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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神侠飞龙第九章:忍辱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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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第九章:忍辱蒙羞———煜龙问天著

干柴碰上了烈火,顿时“轰”地一下就着了起来,花媚儿娇喘道:“小女子自对玉哥哥生情之日起就心有此愿,今夜在此与玉哥哥一行龙凤之乐实属天缘所至,从今以后我花媚儿生是你玉哥哥的人,死也是你玉哥哥的鬼。”

玉**道:“虽然哥哥的心里早已没有了能够容纳别人的空间,但无论怎样哥哥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才不管你的心里还有多大的空间是否能够容纳我呢。”花媚儿道:“你知道江湖中人为什么叫我‘夜来香’吗?”

玉**道:“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感人的故事吗?”

“玉哥哥说对了。”花媚儿“嘤吟”了一声,接着道:“媚儿早就听江湖中人风传玉哥哥对早已离世的妻子的那份真情与挚爱,每逢月圆之夜还吹箫送曲,隔世相陪,令人好生感动,媚儿心想要是今生能有这样一位男人相伴左右,携手百年,那真是今生无悔,死而无憾,所以每当月圆之夜,媚儿就四处寻找玉哥哥的下落,打探你的行踪,因为媚儿生来就是这么一副妖媚之相,并且又是时常在夜间出没,天长日久,就被江湖中人送了这么一个不雅的称呼。”

干柴还在继续燃烧,火越来越旺。

花媚儿继续道:“刚才如果你真的丢下我不管,你猜后果会怎么样?”

“哥哥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玉**道:“假如真的丢下了你,你会怎么做?“

花媚儿道:“没有了玉哥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假如真的落在了慕容天花的手上,我花媚儿宁愿一死,也不会自甘受辱的!”

缠绵在继续,激情还在继续燃烧!

静观其变,淫面含笑的慕容天花见时候已到,赶紧如蛇蜕皮似的除去身上的缕烂衣衫,挺着碾盘般的胸乳伏地向前爬去。

良久,玉**才从迷梦般的幻觉中醒过神来,见此异状,身体就像弹簧似的一下就从花媚儿的身体上弹了起来,口中惊诧莫名地连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当他展目看见慕容天花正从地上缓缓而起,正伸出蛇信子般的舌头舔吸着双唇上的秽液。

花媚儿双手掩面,羞得是无地自容,二人忙不迭地穿好衣衫,玉**怒形于色,直视着慕容天花,大声斥道:“你这变态**,为达一己之目的就不择手段,真是不知廉耻!”

“哎、哎、哎”慕容天花浪笑道:“公子说话请讲点风度,何谓不择手段?何谓不知廉耻?二位当众渲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廉耻吗?”说着一顿,笑容顿逝,随之便出了一声幽幽的长叹,接着道:“小妇人苦居‘断魂谷’十五年,历尽凄寒,受尽悲苦,力求功力臻至巅峰,然而却难遂心愿,铁飞龙,待小妇人功至巅峰之时,就是你的阳寿已尽之期!”说到最后已是面色森寒,眼射凶光。

眼下的玉**早已是肚子里着火,鼻孔里冒烟,当即大怒道:“西门侯采花行奸无数,实属死有余辜的无耻之辈,像这种罪不容诛的下**贼之所以伏诛,那完全是天意所至,这与铁老前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你这寡廉鲜耻的变态女淫贼,我玉**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全尸。”说完,便一挥肉掌,闪电般地向慕容天花拦腰劈去。

花媚儿见玉**赤手空拳,担心梦中人儿恐遭不测,于是急忙拾起地上的长箫凌空抛了过去,口中娇呼道:“玉哥哥接箫!”

玉**闻声即一展身形,一记“燕子三抄水”接箫在手,对花媚儿报之一笑;花媚儿顿时心跳神酥,面现迷人的媚态回之一笑,玉**旋身腾掠,一按箫柄的机关,剑刃破膛而出,一套“风月雷电”三十六式的箫招施展开来,洞内顿时异风扑面煞煞的寒气漫及在整个洞穴之中。

慕容天花心惊胆颤,慌忙长身一掠,双掌电射而出,迅猛无比的“阴阳乾坤掌”“砰”地一声击在对方的肩头。玉**只觉得一阵眩晕,长箫落地,身体飞射而去,倒撞在几丈开外的洞壁上,好半天也没有喘过气来。

