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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武天龙》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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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视着激昂神情的萧峰宋安轻轻摇了摇头,萧峰见宋安摇头便有些错愕不明所以。“乔兄,如果我和你说其实你不是宋人而是辽人你会怎么想?”宋安想不出什么婉转的方式,也不认为算计萧峰就能比原著的结局好,干脆就直接说出来再看怎么办。“啪”宋安面前的桌子被萧峰怒极击碎向宋安喝道:“宋兄弟,这话却怎能乱说,要这样的话彼此便抹了交情乔某便血溅当下也不能令你辱我于此。”对于萧峰的震怒宋安早有预料,不过他并没直接解释只对萧峰说‘随我来’便往外行去。萧峰虽心有不甘想让宋安说个明白,但心中又有些犹豫,倒底什么犹豫他却不想去追究只好随宋安出了酒楼。

萧峰追在宋安身后已经一个时辰了,其间两人都闷声赶路。萧峰留意着宋安的身法不过一年不到竟再看不清半分底细,只是可以推断自己拼命地修炼但比之年前和宋安的距离越拉越远,对此萧峰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想着想着抬头去留意周围时发现前方应是信阳了,心中暗想:“他难道是想去信阳?”正想着见宋安向一个丐帮弟子问道:“马大元的住处在哪?”那丐帮弟子神情呆滞地把丐帮副帮主的住处随便就指点给了宋安,萧峰双手一紧,随之又松了开来,情知已经到了这里虽知宋安是用了邪门外道的**之术来让那丐帮弟子说出帮中机密的,但还是先看他倒底想干什么,宋安也不解释又是闷声而行。

此时那马夫人正呆在家中谋划怎么去害萧峰,时不时想到象萧峰这么英雄样的男子将毁在自己手中,不禁混身发热,嘴里碎碎地念道:“我便看你目中无人,我便让你看不上眼。。。”因为激动过度手中的罗帕又被扯坏了一条。而外面宋安混不顾礼数也不拍门径直入了院子向里屋走去,萧峰此时倒不能不拦着宋安,毕竟马副帮主刚去不久此时家中必定只有那马夫人一人在家,萧峰急行数行步便想上前拦住宋安,不料宋安见他想拦便也停了下来笑道:“乔兄稍待片刻,我却有事问一问那马夫人。”说完便让那马夫人出来。萧峰见宋安嘴唇轻动一会便看到马夫人两眼直瞪地走出来不禁大怒,但情知心神受控的人最怕突然受惊便强压住心头怒头低声吼道:“姓宋的,乔某便要看着你持强任意妄为不成,受我一掌。”说罢一式‘或跃在渊’应声而出。宋安此时比扫地僧强之又强,当萧峰一掌按出时却被宋安阴柔的护体真气化解开全不着力,萧峰不禁心头剧震,收掌护体时不禁有些发呆。宋安亦不想萧峰多想还是解释道:“乔兄,有什么问过这马夫人你便知我非为非作歹了,此事正是与你有关便先听我问一问,可好?!”萧峰情知打是打不过,想拼命却听那宋安刚说的话似乎其中有些蹊跷只好先忍着心火闷不出声。

