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而因着床底的光线较暗，外面却着实不易察觉到我。

“统领，不上床慢慢享用？”

“妈的，不用，就在这，还真犟，你们替我按着她！我就不信，打了大半年仗，连个南越的女人我都制不了！”

然后，我看到两个小兵模样打扮的男子分别按住薇贵姬的双腿，并将它们尽可能地分开。

我别过头，不忍去看这一幕，薇贵姬凄楚的声音响起时，我知道，这代表着她没有任何力量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当我再次望向外面时，眸底有些水雾，浅浅地，不深。

伴随着那几个西周士兵愈渐淫秽不堪的笑语声，她终于不再求绕，我捂着嘴，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被他们听到，心，却似要跳出胸腔，是对于她的同情，更是对这些禽兽的愤懑。

但，我什么都不能做，能做的仅是自保。

薇贵姬的手被粗壮将领打扮的男子握住置于头顶，在他强有力地冲撞中，她的螓首愈渐靠近床榻，娇躯似乎禁不起这样的蛮力冲撞，微微弓起，然后她秀丽惨白脸的便仰着落进我的眼中，乌丝随着仰起飞扬出一道弧度，拂动流苏上的璎珞，盈盈发出的脆响淹没在男人下作的哼哼声中。

她如雾的烟眸，仿同圆曲一样，死死地望着我身处的黑暗，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看到我，抑或，她的意识早就涣散到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不愿意将视线停驻于正在发生的凌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