花媚儿一见梦中人儿落败受伤,岂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她虽然水性杨花,但时至今日却仍然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况且刚才对玉**已经以身相许,现在自然是心有所属,落花有主,此时一见女魔头伤了玉**,这无疑是伤在了她的心头,遂平地一掠,挥舞着一双纤细的玉掌攻了上去。

慕容天花身形微动,缓缓出招,她不想伤了这位仙姿玉貌,令她心动的女人,反正离了“**丹”他们也活不下去,不如就陪她玩玩,让她消消气吧。因此她轻而易举地就将来势化解了。

随即,慕容天花便阴阳怪气地笑道:“怎么样啊?刚才很快活吧?我说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小妇人略施手段了你心愿,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可你居然还反戈一击,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良心。”

花媚儿从美人鼻中重重地出了一声冷哼,叱道:“你不知羞耻,施以变态伎俩,并非了我心愿,实属另有所图。”说着一指那一堆森森白骨,接着道:“这些惨死在你手中的冤魂生前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了修练旁门左道的变态魔功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滥杀无辜,简直就没有人性!”

慕容天花道:“你这胎毛还未褪尽的黄毛丫头真是不知进退,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双掌趁说话之际就已经蓄势待,是以话音一落就突然一掌,双方相距也就几步之遥。

花媚儿身感有异,急忙气沉丹田,意欲寻机出奇制胜,然而她的瞬息之念却铸成了大错,慕容天花乃何等人物?她的“阴阳乾坤掌”并非如花媚儿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所以就在花媚儿心念未定之时,就被慕容天花所施出的那一道淫寒妖异的掌风将她的娇躯震得向后倒飞了出去。

慕容天花长声浪笑道:“年轻人,你们想的也太天真了,小妇人现在就是让你们走,你们也走不出‘断魂谷’。”说着一咬牙,恨声道:“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就是长的三只眼,哼!------。”

玉**赶紧上前将花媚儿扶了起来,靠在洞壁坐下后,玉**慨叹道:“姑娘真难为你了,你为了一个江湖浪子而舍弃身家性命,你这样做真是太不值得了。”

花媚儿面罩红晕,低头娇嗔道:“傻瓜,媚儿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说这种话,先前与你鱼水相戏,虽然事出有因,但也是媚儿自愿以身相许,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就是牺牲我的全部乃至生命我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倘若今生我们还能有再生之日,媚儿定与玉哥哥生死相随,携手百年,玉哥哥,你愿意吗?”语声方了,便睁着一双期盼的美目瞬也不瞬地凝注着梦中人儿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

玉**长叹道:“姑娘此言差矣,‘断肠人’一生飘泊,浪迹江湖,自身都尚且难保,又怎能忍心拖累你呢?刚才所为,实属无心之过,恳请姑娘涵容。”

花媚儿觉得这番话似乎话外有音,于是撅着小嘴,满脸不高兴地问道:“什么叫无心之过呀?我把我最宝贵的童贞都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玉**急忙道:“姑娘你误会了--------。”

“不要叫我姑娘!”花媚儿用力从玉**的臂弯里挣脱了出来,蓦地接过话头,悲咽道:“如果你还要我,敢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担责任的话,那就给我一个承诺,叫我媚儿好了。”

玉**苦笑道:“好了,媚儿,别闹了,敢作敢当是我玉**做人做事的一贯风格,我怎么会不承担责任呢?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玉**绝对不会不要你的。”

花媚儿的脸上顿时由阴转晴,破涕为笑道:“这还差不多。”说完便嫣然一笑,如小鸟依人般地再一次依偎在玉**的怀中------。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玉**与花媚儿在“断魂谷”内已经过了半年时间了,在此期间,二人忍受着毒之后的那种断肠之苦以及慕容天花对他们在**上的摧残和折磨,真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眼下的玉**已经是身形枯瘦,皮包骨头,花媚儿也已体形臃肿,大腹便便,一个幼小的生命在她的母体内孕育着,即便如此,慕容天花不但不肯轻易地放过他们,反而还变本加厉,极度地加以变态的摧残和蹂躏。

二人对慕容天花的变态所为逆来顺受,百依百顺,渐渐地慕容天花也就自然而然地对他们放松了戒心,花媚儿趁其疏忽之机偷藏了近半的解药“**丹”,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夜,双双逃离了断魂谷。

当慕容天花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早已人去洞空,顿时气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纵身掠出洞外,向着“断魂谷”的尽头亡命般追去。