宋安开声前想了一下,理清了些事:“那封密函和遗令可在身上?拿来予我。唔,你再把想怎么谋算乔帮主的事说一说吧!”那马夫人倒没有随身带着书信便转身入内取出给了宋安,宋安先不让萧峰看密函而是令那马夫人说一说想怎么害他。只见马夫人木口木脸的一番言语把个萧峰说得混身发抖,数次想提劲就一掌向马夫人拍去但都为其强压了下来。听罢那马夫人的阴谋又从宋安手中取过书信细看后坚强如萧峰亦不禁两手发抖,好一阵终忍不住仰天长叹:“想我乔峰自以为英雄,不想却里外不是人。生我者是一直痛恨之至的辽人,养我教我者竟是毁家弑亲之人。”一时无计可施的萧峰抟着手中的书信闭目亦止不住两行泪水涌出。宋安虽知萧峰方晓其中事由必定伤心,但他亦不懂如何安慰,知道萧峰非软弱之人伤心过后应能平复些吧!三人便在院子中呆呆地站了好一会,萧峰长吸了一口气用哽咽着的声音问宋安道:“乔,,某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求宋兄弟能给某解惑一二。不知宋兄弟从何处得知这些事由,你既早认为某是辽人又为何让某一早得知而不被这弑夫毒妇算计?”宋安看着心伤激动的萧峰笑了笑,缓言道:“至于我从何处得知抑或我会如何看待这事,我却不多说,你既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该知道你姓萧,和大辽萧太后一族,日后我便要改口称你为萧兄才是。”萧峰在绪多证据之前内心不得不接受了自己是契丹人一事,忆起成长往事方明白自己其实一直都对自己与同胞有些不一样而奇怪,原来自己真个不是宋人,又闻得宋安说自己姓萧便拱手谢道:“勿论如何,萧某在此谢过宋兄弟告知某的本姓。”宋安摆摆手笑言道:“这事萧兄本应知晓才是,若我更和萧兄说令尊亦不曾身陨现正身处大宋境内,不知萧兄又如何?”只见萧峰忽闻宋安所言不禁两目巨瞪,一扫方才沮丧神色急问道:“此话当真?却不知宋兄弟可否告知萧某爹爹身处何处?”宋安倒真不知眼下那萧远山在什么地方便道:“呵,呵,令尊三十多年来可不安分得很,我只是知道令尊多数在这中州一带,但眼下处于何处真个不知。与令尊何时团聚你倒不用着急,令尊自会前来与你一聚的,我只想问问萧兄,眼下事情已经如此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萧某又能怎样,不说某今日好坏俱得自宋人,便是有宋兄弟如此人物在此萧某便欲使坏心又能如何。只是这丐帮帮主之位我是断不会再做,回去后便要把传位之事安排好,毕竟汪帮主多少有授业之恩,还有找到某爹爹后再作打算吧!”虽知晓自己一直以来尊重的师长们有杀母毁家之恨,但亦有养育教导之恩一时间萧峰亦想不出什么打算,但毕竟是光明磊落的性格,不屑于使什么阴谋占着这丐帮帮主之位来行报复之事,便是要报仇也当光明正大地找上少林寺去问一问这玄慈与自己一家有何恩怨竟纠集如此多中原高手来千里伏击自己一家。宋安也知道其中恩怨若知晓后一时真是难以理清头绪,但想到萧远山后来所做的事,这样下去只会是怨怨相报同归于尽,想了想便说道:“萧兄,宋某亦不敢说令你放开仇怨放下这杀母之仇,但知道其中事由后我想说不论是玄慈还是当日出手的各人都是饱受煎熬,尤其是令尊对玄慈所做之事更是牵连多人受丧子之痛。那玄慈却是被人诳骗才做出这等蠢事,他又是因何被人如此轻易就骗得做出这样糊涂之事?”萧峰摇头不语只想静听宋安怎么说。“因为当时诳玄慈之人在武林中不但身份尊崇也是玄慈多年的好友,玄慈那成想这人竟会如此无耻地骗他。”萧峰听到此忍不住追问宋安道:“此人又是何人。”

“慕容世家的慕容博。”

“呸,算这老贼得了个便宜一早自个死了,不然。。。”萧峰在丐帮中得到的消息是慕容博前此年病死了,只能以拳击掌出出晦气。宋安亦不是想和萧峰讲故事,便把一些关于慕容博假死偷书等事一并说予萧峰知晓,此时萧峰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只是那慕容博为一已复国之欲念而策划的阴谋,自己一家真个来说全是毁在那慕容博之手,听罢只恨萧峰咬牙切齿直想立时去翻那慕容老贼出来千刀万剐。萧峰经宋安这么多的事由一说心中多少想开了些,静静地想了一会正视宋安道:“萧某今日能得宋兄弟如此直言告知这半生家仇恩怨,只想说怨有头债有主,某的仇家便是这慕容世家和那慕容博,其他人于某多少亦有养育教诲之恩加之宋兄弟的恩义若他日某寻回爹爹,爹爹又肯放下这恩怨的话便一笔勾消吧。”

