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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长剑》第八九章 劝酒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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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W:500|H:312|A:C]]]西霸天正堂前几颗大树真美呀!那一片片黄色树叶在空中飞来飞去,好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此时,一阵秋风吹过,大树便掉下一片片叶子,秋风扫落叶,卷起树叶飞向院内角角落落。

果然不错,此时,大队长独龙在西霸天正堂内等得着急,见付连长赵石头一人回来,而且手提竹篮发起火来,随即从身后拔出大刀,怒吼一声,“人马呢?我们等待搬运枪支弹药,你竟然私自改变行动,还要不要脑袋……”

“请大队长息怒,事出有因,”付连长赵石头见大队长独龙发火,早在自己意料之中,已有思想准备,清楚不会放过自己,随放下竹篮,不慌不忙地讲道:“听我慢慢地讲来,此番前去,赵石头认为;不但没有耽误时间,反而给大队长带来大喜,缩短了时间,”

“胡说八道,什么大喜?”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心想,什么缩短时间?只有推迟时间,如果及时把人马找来,装好枪支弹药走过了,此时本大队长正在寻找她们母子。这下倒好,别说寻找她们母子,连人马都不见了,要等到何时?非要等到西霸天回来,堵住大门,为此,吼的更凶了,“本大队长要的是驮运枪支弹药的人马,”

“人马一会儿就到,”付连长赵石头心想,不知从何而讲,如果从头讲起,那来龙去脉相当复杂,恐怕一半时讲不清楚,如果不从头来讲,大队长很难明白,只好长话短说,开门见山地讲道:“人马有您的弟弟堵虎带领,”

“胡说八道,”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心想,哪里会是堵虎,早被西霸天带到前线去了,十万大洋买独龙的人头,岂肯放过弟弟堵虎,随讲道:“纯粹一派胡言,什么稀奇事情都们让你们碰到,本大队长怎么不知?莫非是有人冒充?”

“怎是冒充,”付连长赵石头心想,开始自己也不信,感到事情来的太突然,“经过了解,此人对大队长的出生年月和属相及家庭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一字不差,”

“有这等事情,”大队长独龙感到稀奇,在保安团内,哪个知道独龙底细,除非自己的弟弟和妻子,不得不使他半信半疑,“难道真是弟弟堵虎?”

“不但对大队长了如指掌,”付连长赵石头继续汇报情况,“而且还帮广华寺的兄弟们,把战马给于草料和饮水,兄弟们也受到热情招待,”

“看来果真是堵虎了,”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心想,如果是暗藏的敌人?为何帮西霸天的死对头喂马匹?他不会招待一帮土匪,实在让人想不通,即讲道:“既然是弟弟堵虎,应该清楚她们母子的下落?”

“当然清楚,”付连长赵石头随把堵虎的交代做了汇报,“堵虎言讲;嫂子带着小侄被西霸天关在另一处宅院,等把枪支弹药运走后,亲自带领哥哥前去迎接嫂子,”

“嗯,应该,”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想了想,弟弟堵虎却是想得周到,他嫂子在保安团一定受了不少委屈,“理应本大队长亲自迎接才对,”

果然付连长赵石头中了刘千温的计谋,被他利用,怪不得那小子在赵石头身上下那么大工夫,原来让他擒拿独龙做帮手,“所以,堵虎交代赵石头,让哥哥吃过饭后等待,他把兄弟们和战马带来,并祝贺哥哥三喜临门,特赠美酒一壶,一表心意,”

“啊,弟弟堵虎真会办事,”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夸奖一句,“果然长大了,怪不得称,为本大队长带来大喜,还赠美酒啊?”

“对,”付连长赵石头点了点头,随指了指篮子里的酒菜,“这些酒菜,就是堵虎让赵石头给大队长带来的,并交代;好好陪俺哥庆贺庆贺。大队长快来吧,赵石头祝贺大队长全家团圆,”

他一边讲,一边把酒菜端出,摆好,倒了两碗,随手端起,“大队长请,”

“嗯,不错,”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并没接,心想,是应该好好庆贺庆贺,可是,自己曾经向兄弟们讲过,而且定为纪律,外出执行任务严禁饮酒,在自己下级面前,怎好出尔反尔。尽管想庆贺一下,怎好出口,还是讲道:“本大队长三令五申,外出执行任务严禁饮酒,岂不是违反了纪律,”

付连长赵石头心想,是不错,大队长独龙曾三令五申,外出严禁饮酒,可是,自己答应堵虎劝哥哥饮酒庆贺,否则岂不是失言,随劝道:“大队长请听,具体情况理应具体对待,让兄弟们禁酒的目的是怕误事。话又说回来,假如按照原计划,把枪支弹药运走后,大队长留下来寻找她们母子,即是把保安团翻他个底朝天,也不见得能顺心如意?这个时间需要多长?”

“那可是没准,”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摇了摇头,“可能很快,也可能三五日,也可能根本找不到,”

“再说,”付连长赵石头讲的在理,“西霸天会给大队长那么充足的时间吗?”

