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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免疫体》第二章 N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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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鄂西北有个银城县,这只是个小县城,全县人口不过60来万,不过这里背靠鄂西大山,又有汉水流过,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了。不过如此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也难逃恶运,最近全国又流行了一种N病毒,死亡率达到了罕见的千分之一,大家应该知道在这个如今人人都修炼的时代感冒咳嗽之类的小病除了婴幼儿几乎没人再得过,可是各种新型的流行病几乎没停过,三年一小疫,五年一大疫,虽说现在医学水平很高断肢都能再生,但是对这个小小的病毒却无能为力,也不知是人类怎么了,反正各种新型病毒总是层出不穷,总是这个病毒有办法了,没过两年又一种新的病毒出现了。到了如今,各种天灾比如说地震,台风,海啸啊,陨石撞地球啊,给人们带来的紧张气氛总没有小小的病毒来的强烈,各种天灾基本上都能预警,该疏散的疏散,该转移的转移,就是陨石撞地球也能提前一步把它炸掉,然后变成一场流星雨而己,但是对这个各种新出现的病毒,总是在新病毒出来后再来找出解决的办法,等新的疫苗研究出来后,它已经带走了一条又一条的人命,人们只能被动防守,没办法主动出击,这就是让大家害怕的原因。

在银城一中这个只有四千多人的高中,有一百多人确认感染了这种病毒,这一百多人被迅速隔离,全校放假,校园消毒。这被隔离的一百多人个个人心谎谎,因为现在针对这种N病毒的疫苗还没研制出来,不知道在疫苗到达前会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病情加重而挂掉,虽然专门的防疫医院条件很好,供吃供喝,不知道比学校食堂好多少倍,供玩,各种健身,游戏,娱乐设备一应俱全,可是没多少人有心情吃喝玩乐,都是像一群待审的犯人,等待着审判时刻的到来,到底是死刑还是无罪释放,谁也说不准。不过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特殊,那就是高一(3班)的陈以恒,他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一点也没因为自己感染了N病毒而烦脑。

他们每天都要抽血检查病毒在体内的发展变化情况,是不是有新的变异,五天后陈以恒出院了,因为被查出他体内的N病毒没有了,开始医生还以为是弄错了,以为他并没有被感染而被弄了进来,但后反复检查样本,确实没错,刚进院的那天和第二天的样本确实携带有N病毒,但是第三天的血液样本中就没有N病毒了,第三天还特意查了两次血,但都显示为正常,后来又留观了两天,没什么问题就放他回家了,因为学校的假期还同结束。

其实我们的陈以恒同学还是想继续呆有隔离医院的,因为条件好啊,免费吃喝玩乐啊,他为什么不怕呢,因为他已经有过一次被感染的经验了,五年前的一次疫情,他被确认感染了F病毒,当时他也吓的要死,也是三天后查出他又不带这种病毒了,他当是被放出来还莫名其妙,怎么一会说有,一会又没有了呢?后来想想自己小时的经历,(大多是听自己父母口述的)说自己小时身体特好,每次病了,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三天后必好。我们知道一般生病都是病毒在做怪,病好了也就是病毒被自己体内的免疫系统杀死。他想这次感染F病毒也是三天后没了,是不是自己能免疫各种病毒啊,不对也不应该说是免疫毕竟自己还是被感染过,应该是自己体内免疫系统超强,能杀死各种进入体内的有害病毒,他心中暗爽,这会不会是修行带来的新能力呢,没听说修炼能出现这种能力啊,再说这种能力自己小时候就有了,那时候还没开始修炼呢。这种能力应该是自己天生就有的,那不就表示自己不再害怕任何的病毒了?在这个三年一小疫五年一大疫的时代自己不是。。。。。。。。。?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还是爽。

所以这次他被确认感染了N病毒一点都不慌的原因,回到家后也无所事事,父母都在各自的工作,又不能出门,被医生告知要留家观察,不过这次感染事件却把父母吓了一大跳,回到家了把他当病人一样看待,问这问那,还做了不少好吃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谁叫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呢?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幸福都十几岁的人了,还当做小孩子来看待。

