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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第二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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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离开枯戮戮山单独去完成任务是在三个月后。

在一个城市的街上,我找到了我的目标,一个被众人包围着的名人。我走过去,站在人群外面,扬起头,看着他,然后,落下泪来。

小妹妹,你怎么了?名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来,问我。

因为我很难过。我看着他的脸,那张堆着假笑的脸,忽然觉得很冷,手微微有些抖,不知道是对战斗的渴望还是因为寒冷。

为什么难过?他假装很关心我的样子。

因为……你要死了。我笑了,我的手直插进他的身体,直接插进心脏的地方,穿过了他的身体。血流下来,顺着手臂,然后滴在地上。当我把手收回来时,他倒下,人群发出一阵惊呼,人们很快散开,但很快又有人冲上来梦想要抓住我。于是我把他们一一杀干净,不断有血溅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血滴在地上绽开一朵朵美丽如红莲般的花。

终于,没有人再冲上来了。我抬起头,看见血红般的太阳,听见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我转过身去,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父亲,父亲逆光站着,好象在笑,我忽然觉得累了,不想再杀人了,于是,我垂下手臂,离开了。

我浑身沾满血迹,出现在黄泉之门前,很累。我伸出手,放在那巨大的门上,冰冷而舒服的感觉。用力一推,门居然打开了4扇,我想,我果然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

我没有回家,来到了河边,我在河边的倒影中看到了我。满身血红,如嗜血鬼一般。我条入水中,让水流过我的全身。

泪,毫无预兆的流下来。我抬起手臂,舔了一下手指,血的味道依然。我湿漉漉的走上岸来,手垂在身体两侧,头发上滴下晶莹的水珠。血,依然,一块块红色的烙印。

要我帮你吗?

我抬起头,看见撒琪笑着看着我。你还在这?我问他,水流进我的眼睛,眼睛很酸,快要睁不开了。不!

你干什么去了?

去杀人。

为什么要杀人?

父亲叫我去的。

你为什么把爸爸叫父亲?

那只是一个称呼,没有任何意义。我回过头,不理他。

Weapon!他念,我觉得身上的水突然全干了。举起手臂,红色的烙印已经消失了。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有被灼伤的感觉。眼前亮光一闪,撒琪展开翅膀被晶莹的水围绕着,如我梦中的景象。

我坐下,把头放在手臂上,手臂上有阳光的味道,头发干干的垂下来。你还不走吗?我轻轻地问。

我的属性是水火,左手属水,右手属火。他在我的身边站住,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翅膀。

你的翅膀呢?

收起来了。

那……

这个小鬼还没死吗?伊路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缓缓地站起来,看着他,不说话。

父亲让你去呢!

伊路迷……

这好象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不要伤害他,不要碰他,否则……我低下头,走过去,与伊路迷擦肩而过。

父亲!当我站在父亲面前,父亲看着干净的我,眼睛里仿佛隐着什么。

哀路伊。父亲突然叫我,盯着我,告诉我,哀路伊!你不会有朋友,你只要听我和爷爷的命令去杀人,你是个杀手,你将来会成为最好的杀手,你只要去杀人,你不需要朋友。

父亲的话如寒冰一样围绕着我,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很冷。然后,我麻木了,身体不再是我的了。杀了那个男孩,哀路伊。父亲告诉我。

我走向河边,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然后他落在我面前,问我,我的妹妹是你杀的吗?

谁?

我的妹妹,在我来的那天,你杀了她吗!

是的!我突然出手。手指插进他的肩膀,有血溅出,溅在我干净的脸上,滚烫的液体。我没有畏缩,没有后退也没有停止,只是攻击。

你……撒琪惊异地看着我,眼神依然纯净,他躲闪着,没有攻击。但是,很快我把他逼到死角,加快速度攻过去,他没有躲开,我的手指穿过他的身体。

哀路伊。他叫我,对不起。他对我说。然后我看到了光辉,他左手唤水右手唤火,我感觉到强大的力量。父亲的话在我脑中回响,杀了他,哀路伊。父亲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神一样的父亲。