忽然,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漆漆的夜空,隆隆的雷声也随之响彻云霄,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慕容天花不由仰天长叹道:“老天爷,你可真会捉弄人啊。”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在一窄小的洞穴里暂避风雨。

天空破晓,风停雨住,一轮红彤彤的日轮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慕容天花昨夜历经数时狂奔,疲乏至极,直到日上中天才缓缓醒了过来,顿感饥饿难耐,眼前迷离恍惚,正要起身出去寻找些食物充饥解乏,忽然从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衣袂飘飘之声,转眼之间就已至近前,慕容天花慌忙隐身不动,展目细看。

只见一男一女从她面前掠身而过,男子身材魁梧,相貌英俊,头扎逍遥巾,脚穿踏浪鞋,右手持有一把铁制折叠扇,右手拉着一位身段极妙,但却相貌奇丑,上穿青色对襟衫,下着红色灯笼裤,手持铁制折叠扇的二八芳龄的女子步行如飞,疲于奔命。

慕容天花见二人轻功绝顶,拳脚上的功夫肯定也是不弱,那么又是何方的武林高手追得他们如此惶惶逃命呢?心念至此正想探身看个究竟,忽听后面人声喧嚣,十位持剑高手亦是步行如飞,紧追不舍。

相比之下双方的轻功绝技均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待那十位持剑高手近至身前细目一看,慕容天花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西域黑煞星”吗?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中原的?前面逃命的那一男一女跟他们又有什么难解的仇怨?

慕容天花满腹狐疑,顿时一展身形旋身在“西域黑煞星”的前方落下身形;挡住了其去路。

“西域黑煞星”一行正在快步疾行,忽见一个黑影飘越而过,衣袂飘飘,劲音震耳,其功力之深,身法之快,使得“西域黑煞星”一行十人无不惊骇不已。

突然出现的异状令这一行十人慌忙顿住身形,南宫腾手持利剑,欺身上前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

慕容天花慢慢转身,一拢枯草般的头,淫荡的桃花眼中放肆地闪射出两道逼人的欲火,环视着“西域黑煞星”。

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无不大吃一惊,只见衣不遮体,春色隐现,如枯草,身材高达,丰胸肥臀,蜂腰玉颜,虽然年近四旬,却风韵犹存,妖艳动人。

南宫腾微微一惊之后,接着又是一喜,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居然敢来老虎的嘴上捋虎须,原来是十五年前就淫名满江湖的变态女**啊,在这荒山野岭的小娘子为什么会是独自一人?你那位风流郎君西门公子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啊?肯定又是身在欲海淫宫,四处寻花问柳去了吧------。”

“住口!”慕容天花哪能受得了这种无遮无掩的羞辱,蓦地截口道:“南宫腾,你姑奶奶要不是看在当初那段一夜情的份上,我现在就一掌毙了你。”

一听慕容天花提起当年那段一夜情,南宫腾的脸差点没有一下红到脖子根,于是讪笑道:“其实在下也没有说错,西门侯本来就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留下小娘子孤身一人,苦熬漫漫长夜。”语声顿处,顿时出了一声长叹,接着道:“你啊,真是一颗明珠掉在泥坑里了。”

慕容天花一见南宫腾那种颇为伤感的神色,遂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把自己给埋没了!”南宫腾叹道:“真为你感到可惜。”

“哈哈哈------。”慕容天花浪笑道:“我是明珠,那你们不就成了一堆臭狗屎了吗?”

“你!”其余九人齐地大怒,顿时剑拔弩张,蠢蠢欲动,然而却被南宫腾用眼色制止了。

南宫腾道:“十几年没见,没想到小娘子还是那么春色无限,尽管已经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不知小娘子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想必你们的‘阳刀、阴剑’以及‘阴阳乾坤掌’均已修练到了那种登堂入室的境界了吧?”说完便从那眯缝的双眼内放射出两道灼热的光束在慕容天花高耸的双峰上游来游去。

慕容天花冷冷道:“要不要领教领教?”

南宫腾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小娘子误会了,在下所言本意是出于一种关心,并无挑衅之意。”言及至此,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额头,接着道:“哦,对了,西门公子还好吗?”

