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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诡异往事》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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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第3个故事之前,我想先写点别的

99年时候,我的人生正在经历一段倒霉不堪的日子,且这段日子从97年前期开始已经持续了快整整2年,我去找了本易经并试着用里边的方法给自己算了一卦,算卦方法对不对我不知道,因为我此前从未与这本奇书有过接触,但书上对我那天算出来的结果却显示的非常清楚――‘拍着自己的额头去占问吉凶啊,发现十年以内都不会有好运气。’懂易经的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卦。

那年老头还去老家出了一次差,顺便回农村老家请了个半仙问我怎会如此倒霉,半仙掐指一算,说你家这个儿子太不懂事,去了很多不该去的地方,碰了很多不该碰的东西,无法化解,慢慢熬着吧。老头出差回来,把半仙的话又给我重复了一遍,并再三追问我到底干了些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出来,我坚决不说,只是告诫他不要相信半仙的话,那都是迷信。

其实我对老家那些半仙一直半真半假地信着。我前文说过,我在做完手术出院之后又因为打架的事被老头押回老家改造教育过,过程是一年。那个农村学校上课都讲方言,我就算再聚精会神,再心无杂念也听求不懂老师到底在讲什么,干脆也就不学了。人空闲下来就会惹事,我那个当教导主任的四叔在别的孩子面前很是耀武扬威,但对我这种从小就会跟警察叔叔斗志斗勇打游击长大的孩子一点办法没有,被我弄哭过几回以后也就不怎么管我了。

后来奶奶就去外村请了个五、六十岁,衣裳打满补丁的女半仙,可能是想借神力来使我走上正道,女半仙做法前先问我:孩子,你最想跟哪个亲人说话啊?(女半仙来之前奶奶就和我说过,该仙可以从某出请那些逝去的亲人出来说话)此处为当地方言,由围观略懂普通话者翻译给我。我说我想我家外公了,我小时候他天天背我去买好吃的,还从来都不打我。此处为锡都方言,女半仙及众围观者如听天书,都听不懂我说的什么,就像我在课堂上听老师用方言讲课。于是我只好用普通话复述一遍,由围观略懂普通话者转当地方言翻译给女半仙。以下对话仍由翻译居中传达:

女半仙:你外公在什么地方?

我:云南锡都。

女半仙:那我请他来我们这里跟你说说话好吧?

我:我到是想和外公说话,可我每次从云南回老家这里都要坐3天火车才到。

女半仙:不碍事,我请他的话几分钟就到了。

我:那好嘛,你快点。

女半仙点香施法,嘴里一会叽叽呱呱,一会又模仿火车汽笛呜呜作响,围观略懂普通话者表情严肃地告诉我:你外公已经上火车了。我哦了一声,想这也太牛了吧,呜呜几声就上火车了。只见她念完后双手在桌上围了个圈,头整个伏进圈里,我可以看见她留在圈外的黑白相间的头发和一些留在头发间的草屑,我还想原来这半仙也跟我一样喜欢去草地上睡觉,不知道哪天能不能碰在一起。

女半仙来那天是个下午,***堂屋里挤进了很多一个村的邻居,都是来寻求神灵庇护的信民,看来世上有麻烦的也不光是我一个。在女半仙施法的整个过程中,我看见所有人都非常肃穆而虔诚,只我在那东想西想很不正经。

但不正经不代表我不会震惊,而震惊是从我外公下了火车之后,也就是女半仙从桌上抬起头来开始。就这么短短几分钟时间,从女半仙嘴里讲出来的话已经不再是我奶奶那个地方的方言,不用人翻译我也能听懂了,我知道外公不是云南人,他14岁被抓了壮丁之后至死都没能再回过老家,一直留在云南。我想对面和我讲话的人如果真是我外公的话,那他肯定能听懂锡都话吧

随后的过程,为了甄别对面那人的真实身份,我一直用锡都方言和‘她’对话,只想‘她’能有片刻犹豫或者听不懂的情况出现,我就可以抬抬屁股轻松离去,从而结束这场神奇的闹剧。可我失望了,这个机会始终没有出现,整个堂屋里只有‘她’能不用翻译地听懂我的话,并且不管我问的什么,‘她’也总是能把话题很快接上并巧妙地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方面转移,施法结束后我抱着一种不知道是为了给奶奶面子还是给外公面子的心理,很不情愿地喝下了一碗由香灰、生米、以及烧成灰烬的灵符所组成的‘??水’(有懂的朋友给个提示,至今我也不知道这碗水究竟叫什么名字,喝了之后有何神效,反正我喝完至今也没见自己的灵魂有过任何质的转变。对了,是用刚打来的生井水冲泡而成)

之所以写下这些与第三个故事没甚联系的文字,当然还是因为老头出差时半仙跟他说过的那些话,我与他们远隔千山万水,彼此之间连个照面都没打过,凭什么就能断定我霉星高照是因为去多了不该去的地方,碰多了不该碰的东西?

尽管我在老头面前极力否认,但我清楚地知道,这个97年时候给老头下结论的半仙,和那个92年时候能听懂我方言的半仙一样――都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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