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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局长》第一章 甲鱼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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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岁月悠悠,波澜不惊。聊以此文,博君一笑。

靠江区工商局分来了两名女工商干部,到局里来报到,正在楼下走着。机关干部都在楼道上向下张望,一个个头较高,身材修长,面容姣好。一个个头不高,胖呼呼的。矮的站在高个女孩一起那就是个陪衬人。楼道上有人开窗探出头来说:“沉鱼落雁啊,漂亮美眉!”引得大家都在楼道上向下瞅。

高个叫高香,矮个叫毛妹,到人教科报到后被分配到沿江工商分局工作。当时伍魁局长也在人教科,对高香和毛妹说:“先到基层好好干,过些时候到局机关来工作,你们都是人才。”高香微笑着和伍局长打了招呼,伍局长再次将目光凝聚在高香脸上时,被她的美丽所震惊,在心里说:真是个可爱而又美丽的女孩,难得啦!

到沿江分局后,高香和毛妹都被安排在注册大厅工作。大学生对电脑熟,那一点工作还不就是小菜一碟。南方人为了表示亲热将高香叫阿香,把毛妹叫胖妹。沿江分局也是地球村,北方的人也有几个,叫高香为香子,上了点岁数的叫小香子,叫毛妹为小妹。这样一喊毛妹很高兴,因为加个胖字叫人心里实在高兴不起来。伍局长是苏北人,自然每次来分局都叫高香为小香子了。几个月后,阿香就觉得很寂寞,别人都出去收费办案了,偌大个大厅就剩下她们俩,心中和大厅一样空荡荡的,这样的工作哪年才能出头啊。胖妹似乎很满足,每天只知道兢兢业业地做,半天也不说一句话。阿香的心情不觉沉重起来,她在心里想:伍局长每次看到她的眼神怪怪的有点特别。联想到他说的过些时候可以去机关工作,不觉心头一热,面容舒展了许多,得想点办法离开这鬼地方。

心动不如行动,阿香留心伍局长家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真是天遂人愿,打开电脑中的单位通迅录,一切便尽献眼前:伍魁,滨江路58号。电话8715888。

深秋,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毛妹回家了,阿香一个人在宿舍,她咬咬牙抛开女性的羞涩,拨通了伍局长家的电话,

说:“伍局长,毛妹回家了,晚上我想到你家玩玩,可以吧。”伍局长说:“小香子吗,平时我对你关照很不够,欢迎你来,当然欢迎。”阿香感到伍局长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阿香想,首次到局长家里去是不能空手的,买点什么呢?烟酒,看到被查的那些*分子,这些东西不要像开杂货铺。送点钱吧,太少了拿不出手,太多又没有,初次见面就这样,也不好吧。她听说伍局长的老婆有气喘病,不如买两只甲鱼吧。阿香到菜场卖水产品的摊位前,挑了两只大的野生的,翻过来又能翻回去的,装好结帐,带回宿舍。在宿舍又将自己刻意打扮一番。觉得妥了,才静等时间流逝,心中想像着见面后要说些什么。

大约晚上八时,高香来到了滨江路58号,这是一个有院落的楼房,两层小楼很陈旧,门铃响后,伍局长亲自来开门,进入院内,正房客厅也不豪华。高香说:“很不好意思,没有买什么东西,只带来了两只甲鱼,给局长补补身体。”

“见外了,带什么东西,来坐,坐坐。”局长说,他满脸笑容。

“我工作忙,对你关心不够,有什么困难吗?”局长开门见山地说。

阿香说:“我在分局工作快半年了,还好,我是想到局机关工作。”

“在分局工作不顺心吗,还是你长得漂亮,有人欺负你,你说我给你做主。”局长说。

“没有,我就是想到局机关。”

“那得过些时候吧!”

“多长时间?”

“快了,你总得也给我点时间吧,工作好好做,快了,你放心吧。”

“那我就不打搅了。”阿香说完走了出来,局长送到院外,伸出大手,阿香伸出自己娇小柔软的手,和局长握在了一起,好象局长还使了点力,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来。

阿香消失在夜色里,阿香回头看时,局长好象还在朝她的背影处张望,心里想伍局长这人鬼得很呢。

如今,当官的多狡猾,遇上事情不是过些时候,就是研究研究,让你摸不着北,你还对要找他的事抱有希望,他并没有回绝你呀,她也许是想让你负出点什么,伍局长应该是这种人吧。过些时候就是不定期什么时候吧,阿香心里想。

阿香在沿江分局消极地打发着时日,她的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时对当事人也阴沉着脸,分局里对这个有点冷的美人,大多敬而远之。只有那个南师大毕业的王峰还经常朝注册大厅跑。

仲秋节到了,阿香的心情更是不好,她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实巴交的父母。这一辈子他们像牲口一样耕耘在黄土地上,已经老到骨瘦如柴了,佳节他们过得好么?