不提西门侯还好,一提起西门侯顿使慕容天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天花咬牙切齿道:“那个天杀的短命鬼早在十五年前就被铁飞龙给打死了,呜------。”话犹未完,就呜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哦!”南宫腾大为惊讶,急忙连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真是无心触到了你的伤心处,到底怎么回事?不妨说说,也好让在下等助你一臂之力。”

“尽管小妇人曾对天誓,不杀铁飞龙誓不为人!”慕容天花一抹泪水,恨声道:“不过说说也无妨,我夫虽然风流成性,四处寻花问柳,多半皆因我而起,是我力求‘阴阳乾坤掌’的功力激增而使得他倍受折磨与摧残,于是就不告而别,之身四处漂流,后因对一美妇强行施暴而被铁飞龙打成重伤,数月之后便死于非命。”说着,又转身问南宫腾:“‘西域黑煞星’身居西域,为什么也会来到中原?”

南宫腾面现得色道:“我等前来中原已久,为的就是那本神传已久的绝世武林秘笈《八步飞龙》和绝世神剑‘通天神剑’据说这两大武林至宝均已被铁飞龙据为己有,我等意欲将其夺为我有,练成天下绝世神功,驰骋江湖,纵横武林!”

慕容天花不屑地冷哼道:“《八步飞龙》和‘通天神剑’算什么东西,有小妇人的‘阴阳乾坤掌’厉害吗?铁飞龙异功奇高,惊世骇俗,就凭你们那几招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在他的手中夺得秘笈和神剑,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不如我们联手为盟,一起对付铁飞龙,你们去要秘笈和神剑,去练你们的绝世神功,我报杀夫之仇以泄心头之恨,你我各有所图,各得其利,不知尊驾意下如何?”

“哈------。”南宫腾仰狂笑道:“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南宫腾虽然师出无门可也算得上是一方武林名宿,你那所谓的‘阴阳乾坤掌’以及什么‘阳刀、阴剑’实属旁门左道的变态魔功,我等又岂能与你同流同道?秘笈和神剑我志在必得,你也不要多费口舌,快快让开,我南宫腾念在十五年前那段一夜情的份上可以不多作计较,否则在下早就对你无礼了。”

慕容天花大怒道:“南宫腾,你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小妇人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原来是在对牛弹琴,既然如此,那就让各位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小妇人的变态魔功吧。”随着语声突然双拳一挥,环抱于胸,继而猛地变拳为掌,“呀”地一声怪叫旋身将阴阳真气聚于双掌,面带杀机凌空推了出去。

“这是什么武功?”南宫腾见对方招法怪异,实属生平惟此仅见,心头不由一阵激灵,正欲挺剑攻上前去,一道妖异阴爽的劲风突然扑面而来,继而异风倒灌,将他托离地面。紧接着慕容天花暗施劲力,掠身上前,双掌再次迅猛一推,离开地面的南宫腾只觉得自己就像飘游在云里雾里似的,悠悠荡荡地跌落在地,钻心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出了一声惨叫,良久也没有喘过气来。

其余九大剑道高手见南宫腾还未使出一招就输得如此惨败,这种匪夷所思的邪门功夫使得他们顿时浑身瘫软,魂飞魄散,但城门失火转眼就会殃及鱼池。因此他们自然不敢作壁上观,遂纷纷挺剑从四面包抄而上,欲将慕容天花困在核心,将其诛之而后快。

慕容天花展目一瞬,不屑地出了一声浪笑,接着淫面倏寒,猛地一声暴喝,狂舞双掌,那种疯狂的举动简直就像一个噬人的魔鬼,显得极为狰狞和恐怖。

九剑被慕容天花那种疯狂的举止和声嘶力竭的暴喝吓得无不心惊肉跳。

慕容天花随着那一声暴喝顿时身形数旋,那一双翻飞的肉掌也随之向四周如星流影射般疾推而出,掌力所至之处,妖异之风狂然而起,“阴阳乾坤掌”所挥出来的阴爽功力遍及四周,使得九大高手还未近至慕容天花的身边,利剑就脱手而飞,身体也在一阵妖异的劲风中暴跌在地。

慕容天花与“西域黑煞星”等人均属西域人氏,就在慕容天花手刃古丽尔汗后离开西域只身前往中原的途中曾与“西域黑煞星”有过一面之缘。

在此之前的慕容天花因美艳绝伦而名冠西域实属一位绝色佳人,当时她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身段羸弱但却国色天香的大户人家之女,只因艳名远播而致使为数众多的富家子弟愿倾其万贯家财来博得此女的短暂温存而以此为荣,死而无憾!于是乎,寻芳猎艳的纨绔子弟,慕名而来的狂蜂浪蝶接踵而至,上至夕暮老者,下至弱冠公子,慕容府前终日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忽然有一天,南宫腾与慕容天花不期而遇,就在彼此擦肩而过的那一眨眼之间,南宫腾就被对方那副倾城倾国的绝美容颜给惊呆了:这哪里是凡间的女子,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女啊!一时心猿意马,魂不附身,寝不安枕,相思成疾。

