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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神侠飞龙第七章:幽谷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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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第七章:幽谷**--------煜龙问天著

宁静的夜晚,繁星满天,皓月当空,大地如同白昼。

“断魂谷”名,甚是震人虎胆,乍一听到这一谷名,定会将人骇得半死!

在这诡异之地的一片云崖上,盘膝坐着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相貌英俊,手持长箫的年轻汉子,只见他时而抬头仰视夜空;时而低头俯视着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谷,突然仰天长叹道:“爱妻啊,今夜虽然又是一个明月当空挂,流光照九州的月圆之夜,可它却照不到你玉哥哥心中那一个伤心的角落,天涯何处无芳草,人间何处无知音啊,可我却为什么就这么放不下你呢?”语声方了,便举箫吹了起来。

凄凉悲咛,如诉如泣的箫声,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银河倒泻;时而如排山倒海;时而如晴天霹雳,真的是神威无比,势不可挡。哀剜,悲泣的箫声劲音回荡,令人闻声即柔肠寸断,痛不欲生,悬崖上的大树在那强劲无比的劲音缭绕中顿时树身颤动,落叶翻飞,由此可见这位英俊汉子的武学造诣确实绝非凡响,一阵微微的夜风突然吹来,使得白衣英俊汉子猛地一个激灵,遂放下长箫,展目凝视夜空,微叹道:“爱妻啊,今夜又是月圆之夜,为夫虽然孤身独处,却也不能让你孤苦无伴,漫漫长夜,就让你玉哥哥的‘断肠曲’来跟你作伴吧。”话音刚落,便又再一次举箫吹奏了起来。

箫声一起,那些刚刚静卧在地上的残枝以及还在翻飞的飘舞的树叶当即随声而起,飞向空际间,随着“断肠曲”节奏的高低忽快忽慢,忽而漫天飞舞,犹似铺天盖地;忽而积聚一处,如似窃窃私语,白衣英俊汉子展目倾视着那些随着箫声翩翩起舞的残枝落叶仿佛就像善解人意似的随他所吹奏出的劲音任他使唤,听他指挥,当下便觉得自己就是那驰骋疆场,跃马飞戈,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而那些翩绵飘邈的枝叶就如同他麾下的小喽啰一样随意由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须臾,英俊汉子缓缓地留下了一个哀泣的音符,在余音缭绕中停了下来,飞旋在空际间的那些枝叶也随着哀婉的尾音飘向远方,英俊汉子眼观此状,心中颇感慰藉。

当一阵嘁嘁喳喳的脚步声响过之后,一位红衣人儿款款而至,在距英俊汉子约莫丈许处顿住了身形,英俊汉子隐闻此声,不由睃目一瞬,月光下,见是一位俏丽高挑的貌美女子头扎蝴蝶结,秀披香肩,身披红色风氅,脚穿金丝绣鞋,修长的娇躯在那挺拔的**衬托下,本来就纤细的腰肢就更是显得细如蜂腰了,在那如银的月光映射下,只见红衣女子也就在双十芳龄上下,腰悬佩剑,生得仙姿玉貌,妖艳动人。

英俊汉子见是一位月貌花庞的年轻女子,遂对其不加理睬,缓缓地收回两眼放射的余光,回过头去,自顾举箫继续吹奏了起来。

箫声在四周飘荡着,穿越被时光阻隔了的空间,飞向远方,仿佛是要将郁积在胸中的烦闷和痛苦尽情地宣泄出来,然而红衣女子对此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自顾一脸媚态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英俊汉子见此异状,心中不由微微吃惊:功力如此强劲、哀剜至极的“断肠曲”连鬼神都会为此而心颤,可眼前这位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居然闻声而脸不变色,置若罔闻,以此足见此女子的功力修为实在与我不相上下。心念至此,遂停止吹箫,霍然长身而起,就欲离去。

“玉哥哥请留步!”就在这时,只听红衣女子忽然启齿道:“‘断肠人’夜奏‘断肠曲’真是人见人怜,如此寒蝉凄切,满含悲情的曲子,就连本姑娘我也忍不住伤心三分,痛心七分。”语声方了,便出一阵咯咯的浪笑。

英俊汉子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不禁有些惊讶,于是顿住身形,诧声道:“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断肠人’与‘断肠曲’之名?”

红衣女子道:“每当月圆之夜,‘断肠人’玉**就四处留情,江湖中人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

“知道又怎么样?”“断肠人”玉**道:“四处留情乃我男儿之英雄本色!”