没事陈以恒又走进了静室准备修炼了,他今年十六岁了,已经觉醒了两种能力,一种是思感,是在他上初一的那一年觉醒的,另一种是控物是在初中毕业到高中快开学的时候觉醒的,到现在不过半年的时间,还没有熟练掌握,像他这样,修炼七年就觉醒的还没听说过,最快的有记录的是10年零8个月觉醒,像第一个觉醒者张强,18年觉醒都是算是快的了,大多数人都是在修炼20年后觉醒的,像他这种这么早觉醒的,一但别人知道了,肯定是要拿去研究的,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离天家,不想自己的行动受到限制,所以他没和任何人说,包括自己的父母,他要给父母一个大大的惊喜,因为一但你是觉醒者,不管是哪种能力,哪怕你的成绩不是差的一塌糊涂所有的大学都会向你敞开大门的,因为在上大学前觉醒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十万分之一都不到吧,哪所大学都抢着要的,觉醒者对于每个大学来说都是希缺资源,能捞一个是一个。每一个觉醒者都有很好的出路,他们走出去后都是精英,对学校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陈以恒所在的镇前两年有一个学生考上了清华,全镇都沸腾了好一阵,母亲不无羡慕对他说,你看别人多行,好有面子啊。他只是笑笑,说:妈我一定考个北大回来,因为他那时的思感已经觉醒,当然有底气说这话了。他的成绩虽说也还不错,但并不拨尖,想要考上清华北大,还是不够的,母亲以为他是宽自己的心,也不以为意。

两天后学校开始上课了,刚进校门在门口碰到了班上的赵俊,“嗨,你不是进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个赵俊和陈以恒是一个寝室的,平常关系还错。

“你才进去了呢,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进去呢?”陈以恒开着玩笑的说,一点没受被感染的影响,“后来检查说我没被感染,就把我放出来了,在家玩了两天。你呢,放七天假玩爽了吧。”

“哪里,哪也不能去,只能在家玩游戏。”赵俊沮丧的说,现在属于非常时期,般都会被限制外出的。现在的男生都喜欢玩一款星际类的游戏叫“星空”,机甲是基础,先是在地面的,然后就是战舰,母舰,抢夺和战领一个个星球,这和现在战争是接轨的,现在的战争分为地面战争,也就是大气层以内的战争和外太空的战争两部分,地面战争主要靠机甲和战机,外太空的战争主要靠,母舰护卫舰和战舰,统称星舰。这种呈度的战争个人战力能起到的做力就是微乎其微了,主要拼的就是拼战舰的质量和数量,也就是一个国家的科技水平。只是现在人们还没能走出太阳系,而在游戏中已经踏出银河了。

回到教室,陈以恒立即成了班上的焦点,大家围着他问这问那,关系好点的问,医院里的护士漂不漂亮,关系一般的就问问好了没,医院里是什么情况,当然也有没过来的,可能是不是很熟,也可能是不关心,也可能是怕陈以恒的病没好传染给自己。

这种情况陈以恒真的很不适应,他天性话少,有点内向,不过并不是说没朋友,和他谈的来的男生还是蛮多的,就是和女生交住不行,一跟女生说话就脸红,所以他跟女生说话的次数极少,而这次围着他的人里面就有几个女生。好不容易打发走一拨又一拨的人,陈以恒长长的出了口气,还真是累人啊,比打一场篮球赛还累人。

班上还有六个人没来,他们还在传染病医院,估计还得个十天八天的吧,但愿没有人因此而挂掉吧,毕竟有的地方是有人死掉的。课还是正常的上了,不过每天的话题不是以这次的N病毒具多,紧张的气氛并没有随着复课而消失,不过日子还是要过的,正常的生活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课还没上两天又是一个周末的到来,现在的高中生要幸福的多,硬性规定双休,不像现在,高中生放个假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啊。

陈以恒回到家中,母亲就忧心重生的对他说,一个院子里的雷斌在学校查出得了淋巴癌,现在正县医院治疗,听说已经是晚期了,情况很不好。陈以恒一下子懵了,雷斌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比他小一岁,现在正在镇上的初中上初三,以前上小学初中的时候天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夏天一起去河里游泳,冬天一起推雪人打学仗,只是现在一个上初三一个上高一,分开了半年,陈以恒还在想,等雷斌上了高中,又能再一起了,没想到却得了淋巴癌,还是晚期,虽说现在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可是对于某些疾病还是束手无策,人类也攻克了不少癌症,可是新出现的癌症比人们攻克的还要多。陈以恒决定明天就再去县城,看一下雷斌现在怎么样了。

