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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在白天爱在黑夜》第十一章 曾经最美的生活和天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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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是白天上班,晚上睡觉的人,而天惜的工作是晚间主持节目,所以她是黑天上班,而白天睡觉的人.每天早上她会给我做早饭,然后准时的叫醒我,接着我们一起吃早餐,然后我去上班,她去睡觉,她已经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生物钟了!

我每天都会准时上下班,那是作为律师的原则.但是那一天,从来不会丢东西,落东西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把当事人的重要文件落在了家里,也许冥冥之中有种注定吧!我知道天惜是个非常讨厌人家打扰她睡觉的人,她简直可以用觉皇来形容.记得有一次她放假,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剥夺了我一切的需要权利.

所以我是悄悄的自己开的门,自己悄悄的去客厅取的文件,准备悄悄的走,但是在我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有想看看睡美人的**.然而当我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是我的睡美人呢,但是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一个秃顶但是看上去很精神的男人.那一刻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除了惊讶就是惊讶,惊讶的我愣在那不知道,自己是谁,仿佛觉得是在梦中,整个世界都是在梦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们还抱在一起甜美的睡着,那么安详,那么般配,那么幸福,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原来她躺在每个男人的怀里都是那么的美丽.

天惜美丽的胸部甚至还有一半是裸露在外面的,好象的一个美丽的雕塑,预示着一个生活的终结!她的眼角还挂着陶醉在幸福中的眼泪呢,那么晶莹那么美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幸福的眼泪呢?我很迷茫.

我没有惊动他们,虽然我应该把他们喊醒,打断他们美丽的梦,甚至把他们他妈的打醒,但是我没有.我选择了跑,像女人一样,我疯了一样的跑,没有目的,没有方向,我只是跑,想跑出这个世界,跑上天堂.我不停的跑,仿佛停下来我就会被什么东西杀死,我想那是羞辱心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摔倒了,然后我又爬了起来,然后又摔倒,然后再爬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个跟头,我只知道后来,我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就倒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看天,看刺眼的太阳,可是可恨的天没有因为我的心情而下雨,相反,晴的那么厉害.

渐渐的我的眼睛开始流泪,开始疼痛,不知道是因为心情还是因为太阳.渐渐的我看见的只是一点亮光,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以为我合上了眼皮,但是结果恰恰相反它在张开着,然后我睡着了,梦见自己去了一个都是太阳和向日葵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了草丛中屈蛐蛐的声音,好象还有夜晚猫头鹰的声音,还有落叶的声音.原来我是在草地上,为什么会在草地上呢,为什么会听到这么多平时都听不见的声音呢?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的世界,像是死亡哪个境界.我没动然后我又沉沉的睡去.

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听见的是剪刀的声音,呼吸的声音,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仿佛在另一个时间人在忙碌的声音,难道我到了天堂了,然后我又沉沉的睡去.

当我又再一次醒来时候,这一次我知道我没有死,我清晰的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那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特的茉莉花香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本来我以为这是我独自拥有的,但是现在在我的心灵的深处总感觉还有别人的味道,让我感到恶心.她在哭着,她说着:米杰,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坚持住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米杰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要快一点醒来啊,见见我们快要出生的宝宝.

我心里说:我能听见,但是我不想见你,有不想见那个宝宝,那不是我的孩子.我一动不动的听着,她在旁边握着我的手不停的说着.过了一会或是很长时间,我听见有人进来了.

女人问:医生,他究竟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啊?

那人说:手术很成功,但是还要进行二次手术,要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具体的情况,再进行移植.

那他的眼睛怎么样了?女人焦急的问.

他的眼睛属于精神抑制性失明,而且角膜有些破损,可能复原,也可能永远不能,复原的概率不是很大,你要有心里准备.

他现在为什么还没有醒啊?女人问.然后我感觉有人在扒我的眼皮,量我的呼吸,摸我的脉搏.然后那人肯定的说:他的所有指标都是正常的,他应该醒了,但是为什么没有醒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者他只是在装睡.

女人惊奇的说:"啊,真的吗?米杰,你真的醒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话呢?我真的好害怕啊!"她扑到我的怀里开始哭,泪水落满了我的脸和胸,融化了我那坚固的心堤,心开始从新流血.

天惜,不要哭了!我虚弱的说了句话,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眼皮睁开了却看到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听到那个男人人说:病人刚刚稳定,还很虚弱。不奥在让他受刺激了。天惜立刻收住了哭声,低声的抽泣,一边安慰我说:不要说话了醒了就好。那个男人临走时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吧,下一次的手术费准备好了吗,大约是20万。要是准备好了,下星期你就交吧。

女人说:您就准备吧,手术费会如期交上的。

“50万!你上哪弄去啊?”

“这你就不要管了,只要安心养病就行了”,她温柔的扶摸我的脸,象教育孩子一样说:乖乖,好好休息,明天给你买棒棒糖吃。我浑身无力,但还是要说话,说;“你……”她打断我的话说:“噓……,阿杰要乘阿。”我素有对她的愤怒,对她的气氛甚至是憎怒,那瞬间化作乌有,我在想,我的心为什么这么软,她刚刚作了背叛你的事啊。然而这“刚刚”后来知道竟然是10天。

“小田护士,今天是几号了?”

“28号了,大帅哥”

我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但还是有时能感到白天和晚上,这也是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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