“是啊,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红衣女子幽叹道:“玉哥哥风情侠骨,早已名满江湖,方才的‘断肠曲’简直吹奏得鬼哭神泣,地恸人悲,实在令小女子感慨不已。”言及至此,禁不住美目含情的看了看玉**,又自顾接着道:“‘断肠人’的‘断肠曲’在江湖上风传已久,妇孺皆知,小女子不但知道此曲之曲名,而且还知道此曲是玉哥哥为一女子所创,玉哥哥被情所困遂自称‘断肠人’故而就为此曲命名为‘断肠曲’,玉哥哥英俊潇洒,清标丰逸,侠骨柔情,气宇轩昂,小女子对玉哥哥倾慕已久,今夜不期而遇,实属幸极。”

“姑娘言重了,天下之大,茫茫人海,识我者多多,可知我者却寥寥啊!”玉**神色黯然道:“江湖中人均知在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然而他们又怎么知道我玉**的心中之苦啊。”语声顿处,不由情不自禁的出了一声长叹,接着道:“只因我那红颜知己长眠于地下已有十年之久,时至今日在下依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因此每到月圆之夜在下就对月独奏,为她送去一曲‘断肠曲’,陪她度过这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

“真是一个情痴情种啊!”红衣女子笑道:“十年,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为了一堆白骨竟然心甘情愿地去耗费十年的感情,真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傻瓜。”

“你------。”玉**确实没有想到这位风姿卓绝的貌美女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气得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红衣女子一见玉**被气成那样,不由开心极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人死不能复生,玉哥哥又何必要在一个死人的身上去浪费自己的感情,去寻找安慰呢?”

“住口!”玉**被激怒了,忍不住大声斥道:“你知道什么?”

“我不仅知道什么叫情,什么叫爱。”红衣女子道:“而且我还知道什么叫‘浑元无极曲’。”

“浑元无极曲?”玉**不禁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浑元无极曲?’”

红衣女子道:“如果我说得没错,玉哥哥的箫是一只双管箫,一管是吹奏‘断肠曲’的,而另一管则是吹奏‘**曲’的,如果二曲合一,这就是神传当今江湖的‘浑元无极曲’。”说着一顿,用那荡人魂魄的双眼凝注着玉**,柔声问道:“玉哥哥,我说的对吗?”

玉**道:“你说的确实很对,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这很重要吗?”红衣女子笑道:“如果这真的很重要,那我就告诉你吧,本姑娘姓花,名叫媚儿,你就叫我媚儿好了。”

“啊!”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诧声道:“原来姑娘就是人称‘夜来香’的花媚儿?”

“真是太荣幸了!”花媚儿笑道:“原来玉哥哥也知道我‘夜来香’的芳名啊。”一见玉**那副傻愣愣的样子,花媚儿禁不住又一次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峰耸动,须臾才抚腰娇喘道:“怎么啦,本姑娘的名字很吓人吗?”

声音有些嗲,笑声更是刺耳,使得玉**在听了之后觉得浑身很不舒服。就在玉**一听到“花媚儿”这三个字时,头一下就大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夜竟然遇上了这样一个极为难缠的角色:花媚儿十七岁出道,二十岁就名满江湖,因其生性放荡,心机诡谲无行且又艳荡妖冶,尤其喜欢在夜间出没,于是就落得了一个“夜来香”的诨称。

沉默,一阵短暂的沉默,一阵难耐的沉默,彼此之间仿佛都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在一阵无言的沉默之后,玉**道:“不是姑娘的名字很吓人,而是姑娘这个人确实让人不敢领教!”

“玉哥哥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花媚儿显得很不高兴,撅着小嘴道:“小女子久仰玉哥哥风情侠骨之名,只恨无缘相见,况且小女子对玉哥哥生情已久,难以倾诉,今夜天赐机缘才得以相见,却不知玉哥哥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太伤人心了。”

玉**道:“在下生性坦直,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一针见血,直言不讳,光明磊落,顶天立地,适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玉哥哥言重了。”花媚儿的脸色马上由阴转晴,笑道:“正因为玉哥哥品格端方,生性坦直,所以才使得我对哥哥暗恋生情,难以自禁。”

“我玉**何幸,竟得姑娘如此垂爱?请恕在下无福消受。”玉**道:“对不起了姑娘,在下要失陪了,深山幽谷,夜深风寒露重,请多保重,告------。”

“站住!”花媚儿蓦地接口道:“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在这渺无人迹的深山野外,你将我一个年轻女子扔下不管,这是玉**的行事风格吗?在我花媚儿的心目中玉**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语声方了,便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此时的花媚儿显得是那么样的柔弱无助,这使得玉**不得不停下正欲腾展的身形,暗忖道:是啊,我玉**现在怎么成了这种人了呢?不管这个“夜来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她毕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呀!如果我真的将她丢下不管而自顾离去,一旦生了什么意外之事,那我玉**岂不是一生都将受到天下武林人士的唾骂和良心的谴责以及道德的审判吗?