宋安心想:“萧远山为着丧妻之痛在少林寺隐忍三十多年一时半刻断难放下仇恨,而且这些事毕竟是萧峰他们的家仇,该注意的我都使他知道了接下该怎样做我再管的话是不是太过了,只要别使得两国因此事起纷争我便管不得这事了。”想罢对萧峰说道:“此事本是萧兄你的家仇我却也不好过问,只是毕竟你是契丹人而且又是辽太后一族大姓此事稍不小心怕会使得两国起争端,但望萧兄和令尊多作思量,宋某亦不多言想来以萧兄之智总会有妥善处理的方法的,宋某有事便不再逗留了,萧兄,便就此别过了,请!”“啊?”萧峰张口刚想说句什么却发现不见了宋安的踪迹,想起今天与宋安见面的经过萧峰不禁怀疑,这宋安根本是为了帮自己揭开这身世的事来找他的,萧峰看了一眼有些混混愕愕的马夫人也懒理这妇人飘身回总舵,这次回去之后还有很多事要解决。

“此身如戏亦梦,他人都在尽力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戏,根本没人在看。我倒好明知这是一个没有观众的戏却依旧要找些事来做,不知是梦方是美好人生,如果萧峰这个角色情知这一切只是书中安排的一切还会如此难为吗?!”在半空飞身回擂鼓山的宋安为萧峰难为的心情所触动,心中略微生出些感触来。“如今萧峰经已知晓自身身世日后的一切将与书中完全不同了,不知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最好不要搞得成了中原武林的对头方好,不过依他的性情必然是既为身为辽人而不能事宋,又为受宋人教诲之恩而不能为辽克宋,到头来除非归隐不然他日子可不好过。如果他老子让他和宋人做对头又会怎样呢?”宋安想了一会萧峰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可能得出一个所以然来便不再想了。

三天后,无崖子想着前时承应下来带宋安上天山的事便让一众弟子后辈打包行理下山上天山了,他也没想要让哪个门人弟子留在擂鼓山这个伤心地看守,除了那些仆人外这次逍遥派全体员工,,哦,是全体门人一起出行。

擂鼓山往天山飘渺峰除却飞行之外,路遥数千公里,虽说无崖子两脚已废,但他却不想坐牛车,马车,只撑着冯阿三为他做的奇杖象常人一般走动。或许在擂鼓山隐忍三十多年已经对山水风景产生了厌倦之情,无崖子拉着一大堆门人向西北方向一直行去,之前宋安询问时无崖子便说想出了大宋从西夏入天山,也好看看关外风沙透透气。宋安看着在路上因为天空海阔心境大好的无崖子和苏星河,时不时昂首挺胸观天作诗,心中无奈地想:“这一路怕要数个月才上得了天山吧?!也够无聊的,想让苏星河做掌门或者随便找个门人来担这担子却怎么说都不肯。不知在天山灵鹫宫的武学精要是否能参详出些结果来,虽说如今我一身真气不用说必然是古今无匹的雄厚,但是感觉依旧不够,前些时候所做的梦我不相信是平常的梦,或许是一个暗示也不一定”一路上宋安时常想起之前在湖底下做的梦,他有些盼望那些梦和现实是有关联的。

不日在永兴军路东转西拐后来到了离环州不远处,此处可说是大宋边境的地域了,路上久未见有商旅踪影,倒是经常能见一些骑兵踪迹,吴领军说:“可能和西夏小打小闹那么久双方都有些按捺不住要来场大战的事怕是真的,这些天看到除了那些大城大寨之外的地方几乎所有的居民都被清走,想来是我大宋对付西夏人常使的‘坚壁清野’,自章?知庆州始便针对西夏做了不少功夫再以眼前的情形推论这次和西夏怕是有一场大战将至。”薛慕华在一边拈着小胡子说道:“他们打仗却使得我们想投栈都难,每次都要掌门亲自去城里带些食货出来。”宋安和无崖子,苏星河功力深厚对于环境的影响都可以不大在乎,但那函谷八友功力就差了些,最惨是阿紫这个费尽心机想和逍遥派绑在一起的小女孩,上一年才让宋安废了一身毒功后来缠着石清风学的功夫都还未登堂他们就要上天山,她哪能就这样放弃情知用什么手段的话更难瞒得住这一帮人精便只用一个哭字,一让她离开或是留下就在一边哭,最后终于使得无崖子这个老头子恨不下心来,和宋安商量商量。宋安并不在意阿紫想怎样,反正别让他‘再’知道她用什么令人厌烦的手段就好了。就是有了功夫低下的同伴加之老人又心旷神怡,这一路是慢之又慢,入了边境这些军管地域更是只能去城里‘带’些补给的东西出来。