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叫着“死~死~~死~~~…..”一切,开始模糊起来……

我在一条昏暗的小巷里醒来,这里不是枯戮戮山。

醒了?撒琪站在我面前笑着问我,我把你带出来了,你不应该在那里,那个被血浸透的地方。哀路伊和我回我的国家吧!哀路伊。

我和撒琪在那条小巷里生活了两个月,撒琪每天出去赚钱,我在小巷中蜷起双腿等他回来。他每天回来时都很累,但他依然对我笑,把最纯净的笑容送给我。

撒琪,明天我去,赚钱。

不要!不要!哀路伊!这么干净的孩子,我不要你再粘上一点污垢。哀路伊,答应我,不要再杀人了,跟我回去,不要再沐浴在鲜血中了,哀路伊。撒琪抱住我就想在抱最心爱的宝贝。哀路伊我马上就赚够钱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了,哀路伊,马上!

好的。

撒琪再回来的时候,满身伤痕,撒琪再次抱住我,告诉我,哀路伊,对不起,我的钱被人抢走了,我们还要再待一段时间,哀路伊,对不起。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伤痕,痛吗?

不痛,哀路伊,没关系的,我除了翅膀上的伤,其它任何地方的伤都可以马上治好。但我上次用了太多的力量,所以才会打不过他们,对不起,哀路伊。那些人是…..强盗……对不起……哀路伊……

撒琪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撒琪睡着了。

很累吧?撒琪,没关系,等你醒来时,我们就可以走了,撒琪。我抱了撒琪一下,第一次走出小巷,再次走进阳光中,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叫着“杀~杀~~杀~~~……

是你们抢了撒琪的钱吗?我在昏暗的地方找到一些人,我问。

滚开!有人打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很久不曾有过了。

真他M的,这个小女孩怎么还不走。

是不是吓傻了?哈哈哈!

小妹妹。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手中的刀闪着温柔的寒光。你再不走,我会杀了你哦。刀刃划过我的脸颊,有血流出,我的血,原来也是这么滚烫的。我的手指抚过脸上的血迹,看着指尖的血珠,我知道我的身上还流着左鲁迪古家族的血液。舔了一下手指,依然是很难过的味道。

对不起,我对血并不陌生。我说,然后他倒下,睁大的眼睛好象不明白他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个洞在冒血。我杀掉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所有人,掉在地上的刀反射着温柔的光,我在刀锋上看到自己,沾满鲜血的肮脏孩子。

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我抬起头看着并不耀眼的阳光,忍受着灼烧似的感觉,然后我看见了他,匆匆飞过天空的天使,撒琪。

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沐浴在鲜血中了。撒琪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一样,他一定看见了,我违反了约定,他一定生气了,离开了。我站在那里,泪,滑过我冰冷的脸颊,我愣愣地站在那里。

我没有回那个曾经栖身的小巷,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天空有鸟飞过的声音,我不敢抬头,不敢对视阳光,我只是那么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我的脸颊。

我在这个城市游荡的第三天,我看见了伊路迷,他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哀路伊·左鲁迪古!

想让我杀了你吗?

你想活下去吗?我推荐一个地方给你,天空竞技场!哀路伊,父亲将你除名了,你不再是左鲁迪古家族的人了,去天空竞技场吧!在那里活下来,如果你可以活下来的话!

我去了天空竞技场,我在那里学会了念,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打到200楼,然后,又用了4年打败了楼主。我在天空竞技场打了6年,当上了楼主。

我在楼主宝座上的第4年,我看到了一个人。

天空竞技场在盛传,又出现了一个天分极高的小孩,如1以前的我。有一个6岁左右的的小男孩在2年内打到195楼,我去看他,他的名字叫……基路牙,我知道他是我的弟弟,第三个弟弟。于是,我去看了他在200之前的最后一场比赛。

爷爷和父亲的教育成果真是越来越好了,基路牙想极了以前的伊路迷,像毫无生气的娃娃。于是,我很开心的在楼主的位子上等待,等待基路牙来像我挑战。但是,他没有登上200楼就放弃了。但,我等到了另外一个人,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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