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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雄风》第七回 曹操南下荆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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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曹操终一统北方,稍做休整后,即带甲百万,南下荆州,浩浩荡荡,旗帜飞扬,枪戟如林,兵马涌动,一时之盛,天下震动。

荆州,刘表新丧,但蔡蒯密不发丧,被驱逐至江夏的刘琦知道后回荆奔丧亦不得见,只能含恨而回,随从一人劝言道:“公子,蔡蒯所惧者,刘皇叔也,不如公子投奔刘皇叔,公子之恨尚可雪也!”刘琦闻言眼中一亮,即照计而行,南下去见刘备不提。

荆州,年少的刘琮被蔡蒯等拥立为荆州之主,屁股还未坐热,就闻曹操百万大军南下,刘琮惶恐不安,问坐下百官到:“今曹操南下,意图我荆州,汝等有何策对应之?”蔡瑁答到:“无策可应,只余投降一途!”刘琮闻言大惊,言道:“荆州乃我父幸苦所创之基业,岂能恭手送于他人。”蔡瑁望了蒯越一言,蒯越会意即到:“主公自比之袁绍如何?”刘琮:“袁本初曾雄居四州,我不如也!”蒯越又问:“主公比之吕布如何?”刘琮又道:“吕布乃大汉当时天下第一雄也,我亦不如也!”蒯越又到:“主公圣明!主公自比不如袁绍吕布,但袁绍吕布都被曹操所破,主公要敌曹操,胜算几何?”刘琮无言应对,只能说到荆州之事但凭舅舅作主。蔡蒯闻言相视一笑。

曹军前锋方至南阳边境,就有荆州使节求见,曹操召见,荆州使节拿出蔡瑁等的降书,曹操一见大喜,即答应荆州投降后仍以刘琮为荆州之主的条件。荆州使节闻言大喜,即告退回荆州报信不提。

荆州府,曹操志得意满的坐在荆州之主位上,下跪以刘琮为主的一群原荆州文武,曹操即封刘琮仍为荆州之主,但念及许昌的天子很是孤独,即日起赴许昌去陪天子聊天。众官闻言皆惊,蔡瑁本想分辩,但触及曹操冷得历害的目光,只能率领众人到“谢丞相!”得荆州后,曹操命蔡瑁仍掌荆州水军,并派人持敕令传檄荆州各郡归降。

一日,荆州府内后院正屋,此时满屋春色,曹操正与刘表的一美妾享受鱼水之欢。曹操一时之雄,却多好妇人,笔者想来也是颇为迷惑。当年宛城战张绣之时,战事本已定矣,却因要与张绣之婶欢好,张绣降而复战,让曹操累长子曹昴及其亲卫大将典韦身死。

屋内正是春水骤生,巫山**正浓之时。忽听一声:“丞相,大事不好!”,曹操即停止行动,喘着粗气到:“何事?”外面到:“刘备已夺南四郡!”曹操即推开怀中美妾,草草穿戴就往外急走而去,边走边一脸煞气到:“仔细说来!”从者将刘备夺四郡的经过说了一遍,曹操闻后大怒到:“刘备,我定要生啖你肉!”

当刘琦才过油江,就见刘备已屯军公安,急忙进大帐哭诉到:“叔父定要为侄儿作主啊!”刘备一脸迷惑,但见刘琦哭得伤心,就劝解到“贤侄勿要伤心,起来慢慢说!”并将刘琦扶了起来,分宾主坐定后,刘琦忍住泪水到:“自叔父离开新野,侄儿就遭蔡蒯挤压,被逐至江夏,吾父归天,我奔丧却遭驱逐,身为人子,不能尽孝,我心大恨,想当今天下,只有叔父能为我伸张啊!”刘备恍然,慰言到:“侄儿远来,且先下去休息,我定会为您雪恨!”刘琦言谢告退。

刘备召赵清、孔明入帐相商,赵清、孔明知刘琦事后,孔明即微笑言道:“主公,曹贼又多一硬伤耳!”刘备不解,问到“何解?”孔明继续道:“今大公子刘琦在我处,我等可用刘琦为旗帜,与荆州之战多正义之名也,主公可派精干深入荆州之地,言刘琦公子已在公安,与主公合兵一处,欲讨曹贼,光复荆州,荆州得刘表所治,尚深得民心,还可将曹贼当年徐州屠城之举大加宣传,让荆州民心难附,并言主公欢迎荆州百姓到南四郡或交州安家避难,以迁荆州之民。”刘备闻言后大喜,即吩咐相关人员立即实施。

大帐相谈正欢,忽闻东吴鲁肃来访,刘备连忙邀请入帐,分宾主坐定后,刘备问道:“子敬前来,可为曹乎?”鲁肃答到“然也!今曹操已得荆州大部,更兼带甲百万,并命蔡瑁大力操练水军,意图明显,要灭我东吴,我主特派我来致意刘皇叔,唇亡齿寒,我两家应联手共破曹贼,同治荆州。”

赵清闻言后说到:“我家主公自是要与东吴同抗曹贼,但不知吴主要怎样与我同治荆州?”鲁肃款款问道:“自然是共分荆州,各占荆州一半,贵军已得南四郡,我主答应战后再将江夏划予贵方。”众人闻言,皆是一脸怒气。赵清听后斥到:“吴主倒是好算计,且不论荆州之主刘琦尚在我营中,请求我家主公助其光复荆州,本无同分荆州之理,况四郡为我方再两家未联盟抗曹前所得,怎能算计在内!我观吴主毫无联盟诚意,子敬且回,我军倒也有力可与曹贼斗上一斗。”鲁肃听后当即害怕,即忙言到:“荆州之事待两家再议,两家先成联盟,方能胜算,切不可意气用事!”赵清却到:“还是先讲定了才有合作的基础,反正曹操先图的定是江东,我交州偏僻,可能还难入那位曹丞相的法眼!”鲁肃到:“荆州之事肃实无权作主,要不请皇叔派梦溪先生随我到东吴,以定两家联合大计!”刘备望了望赵清,赵清点头示意可行,刘备即答应鲁肃所求,命赵清到江东商定联盟大计。