玉**心念至此,于是便慢慢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姑娘请不要悲伤,我玉**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会有那么好心吗?”花媚儿仍旧嘤泣道:“在你的心里只有你那死去的爱妻,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够容纳别人的空间。”

“姑娘此言何意?”玉**质疑道。

花媚儿道:“每当你在孤独、寂寞、痛苦的时候,还可以向一个知你、懂你的人诉说衷肠,可我呢,茫茫人海中却找不到一个能够知我,懂我的知己!”

玉**闻言大怔,俄顷才颇为费解地问道:“姑娘这话实在令人费解,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呀,这跟在下有关系吗?”

花媚儿一听这话,顿时睁着泪眼婆娑的双眼,娇叱道:“跟你能没有关系吗?

我花媚儿的名声再怎么不好可我也绝不会滥用感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玉**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在下不明白,请姑娘指点,以开茅塞。”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在装糊涂。”花媚儿怨嗔道:“先前我就说过我对你生情暗恋已久,可你的心却在另外一个世界,这对我公平吗?”

玉**长声一叹道:“姑娘用错情,会错意了,在下对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早已心若止水,因为在下跟我那早已离世的爱妻今生有诺,来世有约,正如姑娘先前所说的那样,在下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够容纳别人的空间了,多谢姑娘垂爱,请恕在下难以接受,得罪了。”

“我花媚儿虽然不是那种貌美如仙子的绝色女子,可也不失花容月貌,温柔可人,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傻瓜,简直就是一块木头、一只呆鸟、一头蠢驴------。”此时的花媚儿已经是肚子里着火,鼻孔里冒烟,她恨不得将这人世间最难听,最恶毒的话来一个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骂出来,以泄心中之恨!

玉**嗫嚅着嘴唇,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花媚儿嘤嘤啜泣道:“我一个清秀貌美的黄花闺女,却主动向你委屈求爱,如果此事传扬了出去,你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人呐?”

玉**的心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于是缓缓上前,轻声道:“姑娘------。”不料话犹未完,就被花媚儿突然一把搂住了脖子,用滚烫的嘴唇将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高耸的云峰贴在玉**的胸前,使得他也禁不住激情大动,欲火中烧,闻着从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那种特有的异香和娇喘,玉**不由得开始飘飘然了。

花媚儿那条如灵蛇般灵动的香舌似乎没有打开玉**激情的闸门。

玉**轻轻地推开花媚儿,正色道:“姑娘请自重,你我生平惟此仅见,姑娘怎么能这样?”

花媚儿微喘道:“玉哥哥孤身一人,拥枕独眠,玉嫂嫂地下长眠已经十年,玉哥哥豪情侠义,柔心弱骨,实在令媚儿为之而神动,今夜皓月当空,宛如满弓,劲光挥撒,光亮如镜,繁星满天,俯视大地,在这如此月圆星繁之夜,媚儿虽然与玉哥哥生平惟此仅见,但却生情已久,虽是萍水相逢然而却是天赐机缘,媚儿本想与玉哥哥在此天作房,地当床露宿一宵,肆行龙凤之乐,极尽鱼水之欢,以我玉露滋润哥哥那干枯已久的心,可------。”

“住口!”玉**蓦地截口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你将我玉**当成什么人了?在下虽然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却也不失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君子之风,‘夜来香’诡谲无行,放荡不羁,江湖人所共知,与你这种品行不端的淫荡女人行那苟且之事,简直就是------。”后面的话也不知玉**是不想说得太难听,还是不想再说下去?只见他怒现于色,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玉**,你说什么?有种你就再说一遍!”花媚儿早已花容失色,粉面扭曲,玉**的那一番羞辱顿使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确实已经到了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之极限,是以马上接住话头,咬牙切齿道:“本姑娘好意与你玉成龙凤交欢之乐事,但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我花媚儿虽然生性放荡不羁,可我至今还仍然是一个处子之身,你这么做算什么呀?是君子所为吗?你这所谓的君子那只不过是在你那一张虚伪的面孔上蒙上了一层遮羞的面纱------。”