南宫腾的父亲南宫星仲在当地也是一大富,外有良田千顷,内有数十家仆,可谓财雄势大,显赫一方,南宫星仲见儿子生性好动,聪明过人,遂不惜巨资遍请天下各方武林名宿调教南宫腾练功习武,几年之后,南宫腾便集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于一身,但因好高骛远,眼高于天,常与一些武林败类,邪门异士整日高朋满座,酒道会盟,南宫星仲中年得子,唯此独根,希望以后能子承父业,传袭香火,自然是对其有求必应,放任自流,自从见了慕容天花之后,便终日神魂颠倒,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相思之苦已将他折磨得病入膏肓,瘦得不成人形,南宫星仲唯恐儿子有什么不测,整日急得是食难下咽,寝难安枕。

半月之后,当南宫腾拖着枯瘦的病体步履蹒跚地来到慕容府时,那位令他一见生情的梦中情人慕容天花早已人去房空,蛛网密结的仙居内已经难觅芳踪。

几年后的中原古道上,十位腰悬佩剑的年轻汉子迎着飞扬的尘土,头顶奇热的日头在古道上疾行,只见他们个个神色疲惫,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古道上人迹稀少,道旁的驿站酒肆林立皆是,苍松翠柏,绿树成荫,此时正是烈日当头的正午时分,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人身上,使人顿感皮肤火辣辣地生痛。

驿站内的高头大马,放眼可见,酒肆中的喝酒解乏者,饮水止渴者,如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般的吞食充饥者比比皆是,古道两旁的树下阴凉处,一些衣衫褴褛,贫穷潦倒的众多汉子就地或躺、或卧在树下酣睡,一时鼾声如雷,从此等奇风异景来判定,显见这是一条通商的古道,抑或是一条官道。

十位年轻汉子挥袖拭去脸上的汗水,抬头仰视苍穹,只见日头正旺,劲光挥撒,地上出的遍地热浪使得道两旁的参天大树似乎也难以承受烈日的雌威,纷纷耷拉着脑袋,昏然假寐。

十人中有一位体态微胖,相貌粗俗的年轻汉子突然出一声长叹,接着加快了步子,一边走一边冲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年龄稍长的汉子叫道:“大哥等等。”

那位身材魁梧,面色黧黑的汉子闻声止步,转身问道:“十弟,有什么事吗?”

那位被称作为十弟的汉子抱怨道:“这鬼天气简直就像是在下火一样,热得人都快受不了了,我们一路行来早已饥肠辘辘,渴得嗓子就快要冒烟了我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垫垫肚子解解渴,然后再稍作休息大哥你看------?”

魁梧汉子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一路随行的九人,只见个个都是气喘吁吁,浑身衣衫尽湿,于是欣然同意:“就依十弟之言,在这充饥解乏,待稍作歇息之后再作打算。”说完,便率先向道旁的一家饭舍走了进去。

正当一行人吃得正欢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进来了一位身段高挑,蜂腰细腿,月貌花庞的年轻貌美女子,只见她头系飞红巾,身穿碧罗衫,美鼻浪眼,双峰隐现,嘴似樱桃,面似银盘。这样一位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真可与瑶池出浴的仙子相媲美,当下此间的食客,酒客以及一些江湖流浪客等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位简直就像玉雕般的年轻貌美女子,真是神不由己,情难自禁。

那位年岁稍长,面色黧黑的魁梧汉子一见到这位女子,突然双眼放光,面现喜色,脑海中依稀记得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不由搜索枯肠,绞尽脑汁想了好长时间,突然心中一喜,顿时长身而起径直向那位貌美女子走了过去,双拳一揖道:“姑娘,你让在下找得好苦啊。”

那位貌美女子微微动了动眼皮,一见对方毕态可掬,言语之间也颇有一种敬慕之意,遂也起身还了一礼,问道:“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魁梧汉子道:“请问姑娘可是堪称西域名花的慕容天花慕容姑娘?在下南宫腾有礼了?”话音刚落,便又施了一礼。

“本姑娘与公子素不相识,公子认错人了。”貌美女子说完,便起身就走。

南宫腾急忙一个箭步跨于门前,横生挡住了对方的去路,嬉笑道:“在下听姑娘的话中之意,定是慕容天花无疑。”

那位女子见对方势如饿虎挡道,断了自己的去路,不由心头火起,面有愠色,娇叱道:“本姑娘就是慕容天花,公子想怎么样?”

