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她抬头望我一笑，她就这么直接的答应了。

我干笑几声，“你的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我一口气道出，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不用送，我住在子龙街。没事的话，呃，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我撇下嘴，“明天下午两点，我在子龙街口等你。”跟她说话真是费力。看着她离去，我心中一片欣慰。





6月20号起风波

早上起来，不见泷，寺告诉我，他去银行取钱了。

“寺，我今天下午要出去半天。”我吃着寺炒的鸡蛋饭。

“出去干什么？我还准备我们三个下午去网吧呢。”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徐波，我昨天回来时见你和一个女孩子在操场上干些什么，你小子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寺半笑半严肃的说道。

我用瓷勺敲着盘子，不去看寺。

“你小子真谈恋爱了？是谁？告诉一下又不要紧。”他不再拨弄遥控器，转过来对我兴致勃勃。

“一班的洪宪。”我把头撇向一边说道。

“洪宪？”寺做思考状，“听说她长的不错，学习成绩也不错，你小子什么时候谈上的？”

“喂，你不是谈过了吗？干嘛对我刨根问底？”我直视他，知道他不愿意再提起他那些旧事。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我只有和泷两个人去网吧了。”寺故叹了口气。

“切。”我快速将已冷的鸡蛋饭扒入口中大嚼起来。



接近中午泷才回来，吃午饭时，黄寺将我下午要去约会的事告诉了泷，我们料想他会不以为然的，可他却表情严肃了起来。

“怎么啦？”我和寺异口同声地问。

“洪宪，你跟她以后在一起多多少少会有些麻烦的。”话落音，我有一丝诧异，脸上不知是该表现出笑还是如何。

“为什么？”我有些生气。

“你喜欢她？”

“呃。”我勉强应答。

“那你自己处理吧。”泷夹起一块肉筋，嚼的嘣嘣有劲，真不知道他在生哪门子气。

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子龙街口，等了十几分钟，却等来了我最忌讳看到的人之一，高成。

“你在等洪宪？哼，她不会来了。”高成走进我。

我敌视他，不等我说话，高成笑起来，“今晚十一点，”他大拇指朝下指指，“这里，怎么样？”

“你对她干了什么？”我真想干他人，只不过洪宪在他手上，不可以太冲动。

“没干什么，也不会干什么，只是限在今晚。”他顿了顿，“你来不来，一个人。”

“你***给我少耍花样儿。”我怒斥。

他眉头动了下，笑着转身离开。

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特别是子龙街这种有着很久历史的老街。孤月与路灯在凉风里陪我，周围寂静的我心里直发毛，我心急似焚地站在子龙街口，望着巷子里点点灯光，心急又不敢擅自离开。

有人走来，四面都有人。前面的是高成，周围几米外的人我不认识。

“洪宪呢？”我看这阵势，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她不想来，我没*。”高成做无奈样。“不过她想看看你配不配的上她，所以特地要我来试试你的实力。”他挥手，周围大约七、八人向我靠近。

不待我发问，已有人一拳打来，我猫身缩过，右腿斜踢，将又扑上来的一人踢了个踉跄。耳边有风声拂过，我转身，一木棍打中我右臂。“妈的。”我左手抓住棍子，右手扯住他拿棍的手,使力一带,他的身子为我挡住另一人打来的一拳。我屈膝，顶他腹部，他倒下，我拿走他的棍子，狠狠踩了过去。

“呀啊。”有三人同时扑来，挥着拳头，还好只有一人手上持棍。我一脚蹬中持棍人的颈，他的棍子打在我恪挡的手臂上，我一棍扇去，那人头上流出了血，另一人打来，却被带倒。

“高成！”是洪宪的声音，我有些激动。

“咚。”我踢退一人，另一人一拳打在我后脑上，我几乎倒地，扬棍挥去，那人应声倒地。

“徐波！”洪宪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啪！”一声清响。

我打倒最后两人，几乎直不起身来。“洪宪。”我急急的喊道。

“啊！”洪宪似乎在哭，我心中慌乱，想赶过去，地上几人已爬起来拦住了我的去路。“妈的。”我使劲打过一拳，推开一人。朝洪宪望去，高成拉着洪宪一手竟向她搂去……

“咳。”我转过身，一人向我举着棍子。“啪！”那人软软倒了下去，是寺。

“***，果然有事。”他一拳擦过我的耳朵，一声闷响，又一人倒地。

“你他妈愣着干什么？”寺一脚又一拳。

我又听到洪宪断断续续地哭声，“高成你妈的不是个东西！”我的理智都快丧失了。

我推开高成，将他衣领揪住，照着他脸上就是一拳。他也还手击中了我的右胸，我想我的理智已彻底的没了。我右手抓住他头发，狠狠拉住往墙上撞，右膝顶他。他呻吟抱腹，我用肘敲他背脊。他蜷在地上，头上尽是血，我不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打。我将他提起，又给他一记，他突然回击我一拳，我的鼻子流了血。“洪宪是我的女朋友，你小子给我看清楚些。”他大吼一声。

我和他在地上扭打，血溅进我口里，不知是谁的。

我没力了，我扼住他喉咙，在腰间抽出刀，“你***给我看清楚.”我刺下去，刀尖刚触到高成就被人抱住。

“徐波，不要……徐波……”洪宪脸上有泪也有血。

我靠着墙喘气，手中的刀也拿不住了。寺跑过来扶住我，我指指地上不动的高成，心中十分不爽，却说不出话来。

“高成，高成……”洪宪很吃力的将高成扶坐在自己臂弯间，啜泣着叫他的名字。

“洪宪，你……你……”我不知该怎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