“像这样的男人你还不赶紧杀了他,你难道还要留着他让他再去祸害别的女人吗?”突然一阵怪腔怪调的语声在山谷中想起,玉**和花媚儿骤闻此声,顿感耳鼓嗡嗡作响,心神为之而骇然至极。

随之一阵衣袂飘飘之声自空而起,枝叶沙沙之声良久不绝,紧接着,一个高大的黑夜从悬崖下暴掠而上,如同一片落叶般飘落在二人面前,月光下,只见一位如枯草,蓬头垢面,身材高大,衣衫缕烂,丰胸肥臀,面目狰狞的妇人虎视眈眈的站在他们面前约莫丈许之际。

妇人刚刚顿住身形,又自顾接着道:“老鼠居然敢跑到猫的家门口来谈情说爱,这不是找死吗?”

二人一见,心中不由一阵怵,玉**颤声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

那位妇人答非所问,自顾自言自语道:“小妇人在这‘断魂谷’内苦行修练了十五年,大凡生至此地者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音刚落,便旁若无人地出一阵桀桀怪笑,笑声阴冷,暗藏杀机,刺人耳鼓,余音回旋,使得近在咫尺的花媚儿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骇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那位妇人一见花媚儿那副见了她就如同见了鬼似的模样,于是倏地挥手扭了扭花媚儿的脸蛋,浪笑道:“长得倒像一个仙女似的,身段也不错,就像小妇人当年一样人见人爱,可惜就是胸部育太快,这种女人缺乏智慧,容易被男人骗。”

花媚儿的脸蛋被扭得痛极难忍,不由呲牙咧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位妇人说完笑过之后,随即便是一阵展目游视,当看到玉**那副英俊的面孔时,遂又神经质的接着道:“公子清标丰逸,如同再世潘安,使得小妇人我也禁不住心猿意马,神摇意动,公子问我是人是鬼?既然如此,那我就对二位实言相告,小妇人是人,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年名满江湖的慕容天花就是我!”语声方了,当即面罩寒暑,眼中凶光暴射,一步一步地向玉**靠近。

“啊!”玉**禁不住大吃一惊,颤声道:“原来小娘子就是江湖上消失多年的‘变态**’慕容天花?”

“住口!”慕容天花大怒道:“无名小辈竟敢在前辈面前如此放肆,‘变态**’是你们这些小辈随便叫的吗?什么叫变态?那是小妇人为了练成天下绝无仅有的一种绝世武功而不可缺少的一种仙方,你们这些无名小辈懂得什么?啊!”

“你与男人采阳补阴,与女人同元相循,你这不叫变态那叫什么呀?”花媚儿话带十足的边锋,讥讽道:“这岂止是变态,简直已经变态到了极点。”

花媚儿只顾在那儿呈口舌之能,却没留意到慕容天花的那两只拳头都快要捏出水来了。

“你------。”慕容天花猛地挥掌,向毫无防备的花媚儿当胸击去。

花媚儿只觉得有一股阴爽的妖异劲风直达肺腑,心知有异,当即展目一瞬,见状不由双腿软,要想避开这一杀招已经为时太晚,要想拆解这一招那就更不可能,于是急忙失声惊叫道:“玉哥哥救我!”

玉**对慕容天花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对花媚儿的毫无防范是急在心里,此时一见慕容天花突下杀招,而花媚儿也将马上横死当场,香消玉殒,于是赶紧跨步横身,左手拉过花媚儿,右手挥箫上撩,置自身安危于不顾而硬生生地将此杀招化解。

“哟呵,没想到还挺恩爱的噢!”慕容天花也确实没有想到傻愣愣站在那里的玉**居然会有这么敏捷的反应能力,心中不由顿时涌起一种无以言喻的滋味:“要是侯子还活着,他也会拼命保护我的。”说着便是一声长叹,面现黯然神伤之色,继而又神色凄厉地哀诉道:“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暗无天日,与世隔绝的十五年啊,天下间还有谁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与沧桑?”言及至此,突然顿住,向玉**和花媚儿欺身进逼,接着道:“你们知道小妇人隐居‘断魂谷’十五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吗?铁飞龙,小妇人一定要将你毙于我的‘阴阳乾坤掌’之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说到最后已是声嘶力竭,从那荡魂性感的双唇间出了一阵咬牙切齿的“嘎嘣”脆响。

玉**虽然心惊胆颤,双腿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铁老前辈与小娘子之间究竟有何仇怨,竟让你对他如此生恨?”