分局的人忙着过节,楼上没有几个人,大厅里只有阿香一个人,毛妹回家过节了,寂寞增加了阿香沉重的心情。

下午5时,阿香还在想着在家过仲秋节的快乐时光,这时王峰来了,对阿香说:“阿香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晚我请你到阅江楼赏月,不会拒绝我吧。”

“王峰,我们现在就去吧,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我这人外表有点冷,可是热心人,我很少拒绝别人的。”王峰有点意外,喜不自禁。

阅江楼茶吧,是靠江区的名胜之地,背依郁郁葱葱的高山,面对滔滔东流的江水,风光无限啦!

恰逢仲秋佳节,一轮明月高悬天空,佳酿美女,王峰激动万分,有点不能自己了。

临江而坐,几杯酒下肚,王峰抑制不住地对阿香说:“阿香,从你来到分局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你就是出水芙蓉,婷婷玉立,看得我目瞪口呆。这些天我睡不着,我想向你表达,我想发短信,我怕你说我轻浮,我想直截了当地对你说,我怕被你拒绝,我想了很多很多,我还是什么也没敢说,你的美丽本身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说了我爱你了,我要燃烧了,我心中充满着对你的激情。”王峰脸色绯红,面部渗出汗珠。

“王峰,我就直白地对你说吧,你呢,人吗,是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别说还真有男子汉的气魄。可我呢,说不了解你那是虚伪,毕竟在一起工作快半年了,可是爱情呀,你虽然这么说,可我暂时还没有找到那种感觉,我还很朦胧,你懂吗?再说,我得提醒你,漂亮女人,一般霸气十足,不好对付,某书本上说,找漂亮女人为妻折寿15年,漂亮女人麻烦多,你得天天陪着她,看紧她,我实话对你说,我不想过平庸的生活,我再也不想像父辈们那样过那种可怜巴巴的日子,我要出人头地,我有点野心,你爱我能接受这一切吗?要论买牲口呢,有模样,牙口好,就可以成交了。可这爱情的感觉太复杂,你要想好了,你也要给我点时间吧。”阿香一席话,让王峰有点意外。连忙说:“有性格,你呀,真是独特的那一个,美丽的花都是带剌的,怕痛,我就不是好男儿。”

他们谈了很多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话,回忆着各自家乡过仲秋节的美好情景。

鞭炮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明月高挂在天空,倒映在长江中的圆月,随着波浪荡来漾去,破碎了又聚合。

王峰和阿香有点醉了,有飘浮的感觉,这是阿香出生以来在最美丽的地方渡过的最美好时光,可是她自己却仿佛是在梦中,心头总是浮起那荡来漾去的圆月。

仲秋后的一个星期天下午,阿香正在宿舍里听音乐,手机响起,她拿起就接,一听是伍局长,伍局长:“小香子,你呀,上次给我送了两只王八,我放在外边的水池里,它爬走了,你呢,今天晚上再给我送两只来,一定,我在家等你。”

“唉!”阿香答应着,不禁喜出望外,我要到机关工作的时候到了。

回头一想,这个伍魁也够贪心的,爬了就爬了,还要我再买两只。

阿香又花350元,买了两只野生的甲鱼,自己又打扮一番,略施粉黛,清纯而不失美丽。

这一次阿香多了个心眼,迟一点过去。刚过7:00时,伍魁又来电话催,她于是打的过去。在离58号较远处就下了车,在习习江风中向伍局长家走去。

局长早在门口等着,香子一到,让进院内,接上正厅。伍魁微笑着,眼睛骨碌乱转。然后凝聚在香子的脸上说:“香子啊,我说了你别说我老糊涂了吧,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还爱得炽热,我坐立不安,我每天都想到沿江分局去见上你一面,我日思夜想的就是你。”局长的话,说得香子满面燥热,不知所措。手里还拎着的两只甲鱼还没有放下。

说完,就伸手来摸香子的胸前,香子一惊,把两只甲鱼抛了出去说:“不可轻薄,让你家的老婆看见,还不吃了你,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香子颤抖着说。

“不会的,这会儿,她正在茅山道士那儿测好远呢,我安排她去旅游了,先上茅山烧几注香,然后再到庐山疗养,她那气喘病到了冬天就会发的。”

“你这人真狡猾,真鬼。”

“不鬼不行,事情的失败往往出在细节之上吗,这么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还怎么混事。”说完又要来搂香子。

“不行,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答应,明天就办,你到企业科上班,行了。”

“不行。”

“什么不行,行了,我给你跪下了,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这下行了吧。”

“还是不行,人家还是姑娘呢。”

“姑娘好,饱饱的两只馒,我要吃,我要吃,你千万别叫,别叫……”

香子没有叫,躺在局长松软的席梦思上,香子走过了从姑娘到女人的艰难过程。现在一想,也没有什么,局长带着满足的笑容说:“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我是青春勃发,歇到早半夜,我们再来一二回,我还没有看清你这美丽的小香子呢,这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真好,我死也值了。”

“不行,毛妹见我不回去,要瞎说的。”

“我早安排好了,叫江华安排她回家休息了,今晚你那宿舍是空的,细节是出不了问题的,我们尽情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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