很容易就找到了雷斌的病房,开门的是雷斌的母亲李阿姨,两眼红肿,神情憔悴,一脸的愁容,看到陈以恒来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了真是叫人心酸。雷斌已经睡着了,还邹着个眉头,看来睡觉都不是很安稳,以前还带点小胖的一个人现在瘦的皮包骨,脸色灰暗,看来情况确实不太妙。陈以恒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雷斌想起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真的就是才分开半年的雷斌吗?怎么会这样呢?我就这样要失去这个好友吗?不要,我一定要求活他。

陈以恒在病房里呆了一会看雷斌没有转醒的迹象,安慰了李阿姨几句就坐车回家了,现在的主要交通工具主要还是车,不过都是电能的磁悬浮汽车,主要的交通要道下面都是线线圈,汔车上来后就打开悬浮系统,速度超快,下了主干道就是电能趋动,要用轮子的,速度慢点,只能达到180码,很环保,空中交通工具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的有钱人一般去稍远一点的地方就坐直升机,也是电能的,现在的电池的蓄电量都大的惊人,而且充电速度很快,再有钱点的就是坐的就是能垂直起飞的飞机,类似于英国的鹞式战斗机,不过噪音更小,速度更快,那玩意用的就不是电池了,而是生物油,汽油早就被开采完了,生物油是汽油的替代品,飞机就比直升飞机烧钱的多了,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

陈以恒坐在车上,车里的人不多,但是他的心里却乱糟糟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突然一个灵感出现了,自己体内能产生一种杀死有害病毒的物质,那能不能杀死癌细胞呢?这种物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血液内的白细胞,自己体内的白细胞到了别人体内还能不能继续起作用呢?不管他,先试试再说,反正雷斌已经没求了,活马当死马医吧。

想到就做,陈以恒立即下车返回县城,去银行取了500块钱,这可是自己攒了十来年的压岁钱和平时省下的零花钱啊,总共也就一千多,这一下子就用去了将近一半,雷斌,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呀。

为了保守住自己的秘密,可不能跟医生说,来抽我的血吧,我的血能抗癌,这样医生一定会把他当个神经病赶出医院的。他来到血液科,给里面的一个化验员塞了200元钱,这个化验员就轻易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用下血液分离机而已。陈以恒抽了200毫升血,然后用血液分离机分离出只含白细胞的血浆(不含血小板这样血就不会凝固,没有红细胞就不会因为血型不同而不能用)装在一个输血袋里。

陈以恒收好带着体温的输血袋再次来到雷斌的病房,雷斌正在输液,只是些镇痛和维生的药。还是李阿姨在旁边陪着,雷叔叔去凑钱去了,一直没见到他的面。

再次见到李阿姨他以经想好了说词,“李阿姨,我的一个同学的父亲是一个癌变研究所的研究员,现在研制了一种新的抗癌药品,不过还没经过试验,你敢不敢让雷斌试试,他老爹说了,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而且这种药的保质期只有几天。”说着拿出了,装着血浆的袋子。李阿姨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和雷斌很好,不想让我伤心,要是有办法的话,医生早就想办法了,谢谢你来看他。”看来还真是不好糊弄啊。陈以恒说:“李阿姨,你信不信我?”

“信啊,当然信啊,你和雷斌这么好,我怎么会不信你呢?”李阿姨虽然嘴里这样说,但还是没多少信心。

“那你说我会不会害雷斌,反正雷斌都这样了,再给他这最后的一相机会吧。”

李阿姨沉默了一会,痛苦的点了点头,“好吧,就试试看吧,我苦命的阿斌。”

两人回到雷斌的病房,雷斌还是在昏睡,陈以恒把装血浆的袋子挂上去把针管插进了,看到管子里的淡黄色液体慢慢流进雷斌的身,陈以恒的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实现,雷斌能慢慢的好起来。直到一袋血浆输完,陈以恒又把针管插进药瓶,还好这会没护士来查房,不然被发现可就惨了,他处理完装血浆的袋子就和李阿姨告别回家了,临走前跟李阿姨说这个事要保密,因为这个药还在试验阶段,是私自拿出来的,要是被查出来是要负很大责任的,李阿姨说这个没问题,他可不想被医院看出什么端倪。好友出了这样的事,这个周末又没什么心情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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