“这段仇怨憋在心里已经整整十五年了。”慕容天花长叹道:“想当年,我郎君见一貌美女子秀色可餐,便起了歹意,遂将其强行**,恰巧被铁飞龙撞上,于是就将我郎君打成重伤,时隔不久就离开了人世,小妇人草草掩埋了郎君的尸体后便只身一人苦居‘断魂谷’苦心修练‘阴阳乾坤掌’,待有朝一日练成之后能亲手将铁飞龙毙于掌下,以报杀夫之仇。”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花媚儿道:“如此卑鄙无耻的下流小人,十恶不赦,罪不可恕,就算铁老前辈不收拾他,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他的,亏你还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似的,简直就是变态!”

“住口,你这牙尖嘴利的小女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慕容天花大怒道:“我郎君纵然有罪戾在身可也不至于身遭致死,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前辈如此不尊,小妇人眼下正愁没有仙方修练‘阴阳乾坤掌’,想不到你们却主动送上门来,这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待小妇人将你们擒入谷内好生享用,当二位油尽灯枯之后,‘断魂谷’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话音刚落,顿时仰天出一阵淫荡的大笑,随即笑声顿敛,面现杀机,身形数旋,一招“淫海扬尘”骤然施展开来,将玉**和花媚儿席卷而起,纵身掠入了“断魂谷”------。

其实早在二十年前,慕容天花在江湖上就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她生性乖戾,喜怒无常且还心狠手辣,邪门武功“阴剑”虽然还没有练到相当的火候,可在跟人交手过招的时候却给人一种阴爽妖异、让人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其夫西门侯实属一位江湖浪子,也会那么三拳两脚,在江湖中虽然不过是一位三流角色,但却高大英俊,相貌非凡,生性风流,食色成性,时常花街柳巷,长度**。

西门侯出生于权贵之家,其父西门恭在世时曾身居要职,位高权重,显赫一时,西门侯虽然生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但却深藏劣根,时常漫步青楼,出入赌场,与那些烟花女子整日鬼混,乐不思归,一些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于是便隔三差五地带着一些妖艳淫荡的风骚女子前来投其所好,西门府邸终日轻歌曼舞,门庭若市,高朋满座,热闹非凡,西门恭中年得子本想望子成龙,然而却没想到竟然得此孽子,自感愧对列祖列宗,终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不久就沉抑而死,时隔不久,其母也撒手归西。

西门侯见双亲均已不在人世,遂遣散家奴,典当家业,从此我行我素,为所欲为,与那些狐朋狗友整日狂荡街头,四处猎艳,街头巷尾,远舍近邻,一些稍有姿色的年轻女子均难逃脱他的魔掌,短短的几年时间,就将一个偌大的家业挥霍一空,往日的深交厚友见他已经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即从此不相往来,昔日八面威风的西门公子眼下已是囊中羞涩,无家可归,整日乞食街头,寄宿檐下,,偶尔遇见以前的厚友,然而对方却将他视如陌路,有时欲火中烧,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闯青楼,欲与旧日缠绵相好的烟花女子重温鸳鸯旧梦,可对方却只认银子不认人,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笑脸和柔情,对他横眉怒目,百般羞辱,然后将他逐出门外,无可奈何之下,西门公子只能与寒风为伴,檐下独眠。

直到现在,西门侯才深深地认识到了银子的分量跟魔力,沿街乞讨也遭人白眼,昔日饱受其害,遭他摧残蹂躏的女子则更是对他怒目切齿,唾沫星子横飞,沿街追打,讨还青春血债,处于四面楚歌之中的西门侯真像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确实已经陷入了深深地绝望之中,自知在京城无法立足,便从此落魄江湖,强取豪夺,暴残秀色,欠下了无数年轻女子的青春血债。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西门侯与慕容天花不期而遇,一个是采花大盗,一个是变态**,二人臭味相投,一粘即合,各取所需,如胶似漆,西门侯贪恋对方的美色,为了能讨得慕容天花的欢心遂对其大献殷勤;慕容天花见对方高大英俊,风流博浪,遂也难耐欲火的骚动,从此蛇鼠共栖,狼狈为奸------。

慕容天花原是西域一位异族女魔古丽尔汗收服与门下的最后一名弟子,古丽尔汗金碧眼,蜂腰玉颜,高鼻樱唇,生得是异常的清秀和貌美,并且精通多种语言和文字,然而在她那美丽端庄的盖世绝色后面却隐藏着一颗邪恶淫荡而又时常难以安分的心。