这几日,曹操快要恼羞成怒了,荆州不知何时刮起了一阵风,说他曹操是天魔星降世,只要他所到之处,是鸡犬不留,寸草不生,见人杀人,见神砍神,邪恶之极。反正就是十恶不赦。古之百姓多愚昧,闻听后只要一见曹军就禁闭门户,还不时的有人相携逃过江去,到南四郡避难。此风大有遍及整个荆州之势,曹操瞪眼吹须,向下面百官怒问到:“我曹操现在都成恶魔的化身了,你等有何高见!”众官皆默然不语,刚降过来的荆州官吏更是小腿直哆嗦。见众官不语,曹操点名到“文和,你说说!”贾诩听得点名,只得站出来到:“丞相,此一定是刘备这厮的阴谋,利用百姓愚昧,诽谤丞相,以失荆州民心。诩认为一要严查此信息来源,若有官吏士族参与,严惩之;二再派兵驻守各江要口,以防民逃,三要在荆州多施仁政,还丞相正义形象;四令荆州名士著书辟谣,并让各县各亭天天诵之。如此不过月余则此诽谤之言不攻自破耳!”曹操听后心中稍喜,怒气渐消,即命人立即执行。

曹操又问到:“刘备这厮原来只会逞勇善逃,什么时候变得诡计百出,让我都着了他的道?”蒯越闻言即出列答到:“丞相,刘备在新野时新拜一名军师,姓赵名清字梦溪,刘备谋交州就是此人所举,后又求贤得徐庶及诸葛亮,此二人亦是天下奇才,刘备乘乱夺荆州南四郡即出自其中诸葛亮之谋,我想此次诽谤之谋应是出自此三人中的一人。”曹操听后恍然大悟到:“原来如此,刘备,枭雄也,现羽翼渐丰,我又有对手矣!”忽脸上一丝阴色闪过,又问:“这三人家眷可否寻到?”蒯越答到:“赵清此人自称益州永昌郡人,未能知其根底;诸葛亮祖籍徐州琅邪人,后移居荆州南阳卧龙岗,其家眷投刘备时已一并移居交州;徐庶乃颖川人,家中仅有老母,已在其相投后不久被刘备接走。”曹操脸稍有憾色的道:“可惜啊,如此良才却投了那大耳贼。”稍失神一会,即严肃到:“蔡瑁张允何在?”蔡瑁张允即站出列到:“蔡瑁张允敬请主公吩咐!”曹操望了二人一眼,到:“水军操练的如何?”二人答到:“正在强加操练,现已颇有章法!”曹操稍慰到:“你二人须严加操练,不得有误,不日我将要南下击破东吴,再生擒刘备。”

赵清随鲁肃从水路去往吴郡,鲁肃一路上大致说了下东吴目前情况,东吴虽属孙家,但从事多受大世家士族所绊,现东吴已成两派,以张昭为首的文官主降,以程普为首的武将主战,双方争执不下,吴侯亦是犹豫不绝,熟知三国历史的赵清岂不知这些,对鲁肃到:“子敬放心,清自有主张!”鲁肃闻言心中稍歇,两人一路人谈些东吴风土人情,人文趣事,倒也快意。

吴郡(今江苏苏州)府内,吴侯孙权一脸虎色,下面文武就是降是战乱作一团,张昭等一众文臣指责程普、黄盖等将领是纵主玩火**,程普、黄盖等武将则大骂张昭等人贪生怕死,卖主求荣。吴侯孙权一言不发,但心中却是怒火中烧,正欲发作时闻刘备军师赵清随鲁肃已到吴郡,即退众人,召鲁肃来见。

吴郡,得孙氏所治,倒也繁华,只听吆喝叫卖之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华服子弟,樵夫俗子,熙熙攘攘,来往不息。赵清看得也是心中暗赞,果然是后世繁华之所,不想今日也热闹如斯。鲁肃安排赵清住进驿馆,自己则忙去禀报吴侯孙权。

吴郡内堂,孙权问鲁肃到:“子敬此番前去,可有收获?”鲁肃到:“主公可放心与曹一战矣!”孙权心下一喜,忙问到:“此话怎讲?”鲁肃到:“刘备已得荆州南四郡,并在长沙、武陵及公安三处驻扎精兵五万余,并在油江口泊水军两万,智有诸葛亮,武有关张赵黄魏等,可谓声势浩大,加之我军精于水战,纵是曹贼有百万之众,但北人不习水战,两家联手,定叫曹贼又来无回。”孙权听后大喜,于手轻拍鲁肃之肩言道:“子敬真乃大才耳,明天我即接见刘备军师梦溪先生,共商两家联盟大计!”此时孙权已下定决心要与曹操相战到底了,原历史中孙权对是战是降摇摆不定的原因是刘备太弱了,仅靠自己一方与操对抗,实是胜算不大,但现在不同了,刘备不但已占十一郡之地,兵强马壮,甚至实力稍强于自己,而且人家都摆出了与曹贼一决死战的架势,自己若还犹豫不绝,岂不徒增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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