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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小镇》第二章、小镇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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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镇艳遇

石桥小镇

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要叫石桥,也许是村口有座小石桥吧!

但它确实是个小镇,不太大的小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不太大的小镇却是吃喝玩乐一条街,应有尽有,样样俱全.最主要的是,这一个小镇上竟有四家酒店,而且四家酒店卖的酒却是四种不同的名酒.而且绝对只卖这一种酒.东街的竹叶青、西道的女儿红、南桥的百花酿、北河的十里香。

酒,不仅有名,而且正宗.所以易俊郎才会忽然出现在这小小的石桥镇上.又忽然在东街的"喜来客酒店"喝了整整一下午的竹叶青.只是好心情又忽然被打破.

酒后黄昏总是让人惆怅的,恰巧现在正是黄昏,又恰巧有人喝了酒.

风,冷风。

毕竟是残秋初冬的天气了,街上已少有人行。

东街的街道上还残留着些许枯叶,被风吹了又散,散了又吹。发出“沙沙”的声音。

仿佛是在叹息着世道的不济,和自己宿命的悲哀。但谁又能听得懂呢。

喝过酒的人是绝不应该在街上吹风的。这本是个糟糕透了的天气。

但此时易俊郎的心情却正如此时的天气一样糟糕透了。

一个人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往往是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易俊郎在喝酒时也是不愿被人打扰的。

“喝酒”岂非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他喜欢一个人喝酒。

现在,他就在南桥的酒家里慢斟慢饮着。

他还是习惯性的喜欢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

坐在角落里

他可以看到酒店内形形色色的人、做买卖的生意人、押镖的趟子手、身怀兵器的江湖人。

听到各地各式的方言,山西的、岭南的、河南的、河北的。

所以他喜欢独自坐在角落里。

观察所有人,竟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意。

这岂非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然而这种有趣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易俊郎看到了一个他绝不应该看到的人。

女人,而且是美得让人犯罪,美得让人发狂的女人。

一个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忽然又发现了另一样他喜欢的事情。

这绝对是个很难做的选择题。

因为,这已表示你不能再专心去做一样事情了。

所以易俊郎此时停止了喝酒,抬头观察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此时已走到了易俊郎面前停下。

十**岁的年纪,岂非正是少女正美妙的年纪。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如丝绸。

一双明媚的眸子。眼珠就像是在清彻的泉水中滴入的一滴墨。

再配上那绝妙的身材。

站在易俊郎面前的这女人无疑是个倾国倾城的尤物。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过尤物,就绝对不会知道“尤物”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酒店内的人已快走完了,只剩下一盏微黄的油灯在屋脊上摇晃。

少女看着易俊郎,笑了笑道:“一个人喝酒岂不觉得太寂寞”

易俊郎淡淡道:“酒岂非正是给寂寞之人喝的。”

少女道:“难道你是寂寞之人”

易俊郎道:“至少现在我不太快乐”

少女始终保持着她的笑容,也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人总是爱笑的吧。

少女道:“也许我能让你快乐起来”

易俊郎也开始有了笑容。

看来没有酒窝的人也是容易笑的。何况是和绝色佳人说话时。

易俊郎道:“你能让我快乐?”

少女道:“我是个女人”

易俊郎道:“我看得出”

少女道:“而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易俊郎苦笑了一下,道:“你也应该看得出”

少女脸似红了红,道:“所以我能让你快乐”

易俊郎没有说话。他当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少女却走过来拉住了易俊郎的衣角。两人距离彼此更近了。

少女的发香和幽幽的体香立刻传到了易俊郎的鼻中。

易俊郎脸似也红了红,因为他忽然看到了这少女更要命的地方。

少女穿的竟是那种薄如蝉翼的丝巾衣服,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衣服。

因为这层丝纱的里面,少女竟是一丝不挂的。

所以易俊郎很容易就看到了这少女的**,却又并非完全暴露。

若隐若现岂非更是要命。

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易俊郎身体上的某些变化。

脸红了红,耳语般柔声道:“我……我叫郭彩月。”

易俊郎在听,因为她一定会接着说。

郭彩月道:“我不奢望什么,只希望……希望你做完之后能记住我的名字”

说着,郭彩月竟已开始解去衣杉上的衣带。

衣杉已快渐渐褪去,她那雪白的**也逾来逾明显。

只要她将这层衣杉脱完,这间屋子绝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她。

除非他不是男人。

易俊郎当然是男人,而且是极正常的男人。

所以他也希望能看郭彩月将衣杉脱完,但他并没有看。

因为易俊郎已制住了郭彩月的手。

郭彩月忽然抬起头凝视着易俊郎,道:“你……你不想?”

易俊郎道:“我的确很想,但我现在已经很快乐。我已知足”

郭彩月道:“你不想也得想”

易俊郎握着她的手忽又紧了紧。郭彩月已有痛苦的表情。

郭彩月忽然冷哼了声,道:“我从前听说易俊郎专酒好色”

“现在呢”

郭彩月冷冷道:“原来易俊郎也不是个男人。”

说完,郭彩月便挣开易俊郎的手,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郭彩月忽然回过头来对易俊郎大声道:“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易俊郎又坐了下来,喝了杯酒。他只有苦笑

这世间有见过逼娼强赌的,但却是从未见过如此强迫男人做这种事的女人。也没见过如此需要的女人。

易俊郎实在想不通,如此尤物,怎么还会强逼他做这种事。实在想不通

幸好易俊郎所有想不通的事,从来不费神去想。

所以他现在还很快乐。

窗外已完全黑暗。

易俊郎又慢慢喝了怀酒。喝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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