一天夜晚,夜深沉,月朦胧,古丽尔汗劲装外出寻春,偶入一皇室帝王之墓,眼前那些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翡翠玛瑙,琥珀玉器,绫罗绸缎以及一些举世罕见的奇珍异宝顿使她那迷人的娇躯为之一震,倾心而言,自她从娘胎里呱呱坠地直到现在的这近二十年里,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罕见珍宝,目光所及之处,使她顿时一阵眩晕,那颗从来就没有安分过的心此时突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狂跳,她立即抬起双手轻轻抚着那骤然加剧跳动的心,继而甩开大步,如旋风般狂奔上前,将墓中所有的财宝全部席卷一空。

就在古丽尔汗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在她视线内的一道石门暂时打消了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古丽尔汗大睁着贪婪的双眼,心里暗忖道:既然这里就有这么多的奇珍异宝,不知里面还有多少值钱的宝贝?心念至此,遂将手中的财宝放在地上,继而移步上前,好不容易才在右侧的一隐秘处找到了开启石门的机关,当下便双手用力一旋,当在“哐啷”一声响过之后,石门便向右自动地滑了开去,里面的一盏石人油灯倏地跃入她的眼帘,油灯从石人的双眼孔中所出的微微萤光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从双眼中所出的寒光一样,显得是那么样的阴森恐怖,慑人魂魄。

约莫片刻功夫之后,古丽尔汗才心惊肉跳地慢慢走了进去,刚一进入就觉寒气逼人,诡异的空间与异样的感觉顿使她双腿软,惊恐万状,方才因激动而狂跳的心适才趋缓,但在此时却又因害怕而又再一次狂跳了起来,就像大海中的狂涛,似乎比狂风中翻飞的枝叶还尤之更甚。

古丽尔汗双手抚胸,良久才定下心神当她放眼一望,不由大失所望,原来密室内除了蒙尘的积埃与石人灯盏为伴之外,似乎空无一物。

尽管如此,可古丽尔汗却并没有放弃,她慢慢挪动着双脚向放置石人灯盏的灯座走去,待身至近前,四周一敲,便知这石座并非实物,双掌触及之时,石座就出一声声异样的空响。

古丽尔汗心中一阵狂喜,赶紧伸手沿着石座一阵摸索,只觉四周光滑如玉,就像一个整体似的毫无一丝缝隙,但仔细一听石座所出的声响,内里似乎有相当大的空间,可古丽尔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将其奈何,盛怒之下猛地一挥肉掌,向石人灯盏的石人头击去。

奇迹,始料不及的奇迹就在肉掌触及到石人头的那一瞬间倏地出现了!

就在石人头猛地偏向一边的异响声想过之后,顿时从密室的四面墙壁内忽然射出一片势如漫天飞蝗般的冷箭,冷箭从四周向中间合围成一个焦点,向石人头疾射而去!

“嗖嗖”地微啸声吓得古丽尔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忙不迭地急忙几个“懒驴打滚”才侥幸地躲过了这一万箭穿心之劫,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势如星飞电急般疾射而出的冷箭射在石人头上,顿起一片萤火般的寒星,随之便箭镞断折,纷纷掉在地上。

古丽尔汗目睹此状,禁不住浑身直冒冷汗,阵阵寒意袭上心头,然而灯座一壁的洞开却又令她兴奋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古丽尔汗谨小慎微地移身上前,展目望去,只见石座的空间内赫然摆放着一个一尺见方的铁闸,喜跃抃舞之下急忙将铁闸取出放在地上,制作精美的铁闸上的一行汉字顿使她的内心一阵激动:此物赠与有缘之人!

古丽尔汗见之则狂喜,遂用激动得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用力启开闸盖,在微弱的萤光映射下,在双眼所放射出的异光触及之处,只见闸内的表面上覆盖着一层红色绸缎。古丽尔汗见这铁闸珍藏得如此隐秘,闸内有用如此华贵的绸缎覆盖着,并提言将此物赠与有缘之人,想必内中所珍藏的绝非一般之物!