南宫腾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数载相思,苦煞我心,这真是山不转路转,河不转水弯,今日在此不期而遇,即可了我南宫腾之愿。”说着便向慕容天花身边靠近了一步,接着道:“姑娘天姿国色,美艳绝伦,几年前当在下与姑娘偶尔一见之后,就在心里留下了情根,时至今日在下对姑娘还依然是情深依旧,无法忘怀。”

慕容天花道:“公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姑娘本是一个非常平凡普通的女子,可经公子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么一吹一捧,倒还真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了。”

南宫腾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微微一叹道:“姑娘有所不知,自从那一次偶遇之后,在下便茶饭不思,日思夜想,姑娘的仙姿玉貌无时不萦绕在在下的脑海之中,使得在下倍受相思之苦,历经失情之痛,几年来,在下的足迹遍布西域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打听到姑娘的一丝音讯,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地相遇,真是天遂我愿,在下欲与姑娘永结秦晋,携手百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慕容天花睨了一眼南宫腾,鄙屑道:“你没病吧?”

南宫腾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于是赶紧正儿八经地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在下的身体棒得很呢。”说完还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哈-------。”岂料慕容天花却一下子笑弯了腰,在场的众多客人也齐都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你!-------”南宫腾这才明白受到了对方的戏弄,顿时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原来你是在耍弄我。”

慕容天花抚腰娇喘道:“不是本姑娘耍弄你,而是你自己太笨,被色迷了心窍。”

此时,其余九人也都来到了南宫腾的身旁,俱都大睁着双眼虎视着慕容天花。

慕容天花见对方人多势众,俱都凶神恶煞般的对自己虎视眈眈,各自眼中所暴射出的那一束束凶光使得她心惊肉跳,不寒而栗。自己从小就养尊处优,平日里足不出户,长居深闺,然后又苦居深山洞穴,常年与**为伴,虽然四处寻春,乐极一时,杀人无数,但对江湖中的险谲多变却是知之甚少,此次初出江湖就与就与这些难缠的角色周旋不下,自己孤身一人,势孤力单,当然不能跟他们以硬碰硬!

尽管如此,可她还是想仗着古丽尔汗传授给她的那几招“阴阳乾坤掌”与对方一搏,倘若能取胜那是最好不过,假如输了,想必他们也不会伤害自己,从南宫腾双眼中所暴射出的那种欲火就足以判定,对方不过是贪图自己的美色,想占有自己的**,反正自己所练武功的药引配方中也有此一方,如此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乐,我又何乐而不为呢?但与虎谋皮,必将祸及自身,还是小心慎重为妙。

慕容天花心念数转,遂向南宫腾抛了一个媚眼,柔声道:“南宫大哥请息怒,你就是借我一个胆,小女子也不敢耍弄你啊。”

南宫腾仔细一想,觉得也对,自己有十柄利剑在手,她一个年轻女子难道就不害怕吗,假如她真要动手的话,那么合我十人之力将她踩成肉酱都不在话下,想到这里,心头的怒火也就没那么旺了,于是缓缓道:“别说是向我借胆,你就是向天借胆,也照样奈何不了我。”

“那是、那是。”慕容天花笑道:“南宫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南宫腾怔了怔,随即便屁颠屁颠地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姑娘想说什么?”

慕容天花煞有介事地展目看了看,接着双手一摊,显得很为难,大有一种“在这里说话不方便”的意思。

南宫腾一想也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对一个年轻汉子想要说的话肯定是不方便了:年轻女子嘛,面子薄,害羞。因此觉得这完全可以理解,于是也双手一摊,似乎是在让对方拿主意。

慕容天花暗自窃喜,立即牵着南宫腾的手向外面走去。

南宫腾喜不自禁地感受着被丽人的柔荑牵着的那种舒爽,贪婪地吻着从丽人身上散出的那种异香,一时心悠神悠,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双腿也软了,一时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南宫腾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片荒郊野外,不由诧声道:“姑娘你这是------?”