正思量间一阵马蹄声自远处传来,好一阵飘忽的骑兵队伍确认对象是一群老弱旅人行走在河边便放开马蹄发力上前。幸好泥地里湿润,不然在身前丈许才停步的十多匹马带起了尘土让这些武林高手会下手教训他们一顿。吴领军看着这些骑兵有些无奈地对宋安说道:“掌门师叔,这些怕是庆州必胜军调来巡边的马军,军中马匹稀少万望掌门莫和他们一般见识。”宋安笑了笑点头道:“这个晓得,便让他们和之前那些厢军一般回去便是。”说完宋安对那些马军说:“回去吧”原来却是以‘传音搜魂’强令这些马军回头。那十数名马军刚以为可以打个秋风的,却让宋安迷惑了心窍纷纷掉头又回环州去了。那阿紫对宋安这手功夫既羡慕又恐惧,想当日在星宿海根本不知什么回事就到了擂鼓山上。而无崖子等人却深知这是宋安功力已经是登峰造极的表现,无崖子本身也会‘传音搜魂’而用起来只能扰人心神怎么都做不到迷人心窍那么离谱。一路下来宋安不想再吸这些普通人的真气,又懒得和这些人周旋的情况下每次都是用‘传音搜魂’迷惑解围的,无崖子他们看得多了对于宋安的功力心中多少有些感触。初时众人以为宋安只是对宋人心善,不想出了环州之后遇上五起劫掠的西夏骑兵宋安都是一般对待,众人不禁以为宋安真个是泽心仁厚至极,殊不知宋安是自身日增的真气比这样吸普通人的真气量都要多,哪里还会在乎吸这些人的。

出了大宋宋安倒想起个事来,对无崖子说道:“师尊,看到这西夏人弟子倒想起一事来。据弟子探查那西夏的皇太妃便是李秋水师叔无疑,因为在那西夏公主的青凤阁里便有李师叔的一些武学壁刻。”无崖子听闻‘哦’了一声便抬头沉思起来,众弟子见此亦不敢打扰。好一阵子无崖子问宋安道:“不知你师叔她如今过得怎样?”“师叔身为皇太妃武功又高在西夏宫中自是无人敢逆其意旨,只是多年前师叔一时不备让师伯在脸上划了数刀,然后师叔老是算着师伯练功散气还功的日子去天山找师伯的麻烦,是以一到这个时节天山上就被师叔搞得一塌糊涂。”宋安没去计较众人猜疑这些事他是怎么查到的,一并说予无崖子知道也好让他有个计较。无崖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听完只是略有深意地向宋安笑了笑并没有问什么。想了一会无崖子说:“算起来再过两年便是你师伯散功的日子了,说起来她们俩人闹成如今的境地为师难辞其疚,想不到大家都一把年纪了脾性一点不变,无名子我们便往兴庆府一行看看你师叔吧!”“嗯”宋安没啥意见。

因为西夏梁氏执政不力至使国势日衰,大宋自得情报起当然不会放着大好时机不用,便多次与西夏接战,西夏胜少败多,是时宋夏关系日益紧张,此时哪还有宋人敢往西夏。宋安等人虽不怕西夏人,不过总不能故意引人来犯给自己增加麻烦不是,倚仗宋安过人的感知一行12人无烦无扰地来到了兴庆府左近,无崖子欲进宫找李秋水叙旧,宋安等人倒不方便在场是以在左近找了个去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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