“反正本大队长不救出她们母子不会离开的,”大队长独龙认准的事情,一定达到,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此番前来两个目的,一是窃取枪支弹药,二是搭救她们母子,不达到目的,岂肯善感罢休,”

“这就对了,”付连长赵石头为了堵虎,尽力劝大队长独龙饮酒,“如今目的全部达到,而且时间提前了,马上全家团聚,两厢相比……赵石头不言而喻,请大队长三思,所以,理应庆贺全家团聚的大喜,喝上三碗,”

“三碗就不必了,喝多了误事,简单的庆祝一下就是了,”大队长独龙见赵石头讲得有理,勉强同意表示一下,“再说,还没团聚吗,等团聚了,回到广华寺,再好好地庆贺庆贺,让兄弟们来个一醉双休,”

付连长赵石头见大队长独龙始终坚持不饮,自己与堵虎击掌不就违背诺言,不得不拿出杀手锏,“说实话,这壶酒是堵虎敬给哥哥的,一直念念不忘哥哥小时候对他的养育之恩,特把自己珍藏两年的美酒拿出来,向哥哥庆贺,临来反复交代,一定让哥哥喝下弟弟的心意。大队长,恕赵石头直言,您喝得不是酒,而是兄弟们的手足之情啊,”

“啊……”大队长独龙闻听赵石头一番言语,伤心地留下眼泪,一连串的往事涌上心头,当初父母去世过早,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可怜弱小的弟弟那逗人喜爱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人为什么要长大?老停留在原地多好,虽然贫穷,可是,兄弟之间的情义无以伦比,如今哪里去找?

付连长赵石头见大队长流下伤心的眼泪,乘机掏出,他和堵虎的合影照片,“请大队长观看,这是从堵虎枕头下翻出来的,他每天晚上拿着照片思念哥哥,”

“怎么,还保存着小时候的照片?”大队长独龙接起照片,更加伤心了,仔细地看了看,“不错,这是弟弟堵虎,一点不错,你看,那天真无邪的眼睛……”哪里容得多想,即刻手拿照片,拉起付连长赵石头的胳膊,“弟弟在哪里?哥哥即刻前去找他,走,快带本大队长前去,”

“唉,急什么,”付连长赵石头推下大队长独龙的手,心想,堵虎马上就到,我们二人曾击掌定辙,一定陪哥哥独龙好好庆贺,如果此酒纹风不动,如何交代?随讲道:“堵虎马上就到,还有兄弟们和她们母子,”

“马上就到,”大队长独龙随松开扯拉的手,“本大队长要准备准备,亲自前去迎接,”

“大队长,我们先喝,吃过饭再去迎接,”付连长赵石头再次端起酒碗,讲道:“这是堵虎的心意,”

“好,先收下人情,再出去迎接,”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心里高兴,端起酒碗,与付连长赵石头碰了一下,“弟弟堵虎好样的,这个情,哥哥收下了,”

“恭贺大队长全家团圆,”付连长赵石头手举酒碗道声恭贺,向大队长独龙碰了一下,“我们干……”

“本大队长不该带头饮酒,”大队长独龙碍于赵付连长的督促,和弟弟堵虎的情义,不得不看着赵石头喝下,喊叫一声,“干……”

双方一饮而尽。

突然,大队长独龙抬手指了指赵石头,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立即被毒蒙毒昏到西霸天的正堂上。

这时,二瘪子刘千温在后勤大院和两位伙夫一位马夫高兴得手舞足蹈,心想,付连长赵石头终于跳进了自己编制的计谋,随即夸起海口,“放心,赵付连长一定会把毒蒙劝匪首独龙喝下,”

难道你就有把握?”一位伙夫有些不信,“屠团长那么有心计,都败在独龙手下,何况你呢,一个无名小卒!”

“无名,成功之后就有名了,”二瘪子刘千温又吹起大牛,不过,他讲得头头是道,“这里面的学问你们弄不懂,”

“什么学问?”伙夫蔑视地讲道:“不就是上了几天私塾吗,那也叫学问,”

“是啊,加上天生的才能,”二瘪子刘千温继续吹牛,“要抓住一个人的弱点---亲情,堵虎与独龙自小一起长大,相依为命,手足之情,岂能割舍,所以,冒充堵虎向独龙敬酒,他必定喝下,”

“就敢断定独龙一定把毒蒙喝下了,”另一位马夫有些不信。

“敢,如果不信,我们可以打赌,”二瘪子刘千温提出打赌,“此时,大队长独龙和付连长赵石头,已经躺倒在老爷的宝座上了,”

“打赌就打赌,”另一位马夫同意打赌,“有谁来作证?”

“我们大家一起前去观看,”说着,四人一同往正堂赶来。

一位伙夫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是喝下毒蒙,你把匪首独龙如何处理?”

“杀,”二瘪子刘千温怒目圆瞪,恶狠狠地讲道:“对得匪首决不能手软,我刘千温已经带来一把菜刀做好了准备,”

“哎呀,”另一位伙夫伸出大拇指,“你小子的功劳可真大啊,老爷回来一定提拔你为纵队长,”

四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西霸天的正堂,瞪眼观看,果然不错,大队长独龙倒在宝座上,付连长赵石头倒在一旁。

“大家闪开,”二瘪子刘千温着急地拿出菜刀,心想,天助我也,刘千温的运气来了,老爷十万大洋没能买到独龙的人头,偏偏被二瘪子捡了个便宜。

于是,他首先挽了挽袖子,往手上吐了吐口水,而后搓了搓双手,拿起菜刀对准独龙的脑袋,大吼一声,“杀……”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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