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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翠色》第三十三章 第一名妓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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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一名妓的暗示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新晚了,继续呼唤小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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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怎么了?”

胭脂活动着自己依然麻木的手腕斜睨着神情变幻的花无痕,担心他再次犯病。如果如刚才那样再来上一次,她可没把握能再劝他乖乖放开自己。

花无痕怎么敢明说自己对个男人起了反应,极不自然地半侧了身体,免得胭脂看出他的异样来。

“今日的玩笑的确有些过了,还望莫公子不要计较才好。”

胭脂大大松了口气,挤出一个不怎么灿烂的笑容:“侯爷愿意与在下玩闹是把言之当做朋友来看,如果为了这点小事计较岂不是太见外了。”

她还指望着跟着经常第一纨绔子弟搞臭莫言之的名声,如果因为刚才的事把花无痕这个大户划到拒绝往来户里,不是等于扔掉了一个活动的钱柜子,她才不会做这种脑袋进水的事情

花无痕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一出他还愿意将自己看做朋友,侧目看着那小子,见他虽笑的有些无奈眼神却是清澈见底,就知道刚才那话并非客套,心中略微一动,倒是对这个阴险狡诈的臭小子有了几分感观。

或许真的是自己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成见才处处看着不顺眼?其实细想来从认识到现在,这小子除了油嘴滑舌些,还真没什么地方做的让人过分讨厌的,比起那些只知道拍马屁的家伙,这小子倒是坦白的让人意外,如果真的是一开始就误会了他,那身边有个这样的朋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花无痕的本性其实不坏,只不过身份高贵受尽宠爱,平日里做事自然就嚣张跋扈些。如今心中既然认定胭脂是个可交之人,前面那些不愉快立时就忘到了脑后,甚至还有些责怪自己的鲁莽来,虽然拉不下脸来说句抱歉,但看待胭脂的眼神明显就不一样了。

待得身体恢复了正常,花无痕长腿一跨就到了胭脂面前,一言不发地捉住了她的手腕。

胭脂最初就是吃了这样的亏,见他伸手过来被吓了一跳,只当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刚想缩了手大叫,却觉花无痕只是轻轻的捧起了她的手腕,并不如上次那般粗鲁大力。

偷眼看去,花无痕皱了眉头看着她双腕上的武清痕迹,满脸的懊恼之色。

胭脂明白他只是查看自己的伤势,暗中舒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落回了原位。

“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伤了言之,幸好家中还留着以前御赐的药酒,等明日我派人给你送过去些,保你三日后就淤青全消。”

被一个见过两面的男人这么捧着双手,胭脂的身上一阵阵发毛,故作洒脱地甩着手挣出,胭脂笑说:“莫某堂堂男子,难道还承受不住这点小伤不成,侯爷府上那药酒想必珍贵的紧,还是留着以后派大用场吧,这点小伤过几日自己就散了,何必浪费了好东西。”

花无痕想想也是,随着笑了几声道:“言之说的有理,倒是我矫情了。来来,既然没什么大事我们继续喝酒”

一直守在门外听动静的海东青听见两人笑的开怀,明白里面二人已经冰释前嫌,转头吩咐守门的小丫头重新送酒菜来,自己如无其事的推开门走进来,似乎压根就忘了前面被花无痕赶出去的情景。

花无痕略微扫了一眼,只看到海东青一人进来。

“婉婉呢?”

海东青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大花魁是什么性子,从房里出去人家可是一会都没多呆,只说弹曲子弹得有些累了要找个地方补眠就扔下我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什么时候我们喝的尽心了只管走就是,还没忘提醒我走之前要记得去前面结账”

一席话听得胭脂意外之极,这样的青楼女子,真是闻所未闻,苏婉婉这花魁当得也真够嚣张的

侧目看去,花无痕不以为意地笑一下连多问一句都没有,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位苏大花魁的行事做派。

看到胭脂的目光,本不欲解释的花无痕笑说:“婉婉历来都身体弱睡意重,要不是我说今日言之要来,只怕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去歇着了,能等到你来又赔了那么长时间已经很少见了。”

胭脂心中恍然,怪不得见她面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原先还以为是她可以不晒太阳养出来的肤色,却原来是身体不好,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那皮肤看起来就像是透明的一样,细细看去连下面的血管都能分辨的清楚,这还是在屋内,如果是在外面的强光底下,她那样的肤色看起来可能有些骇人吧。