慕容天花仍旧显得是那么的娇美迷人,那么的风情十足,连说出来的话令南宫腾的魂魄差点都不属于他自己的了:“南宫大哥,我们到了。”

南宫腾顿时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连呼吸都是那么样地急促:“姑娘,这、这、这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呀?”

慕容天花眉头一皱,当即面现愠色道:“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吗?现在可是绝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自己想吧。”

“好、好、好。”南宫腾忙不迭地应声道,当他完全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强健的胸肌时,却见慕容天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现一种莫测高深的微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忍不住问道:“姑娘你怎么------?”

慕容天花荡笑道:“南宫大哥,你是真傻还是真的不解风情啊?这种事情当然是男人为主动,女人总是处于被动的嘛。”一边说着一边宽衣解带,当解到第三颗线扣的时候却慢慢地停下了,随即款款上前,伸手在南宫腾那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摩挲着。

南宫腾哪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于是一把搂住慕容天花一阵**般地猛吻。“啊!”南宫腾突然出了一声惨叫,随即猛地一把推开慕容天花,双手使劲捂住下身,身体呈虾米状般地连连后退。

原来是慕容天花趁南宫腾吻得忘情之际,猛地一提右膝撞向了对方的要命部位,此时的南宫腾岂止是忘情,简直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因此他又怎么能经得起这致命的一击呢?南宫腾弓着腰,双手按着命根子,呲牙咧嘴道:“你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我为你付出了全部的真情与至爱,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慕容天花冷冷道:“你之所以付出了全部的真情与至爱,不就是贪图我的美貌吗?当我到了人老色衰,美貌不复存在的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用情至真吗?男人都是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的。”

南宫腾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容天花接着道:“男人说女人水性杨花,风流成性;而女人却说男人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天下间到底该谁相信谁啊?本姑娘不陪你玩儿了,告辞。”说完便双拳一拱,就欲转身离去。

然而当她刚转过身的时候,却现在她身后不远赫然站着九个手持利剑的男人,慕容天花一见情势不妙,慌忙赔着笑脸道:“刚才是跟南宫大哥闹着玩的,几位大哥别在意。”

痛得直哼哼的南宫腾一边在原地转着圈圈,一边大叫道:“不要听她胡说,给我抓住这个薄情的女人,别让她跑了。”依然色心未死的他又补上了一句:“可千万别伤着了她!”

展鹏飞、常啸天,等九人展目一眼对视,俱都会意地一点头,挺剑上前,将慕容天花围在核心。

慕容天花见状,自知逃生无望,立即一挥莲藕般的双臂左冲右突,却始终被对方罩在那张沉沉剑网之中,约莫一袋烟的功夫之后,已是精疲力竭,无力再作困兽之斗,于是便被对方逼到了死角,丝毫动弹不得。

南宫腾忍痛走上前来,一把将其提了起来,恨声道:“你这女人不但不识抬举,而且还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是想跑吗?本公子现在就放了你,看你能跑多远?”说完便放开双手,怒形于色地直视着慕容天花。

慕容天花很清楚南宫腾是不会轻易放弃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的,他之所以说要放了自己,那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借机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但是与其被他抓住遭受凌辱,还不如--------。转眼间,慕容天花心念数转,倏地一记“阴阳拳”击向南宫腾的面门,紧接着长身一掠,亡命奔逃。

南宫腾猝不及防,顿觉眼冒金星,面部火辣辣地生痛,其余九人马上围了上来齐声道:“大哥-------。”

南宫腾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捂住脸颊,大急道:“不要管我,赶快把她给我追回来,哎哟喂--------。”

片刻功夫之后,慕容天花在展鹏飞,常啸天,南非等人地推推搡搡中来到了南宫腾的面前,南宫腾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慕容天花嘴角流血,接着又伸出蒲扇般的肉掌在其脑后轻轻一拍,封住了慕容天花的“玉枕”穴,然后将其交给展鹏飞等人,挥手道:“带走!”

