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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要太聪明》(连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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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往事。想起跟她分手是4年前的事了。分手的原因是我当时沒有很多的钱。

当时她对我说:“大雷,我们分手吧。”我说:“为啥?”

她说:“我需要钱,沒钱的日子太难熬了。”

我说:“有多少夠你花?”

“有人要给我50万港币。”

“你知道我的现状嘛。1万我也拿不出来呀。那随你便了,爱不是乞求來的,想想你当初是怎么追我到深圳来的吧。”

“说那些干嘛?反正我就是要跟你分手了。”

“也好,我曾深深的爱过你,我尊重你的选择,万一以后再有啥变故,你不要来找我,”

“我们就连朋友都不是了吗?”

“朋友可以做,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自然要分开;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缘半句多。就这样,跟我相恋了3年,同居了3年的恋人在我们既将举行婚礼之前离我而去了。

我跟前女友是在大学时同校。我大她一届,她当然是我的学妹了。

我是学生会干部。她是文艺骨干,歌唱得好,舞跳得也不错。学校或市里大专院校一有什么文体活动,我们就常有见面的机会。

她人也长得很漂亮,一头油黑飘逸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一说话就露出一排齐白皓齿......五官的配合真是维妙维肖,水灵的容颜,白里透着红,沒有一丝瑕庛。1米68的个头,51公斤,身材也是沒得挑,一个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

校里很多男生都对她产生了爱慕之心,不单是因为她漂亮,她的人气也高。

后来,学校里民意评选校花,她得了第一名。

我怎么也沒想到,沒想在学校里谈情说爱的我被这个校花看上了。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沒有,无话应答她对我的爱意。因为我出生在一个军人的家庭,父母早就给我下了上学时不准搞对象的命令。我哪里敢违抗。我只好对她说,等我毕业之后再说吧。我的前女友,因为是校花冠军,连她的名字都沒人叫了。取而代之的是“花冠”。还是从她谈起吧。花冠是1978年12月生在四川成都城郊,家境不是很好。来北京上大学之前,因沒筹夠上大学的学费,差点失去上大学的机会。来到学校后,等收到家里的汇款后,才正式的报了到。古话不是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吗?我真的相信。大一,大二这两年,花冠都因沒有路费回老家,在学校度过了寒暑假。那时,身为贫困生的花冠,可能是因为沒有华丽的名牌衣着的缘故吧,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学校知道她的人很少。

有人问我,为什么沒有早发现她?我比她大一届,住的宿舍离的很远。

而且学校大小五个饭堂,吃饭时也很少碰到过。再说了,我这个人可不像那些公子哥们一样。见了漂亮女孩就要看个够。到大三后,花冠的外貌和內秀才被发现。在校庆汇演上,她的一首《美丽的心灵》征服了几乎是全校的师生。就在这次汇演的后化妆室里,我认识了这位美女。我是学生会副主席,负责抓校內的文体活动。

为了显示男人的风度,我主动和她说了话。

“你的歌唱得蛮有专业水平啊。”

“哪里,是唱着玩嘛。”

“你是哪届的?”

“96的。”

“怎么前两年沒见过你呀?”

还沒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听有人叫我......

我是刚刚认识花冠的,可她早就知道我。我是校排球队和蓝球队的队员。在和兄弟院校的蓝排球比赛时,我经常上场。我还是学生会干部,长得不算太帅也说得过去,个子也算比较高,很多女生都对我有好感。我在系里学习成绩名列前矛,有好几个女生还给我写过纸条呢......

沒想到,花冠还挺主动。还有几个月我就要毕业了。一天她找到我说:“咱们走走好吗?”虽然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但我也沒拒绝她。说实话,我很少和女生散步,和这么漂亮的女生更是头一次,我表现的有些不自然了。

“大男生还那么害羞呀?”

“我沒和女生单独散过步。”

“你有女朋友了吗?”花冠直接了当的就问我。

“沒有。”

“真的?”

“嗯,是真的。”

“怎么沒处一个呀?”

“不敢违抗父母之命。我也不想在校处。”

“你就要毕业了呀,应该考虑了吧?”

“沒想过,还沒有处对象的资本。”

“你看我怎么样?”......

花冠的问话让我大吃一惊。当代的女大学生真的是开放的很,主动向男生发起了进攻。我思考了一会,心想,还有这么厚脸皮的女生,我不会要她的。

就是不答应她,不置可否,也要给她个台阶下,

“我回去考虑考虑好吗?我得问问我爸妈。”

“你可要快点喔,有好几个男生还等着听我的回信呢。”

沒想到我还是她正式考虑的目标呢,比那‘好几个’候补的男生,有优先权呢。我说要考虑一下,问我爸妈,那都是塘塞她,给她台阶下,她连这都沒看出来,都是大三的女生了呀,我想她肯定是被我的外表迷得头脑不清醒啦。

我觉得,男人要找对象,处女朋友,结婚,和婚后生子教其成才,是要付出很多资本的。我一个穷酸学生有啥呀?拿什么去讨好女朋友?想来想去,我连跟爸妈说起的勇气都沒有。

快毕业了,我决定考硕研。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父母去西藏慰问检查工作的途中,出车祸双双去世了。这是对我多么大的打击呀。老天呀!我可怎么办呀?幸亏我还有一个姐姐,是她后来给了我很多付出,我才能有今天的成绩。

意外的打击,我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考研的计划。我要工作,我要养活自己。

我是学理科的,跟学文科的不一样。要找到对口专业的单位去应聘,才能有饭吃。后悔不如学文科了,可以坐在家里就能写书赚钱。要不是想考研,毕业后的去向早就安排好了。......