见花无痕说起苏婉婉的病只是含糊带过,本想打问仔细些的胭脂想了想,终究没有问出口。

与花无痕海东青二人聊得尽心,胭脂索性把晚膳也用了,直到几个人都喝得有了醉意才在筑云小居的门口分开各自回家。

花无痕与胭脂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经过这次他会胭脂已经彻底感观,等分别的时候已是勾结搭背好的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了。

海东青历来知道这位好友酒量浅,所以席上一直喝的少,为的就是如同以前常做的那样把花无痕安全的送回府去。长公主与他**关系匪浅,年纪相仿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照顾花无痕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和责任,如果小侯爷哪天要是出了差错,只怕不用长公主责备他**就会把自己狠狠地教训一顿,或者直接把他绑了送到长公主府上去领罪有时候两人开玩笑的时候还说,如果不是海东青活脱脱海大将军年轻时候的缩影,他都要怀疑花无痕才是他娘亲生的,不然怎么对花无痕要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好上几百倍。

将东倒西歪的花无痕丢进马车里,海东青正正被扯歪的衣襟快走几步,扶住了歪歪往马车上爬的胭脂。

“言之,我看你醉得不轻,不然和我们坐一辆马车吧,先送你回去我再送无痕,你这个样子我有点不放心。”

海东青并不像花无痕那样还没见到胭脂就已经心生反感,他是家中的次子,因为前面有老爹和大哥顶着,这个出生武将世家的年轻人不用像别人那般担负太多的责任。对于朝堂上的那些风起云涌他不想管也不用管,所以看待事情就有了几分旁观者清的超脱。在他看来这个才见过两面的莫言之眼神清澈笑容真挚,怎么看都不想个城府深心机重的人物,如果不是一开始花无痕抱着敌对态度,他还是很想与莫言之多些交际的,如今这两人之间的隔阂全消,他自然更愿意与这个人亲近了。

胭脂是有了三四分的醉意,不过她历来喝点酒就上头,要是酒宴拉的时间过长就在脸上现出来,那双颊通红的样子总是给人喝多了的错觉。昨天在韩子微家里呆的时间短还不曾有异,今天是从中午到黄昏,虽说离喝醉还早,但那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喝多了,不知内情的海东青只当她在强自支撑,这才好心地要先送她回去。

扶着海东青的胳膊爬上马车坐好,她感激的轻笑:“东青不用担心,我就住在睿王的别院之中,离这里并不是很远,看无痕醉得不轻,你还是赶快送他回去吧。”

看她坐的还算稳当,海东青也不再坚持,只是吩咐了车夫要把车架稳务必要把胭脂安全带回家,之后又详细问了睿王别院的地址才放心离去。

胭脂看他上了车离去,这才放下帘子歪靠在软垫之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烫金的请柬来。

那是方才送她出来的那个圆脸小丫头借着搀扶的动作偷偷塞到她袖子里的,那小丫头一直呆在苏婉婉的楼上,想必是得了苏婉婉的示意才送了这个东西。

黄昏的阳光从半垂的窗帘照进来落在手中的请柬上晃出了一片刺目的金光,胭脂微眯了眼一把扯落了帘子,才打开了简单大气的请柬。

覆了金箔的帖子上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了个地址,下面一行小字注明了日期和时辰。

这是什么意思?

胭脂翻来覆去地将那张请柬看了几遍,最终再未找到半个字。

盯着那颇有风骨的几个字,胭脂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样的请柬既没有注明请客之人的名讳又没有写明宴会内容,苏婉婉送给自己这样一个东西到底想说明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宴会,她也用不着这样故弄玄虚,可是什么内容都没有只写了个地址,她又怎么那么肯定自己回去赴约?

如果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小丫鬟,遇到这样的事可能不会有太多的顾虑,可现在她在人前的身份是莫言之。她虽然不明白莫言之对于上官云嘉之类的人有什么作用,一连两日见了那些官宦子弟对自己的拉拢和讨好,还有花无痕之流的对她隐隐的敌意,就明白这个砸中了自己的馅饼并非如一开始以为的那么简单。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句话放在这里是有些恶俗,却充分的表述了胭脂此刻的想法。官场中人惯会看眼色辩时局,明白什么人对自己有利什么人对自己无用,那些将讨好隐藏在笑容之下的人如果不是了解莫言之的价值,谁还会浪费时间去攀谈?由这点胭脂就能确定,自己的新身份至少对他们是有利的,所以才会一露面就引起那么多人的关注。

与那些人相比,苏婉婉做的更直接大胆一些,表面上看来对待她与其他客人并无分别,该嘲讽的时候嘲讽该慢待的时候慢待,但私下塞过来的这个请柬,却说明她待胭脂还是不同的,只是不知她想从莫言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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