帝火的脸上炸响了。

帝火则面目坦然,快意的笑了。虽然他全身上下都汗湿透了,他还觉得自己堕落了,他还是那样带着股子讥嘲地轻笑着。

“作死的书呆子,徐三斗的女人你都敢碰。你不想活了?!”

“婶子,你的贴着我的,那个又不受我本人控制,你怪我?好没道理!”帝火亦是大窘,他良心上眼看着快过不去。

“什么你的我的,懒得听你歪理!”

“宗绿萼”本来想撒泼的,又怕太吵了让村里人听到笑话。

这话简直就是两口子打情骂俏嘛。连她自己听了都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不安份的心突突起跳。

“傻宝,你等着吃好果子吧!”

『妇』人此言一出,帝火的心忐忑了。此女看起来丰颔重颐,面相可赛观音大士,不像是个玩弄心机的人。她应不至于借故去夫君面前煽风点火调唆徐三斗的。怕就怕她脑子里一根筋,直接将不轨事情跟徐三斗轻描淡写一番,一旦惹火了徐三斗,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再者,整他的人是村支书徐三斗,本与他老婆无涉。现在,他却拿人家女流开刀……帝火这么一盘算,进退两难了。难道数月来他精心布置的计划就此搁浅?万万不能的!

徐三斗如此恶毒,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一忍再忍,他一欺再欺,得寸进尺,我不必客气什么了!我这是请宗绿萼弃暗投明,叫她帮个忙罢了,又不是害她『性』命。做男人固然要讲仁义,但也须看人下碟。对付徐三斗这种流氓,非毒难于成功。以毒攻毒,成败在此一举。

帝火若是晓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老大不成家的宗红萼,而不是宗绿萼,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其实,他也是冒险,如履薄冰。本来按他的计划,这场“艳遇”应该发生在下午,正好赶在他生命力强大的时辰。不料,那宗绿萼一直在城里,逛到天擦黑才回来。

帝火好容易平复了如鼓点般的心跳,强作镇定,厚着脸皮朝“宗绿萼”招呼道:“婶子,大后天正午,你在窗口摆一盆太阳花!我准时下降伺候,不见不散!”此言一出,帝火再次苦笑,因为他面部发烧,头皮发炸,好比头遭下水的小偷,全身的肉都抖了一下。

“作你的白日春梦!你敢来,我家大黑会咬烂你的命根子!”

看着“绿萼”扭着肥大的屁股以及纤细的杨柳腰生动地消失在夜幕下,帝火还不知道此绿萼非彼绿萼,一个劲地忤在原地打算盘哩。他心情愉快地想着,两年来,在跟村长徐三斗的艰苦卓绝的周旋中,从今晚开始,总算反败为胜,慢慢地占据上峰了!

虞非烟那丫头人小鬼大,毒蛇咬人这一出就是她一手谋划的!尽管那条蛇只是寻常的水蛇,不带一点毒『性』的,但此刻帝火还是有点后怕。他怕的是虞非烟要变坏!这小丫头才十二三岁,舞勺之年,便惯会使计,兴风作浪,长大了那还得了?说不得,此女一定要躲得她远远的。

不过,说起村长徐三斗,那就是个大流氓!为争得一席尚存之地,帝火决定铤而走险了!

说起来好笑,他跟徐三斗有的是九天九地仇,三江四海恨,却素昧平生,二人从不曾打过照面!

那徐三斗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喜欢躲在幕后『操』控局面。此人在村中的一切大小政务,具由他的正牌夫人宗绿萼以及他豢养的打手韦小彪出面打理。一般人想见他一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帝火在明,徐三斗在暗,长此下去,十分不利。

所以,他打算主动出击,来一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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