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在我们系还有花冠一个成都老乡,叫范童童。

有一天范童童找到了我。开门见山的问我:“怎么样?还不快给人家一个答复呀?”我不知道她说的啥,“什么事呀?给谁答复呀?”

“李雪梅托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她?”花冠就是李雪梅。李雪梅就是花冠,那个向我示爱,要给我做女朋友的那个漂亮女孩。

我刚刚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父母的尸骨还未寒,又不能考硕研了,工作还沒定下来,我哪里有心思考虑那个问题呀。也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吧,竟对范童童发了一阵火。

“你以后别叫范童童了,干脆就叫饭桶吧,还省一个字,又好记。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连考硕研都放弃了,哪有心力答复那个呀?”

“嗨,你不知道呀,我也是受人之托嘛,你再不答复她,她准得大病一场的。”

“有那么严重吗?”

“都三天沒怎么吃饭了,是我逼着她喝了半碗粥。”

“与我有啥关系呀?”

“是呀,开始我也不知道,以为是她病了,不想吃东西,后来在我追问下才说出真情。都是你给折腾的,怎么跟你沒关系呀”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不信,你去看看她嘛。”

“你回去告诉她吧,我沒精力考虑这件事了。有缘千里来相会。等我到工作单位后再说吧。”我沒时间去看她,只好这么应付。说心里话,我也不忍心看她为我而病倒无动于衷。她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位置。必竟她还是女生里出类拔粹的嘛。我终于就这样带着一个痴心女孩的一份爱意离开了母校,来到了深圳。

好男儿四海为家。来深圳是我自己决定的。姐姐当然不愿我再离开她了。

她说她只有我一个弟弟,就是我沒工作,她也会养活我。我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让姐姐养活呢。她是心疼我,不愿我离开她。我又不是一个人来深圳的。同系有好几个男生听说我要去深圳,也要求我带他们一起出来闯。我就把这几个学友要跟我一起去深圳的想法跟我父母的老首长说了。他也想到了,我一个人去会感到孤单的,正好这里也刚组建不久,还有四个编额。就都去吧。就这样,我和于振兴,杨太山,朱特飞,我的三个哥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南方新开发的大都市。

说起我这几个哥们,几天几夜也讲不完他们的故事。说起这我几个哥们,有时我也感到骄傲和自豪。不为他们我怎么也不会一个人只身闯特区的。

于振兴,老家在青海,在湖边长大的,可能是鱼吃得多吧,个头长得夠标,一米八的个子也招惹了好多漂亮女生的眼球。只是他爸妈给他取的名让人好一顿呕。他爸妈的本意是要养一个人才振兴中国,振兴青海,振兴他们老于家。就是这个于它跟鱼同音,不得不让人顺口就说出來,鱼真腥。鱼是腥的,还不是一般的腥,真腥,呵呵,就这样他的外号从小学到大学都沒改过,一直叫腥鱼,嘻嘻,沒叫臭鱼就不错了。

杨太山,典型的山东大汉,家住泰山脚下,憨厚的样子人见人喜欢,系里的女生都喜欢他。可他就是不理人家。难怪那些女生说,他是一只山羊。

是呀,羊本来是膻的,你就别添助词了,他爸非要给加个太字。这只羊是真的太膻了。

朱特飞,东北人,个子跟我不相上下,差点不到一米八,体重也180多斤,外号,肥猪。

说起肥猪,也是他的名引发来的。猪是肥的好,哪个人也不希望自己养的猪瘦,他爸妈也真是会想出來,他家的特肥。

我们哥几个都是校球队的,经常在一起耍呀闹呀的,这不,毕业也离不开了。

我们四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的到来,顿使这个本来不大的研究所热闹起來了。

我们四个人分住在两个单身宿舍里,我跟腥鱼住在一起。因为我也姓于,所长有时开玩笑说:“你这条鱼不腥,你象大鲸鱼,......”我不解,就问他:“啥意思?所长?鲸鱼怎么啦?”

“沒啥,就是抱群的鱼嘛?善于集体行动。”

“哦。”

“我看他们仨总围着你转。才想到的。”

......

我从小就比同龄的男孩个头就高些,一般沒人敢欺负我。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班干部或学生会干部,总有一帮小男生围着我转。

来到深圳这个美丽的城市,感觉了很多新奇。沒有了京城那种庄重,肃穆的韵味。到处是一片生意盎然的喧嚣。感觉深圳就是做生意的地方,在别的地方做不成的买卖在深圳准能做成。这里发展的速度真够快,城市的规模也显得很大,高楼大厦有的比北京的还要宏伟。

我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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