古丽尔汗心念至此,急忙将上面的绸缎胡乱扔在一边,在铁闸最底层赫然放着一本近约横指之厚而且已经黄的帛书,便小心翼翼地取出借着萤火般的微光展目一瞬,帛书封面上那两行足有指头般大小的文字一下跃入她的眼帘:《阳刀、阴剑、阴阳乾坤掌》绝世武功秘笈

古丽尔汗得此秘笈,一时高兴得手舞足蹈,急忙翻开秘笈页,只见上面写的是:男阳女阴,阳刀阴剑,刀剑合一,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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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乾坤掌》之神秘配方:取上好的长白山万年人参果,天山千年红雪莲,

祁连山百年铁树花,南海十年龙马角------合为一处,炼制成丹,每隔五日服一粒。服丹之日,将一男子之纯精与一女子之元阴相交入体,阴阳合一,同元相循,长此以往,不可懈怠,如此方可达至巅峰境界。

上述诸般药引百年难得一见,实属天下间可遇而不可求的罕见之物,若与破身男子及残花玉体相交相循,则神功进展缓慢,百年难达巅峰------。

古丽尔汗翻到中页,只见上面写的是:《阴阳乾坤掌》之秘诀

淫海扬尘:聚力于双掌,身形不定、横进,重在攻击对方上、中、下三盘;

阴阳连环:身形斜进,双手成爪状,上下齐攻,重在攻击对方中、上盘;

斜戏勾魂:身形屈旋,双手由爪变勾,斜撩,重在攻击对方中盘;

一柱擎天:-------。

古丽尔汗看完这两页,心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山近在眼前,采集红雪莲这不是问题,可长白山、祁连山以及南海却远在天边,各位一方,若要配齐神功所需的药引配方,这谈何容易啊!纯体少女与童身男子世间倒是随处皆可猎获,但------。

古丽尔汗是最明白不过的了,要练阳刀阴剑就必须得有一个自己全身心钟爱的男人跟自己配合默契才行,可天下间还没有能让她古丽尔汗看得上眼的男人,于是古丽尔汗决定放弃研练阳刀阴剑这一门武林绝学,誓一定要练成《阴阳乾坤掌》并下狠心: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配齐练功所需的几味药引子,不吃人间苦中苦,何为世间人上人?历经十年的奔波之苦,古丽尔汗终于如愿以偿,遂再次回到西域,隐居深山,昼伏夜出,四处掳掠纯男纯女,苦练“阴阳乾坤掌”。

月黑风高之夜,古丽尔汗身穿夜行衣,蒙面前往城内富慕容府,这是她早就已经踩好了的“盘子”,暗地里相中了慕容家的千金小姐慕容天花,此女二八芳龄,拥有魔鬼般的身材,仙子般的容貌,平日里足不出户,如今待字闺中。

黑暗中,古丽尔汗掠身来到慕容天花的闺房窗外,如同毒蛇吐信般伸出香舌,舔破窗纸,紧接着从怀中取出屡次行奸的“**香”,将一根纤细的小管从小孔中插了进去,约莫片刻功夫之后,古丽尔汗见时机已到,立即破窗而入,将软榻上昏睡不醒的慕容天花挟于腋下,腾身狂掠而去。

深山洞穴内,阴暗潮湿,出奇的阴深恐怖,洞壁上那一盏盏昏暗的灯火就如同鬼火似的飘忽摇曳不定,让人一见,简直就像是到了阴曹地府一样顿感惶恐不安,魂不附体。

一股难闻的恶臭使得慕容天花从昏睡中缓缓地醒了过来,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借着萤火般的灯光展目四顾,只见此地阴森怪异,而自己则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堆乱草堆上,一位金碧眼,蜂腰柳体,高鼻樱唇,面如满月,**修长,淫面含笑的异族美妇正挺着一对碾轱辘般的胸乳赤身**地在她面前负手而立,贪婪的双眼如蛇行般地在她身上游来游去。

慕容天花出生于大户人家,从小就养尊处优,娇生惯养,无时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自从懂事之日起,就是在母亲面前也从未裸露过自己的身体,此时一见这位异族美妇正暴睁着色迷迷的双眼虎视着自己的春色,顿时羞愤难当,随之翻身而起,本能地欲抓衣衫挡体遮羞,但目光所及之处,却是空空如也,衣衫早已不知所踪。

慕容天花春色暴现,一时慌得手忙脚乱,上下无法兼顾,禁不住泪如泉涌,挂满了香腮,无以言喻的青春**随着悲泣的哽咽而抽动着香肩,声嘶力竭道:“你这下流无耻的变态女魔,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我回家。”

“回家不难。”古丽尔汗浪笑道:“就怕你在走出七步之后就会断肠而死!”

