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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花分手前那段浑噩往事》八、夺美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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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二天早上是大黄弄醒的我,大黄发这等善心开天辟地只有两种原因:一、他还没来得及睡;二、他压根就没睡。

平时都是我们几个兄弟动用衣架、书本以及硬底皮鞋猛击大黄的床沿和床腿,以此强行使其尽快脱离睡眠状态。可大黄照样迷着眼睛走进教室,大大咧咧接受教授很礼貌的向他问一声早,“同学,为什么迟到!唉,怎么又是你?”

大黄喊醒我们的方式是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不过还算有点哥们儿意思,他把其他俩整醒后,过一大段时间才来弄我,早晨的睡眠一秒值千金,大黄忍痛割爱大出血让我独赚这笔人生大财富,我为此颇为感动。不过大黄解释说只因当时没找着趁手的大铁锤。

我虽被那铁锤振得几乎失忆,但还是急急忙忙的坠楼,那心情真有点儿滚的感觉。女朋友毕竟是女朋友,这定义是决不含糊的,通话中断已超过十二小时,其后果不堪设想,其设想的后果更不堪忍受。

准确说我当时是做间歇性往复多次小幅度平抛运动,由于我轻功底子薄,无法一次性坠楼,只好用积分把简单的大平抛线复杂化肢解,在楼道里折腾得我真有些汗颜。我在倒数第十二个阶梯上望见小茉莉,晨光很明媚,撒在她身上却变得支离破碎。耀眼!靓女,就是这感觉。

小茉莉的心情不是错,是很错,甚至倾向于纵横交错。晨光支离破碎的在她眼睛里闪耀,秋风很爽快的扶动她的柔发。

小茉莉问我:“昨晚你把面团送到哪里?”

“四号楼644室。”我说。

小茉莉端起手机优美的体转85度,然后又转向我,“白荷说面团住2号楼!”

我有点支吾,说:“只要那小子不爱梦游,我想我们是可以在原地失物招领的。”

“白荷已经查过,昨天她们学校除了一个小偷串门外再没有发现其他闲人!”

“你的意思说,面团已被确实丢了?”我补上一句。

小茉莉深深的点一下头,用肯定的眼神回应我渴望的表情。

我更不敢相信了,难道面团真被那小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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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口气与魄力都异常的飞扬跋扈,已经是第四节课了,这老头只在第一节课下课时抿一口水,说:“大家有事就去解决,要是没事咱们就继续上,下面几节课也就这么上了!”

他说话从不给人喘气的机会,他是要用声音同化我们的思想,他的嗓音级别很高,我想一位教授嗓门足可以站在**城楼上呐喊:中国人不用再匍匐前进了!而且不用扩音器。当然他现在还只是个副教授。

这位副教授的目的就是用自己的肺同化我们四围所有空气,我清楚的看到一粒粒空气分子从他口中射出,又一粒一粒的爆炸,在这个下岗时髦的时代,他不愧是岗位上不屈却孤独的站神。

我们确实累了,每根神经末梢都已疲惫,我们痛苦的闭紧眼睛伏在桌上。无奈一些兄弟只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因为他们还没女朋友。辅导员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门前的玻璃后面,他那双冷酷的机枪眼使我们深陷持久战与山地游击战的泥潭。

我仿佛已在教授扫射的分子弹中罹难,小茉莉多次提醒机枪手已开始偷袭,但我丝毫没反应,可谁知机枪手竟亲自把我揪起来。

我当时想解释,“辅导员,我,我……”还没启动好造句程序,就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公安,我无助的望一下小茉莉,她也以相同的表情望着我。我就纳闷,咋了,不听课也犯法!

18

人生没有意想不到,却经常出乎意料。事儿摆平已经黄昏,我在食堂坐下时已饥肠剐肚,没想被刘蟀逮住吊上一盘:

“嘿,别人都吃饱撑死了,你还在这儿情装什么消化不良!都是招你的事儿,你想让阿瘦替你挨揍不成?哝,拳击手套。”

我说:“哥们儿,我真没吃呢!事儿都是大黄惹的,大黄呢,不会耍大脘装起孙子来了吧?”

刘蟀硬要把我揪去体育馆,我迫于无奈提出投降的最后条件,我一连摁十一位数字去呼叫我女朋友,真怀疑我记忆的准确度,竟然通了。

小茉莉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开心一点儿,我现在很忙,会儿见!”

我把手机还给刘蟀,大步大步走向前去:同志们,为了党,为了祖国,为了全世界被压迫的人民,我视死如归。

/……/……/

看热闹的人远比参赛者多,只是真正观赛的人却远不及斯机泡马子的人数,可怜放眼望去恐龙的绝对值却成了美女的未知数。

蔡昆鹏已经在擂台上梳头理鞋带,望着他亮光光的膀子我真想大喊,面团,我已给你物色到上好的靶子,把你受的窝囊气尽情的撒吧!

蔡昆鹏挑战的第一队便是他特别邀请的我们444寝室代表,这番号虽糗了点不过瞒具恐怖主义色彩的。

中午时,大黄被俩哥们儿请去喝酒,尚未归来。那俩哥们儿早在一年前就抢滩下海,现在可阔了,提到女人就说,烦,被一大堆漂亮女人缠得晕!

阿瘦说:“哥们儿,这回全靠你了!来,我给你揉揉肩。”他说揉就揉,比我女朋友说话还算话,真是爽快死了。

我说:“兄弟,你手轻一点儿,关键时刻别把我弄骨折了!”

刘蟀说:“兄弟,别紧张,先喝口水!”他递来一瓶纯净水。

我说:“我这电力没几格,少说也有来点儿脉动永动之类,这瓶……实在艰苦点儿吧?”

刘蟀大为不然,“你知道什么是艰苦奋斗吗?只有喝了这瓶艰苦,才能在坟场奋斗下去嘛?”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裁判高呼:比赛开始!那俩家伙立马把我架到台上,我两腿轻飘真有点儿上刑场的感觉──第一次吗!

刘蟀说:“不用担心,死了哥们儿帮你收尸。”

阿瘦动了真感情,说:“放心去吧,嫂子兄弟帮你照顾!”

我暴怒之下,大吼一声:“鸟人出招吧!”说罢拉开架势。忽然一彪形大汉闪在我面前。

只见这人虎背虎腰、虎头虎脑、虎屁股加天生黄毛,此人便是自称为桃花岛主第两千零四代名誉弟子大黄是也。

大黄说:“兄……弟,一……边去!”说着用手把我一推,自己却歪到一边去了,跟醉猫似的,看样子喝得不低。

我对着台下吼道:“喂,俩家伙快把大黄拽下去。”说实在的,大黄垮的时候俺就不在是寝室老二。大黄也真够劲,虎爪一摆,两伙计便跌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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