夜幕的降临驱走了白日难耐的酷暑,微微的夜风吹来使人顿感浑身舒爽至极,“西域黑煞星”一行十人在酒足饭饱之后就各自回房歇息去了,南宫腾醉醺醺地摇晃着身体,口中含混不清地哼着西域民族小调来到房中,睁着朦胧的醉眼倾目瞬去,只见慕容天花正双目微睁,似睡非睡地平躺在软床榻上,浑身优美荡魂的曲线在摇曳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南宫腾目光所及之处,顿时就从双眼内暴射出了两道异光,洁白的**在那薄如蝉翼的碧罗衫内若隐若现,高耸的双峰随着均匀的呼吸而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南宫腾直视着眼前这位触目可及然而却又令他相思数载的貌美女子,禁不住微微一叹,激动地心也随着这一声微叹而狂跳起来,翻腾的欲火随之而起,但他却极力地克制住春情的骚动,缓缓走到床前,扶起慕容天花,极尽柔情地为其解开了穴道。

慕容天花睁开双眼,缓缓活动了一番慵懒的娇躯,一见南宫腾双眼中那两团跳动的欲火,自知逃生无望,便主动地宽衣解带。俄顷,一个无以言喻的玉体展现在南宫腾的眼前,那高耸直挺的胸部,平滑光洁的腹部,如玉坠般的臀部,如莲藕般的双臂,修长匀称的**------。无一不令南宫腾神魂颠倒,于是马上长身而起,拥着慕容天花向床榻上倒去。

霹雳般的疯狂,闪电般的节奏,使得南宫腾精疲力竭,虽觉意犹未尽,但却难以再振雄风,稍顷就呼呼大睡了过去,旋即就鼾声如雷,慕容天花用力推了几推也不见醒来,遂悄没声息地起身下床,飞快抓起地上的碧罗衫,裸身掠出窗外,狂奔而去。

直到次日午时,南宫腾才从无尽的鸳鸯梦中悠悠醒来,伸手一摸,顿感不妙,虽然余香犹存,然而佳人却已离去,无穷地懊恼顿时涌上了他的心头:早知如此,不如在昨夜纵情**之后就将她毙于掌下岂不是好?但事已至此,自然无法挽回。

适值《八步飞龙》跟通天神剑这两大绝世武林至宝神传江湖已久,南宫腾早有做一代武林霸主之念,遂伙同一帮臭味相投便称知己的武林败类一同来到中原,那时候,慕容天花与西门侯苟且苟合之事在中原武林早已闹得是沸沸扬扬,南宫腾闻知此事后,对慕容天花恨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道:“这个贱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本公子哪点比不上西门侯?你如此对我,实在有负本公子对你的满腔痴情,倘若今生还有相见之日,本公子定要将你毙于掌下,以泄我心头之恨!”

南宫腾等人在寻找铁飞龙的同时也在寻找慕容天花跟西门侯二人的下落,但在这十多年来却始终无法得知二人的具体行踪,只听江湖谣传西门侯暴残秀色,四处寻花问柳;慕容天花为练“阴阳乾坤掌”而极度地施以变态手段,滥杀无辜。可对这一对蛇鼠共栖的狗男女究竟栖身在何方的仙山灵穴就更是不得而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今日居然在这里与这苦苦寻找了十多年之久、誓欲杀之而后快的慕容天花狭路相逢!

然而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在一别十多年之后的今天,对方的变态魔功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匪夷所思,名满江湖的“西域黑煞星”还未出招就惨败在了对方的手下。南宫腾暗忖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连一个女**都对付不了,那又怎么去对付那身怀盖世降魔神功、实属当今天下武林中的第一绝顶高手铁飞龙呢?如果无法打败铁飞龙,那又怎么能够得到《八步飞龙》和通天神剑?又怎么能称霸于武林?如果得不到《八步飞龙》和通天神剑,自己那誓做一代武林霸主的宏誓大愿岂不是到此就终结了吗?不能!绝对不能!!要想打败铁飞龙,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就只能跟这位变态女魔结盟,等秘笈和神剑到手之后再设法除掉她也为时不晚!

南宫腾心念至此,遂强忍剧痛,蹒跚来到慕容天花面前,双拳一揖道:“在下适才多有冒犯,万望小娘子涵容,小娘子方才所言之事,在下已经想好了,决定与你结为联手之盟,共同对付铁飞龙,你报杀夫之仇,我要秘笈跟神剑,事成之后,你我各走各的,互不相欠。”

慕容天花冷冷道:“如此还算较为识时务,小妇人若不是念及旧情,想必各位早就成了九泉之下的幽魂了,既然你已经回心转意,小妇人也就不再与各位计较了,现在事情已定,那就各行其是,你们十人去密切关注铁飞龙的行踪下落,一旦有了确实可靠的消息之后,就马上飞鸽传书------。”

“不用那么劳心费神,老夫已经等候多时了!”突然从慕容天花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内力雄浑的朗朗语声。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十章:《神侠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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