“啊!”慕容天花失声惊叫着,顿时浑身瘫软,颓废地跌坐在地,哀声悲泣,嚷嚷不休。

古丽尔汗道:“你只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不但会为你解除断肠之苦,而且还会让你享受到人世间那种妙不可言的双凤之乐。”话音刚落便是一阵放浪地荡笑,淫荡的笑声在这深山洞穴之中嗡嗡回旋,听得慕容天花是一阵毛骨悚然。

慕容天花道:“你这女**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将我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昏睡之后又对我用了什么手段?”泪眼汪汪,神色哀切,让人一见便情不自禁地顿生怜香惜玉之心。

古丽尔汗道:“实不相瞒,本妇人使用‘**香’令你昏睡,然后趁机将你掳至此处,在你昏睡未醒的时候又为你服下了本门的独门巨毒‘七步断肠散’”说着一顿,转身走向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从弃置在那儿的丽衫内掏出了一粒豆大的丹丸,继而又回到慕容天花面前,接着道:“这就是‘七步断肠散’的独门解药‘**丹’,此毒惟有此药可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灵丹妙药能解断肠散之毒。”

古丽尔汗见慕容天花正怒目切齿地剜视着自己,于是笑容顿敛,恶狠狠地继续道:“你别存有侥幸心里,大凡深陷此地者,如果不服‘**丹’将必死无疑,你睁大双眼仔细看看那些不遵从本妇人旨意者的最终必然结果。”随着语声,当即挥手一指置放衣衫的角落处。

慕容天花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简直是触目惊心,只见扔在那儿的森森白骨在飘曳的灯火照射下,隐隐地泛着勾魂夺魄的寒光,白骨姿态各异,有直立、有侧倾、有横卧、有仰视------,众多奇形怪状的骨架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正瞪着双眼,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她活活吞噬似的正在缓缓移动着僵硬的双腿,向她欺身而来。

慕容天花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口中蓦地出了一声尖利地惊叫,本来就跌坐在地的娇躯当即就随声向后倒去,吓得昏死了过去。

古丽尔汗缓缓上前,伸手一搭对方的脉搏,只觉骤跳如涌流,再一摸心际,顿感心跳如骇浪,于是便知对方不过是受惊吓过度而导致的暂时性昏迷,遂启开慕容天花的樱唇,将一粒邪异无比的“**丹”放入了口中。

须臾,慕容天花便心悠神悠地醒了过来,顿觉春情骚动,欲火煎心,两片红霞就像如血的残阳早已满布双颊,使得她满脸通红,粉面含羞,当下微微侧,睁着一双春心大动的浪眼侧目微视,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早已不是先前那位变态的女**,而是一位清标丰逸的翩翩美男子正在对她含笑招手。

神魂颠倒的慕容天花缓缓而起,风摆杨柳似的耸胸扭臀,一头扎入了对方的怀中。

慕容天花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了,整个身体在顷刻间就要被焚毁,对方那双来回不停摩挲的巧手令她如同中了魔法似的顿感浑身酣畅淋漓至极,一种无以言喻的快感涌遍全身,浑身轻飘飘的势如腾云驾雾一般飘游在那虚无缥缈的空际间,忽而又像是游龙入海,双双畅游在那浩瀚烟波的大海之中。

对方那双柔情无限的巧手好似水中的游鱼,从她的胸部、腹部、背部、臀部------及至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往复穿梭游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古丽尔汗见时候已到,遂将对方极尽柔情地平放在地;慕容天花那光洁如玉的**如同春蚕仰卧,虚弋梦游,弱不禁风的娇躯更似斗折蛇行,来回抽动,口中不断地出一阵阵梦呓般的欢快呻吟,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津液沿着修长的**斜流而下,随即又有无数条的爬虫从她的腿部逆流而上,似乎在舔噬着她的整个身体,使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阵抽缩。

突然,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令慕容天花从那无边春梦般的幻觉中醒过神来,缓睁双眼,微微一瞬,只见古丽尔汗丑态百出,言及而心怵。

慕容天花如同仙子蒙尘般怒火中烧,声色俱厉道:“你这魔鬼,刚才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使我成了这般非人非鬼的模样?”

古丽尔汗仰一阵浪笑,继而面目狰狞,暗藏杀机,随即双膝跪地,一把抓住对方的**,狠一用力,揪心的剧痛顿使慕容天花失声惨叫起来。

古丽尔汗道:“实话告诉你,刚才服下的‘**丹’内含有大量的春宫幻剂,服下之后不但能解‘七步断肠散’之毒,让你不至于遭受毒断肠之苦,而且还会令你情不自禁地狂,哈------。”无所顾忌的放荡之态以及淫荡的放声大笑使她那对碾轱辘般的**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像雌虎情似的狂跳起来。

慕容天花粉面扭曲,浑身一阵痉挛,怒叱道:“你这变态女魔不得好死,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何不让我一死以求个痛快!”话音未落,人却早已长身而起,一头向洞壁上撞去。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八章《变态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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